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老公不碰我,背後原因竟是。。。

Teng We ...| 2017-06-13| 檢舉

 結婚三年老公不碰我,背後的原因竟是…

2017-06-12 廣告 愛讀物

「你這個賤貨,竟敢帶野男人回家鬼混,當家裡的人死了嗎?你老公不在家,你無法無天了,不知廉恥的賤人……」

後婆婆尖酸刻薄的謾罵聲在童夕耳邊一直蕩漾著。

「小小年紀如此yin.亂,睿君當兵這四年來,都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在外面睡過,現在竟敢帶回家過夜,簡直膽大包天。」

小姑也加入謾罵的行列,「三哥是軍人,這個賤人跟野男人有jian.情是犯法的,我們捉她去坐牢吧,絕對不可以輕饒她。」

「……」

富麗堂皇的客廳,精緻的天花板吊著奢華的水晶燈。

歐式真皮沙發上坐著後婆婆母女和年邁的老爺子,其他人都去了上班。而站在客廳里,像犯人一樣被謾罵的只有她——童夕。

她今早起床,突然發現身邊多了個陌生男人,小姑帶著她後婆婆衝進房間,把她『捉.jian』在床。

她後婆婆沒完沒了的謾罵,滿嘴粗言穢語。

平時十分疼愛她的爺爺此刻也默了聲。

「三少回來了。」

管家肅然起敬的聲音傳來,童夕猛一頓,立刻回了頭。

一身軍裝筆直,英姿挺拔的男人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客廳。

他俊朗剛毅的臉看不出絲毫表情,常年參加特訓的他,連眼神都充滿鋒利無比的殺傷力,周身散發著強大冷氣場,讓人莫名生畏。

童夕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好一會了,他都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心淡地又把頭轉了回來。

心裡疑惑著他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因為她被『捉.jian在床』,所以回來一同討伐她的?

傅睿君從童夕身後擦肩而過,淡漠得如同陌生人,直徑走到老爺子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爺爺。」

男人的嗓音磁性醇厚,極致好聽,讓童夕精神微微一震。

老爺子威嚴如山,銳利的目光看向傅睿君:「小夕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看該怎麼辦?」

傅睿君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冷笑反問:「如果我要離婚,爺爺你會同意嗎?」

「不同意。」老爺子斬釘截鐵的語氣異常堅定。

傅睿君臉色霎時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冷峻,「那又何須讓我回來?」

老爺子一時間沉默,他的意思是寧願自己孫子帶綠帽子也不同意他們離婚?

後婆婆母女更是錯愕,面面相覷。

等了片刻。

「爺爺看著辦吧,別拿這個女人的事情來煩我。」傅睿君淡漠地轉了身往樓梯走去,邊走邊說:「我只有一天的假,我先上去洗個澡,休息一會就回部隊了。」

童夕緊握拳頭,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惱怒不已:「我是被陷害的,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剛走幾步,傅睿君突然停下腳步,健壯的背影冷若冰霜,像被點了穴般僵直。

童夕清澈的大眼睛泛起了淚光,期盼地凝望著他。

傅睿君的聲音淡淡疏離:「不想。」

好一句『不想』。

童夕無奈地低下頭苦澀一笑,這就是她老公,為了躲避她而不惜丟下家族企業跑去當兵,一年才見一次,見面還不如不見。

她是大三的學生,四年前,十六歲的她就已經跟傅睿君在國外登記結婚了,在本國也舉行過祭祖的傳統婚禮儀式。

童夕輕輕嘆息一聲,蝶翼般靈動的睫毛眨了兩下,揚起倔強的笑意:「你這句『不想』,對得起你身上這套軍裝嗎?」

傅睿君濃眉緊蹙,剛毅的俊臉隱約黯淡下來,被挑釁起一股銳氣,緩緩轉了身。

童夕堅定不屈地仰頭怒視他,四目相對,氣流瞬間變得壓抑,氣氛變得沉寂。

時間一秒秒在流逝,望著童夕白皙俏麗的臉,傅睿君的眸色變得高深莫測,冷冷開口:「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童夕粉拳緊握,咬著牙狠狠道:「我童夕絕對不會傻傻的被人陷害,你不把我當老婆無所謂,但你作為一個軍人,有義務為我伸張正義。」

傅睿君譏諷地冷笑一下,雙手插進褲袋,悠然地走到童夕面前,居高臨下向童夕靠近。

男人的臉突然壓來,剛烈的荷爾蒙讓童夕突然亂了心跳,呼吸都是他清冽好聞的氣息,眼神閃爍不敢與他對視,雙腳像生了根似的動彈不了,害怕得上身一直往後倒,緊張地咽著口水。

兩人相隔僅有五厘米左右,他的氣息噴到她臉上,引起她全身酥麻的悸動。

男人的嗓音沙啞磁性:「你都被捉.jian在床了,還想要什麼正義,要不要我頒發一個貞潔牌匾給你,或者封你一個烈女頭銜?」

被男人強大的氣場壓迫得敗在下風,童夕語氣明顯中氣不足,「那些牌匾你自己留著吧,我不需要,我只要一個清白。」

「清白?」傅睿君迷離眼神定格在她清澈的大眼睛上,直勾勾看了幾秒:「我倒看看你如何狡辯。」

說完這句話,傅睿君邪魅地嗅了嗅鼻子,童夕緊張得哆嗦一下。

見到童夕窘迫的反應,他嘴角輕輕上揚,低聲細語:「開始用香水,你變風騷了。」

風……風風風騷?

