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論村子有多少黑暗,有多少矛盾,我都是木葉的宇智波鼬。」——宇智波鼬
--------------------------------------------------題記
「你說什麼?什麼叫做無法參加明天的聚會,你還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嗎?」富岳嚴肅地綁緊臉,大聲呵斥。
鼬俊臉毫無表情,雙眸憂鬱無色,淡淡說,「明天我要執行任務。」
「什麼任務?」
「這不能說,是極秘任務。」
富岳瞥見鼬的異常,自從他進了暗部後,越來越變得沉默寡言,壓低聲音說,「鼬,你是連接我們一族與村子的重要角色,你明白這一點吧?」
「嗯。」
鼬低著俊臉,淡然呼應。
「希望你緊記這一點。」富岳露出寫輪眼表示自己的威嚴,不容得拒絕,「還有明天的聚會要來。」
鼬沉默著,俊臉毫無表情,突然抬起頭,溫柔地說,「佐助,上了廁所就快去睡覺。」
富岳突然怔愣了一下,站了起身,「三更半夜的你轉來轉去幹什麼?快去睡覺。」
門外的佐助低頭呼應了一下。
……
「爸爸他只關心哥哥你。」 佐助的聲音細弱如絲。
鼬望了望天空,湘莞爾一笑,「你很討厭我嗎?」
佐助望了望鼬,黯淡的眸子閃著光芒,低著頭。
鼬淡了淡笑,「討厭也沒關係,所謂的忍者就是要活在別人的憎恨中,這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這樣……」佐助急忙否認,慢慢低下了頭,不想看到那溫柔深邃眼睛,那雙眼睛如明亮的星空般璀璨迷人, 他心裡卻在想,哥哥說的沒錯,他真的有點討厭哥哥。
鼬笑了笑,那笑美得令人驚心動魄,「沒關係啦,所謂優秀也是有煩惱的,有了力量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即使最開始被他們給予了最大的期望,不過,你和我是獨一無二的兄弟,作為你必須超越的堡壘,我會和你一起共存下去,即使被你所憎恨,這就是所謂的哥哥。」
佐助仰起臉來,靜靜地聽。
……
「鼬在嗎?」幾個宇智波的人踢開了家門,兇狠狠地亂叫,「我們有話和你說,給我出來。」
鼬慢慢地走出去。平靜地說,「是什麼風把大家吹到這裡來了。」
一個頭首的人兇巴巴地說,「昨天只有兩個人沒參加聚會。」
另一個頭首質疑地說,「你為什麼沒有來?」
「你進了暗部,會有很多麻煩事處理我很明白」第一個頭首冷聲道,眼神犀利地瞪著鼬,「你父親也常常以此為理由來袒護你。」
另一個頭首符合說「但我們沒有認為你擁有什麼特權。」
「明白了,我以後下次會注意。」鼬閉上雙眸,平靜而禮貌地回答。「你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
「是啊。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些事情想問。是關於昨晚跳入南賀河自殺的宇智波止水。」
「另一個沒來聚會的人就是這份止水。」一頭首諷刺地說起,瞪著鼬。「你好像是將止水當成自己的親哥哥對吧。」
鼬隱藏地哀傷,閉上雙眸,壓制自己鎮定下來,淡淡地說,「是嗎?最近我們完全沒見過面,很遺憾。」
兩個頭首都瞪著鼬,盡顯不滿。
「我們警務部隊打算全力出擊調查此事。」
鼬愣了愣,「調查?」
「這是止水的遺書,筆跡的判定已經確認了,確實是他本人所寫。」
「既然沒有他殺的可能又要調查什麼呢?」鼬平靜道。
「要是使用寫輪眼,很容易模仿人的筆跡。」一頭首惡狠狠地道。
鼬接過遺書,雙眸黯淡無色,憂傷卻沒有表露在臉上。
「他是宇智波一族優秀的男人,人們稱之瞬間止水,為了全族,任何事都會身先士卒,這樣的男人留下這種東西自殺,真是很難讓人理解。」
