係馬會做電話投注,晚晚都有個女人打黎約我去攪...琴晚仲要約出黎見我..出到黎估唔到佢咁主動

xinpolu| 2017-04-23| 檢舉
(真人真事)我係馬會做電話投注,每晚都會接到同一個女人既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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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我係馬會做電話投注,每晚都會接到同一個女人既電話

我叫阿域,是個大學一年級生,主修生物科技。

為什麼要選這科?是不是有什麼大志、要用基因工程去改變世界?別開玩笑了,我會讀這科是父母的主意,他們說生物科技的前途很好,將來會是人人爭著聘請的學科;我從小到大都沒什麼主見,最懂的便是考試拿高分,父母這樣說我便跟著他們的意思,考入了這收生要求頗高的學系。

我生於一個很普通的草根家庭,是家中獨子。爸爸讀書不多,托賴當了個工程判頭,多年來單靠他足以養起整頭家;媽媽是個全職主婦,平日最大的興趣是打牌;生物科技有發展的消息便是她從牌友的口中得來。

我考進了大學後,父親說他能負擔我的學費和住宿生活費,但其他的就要我自己想辦法了。我在玩迎新營時聽說很多大學生都有做兼職,我便跟隨了組爸的步伐,和他找了一樣的打工。

那就是到賽馬會當電話投注服務的接線生。

這工作的時薪比一般餐廳之類的打工高很多,又能在夜晚上班,更不用什麼力氣,對我來說自然是好差事。所以,我趁著未開學跑去接受培訓,在開學不久便開始上班了。

我主要是上通宵班,本來我以前就常常通宵讀書,所以睡意不是什麼問題,工作也是手辦眼見功夫,沒有什麼挑戰可言;漫漫長夜,最痛苦的是一個字:悶。

要一整晚都坐在投注中心,說著公式的對白,機械式的按鍵,那種無腦的沉悶才是最要命,說真的我情願多做幾份past paper;可是,投注中心距離我學校宿舍不遠,上通宵更有額外津貼,而且,以我那弱弱的體能⋯這已經是我能找到的最好兼職了。

就這樣,我早上上課,晚上不時到賽馬會打工,便過著沒有目標、沒有想法的大學生活。

直至那個晚上,我接到她的電話。

那時是十一月,天氣已經漸涼;那天深夜我如常坐在投注中心,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敲著鍵盤,為客戶進行各種投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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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足球及特快投注。」我又接過響起的電話,機械式的應著,手已經放了在投注鍵盤上準備操作。

「阿域?」電話筒內是一把少女的甜美聲音,不過,她說的內容卻使我震驚。

她⋯她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來!

「喂⋯喂?你好?呢度係馬會電話投注服務⋯」我嚇得完全不懂得如何應對,只好重複培訓時所教的程序回答。

「你把聲⋯你一定係阿域!真係估唔到,過左咁耐,我竟然可以再聽到你把聲!」少女聽起來無比興奮。

我一時之間也難以確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隨即想到一個可能性。

難道她是我認識的人?

「請問你係⋯」我試探性的問,雖然我印象中從來沒有認識過擁有如此甜美聲線的女性。

「我係凌可欣呀!」少女高興地道:「有無搞錯呀,我地識左咁耐你竟然認唔到我把聲?」

「小姐,唔好意思,呢度係賽馬會電話投注中心,你係咪打錯電話?」我十分無奈,只好這樣問。

「我知道你係阿域啦,」她沒有理我的提醒,自顧說下去:「你知唔知呀,我琴日先同Suki講起你。係呀,佢上星期又換左男朋友啦,真係唔知佢幾時先會定落黎。」

老實說,做了這兼職快三個月,類似的電話我不是沒有接過;在香港這個所謂的大城市,其實充滿了精神有問題的人,尤其我們這種公開的熱線電話,又是關於賭博,我也不時聽同事說,又接到了輸到瘋了的人的來電。

可是,瘋歸瘋,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瘋到知道電話筒中對方的名字。

「喂?阿域?你係咪聽緊我講野?」我的沉思被少女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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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邊個係Suki?」我只好胡亂應答下去。

「我最好既姊妹呀,你地都見過好多次啦。」少女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真係唔好意思呀,呢度係賽馬會投注中心,我有無投註上既野可以幫到你?」我實在不想和她的那個什麼Suki糾纏下去。