童夕氣得臉色驟變,鼓著腮幫子正想開口反擊,傅睿君突然直了身,毫不留戀地越過她身旁。

童夕愣愣轉身,視線跟隨男人的身影看去,他走到沙發坐下,坐姿嚴謹端正,周身散發著一股正氣凜冽的氣場。

小姑:「被捉.jian在床,還想為自己狡辯,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童夕狠冽的目光瞅向那個跟她老公同父異母的小姑——傅若瑩,冷冷道:「小姑,別罵得太爽了,誰厚顏無恥你心裡最清楚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傅若瑩頓時暴跳如雷,站了起來,濃妝艷抹的臉是猙獰而憤怒,雙手抱胸趾高氣揚道,「三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童夕不想跟傅若瑩逞口舌之快,她轉身對旁邊的管家說:「梁叔,把醫生叫進來吧!」

「是。」梁叔轉身出去,片刻就把本市赫赫有名的兩位醫生帶進來。

「這?」老爺子一臉茫然,看了看童夕,再看看兩位權威的婦科醫生。

婦科醫生拿出報告放到茶几上,「這份是童小姐今天早上到我院做的檢查報告,檢查結果童小姐還是處.子之身。」

聽到這個結果,傅睿君高深的目光望著童夕,一言不發。

傅若瑩臉色頓時蒼白,她完全沒想到童夕竟然還是個沒開苞的小花朵。

最生氣的莫過於老爺子,他臉色驟變,但因為知道他們為何而結婚,一時間無言以對。

管家送走兩位醫生,童夕瞄了一眼傅睿君,可看到他疏離的臉色,對她的事情永遠漠不關心的態度,她就一肚子怨氣。

若不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也不想拿這種事情出來說,畢竟結婚四年,自己老公都不碰她,是一件丟臉的事。

她緩了一口氣,轉身走到電視機面前,插上U盤,開了電視,拿著遙控器調頻道。

畫面顯示凌晨四點,傅若瑩開著車出了家門,十五分鐘之後又開車回來。

童夕拿著遙控器把畫面定格,然後放大,畫面顯示傅若瑩車輛裡面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在童夕床上的陌生男人。

童夕冷冷地看向傅若瑩,「小姑,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傅若瑩此時方寸大亂,舌頭打結:「這……這個,我,我……」

「不用我我我了……」童夕關掉電視,把遙控一放,望向她的婆婆,「剛剛說我yin.盪來著,什麼賤人,賤貨這些低俗的粗口罵得不是挺爽的嗎?還說我老公是軍人,要送我去坐牢呢?」

後婆婆默了聲,垂下頭不敢說話。

童夕心中的憤怒依然不息,看向傅睿君,把問題甩給他,「你妹妹陷害我又是什麼罪?」

傅睿君抬眸,眼神輕挑,「這場鬧劇挺不錯。」

說著,他站起來,走出沙發。

經過童夕身邊,傅睿君與她反方向並肩站著,壓低聲音道:「隨便你想怎樣處理我都無所謂,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

童夕身子變得僵直,情緒低落,眸子低垂而黯然神傷,心裡隱隱扯著痛。

呼吸都能感覺到胸腔隱隱疼痛,童夕忍受著,顯得平靜,男人說完話就離開,聽著上樓梯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處,難受無比。

對她來說是人格和道德的清白,對那個男人來說卻是鬧劇?

過了片刻,老爺子嚴峻的語氣傳來:「小夕,若瑩這次錯得太離譜,你要如何處置爺爺都沒有意見,你要送她去監獄我也不會怪責你的。」

母女兩人驚悚地抬頭看向老爺子,傅若瑩哭喪著臉,「不要,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小夕是你三嫂,她比你小好幾歲,還是學生,你這樣陷害她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老爺子怒不可遏的問道。

「我……」傅若瑩低著頭,欲言又止。

童夕回過神,望向傅若瑩,敢陷害她童夕,那也是母獅子頭上捉虱子——找死。

讓她進監獄不太可能,監獄這麼舒服的地方實在太便宜她了。

童夕望著老爺子,溫和的說:「爺爺,畢竟小姑是自己人,犯錯也不至於送監獄去,你就小小的懲罰一下便算了。」

傅若瑩膛目結舌,不敢相信童夕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老爺子感到十分欣慰,慈祥的目光看著童夕,「不枉爺爺這麼疼愛你,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你覺得怎麼小小懲罰合適呢?」