鼬平靜的雙眸注視他們,淡淡地說,「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與臆測去判斷一個人。」
「總之先把這遺書交給你。」頭首準備離去,諷聲道,「你要拿著,請暗部協助調查。」
鼬拿著遺書,淡淡說,「明白了。」
他們幾個故意說給鼬聽,諷聲道,「要是有線索就好了。」
「警務部與暗部還是有別的聯繫途徑。」
「你要是銷毀證據,我們馬上便得知。」
鼬聽著他們的話,美麗的雙眸儘是黯淡,露出寫輪眼,聲音冷冷道,「不如說的更直截當些吧,你們是在懷疑我吧。」
兩個頭首馬上變了臉色,惡狠狠道,「沒錯,臭小子」,「聽好了鼬,你試試背叛我們全族看看,別以為我們會輕易放過你。」
鼬雙瞳收縮,瞬間把在場的人打倒落地。冷冷說,「剛才我應該也說了,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與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稍微一忍耐,你們就會胡思亂想下去,總是一族一族的,你們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才完全不了解我的實力,所以才會倒在那裡。」
趴在地上的頭首顫顫巍巍的說道 ,「止水,他最近在監視你,你進去暗部後,最近你的行為非常奇怪,你到底在考慮什麼。」
鼬冷冷道,「執於組織,執於全族,執於名氣,這就是制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而且對於未知的事情懼怕與憎恨,真是愚蠢之極。」
「夠了鼬」富岳看著自己的兒子,呵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鼬,你最近有些奇怪啊。」
鼬淡淡說,「沒什麼好奇怪的地方,我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
「那麼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來?」富岳威嚴地看著鼬。
「為了接近巔峰。」鼬扔著苦無集中家徽,淡淡說。
「什麼意思?」富岳瞳孔收縮,怔了一下。
「我的能力對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就是你們太執著於全族這些渺小的東西,才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制約以預感與想像的框架所局限。」鼬冰冷的眼瞳,冰冷的聲音一陣一陣道來。
倒在地上的頭首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喂,你自鳴得意什麼?要是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們就把你關起來。」
另一個頭首瞪著鼬說,「你要怎麼樣?我已經不能再寬容你了,隊長,就發布拘捕的命令吧。」
望著這一切的佐助驚了驚,大聲道,「哥哥,夠了。」
聽到佐助的呼喊,鼬怔了怔,冰冷的雙瞳漸漸恢復了平靜的白色。
他低下頭,跪下地,禮貌地說,「殺止水的不是我,不過我為剛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富岳閉上雙目,緊綁的臉龐掙扎了一下,靜道,「最近你好像因為暗部的任務繁忙而累壞了吧。」
眾人急說,「隊長。」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隸部隊,就算是我們警務部隊,沒有拘捕令的話也無權逮捕,」富岳無奈地閉上眼睛,鞠下了躬,平靜繼續說道,「還有,鼬的事,就由我這個父親負起責任監視他吧,拜託了。」
眾人一片訝然,頭首說「明白了。」
富岳說完便離去,鼬跪在地上,看向在門邊的佐助,展示了一下烏鴉形式的萬花筒寫輪眼。