「好啦,都唔知你今晚搞乜鬼。我星期五晚再打黎啦。」說完她便掛上了電話,我也按下了耳機的掛斷鍵。

我伸了一個懶腰,打算將這奇怪的事拋諸腦後;但我隨即想到一個事實,使我立即遍體生寒:

我的下一個打工更期,不就是星期五晚上嗎?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過,人的自我安慰能力真是不可思議;在接聽了無數投注電話、拖著疲累身軀回宿舍睡了一覺,我基本上已忘記了那個奇怪來電。

直至星期五的晚上,她很準時的打來了。

「喂,阿域。」少女搶在我在說標準台詞前,便甜甜的叫了我名字,也使我記起了對前晚奇怪來電的記憶。

「你好,可欣?」不知怎的,我竟然記得她的名字。

「我今日都幾開心,你知唔知呀,我真係好掛住你。」那個可欣深情的說著。

「但係我地前晚先傾完電話喎。」我笑道。

「但係你好怪喎,好似變到唔識我咁。」她嗔道。

接著,我費盡心機和她解釋其實我不認識她,可以她完全聽而不聞,只是自顧說著生活上的瑣事。這次我真的沒辦法了,只可按下忙音鍵,再請示我的主管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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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哥是個非常嚴厲的人,我也只好小心翼翼地和他報告:「忠哥,我電話入面有個女人已經打左兩次黎,佢好似當左我係佢無見好多年既男朋友咁。我可唔可以收佢線?」

「你作大呀?」忠哥臉色鐵青地道:「外面既人點會知道我地內線呀?邊可能有人指定打到俾你呀?」

「咁我應該點做好?」我當然知道,早在培訓之時他們已多次強調過,掛斷客戶電話是禁忌。

「咪好似training 果時教咁,耐心聆聽,再跟標準台詞答囉。乜都唔識係咪唔想撈呀?」

我被他噴得一臉口水,十分無奈,只好帶著一臉灰回到自己的坐位;可是,我又想到兩件事:

一:是啊,她是怎樣能夠控制,兩次都打進我的內線?

二:既然忠哥都不許我掛斷電話了,我現在不就大條道理偷起懶來?要知道,和一位少女閒聊,總比對著一堆堆注項好吧,尤其我都這麼大了還未談過戀愛;東窗事發的話我大不了可以推說是忠哥給我的指令,要我「耐心聆聽」。

於是,我又戴起了耳機,開始和那個凌可欣聊起日常生活。她說起自己的小狗又在家中搗亂、咬碎了廁紙筒;又說樓下開了一家新的曲奇店,她試了覺得非常可口⋯這樣的話題她足足說了一小時,才依依不捨地道:「阿域,我夠鐘要收線啦,我下星期一再打比你啦。」然後便掛上了電話。

我翻了翻日誌,果然,我下一個更期就是星期一。

我無法明白她為什麼會對我如此瞭如指掌,更不知道她怎樣打得進我的內線;但當電話再次響起,我又被埋在一堆投注後,很快又忘記去想這個問題。

前面都說了,人的自我安慰能力真的是極為強大。我漸漸習慣可欣在每個打工晚上的來電,而忽略了當中的不合理性;她每次都是很準時的在半夜一時半打來,然後又很準時的在兩時半會說「時間到了」並掛斷電話。

時間久了我也開始了解起這位少女;她喜歡古典音樂,最喜愛馬勒的管弦樂作品;她最好的朋友是Suki,她家中養了一隻柴犬叫波仔(她還說波仔以前最喜歡和我玩),喜歡的食物是三文魚和雞翼⋯每次她來電,大都是她在說話,我基本上都不用回答太多;我也把她當成打工時的額外休息時間,畢竟和她談的時間過得快多了。也令渡秒如年的打工時間愉快了不少。

可欣漸漸成為了我生活中不為人知的一部份,這樣的日子在不知不覺間又過多了兩個月;大考、聖誕、新年,很快我便混了一個學期,依舊是過著隨波逐流的生活,亦未交到女朋友,生活中唯一的波瀾便是可欣的來電。

直至那個打工晚上,可欣一如以往的在凌晨一時半打來,可是,今晚她失去了往日的活潑,語氣聽起來無比凝重。

「阿域,你知道我唔鍾意架。」

「嚇?今日發生咩事呀?你唔開心?」我早已當她是個特別的朋友,當然要關心她一下。

「我一向都唔鐘意男仔戴耳環。」她道。

「呃⋯我好似聽你講過。」是的,這點我倒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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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你講過好多次,唔想你穿耳環,你都應承過我,但係你而家點解要咁做!」可欣幾乎是在指責我了。

而我呆了一分鐘才消化了她的話,然後,我把左手慢慢移到左耳珠。

然後,我的左手碰到一件硬物,那正是我前天去了穿的耳環。

因為同學們說如果我穿了耳環,看起來會有型一點,也許有助帶到女朋友。

我感到一股寒意由腳傳到頭頂,手更是不自控地抖起來。

「你點知道我穿左耳環架!?」我嚇得不禁對著耳機大吼!

