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好幾晚不回家,去報案時卻被告知他已死去多年!難道幾天前見到的他是。。。
如果仔細傾聽被遺忘的角落,會聽到,每一株小草都有微小而洪亮的聲音,如果向著塵埃伏下身去,會看到,每一隻螞蟻都有著卑微而堅強的笑容。
2014年的A市街頭,一地的櫻花散落,彼時還是初春季節,天氣依然薄涼,街上每個人都裹著厚厚的圍巾。
梁小墨盯著市中心那塊大LED顯示屏。
顯示屏里的記者正在報道著市內重大新聞。
「今日在A市郊區警方再一次發現屍體,而屍體旁邊依舊是令人觸目驚心的花瓣,警方目前已經封鎖現場,這已經是本市的第五次花瓣殺人案件,而目前為止,警方還是沒有掌握到一絲關於兇手的信息,讓我們把鏡頭對向死者,看看死者最後給警方留下了什麼信息。」
梁小墨眉頭緊鎖,目光隨著鏡頭轉向那位年輕的死者,那是一名很年輕的白領女性,海藻般的長髮,安詳的面容,嘴角甚至是在笑,沒有絲毫被殺的恐懼,很明顯,她在死之前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本市最變態的連環殺手親手送去死亡的地獄。

梁小墨被派去和心理專家易笙一起調查案件。
「作為一個助手,真是失職。」他的聲音里竟然還帶著一點埋怨。
梁小墨恨恨的咬著牙:「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你的搭檔,不是什麼破助手!你記性不好還是眼睛不好?」
誰知易笙本來惺忪的雙眼一下回復銳利:「我IQ200,可以記住每一起連環殺人案件的具體經過,甚至知道整個A市每條街道的沿線,哦對了,從昨天的目測,我還可以看出你的三圍,你覺得我的記憶或者眼力如何?」
這一番話說的雲淡風輕,卻讓梁小墨本來挺高興的心情一落千丈,她現在只覺得胸腔里蹭蹭蹭的上了把火,卻無處發泄,只得忍耐。
「恩,很好,我們偉大的易教授。」梁小墨皮笑肉不笑。
「年輕人敢於承認錯誤,認清事實,這點很好,好了,助手,你可以去幫我拿傳真了,我去換件衣服,然後我們去找兇手。」
梁小墨懶得搭理他,拿了資料便在樓下等他。
他很快出來,依舊穿著他的易式搭配。
兩人走出別墅,見外面竟然停了輛警車。
她偏頭看向易笙,後者解釋道:「我們現在得去前幾次的兇手現場看一下。」
梁小墨率先上車,易笙隨後在她身邊坐下。英俊的容顏神色淡淡:「出發。」
車子走了一段,易笙從梁小墨手裡拿過資料,獨自看著。
車子走了一段,易笙從梁小墨手裡拿過資料,獨自看著。
死者1:姓名古麗,理髮師,22歲,平常愛穿白色裙子,長發,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周圍朋友都說她性子好,素日不與人結仇,是個宅女,中毒而死,死前未與人發生掙扎。
死者2:姓名張媛,白領,25歲,喜穿白衣,長發,父母健在,調查得知,平日裡不與人結仇,只有一個男朋友,人際關係很簡單,中毒而死,死前未與人發生掙扎。
死者3:姓名白話話,老師,25歲,喜穿白衣,長發,父母健在,平日裡不與人結仇,人際關係簡單,中毒而死,死前未與人發生掙扎。
死者4:姓名鄭秀麗,23歲,死前穿著一條白裙子,長發,只有一個父親,死於中毒,死前未與兇手掙扎。
死者5:姓名楊楊,26歲,白領,長發,死於中毒,死前有過掙扎,手腕有勒痕……
看完資料,易笙一雙眼睛突然變得空洞,無神,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開車的警察不時回頭看他一眼,不明白神探怎麼了。
然而只有梁小墨知道,這是他思考事情的徵兆,於是她很識趣的閉目養神,不去打擾他,同時也示意那個警察不要再回頭了。
所以,等梁小墨再度睜開眼的時候,首先進入眼帘的便是易笙那張放大俊臉,他此刻微彎著腰身,正低頭仔細的看著她的臉,眼神專注。
梁小墨在稍稍驚訝了一下後,很快恢復情緒,涼涼開口:「平時研究死人還不夠嗎,麻煩你不要因為我長得跟那些死者像,就把我當成你解剖台上的那些屍體觀摩。」
易笙一愣,繼而坐直了身子,眉眼隱約還能看見一絲笑意。
一路無話。
警車最終在第一個受害人的家裡停下。
沿著街道,兩邊都是樹木,路邊也沒有垃圾,看的出來這裡的綠化做的很好。
易笙和梁小墨走進一棟很普通的小區,找到受害人的家裡,開門的是她的朋友,眼睛紅腫,想來是還在因為朋友的離奇死亡而傷心。
易笙詢問了一會,並無結果,因為得出的結論是死者出事那天,她正在學校上課,而死者沒有什麼朋友,平日裡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易笙又在房間裡轉了轉,便帶著梁小墨走了。
「你有什麼發現?」
「你有什麼發現?」
兩人出了小區,異口同聲問道。
「你先說吧。」易笙說道。
「沒發現,我們可能得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確實。」
他們只好又開車去了古麗工作的髮廊。
這次收穫挺大,發現古麗平常與一個客戶關係很好,而且那個客戶和易笙說的兇手特徵很吻合,但是因為這是一間小髮廊,所以並沒有存於客戶的信息,只知道那個客戶喜歡喝酒,因為每次過來理髮,身上都有雞尾酒的味道。
之後的一天,他們輾轉在各個受害人的家裡工作的地方,問了很多人,得出了一個結論,前四起受害人,或多或少都和酒或者酒吧聯繫在了一起,只有最後一個,也就是楊楊,她是個意外。
一天下來,梁小墨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周美美遇害時,他和易笙去調查過的那個酒吧,畢竟這麼多巧合聯繫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了,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酒吧老闆那天是在撒謊!
「你這幾天回警局調查那個酒吧,我還有另外的事要做,就此別過。」易笙突然扔下這句話便迅速爛了輛計程車離開。
此刻已經接近黃昏,梁小墨愣愣的站在那,生平第一次,她覺得她做人很失敗。
為什麼她現在有種就像是被主人用完了就遺棄了的物品的感覺呢?
警車已經開到她身邊,梁小墨憤憤的坐上車,沉默著不言語。
開車的警察好奇的道:「易教授呢?」
「死了。」梁小墨冷聲答道。
警察被驚得連連咳嗽,透過後視鏡看到梁小墨冷若冰霜的臉,嚇得沒再吱聲。
接下來的一周,梁小墨帶著包子在酒吧門口潛伏多日,終於發現一個可疑對象,而易笙自始至終都沒在出現過。
「吳美凡,女性,27歲,同性戀,是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與酒吧老闆關係密切,並且多次出入同性戀吧,身上多處有傷。」
梁小墨拿著一堆文件,向莫韋報告。
莫韋緩緩一笑,將文件放在一旁:「做的不錯,另外我這邊也有了消息,周美美男朋友終於承認罪行,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而他的證詞里有說到你們現在正在調查的那個酒吧,他之所以殺了周美美是因為周美美跟他攤牌,說自己是個同性戀,喜歡上一個女人,而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便跟蹤周美美,發現她和一個女人在床上ML,受了刺激才尾隨到家將她殺死,而那個女人,正是吳美凡,將她偽裝成花瓣殺人,無非是想逃脫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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