……
木葉總部秘密室。
「宇智波止水是一族中年輕人的中堅力量,他的自殺,使得宇智波的土氣與戰鬥力瞬間下降。」鼬平靜說道。
小春猶豫了一下,淡然說, 「就結果而言還是扼殺了叛亂的萌芽啊!」
「難道止水也只能用自殺的方式來阻止他們嗎?」三代火影無奈地沉思一下,嚴肅地說,「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緊了。」
團藏陰險的神色停留在鼬的身上,微微道,「貌似宇智波一族中,有人懷疑是你殺了止水。」
「我和止水一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宇智波,只有不明白這一點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鼬禮貌地表明自己的意思,冷靜說,「止水沒有出現在匯合地點。」
團藏瞥了一眼三代火影,冷聲道, 「因為隱藏著秘密所以收到懷疑嗎?讓暗部傳達他自殺的消息,沒問題吧,猿飛。」
「嗯。」
三代繼續在為了止水的犧牲而沉思中,隨意地點了點頭。
……
自從鼬與富岳那次之後,他們的關係逐漸嚴峻起來。
而鼬經過止水的死亡帶來沉重的打擊與止水託付的意志的負擔,他變得逐漸猶豫起來,沒人誰的眼睛能夠看得透鼬內心所想。
即使經過走廊偶遇父親,鼬都是雙目無神,沉默寡言的狀態,少了以往禮貌,多了一份憂鬱。
……
最近暗部的執行任務越發的繁忙,執完任務歇息的時間非常稀少。
鼬悠閒的坐樹下,靜靜地問,「隊長你說過,你的寫輪眼是朋友託付給你的。」
卡卡西摘下面具,憂默道,「是啊,連同他的意願。」
鼬默默地憂慮著,溫柔的聲音飄在卡卡西的耳朵,「朋友的回應,是不是非回應不可……」
卡卡平靜地說起帶土說的話,淡淡說,「是啊,我個人是這麼認為。」他轉頭看著沉思的鼬,淡淡問,「宇智波止水的事我也知道,與這個有關嗎?」
鼬猛怔了一下,平靜說道,「不,沒什麼……」
「是嗎?」卡卡西有著質疑地問答,「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是如果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是。」鼬淡淡回應。
執行任務解散後。
鼬隨著風的引路,來到了止水死的南賀河,淡淡說道,「止水,自從那次之後情況更加惡劣了。」
憂傷地閉上眼睛,腦海播放著止水笑著對他說。
「我能信賴的只有你這個摯友了,好好保護村子,還有宇智波的名號。」
清風掠過,鼬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止水,村子宇智波,我都保護不了。」
幽暗的天空,晴空萬里,血紅的輪迴如鼬此時的心情,憂傷而深遠,冰冷的清風拂過鼬的長髮,儘是冰冷。
早晨,太陽已經出來了,可晚風還是有一點點涼。
「哥哥,今天陪我進行手裏劍術的修行吧。」佐助內心興奮著,可愛地問道。
鼬停頓了一下,淡淡說,「我很忙的,讓父親教你也可以吧。」
「因為哥哥的手裏劍術更厲害啊,連我這個小孩看得出。」佐助滿臉緋紅地說,「哥哥總是把我當成累贅。」
佐助興致勃勃地走過來,被鼬一戳額頭,閉上眼睛,呼叫地,「好疼。」
鼬雙眸淡看了佐助一眼,微微說,「原諒我吧,佐助,下次再教你。」
佐助望著鼬美麗的輪廓與以前沒有區別,但卻看不出那雙眼充滿了憂鬱。
鼬穿好鞋子,沉思了一會,淡淡說,「今天我沒空陪你。」
佐助撫著自己被鼬戳過的額頭,柔怒道,「總說什麼,原諒我,佐助,點我的額頭,可是今天結束後從沒陪過我。」
佐助望著鼬離去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
「隨著任務的增加,現決定增設暗部班。」團藏嚴肅地瞥著下面的鼬,微微道,「隊長就是鼬,你來擔任。」
鼬冷靜道,「是」
