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14位乘客同時夢陷殺人遊戲,醒來後竟相繼離奇死亡

Eow Che ...| 2016-01-25| 檢舉

每天讀點故事APP新晉作者:容見 | 禁止轉載

(一)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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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空曠的荒野上。火車軲轆軲轆作響,緩緩向前駛去,迷霧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怪獸,一點點吞沒熟睡的人群。

林凡抱著黑色的背包,靠著窗睡得很熟 。仔細看車廂裡面的所有人都睡得很熟,整體陷入了安靜的氛圍。

林凡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個奇怪的夢,夢裡面,漆黑一片,唯有遠處有一張長桌,桌上幾根點燃的蠟燭發出明亮的光指引他前行。桌上沒放別的東西,只放了十四張卡牌 ,處女座的特性讓他數了好幾次,確認無誤後他才離開。

「少年,不抽張卡牌嗎?」

有中性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林凡有些震驚,感覺這個夢境過於真實。可是就算有人這樣勸他,他也不會抽這些卡牌,他不喜歡賭博,林凡表示毫無興趣,轉頭離開。

似乎是他的行為讓那個隱匿的人很高興,黑暗裡面傳來輕微的笑聲,「那麼,少年,我幫你選一張好了。」十四張中的一張牌被翻轉了過來,多麼科幻,林凡搞不懂為什麼做這樣一個夢,更搞不懂的是在自己的夢裡面竟然還被人強迫了,憑什麼幫他翻牌?

「那麼開始說遊戲規則。」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遊戲規則:十四張撲克牌,數字三到K為十一張,還有兩張王牌,有一張變牌,如果變牌率先殺死你們所有人,遊戲結束。如果你們能先找到並殺死那個變牌則遊戲結束。」

什麼,林凡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撼來形容,十四張里有一張變牌。這個作弊者可以悄悄地殺死所有的人,所以說他一直不喜歡玩牌,太不公平了。

那麼「遊戲開始」,聲音帶著貓捉老鼠的幾分雀躍,林凡有種錯覺,覺得所有人都被玩弄於鼓掌之中逃不出來,這感覺太過於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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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林凡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車廂里所有的人都在熟睡,一,二,三……十一,十二,林凡聲音有些顫抖,如果他沒有數錯的話,這節車廂剛好有十四個人,開什麼玩笑,太湊巧了。

有人陸續醒來,皆是一臉茫然的樣子,林凡對面的女生也醒了,很漂亮的一個人,長長的直發,精巧的五官,眼睛裡有散不開的霧,讓人感覺很是憂傷。

坐在女生旁邊的一位男生也醒過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嚇死了,我不要這張牌,我不要這張牌。」林凡抬頭望他,他瞬間住嘴。或許是火車上太無聊,男生開始眉飛色舞說起他剛剛在夢裡面碰到的事。

「我看到一個餐桌,上面擺了幾張牌,我才剛剛摸完,就有人和我說話說什麼這是個殺人遊戲,你說刺激不刺激。」話剛說話,女生和林凡一齊直愣愣的盯著他。

「我也做這個夢了」,女生回道。

坐在旁邊的男生一副懵了的表情,隨即說道;「美女,能不能換個冷笑話開開?」女生不辯解,林凡聽了,插了一句話。

「這個夢我也做了。」這下男生臉上就掛不住了,把東西往四人中間的桌子一扔,怒道;「你們玩我呢,不帶這麼玩的。」

動靜不大,但在靜謐的車廂中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很快車廂裡面就都在討論同一件事,「這個夢我也做了,還有我,我們也是。」

這樣的眾口一詞,基本可以讓人確定為這件事是真的了。縱然林凡一點也不想相信,但事實就擺在面前,由不得人選擇。

遊戲已經開始了。

車內陷入了恐慌,大家都紛紛吵著邪門要離開這,立馬一位三十多歲穿著西裝的男人起身往火車頭走去,「一群瘋子,我要下車,沒工夫陪你玩這種小把戲。」

沒人攔他,甚至還有兩個人跟在他後面,鬧著下一站下車。

很快男人就回來了,面色蒼白,哆哆嗦嗦一句話也說不完整,外面外面……沒有人!!!怎麼會,明明看著那麼多人上的火車,怎麼會沒人。有人表示不信,也跑出去看,果然相鄰的車廂內空蕩蕩的,一片死寂,沒有發現半個人的影子。

眾人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接受不了坐一列普通的火車變成這樣局面的事情。有人在抱頭痛哭,有人在嘶喊謾罵,有人在祈禱,火車上亂成一片。

「大家安靜,既然遊戲說了十四個人裡面只有一個人不是自己人,勝算還是挺大,先不要慌,我們把他找出來。」年紀四十的中年男人站起來率先發表自己的言論,林凡很佩服他,在這種時候能一眼看穿利弊關係。