我這麼一大叫,自然吸引了投注站內所有同事的目光;但我也顧不上了,因為我實在被嚇得不輕。

「嗚嗚嗚⋯」可欣那該死的聲音仍從耳機傳來,她哽咽著道:「你話過⋯永遠都唔會咁惡對我講野架⋯點解⋯我做左咁多野,你最後又係變成咁⋯嗚嗚⋯」

「痴線!」我再也忍受不了,一手摘下耳機把它丟在桌子上。

我猶有餘悸地站著,大口大口地呼吸;四周的同事都在望著我,但當看到我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香港人啊,真的是打工比一切都重要。

我就這樣站著,思考幾乎停頓了,直至我感到肩膀上有東西拍了一下,我立即被嚇得「嘩!」的大叫一聲並跳起來。

我回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拍我的是主管忠哥;他看來也被我的誇張反應嚇了一下,頓了頓才板著臉問我:「你顛左呀?」

「我⋯我⋯」我生平最怕便是權威人仕,這一罵之下,就算是有委屈也說不清了:「電話⋯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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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睇你就真係鬼啦!」忠哥聽到我語無倫次的話,立刻憤怒得抓住我的衣領怒道:「你啊洗做啦,即刻同我扯!」

「唔係呀⋯真係有⋯」我說話都抖得連不成完了句子。

「我叫你即刻走呀!」忠哥已經開始直接拉扯我出去。

就這樣,我被生生趕出了工作地點。

本來,我是應該回宿舍的;可是,現在已經快深夜兩時,沒有車是一回事,現在的我更害怕一個人走在漆黑無人的街上。

我怕突然會有個女人跳出來,指責我穿耳環;

我更怕,跳出來指責我的,不是人。

深夜投注中心的大堂雖然冷清,但好歹也有個看更在,而且不時有人經過,怎麼說都算有點人氣。如今的我就像驚弓之鳥一樣,實在沒有膽量獨自一人。

我就這樣瑟縮在大堂的一角呆坐著,直到天邊出現第一道魚肚白,頭班車也差不多開出了,我才有勇氣站起來,去坐車回宿舍。

當我回到宿舍,天已經全亮了;我的室友仍在睡覺,而我經歷了驚嚇的一夜,早已累極,胡亂梳洗了一下便爬上床昏睡去。

我正走在香港某一個舊區,看來是土瓜灣九龍城之類的地方,身旁還跟著一個人。

我回頭一看,那是一位長得非常可愛的少女;長長的直髮、晶瑩的雙眼、精緻的五官,身高剛到我的肩膀,一派小家碧玉的樣子,也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我拖著她的小手走著,彷彿早已習慣了她手掌的大小和感覺。

走著走著,我們經過一間飾物店,我見其中的銀器很漂亮,就問身邊的少女:「你睇下呢隻銀耳環幾靚,不如我穿個耳孔戴起佢,一定好有型。」

「唔鍾意。」少女鼓著腮道,可是她板起臉的樣子更覺可愛。

我好像很了解她之後的反應,便逗她玩道:「哈哈,我戴住佢上台表演,一定會霖死啲女呀。」

「唔得呀!你唔準呀!」少女急了,漲紅臉道:「唔準霖其他女仔呀!」

「傻豬,我點會呢,」我適時吻了吻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呢世只會霖你一個。」

「你話架,」少女好像很受用,甜甜地道:「你要應承我,永遠都唔會穿耳孔。」

「我應承你,」我擁著她說:「我永遠都唔會穿耳孔。」

我多麼的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不過,當我閉上眼晴沉醉在這感覺時,卻聽到了很不協調的聲音。

「鈴鈴鈴鈴⋯」那聲音由遠至近,甚至都成了整個天地唯一的東西。

對了,那不正是我手提電話的鈴聲嗎?