「我不反對,不過你還真年輕啊。」小春望著鼬冷峻的臉蛋,欣賞道,「幾歲了。」
「十三歲。」鼬絲毫沒被讚美而影響情緒,如實回答。
團藏瞥了一下鼬,轉頭看向小春,微聲道,「有不少人成為上忍的時候比他還年輕呢。」
「進暗部兩年就當上隊長了啊。」小春無理會團藏,繼續讚賞說,「是暗部隊長里最年輕的一個吧。」
團藏陰沉地臉,嚴峻說,「新班的成員,由我手下的暗部出人」
「是。」
鼬說完後,便悄悄撤退,關上門後。
「也就是說你被調去團藏大人的暗部。」卡卡西擔憂的眼神望著鼬,淡淡說。
鼬注視著卡卡西, 「大概吧。」
「別被卷進上頭的政治鬥爭里去。」卡卡西叮囑道,說完轉身準備離去,卻被鼬的話,叫住了腳步。
「卡卡西隊長。」鼬彎著腰身,友善道,「兩年了,承蒙你關照了。」
卡卡西轉過身,微微道,「喂喂,你只是換部門而已,照樣還是木葉的忍者啊,又不是離開這裡。」
鼬微微一笑,便點點頭。
……
「我收到報告說警務部隊正強化武裝。」團藏坐在真皮椅上,慢悠悠地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鼬微微抬頭,淡淡說,「宇智波……對村子的不滿再次升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團藏合上報告書,嚴謹道。
鼬銳利的雙眸閃著光色,淡淡說,「是。」
……
由於警務部隊的更新武裝設備,團藏便安排鼬監視宇智波的工作越發繁忙。
鼬對於宇智波的監視不在是在監視器,而是在宇智波某處隱藏監視。
他還發現了侵入宇智波的人便是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男。
收到信息,鼬馬上來到南賀神社,用萬花筒寫輪眼解讀石碑的字。
「這是……」鼬美麗的雙眸眯起一條線,驚訝道。
……
傍晚的時候, 柔和藍色光芒綻滿了整片天空。
鼬順著背影望去,瞥見卡卡西,便躍步上前,「卡卡西隊長。」
卡卡西轉身側看,「鼬。」
……
鼬平靜的雙眼下滿滿的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裡?」
「回憶到了以前,你呢?」卡卡西淡淡回道。
「我是這裡的人,經常來的。」鼬一邊向前走,一邊溫柔地說。
「當上隊長後還順利嗎?」卡卡西悠閒地問道。
「沒什麼變化,還是按老樣子執行任務。」鼬淡淡說道,雙眼銳利地察覺到他們來的目的。
……
鼬觀察著族人一個個進入南賀神社。
團藏則在茶店裡監視鼬是否背叛村子的行為。
收到了情報,鼬立即瞬身回到木葉總部。
他謹慎地向木葉高層們報告。
「宇智波一族已經決定在木葉發動革命。」
「什麼?」高層們一片驚呼。
團藏胸有詭計,冷聲說「你已經掌握了證據吧?」
「是的。」鼬淡淡說。
小春肅說道,「已經不能在容忍了,既然要打著革命的旗號奪取政權,那麼就該把宇智波視為木葉的叛徒立即處決。」
「小春,等一下。」三代苦惱地沉思了一下,「別急下結論。」
團藏為了自己的意圖,陰森地說,「可是猿飛,宇智波一族不會停手,那就改要儘快做出對策,以避免混亂,包括一切無知的小孩。」
三代淡冷瞥了一眼團藏,「你不該在鼬面前說這個,而且與宇智波一族打內戰不是那麼輕鬆的事,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團藏微聲道,「事態刻不容緩,必須在他們起事之前先下手為強,只要你我還有手下的暗部聯手,從背後發動奇擊,就很快能做個了決。」
三代轉看著鼬,淡淡說,「宇智波是曾經的摯友,我想用溝通來解決問題下想訴諸武力,我來思考對策,鼬,替我儘可能爭取時間吧。」
……
「別看第三代火影說的好聽,可是一旦發生什麼事,他會不惜一切手段保護木葉,他就是那樣的男人,那樣一來,身為火影的他就不得不採取極端措施,無論是否掀起戰爭,一旦叛亂發生,無論怎樣宇智波必定滅亡,包括你那毫不知情的弟弟。」團藏陰險地臉,娓娓道來,「但在叛亂發生之前,有個辦法能至少保住你弟弟,一旦事情發生,你弟弟就會得知全部真相,當親眼看見木葉忍者殺光自己的族人,他會對木葉產生復仇心理,那樣一來,你弟弟只有死路一條,」