是的,十四張卡牌,誰都不知道誰的代號,說明大家暫時都沒有事。

林凡想著夢裡那張被翻轉的牌,陷入了沉思。他們這個四人座只坐了三個人,他的座位旁邊是空的,對面的兩個人剛才也做了簡單的交流。

「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林凡,今年二十五,是個自由作家。」林凡為了減弱對方的敵意,率先開口,然後盯著坐在對面的一男一女,觀察他們的微小動作。

「我叫陳川,二十一歲,是大學生。」男生接著開口,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仿佛一有什麼發生就要破窗從火車跳下去。

「我是夜夜,二十三歲,是服裝設計師。」女生抬頭盯著林凡眼睛,一望不到底。「你好,林凡。」不同於北方女生聲音的粗廣,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南方姑娘的軟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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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吵鬧的人就不說話了,因為車間裡的十四個人現在只剩下十二個人了。剛剛一同去上廁所的兩個女生過了半個小時都沒回來。

「怎麼搞的,還不回來,來幾個男的,還來個女的和我一起去看看。」一個身量不高的鬍子拉渣的男人滅了菸頭,起身表明了態度。

車上本來男女比例就失衡,六個女的現在兩個沒回來,除去一個不大孩子,其餘的幾個也猶豫不決。其中一個女生直接抱著男友哭起來:「不,我怕,我不敢去。」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罵罵咧咧的:「看什麼,反正你們愛誰誰去,老娘是不會去的。」

眾人心有不悅,但也沒辦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剩下沒問的一個女生身上。林凡仔細的發現,夜夜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手攥得很緊,顯得十分害怕。心生不忍,出聲安慰道「別怕,我陪你去。」

夜夜有些感激,站起來朝鬍子拉碴的男人走去,林凡跟在後面,陳川一看三個人走了兩個人有些害怕,「哎,等等我,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我呢,我也要去。」

四個人朝女生衛生間走去,空無一人的車廂讓人不得不小心起來,畢竟有兩個人還沒回來,很難保證這不是個陷阱。夜夜拽住林凡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走著,陳川墊後,做出空手道的姿勢,對著周圍的空氣胡亂揮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川發出了一連串的尖叫,引得前面三個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林凡把夜夜擋在自己的身後,朝陳川走去,只看見他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大哥,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別玩啦!」

陳川顧不得痛,一腳踢開絆倒自己的易拉罐頭,一邊連聲道歉,跟上了隊伍。到了洗手間門口。鬍子拉碴的男人示意夜夜進去,「你進去,進去了發現不對勁就馬上喊,我們馬上衝進去。」林凡囑咐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聽見夜夜的尖叫,三個守在門口的男人立馬沖了進去,只見一個女孩躲在牆角瑟瑟發抖,而地上躺了一具屍體,「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陳川抓著另外一名哭泣女生的肩膀逼問。

你們過來看看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老吳把屍體翻了過來,卻發現她的身上並沒有任何一個可以造成死亡的傷口。疑點重重,她是怎麼死的不知道,而兇手是怎麼得知她身份的也無從得知。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真的可以殺死他們。

(二)遊戲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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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你來看看這兒。」林凡指著躺在地上的女生語氣有些驚愕,她胳膊上分明有什麼東西。

老吳二話不說滅了菸頭,捋起女生的袖子一看究竟,待看清了是什麼後,二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那女生手上分明是撲克牌里的圖案7,活著的人身上都沒有這個標記。那也反映了另外一個問題,一個人的死亡能驗證一個人的身份,接下來面對情況會很不妙。

「別想那麼多了,先把她帶回去再說。」林凡看著發獃的老吳,打斷他的思緒。

躲在牆角的女生顯得十分害怕,寧願和屍體呆在一塊,也不願意回到那節車廂裡面去,好像逃離了所有人就能安全避開這場災難一樣。

「怎麼辦?她不肯跟我們走。」有人伸手去拉她被避開。如果再有一個人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去,很難保證在這個火車上有人能迅速發現她。

「還能怎麼辦?綁著回去再說。」陳川一手女生扯起來反著她的手,一手推著她往前走,動作乾淨利落。雖然說很粗暴,但是很有效,但看這表現林凡心想,可能陳川以後很難再找到女朋友了。

回到眾人的火車車廂,餘下的八個人都神情迥異,看著被武力脅迫的女生問:「發生了什麼,還有一個人呢?」

陳川順勢一鬆手,讓那個女生跌坐在地上,「發生了什麼,那要問她呢?」

女生坐在地上惶恐地看著眾人,帶著哭腔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人在你眼皮子地下死了,你會不知道?」眾人哪裡聽她的解釋,憤怒地罵著,「說不定就是她乾的,如果不是她,怎麼可能只有她一個人回來。」

女生招架不住眾人的炮轟,哭了出來,「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我上完廁所出來,就看見她就倒在地上了。」語氣帶著幾分悲涼。