慢著,手提電話?那不就是⋯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便猛地張開雙眼,看到的是宿舍的天花板。

我連忙摸出了床邊正在響個不停的手提電話,按通了接聽鍵才放到耳邊。

「請問係咪古域先生呀?」電話裡是一把有點印象但不熟悉的男聲。

「係,請問咩事?」我用盡氣力說話,便聲線聽起來不是在睡覺。

「我地係賽馬會人事部果邊打黎架,請問你而家方唔方便講幾句?」

唉,要來的終於要來了,看來忠哥把我昨晚的行為上報了,現在是要解僱我吧?我只好強打起精神,答道:「我而家OK呀,你講啦。」

「係咁既,有關於你琴晚番工果時發生既事,我地聽番個錄音,最後發現原來係技術故障,錯誤咁將一條本來係精神病院既街線駁左去你個分機度,先令你接到咁多奇怪電話;為左補償你既精神損失,我地決定放你一個月有薪假期,唔知你認為點呢?」

他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明白,但整段話的意思我倒化了一會才弄清楚。

什麼?兼職也會有放有薪假期?而且是一個月?世上有這麼好康的事嗎?」

「你意思係,我一個月都唔洗番工但人工照袋?」我生怕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求証。

「係呀古生,你係咪有意見?」

「當然無啦!」我樂得好像中了彩票一樣,可是又想起對著他們也不好太得意忘形,便冷靜下來,裝著追問:「但其實琴晚個電話到底係咩一回事?」

「呢方面要問技術部果邊先知,」那男人倒是認真回答:「我地只係負責settle你呢邊。咁你係接受我地個offer?」

「當然當然。」我唯恐他反悔,連忙答應著。

「咁就好啦,多謝你既合作,同埋唔好意思帶左咁多麻煩比你。」

「總之解決到就無問題啦。」我爽快答著,那當然了,一分鐘班都不用上就能袋袋平安五千元,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啦。

我掛上了電話之後,睡意全消,便坐了起來;房間中只有我一人,那當然了,我室友早就出去上課了;我看看電話上的時間,原來已經快下午兩時,也是說,今天的課我全都「走堂」了,這還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是的,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六年小學、七年中學我都是全勤,不要說事假,連病假我也沒請過半天,想不到這個光榮紀錄卻在今天破了。

不過,當我想到這紀錄為我賺我了五千元,便不太覺得可惜了。

我心情很舒暢,正要起床到浴室梳洗一下再去找點東西吃,在照鏡時卻見到兩邊眼角都掛著淚痕。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但我卻漸漸記起,被馬會電話吵醒前的感覺。

很甜蜜,然後卻又很悲傷。

對了,是剛剛的那個夢⋯我竟然夢到了自己在談戀愛!那個夢是多麼的真實,就好像我真的經歷過一樣。

可惜啊,我活到現在還未有過女朋友,本來可以在夢中一試,卻被生生打斷了。

奇怪的是,我在夢中好像和那個少女說了些什麼東西,可是我怎樣也記不起。我由梳洗開始,想到吃完下午茶,再在學校亂逛了一會,仍是一無所獲。

到我回過神來,已經是六時多,現正值隆冬,太陽已差不多全下山了,我看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宿舍;今天的課已經沒上了,現在應該好好備課以追回落後的進度。

我所住的宿舍共有五層,屬於比較新建,所以設有升降機;,一、四、五樓是女層,二和三樓則是男層。我住二樓,平是都是走樓梯,不過我剛剛差不多是直接走下山再走回山頂,腿有點累,便乘電梯上去。

我進了電梯後又有一個女生進來了,我也不禁多看了兩眼;那是我們宿舍中的「女神」、出了名的惹火尤物Michelle。我已經不算是矮的男生,但她差不多和我平頭高,身材完全依照黃金比例而長成,加上她是混血兒,五官有著西方人的輪廓但又帶著東方的嫵媚。簡直就是上帝的完美傑作。

聽說想追她的人足以從學校山頂排到山腳;我自知道自己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色,她美歸美,我對她卻沒什麼想法。

「Hi。」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她卻主動大方和我打招呼。

「你⋯你好。」對著這樣的美女,我實在緊張;剛好升降機到了二樓,我便逃也似的出了去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室友仍未回來,我打算翻開參考書做備課,這時,我房間的固網電話響起了。

其實我在這裡都快住了半年都從來沒有使用過它,因為平時都是手提電話;我沒有想太多,便拿起了電話筒應著:「喂?」

「阿域,你點解要避我?」話筒裡是一把甜美的少女聲音,這不但令我記起了剛剛一直在想的那個夢中我說過什麼,也令我心跳不加速。

那⋯那是凌可欣的聲音!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99/node1483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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