心地善良沒有錯,但善良的好孩子也是有仇必報的,童夕揚起淡淡笑意,「聽說最近公司的業務擴展到了非洲,新公司成立應該很缺人才,不如讓小姑過去幫忙一段時間吧。」

傅若瑩臉色頓時煞白,呆滯得如同靈魂出竅,驚恐地望著童夕,連老爺子也不由得一頓,懵了。

眾所周知,傅若瑩愛美如命,尤其是她的皮膚,從來不出門曬太陽,出門無論有沒有太陽都打著遮陽傘,花在皮膚上的保養,一年都是上千萬的,甚至為了她的皮膚買下重額保險。

去非洲?

嚇得傅若瑩雙腳發軟,啪的一下跪在地上,瞬間淚流滿面,趴到老爺子膝蓋邊,哭喊著:「爺爺,我不去非洲,不可以這樣對我,讓我坐牢吧,我願意坐牢,嗚嗚……我坐牢……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我死也不會去非洲的。」

老爺子生氣地推開傅若瑩的手,站了起來怒斥,「這是你咎由自取的罪,明天就給我走,這半年內你就待在那邊分公司吧,我會讓你爸來安排。」

放下話,老爺子氣惱得走出客廳,讓管家扶著他回房間。

童夕看著哭泣的傅若瑩片刻,為她嬌嫩的皮膚默哀三秒,轉了身往樓梯走去。

剛走到樓梯上,她便聽到身後傅若瑩的吼罵:「童夕,算你狠,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生,活該我三哥不喜歡你,你別以為爺爺寵你,就無法無天了,你在我們傅家也不會長久的,我三哥一定會跟你離婚,把何丹丹找回來的。」

何丹丹三個字像針一樣扎進童夕的心臟,刺痛著。

她根本不理會身後傅若瑩,繼續上樓,蛇蠍心腸也好,無法無天也罷,她絕對不會跟傅睿君離婚,更加不會讓任何小三有機會介入她的婚姻當中。

即便死,她也要守護她的婚姻。

推開門,童夕走進房反手關上門,掃視房內一圈,尋找傅睿君的身影。

寬敞簡潔的房間,低調奢華。

找不到傅睿君,倒是聽到衛生間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在洗澡?

童夕頓時陷入沉思中……猜測傅若瑩設局陷害她的原因,即便平時兩人關係很僵,但也不至於這麼狠陷害她,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一首動聽歌聲傳來,童夕頓回過神,走向床頭櫃。

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讓童夕心臟咚的一下,掉入了深淵。

來電顯示:丹。

那個丹?是何丹丹嗎?為什麼她會打電話聯繫傅睿君?

童夕拿起傅睿君的手機,怒紅了眼眸,掐著手機全身微抖,像捉到老公出軌般憤怒。

鈴聲一直在響,童夕呼吸變得急促,壓抑著自己不要去在意。

突然一道黑影壓來,一閃而過手機便被搶去,童夕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大掌掐上脖子,推到牆壁上。

「啊!」嚇得一叫,童夕感覺背部生疼,驚恐地看著敏捷的男人,雖然脖子不疼,但是這個氣勢磅礴的攻擊把她嚇傻眼。

傅睿君穿著灰色休閒裝,淡淡的沐浴乳清香撲鼻而來,他短髮濕潤凌亂,看起來邪魅野性,透過衣服,男人身上的肌肉十分有力量感地浮現。

他臉色陰暗,目光銳利,如森林中的猛獸,冰冷的語氣帶著警告:「不要碰我的東西。」

童夕心傷不已,全身無力地垂下雙手,男人只是固定她在牆壁上,並沒有用力掐她,她幽幽的問:「打電話給你的是不是何丹丹?」

看著童夕幽怨的眼神,傅睿君一字一句冷道:「好好的在傅家做你的傀儡三少奶奶,我的事與你無關。」

「敢插足我童夕婚姻里的小三,會死得很慘。」童夕隱藏軟弱的心,帶著不服輸的倔強,紅唇微顫,「我會拚死守護我的婚姻。」

傅睿君聽到她的話,不由得冷笑一聲,鬆開手後退一步,「你這種女人真的讓人很噁心,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童夕緊握著拳頭,咬著牙低吼,強忍著不讓眼眸出現一丁點淚光,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可以軟弱。

她什麼也沒有了,只有守護這名存實亡的婚姻,她才有一個家,有疼愛她的爺爺,有一個避風港。

難道她守護自己的婚姻也有錯嗎?這樣也讓人噁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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