林凡若有所思,她說的是真是假很難判斷。畢竟剛才車廂里除了她們兩個沒有人離開過,如果是車廂內的人要殺人的話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而兩名女生出去只剩她一個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

車廂內的人情緒比較激動,吵著鬧著要把女生給綁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把她和眾人隔開為好。」老吳看了一眼林凡,出聲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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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自己要被綁起來就像被待宰的豬羊一樣,女生的表情變得有些失控,「你們不能綁我,我會死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有沒有人來幫幫我,幫幫我啊!」女生瘋狂嘶喊著。

「不,還有你。」砰的一聲,是杯子落地的聲音。一時間所有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三十多歲的婦女站起來離開座位,伸出指頭目光如炬的指著剩下來靠窗的一個人,對,原本四個人的座,現在只剩他一個人坐著。

大家放眼望去,是一個頭上沾了灰,褲子還磨損有些厲害的農民工,看見眾人望他,臉上頗有些緊張,結結巴巴說:「大妹子,關俺什麼事?」

婦女也不理他,語氣兇狠,「就是你。」

「當時坐我倆對面的那兩個小姑娘和我們商量,說我們四個人把各自的數字寫在紙上,我們三個都寫了,唯獨你不肯寫,現在人出了事,跟你逃不了干係。」

上了歲數的農民工不知道怎麼應對突來的變故,也不如婦女這般巧舌如簧,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來,只是眼看著眾人如躲避瘟疫班都默默往後面退了退。

「那現在怎麼辦?還捆不捆她。」陳川準備捆綁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望著站在的林凡和老吳。老吳不說話,背過身去,從包里摸索了半天點了根煙,開始熟練地抽了起來,煙圈一層層的纏繞又彌散開來。

不光是老吳拿不定主意,林凡也感覺頭如針刺般的陣痛。現在事情變得更複雜了,一個嫌疑人不夠,又多出來了一個嫌疑人。

如果拿兩個女生之間的友情來賭,兩個認識了這麼久的人應該不會下狠手致人於死地,就算是要下狠手,也不一定要那麼明顯放在第一個。可如果不是她,是那個農民工,又是怎麼不離開火車廂遠距離殺死女生的,留下一個人又是為什麼呢?

林凡摩挲著手指,冷靜想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他老實的樣子,可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呢!」婦女面容嘲諷,冷言冷語說。

這樣一來,大家看農民工的眼神也變了,分明覺得那農民工憨厚老實的臉分外詭異,無害溫和的皮囊之下一旦掀開,便會有一隻兇猛的野獸撲出把他們吞噬。

「還猶豫什麼,殺了他就好了。」穿著西裝的男人站起來情緒激動。

林凡被這突然的一聲扯回了現實。是的,這是個殺人遊戲,道德已經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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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男人從隨身的皮包里摸索了半天,不知道在掏什麼,一把帶著齒的鋼刀就這樣無徵兆地出現在大家視線里,帶著冷冽的殺氣。不是開玩笑,是鬧著真的。

「不,你不能這麼做,他那只是可能,如果不是的話怎麼辦?」那對情侶里的女生看著沒一個人肯站出來說話,又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上了年紀的農民工,忍住心裡的恐慌聲音發顫地說。

西裝男人睨了一眼女生,表情陰狠,「再說,我連你一起殺。」

女生嚇得一哆嗦,面色變得蒼白,想再說什麼也不敢了。

林凡剛想走過去攔住那個男人,身後突然出現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他。是陳川,此時的他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與火車上坐著的那些人的表情無異,一樣的冷漠。

「你幹什麼,放開我?」林凡瞪著陳川,可陳川雙手緊緊禁錮著他的身體,看著他眼神冰冷,「別去。」

「你放開。」雖然林凡平時也有鍛鍊,但身體在男生中也算是贏弱,自然比不過有點肌肉的陳川。

「你要害死所有的人嘛?這是殺人個遊戲,不可能沒有犧牲者,如果一直下去不率先採取行動,死的人會越來越多,何況你現在過去打不過那個人。」陳川陳述實情。

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已經來不及了 ,林凡眼看著短短在數十秒之內一個人被殘忍地殺害。

帶著幾聲慘烈的哀嚎和巨大的聲響,農民工的身體砰的一下躺在地上,血液一點點從腹部流出染紅了地毯。

哀叫聲,哭喊聲,吸氣聲,林凡都聽不到了,腦子像斷了弦一樣看著地上的屍體。

那農民工眼睛還未閉合,睜得大大的,扭曲的表情,像是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血腥味遍布了整個車廂,林凡看著地上屍體手臂上慢慢浮現出來的圖案,居然是撲克牌里的代號Q。

殺錯人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已經有兩個人接連死去,而遊戲還在繼續。(原標題:火車上的暗殺者——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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