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來西亞當了5年醫生的賀家駿,太太是森美蘭州人。當初為了讓孩子接受不一樣的教育、學習更多語言,舉家飄洋過海來到大馬。
賀家駿:「這裡的華人給我的感覺是,表面上很熱心,可是實際上戒心非常重。(圖:星洲日報)
對於大馬人性格,賀家駿表示大馬三族的關係並非像馬來西亞旅遊廣告說的那麼融洽,一切都只是「表面上」而已。「這裡的華人給我的感覺是,表面上很熱心,可是實際上戒心非常重。也許是環境導致的關係,表面上三大種族和睦相處,其實都是假的。」他坦言,不只是大馬華人,其實全世界的華人都一樣,都是「內鬥內行,外斗外行」。在大馬,華裔政治人物之間鬥爭,可以把對方逼到絕路,可是面對其他種族時,卻顯得懦弱,性格中帶有奴才心態,就如柏楊《醜陋的中國人》的華人。印度人給他不好的印象,就是比較不誠實。「5年了,我只有一個印裔朋友,她還是來自北印度的印度人,曾經在英國留學。」

他說,當印度人在說「是」的時候,都有搖頭的動作,無論是男女老少。「這是一種肢體語言,他們不經意地透露出來,嘴巴上認同你,但是心裡卻是另外一回事。反而他們說『no´的時候,頭就不搖了,表現得非常堅決。」
他似乎比較喜歡馬來人。「我反而有很多馬來朋友,我覺得他們非常樂天、善良,沒有心機,尤其是那些真正虔誠的回教徒。」他相信那是因為在回教徒的教育里是不能說謊、做壞事,待人必須真心誠意。「當然,並非所有馬來人都一樣,不過我交到的『真正的馬來人´給我的印象大部份是那樣。」
100%的馬來西亞人
末了,問賀家駿在這裡生活5年了,是否感覺自己融入大馬的生活?讓我感覺對這片土地有很多控訴的他,卻給我一個意外的答案。
「我既然是在這裡生活,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半個馬來西亞人,而是百分之百的馬來西亞人!」原來對賀家駿而言,到任何地方去都能融入當地社會,他拒絕把自己當成這個社會的外人,不想在人群里以「外國人」的身份來突顯自己。
因此在吉隆坡,只要朋友說有好吃的,他都會開心尾隨,無論是椰漿飯還是Nasi kandang,他甚至享受和馬來同胞一樣用手抓飯往嘴裡送。雖然如此,他的骨子裡終究還是一個台灣人,似乎還是放不下那一份寶島情愫,尤其是舌頭上的記憶,那是一輩子都放不下的。對於食物,他還是堅持台灣美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那種堅持程度,以至於他對即將來馬探訪他的妹妹說,他好想吃牛肉麵、小籠包、薑母鴨還有家鄉的任何食物;以至於妹妹為了饑渴的哥哥,把食材帶上飛機,決定親自做家鄉菜或買真空包裝薑母鴨給他吃。
「講到食物,我等一下就要去買機票回家鄉。」說完他捧著肚子笑個不停,眼角還笑出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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