團藏的聲音不高不低,卻一字一字重若千斤地敲在鼬心頭。
鼬閉上雙眼,流出出無奈之色,淡淡說,「你在威脅我?」
團藏緊盯鼬表情的細緻變化,陰險地說,「不,我希望你做出選擇,是站在宇智波那裡參與政變,和族人一起覆滅,還是現在我們木葉這邊,在叛亂之前救下你弟弟,協助殺光宇智波族人。」
「為了保護村子,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在叛亂產生之前動手,能擔負這個重任的,只有你這個宇智波與木葉的雙重間諜。」團藏瞥見鼬無動於衷,沉默寡言的狀態,便陰險繼續說,「鼬,除了你以外沒人能勝任。」
團藏陰險的想了很久,微微說,「鼬,這個任務對你而言很痛苦。但是相應的,最後至少可以保住你弟弟。」
團藏微微瞥了一下鼬,慢慢說,「你也是對村子忠心耿耿的人,鼬,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嗎?」
鼬默默地轉身離去,閉上眼睛,留下一顆晶瑩的淚水。
……
「喂,我需要你幫個忙。」鼬望著眼前的面具男,淡淡說。「今晚行動。」
「你怎麼會知道我?」面具男冷聲問。
「你躲過木葉警衛,調查了南賀神社的秘石。」鼬謹慎說起,「知道那個地方的只有宇智波族人,我從那裡著手調查了你的行動,弄清楚了你是什麼樣的人物,擁有怎麼樣的思想。」
「你還是直接說了吧」面具男冷笑一下。「你應該知道我身為宇智波族人,對木葉與宇智波抱有多大的仇恨。」
鼬淡淡說,「我有個條件,我協助你向宇智波一族復仇,但你不允許對村子出手,還有,也不能動宇智波佐助。」
「好吧,按照約定,我幫你。」面具男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
「那麼按說好的辦。」鼬冷冷掃視了一下面具男。
「我之所以幫你殲滅宇智波,不光為了復仇,還有別的目的。」面具男毫無感情的說道。「這些你就當沒看見吧。」
「你是讓我別用寫輪眼記下你的行動?」鼬謹慎地問道。
「是的,這是我放過你弟弟一條生路的證明。」面具男悠悠地說,「我不需要沒有寫輪眼的小孩。」
「所以我盡可放心是嗎?」鼬警惕地觀察對方的意思,謹慎說「我除了相信你,已經沒有其他的路了。」
「如果走投無路可以來我組織。」面具男悠說著。
「組織?」鼬疑惑地問。
「名為曉。」面具男繼續悠說。
……
鼬走著,無數閃爍著璀璨光芒的夜光像落入海洋的星芒,美麗的光芒一點一點蕩漾在平靜的海水中,
鼬意味深長地看著佐助奔跑的背影,喃喃地說道「事到如今,我不禁覺得應該早點告訴你,太遲了,佐助。」
……
鼬看完了佐助最後一眼,做好心理準備迎來一切的憎恨。
「是嗎?你站在他們那一邊了。」富岳平靜地跪在地上。
站在父母的後面,鼬拿著劍顫抖著。
「爸爸,媽媽,我……」
美琴靜靜地說「我們懂,鼬……」
沉默了許久,富岳平靜地說,「最後,最後答應我。」他閉了閉眼睛,繼續說,「佐助就拜託你了。」
鼬雙眸黯淡,情不自禁地留下一顆一顆大豆般的眼淚,顫抖地說,「我明白。」
富岳平靜地說自己最後的話,「別害怕,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道路,和你相比,我們的痛苦只有一瞬間,就算想法不同,我們依然為你驕傲,你真的是個善良的孩子。」
鼬顫抖哭泣起來,忍不住的淚水嘩啦啦地流下。
……
當佐助打開大門,看到眼前的一幕,不願意相信,驚呼道,「哥哥,為什麼爸爸媽媽會這樣?為什麼……」
暗淡的光線遮住了鼬臉上的淚痕,他拿著苦無扔向佐助,劃破了佐助的衣服。
佐助驚呼道,「哥哥,幹什麼?」
鼬面無表情地說,「愚蠢的弟弟啊,萬花筒寫輪眼。」
鼬睜開雙瞳,展示萬花筒的威力。
佐助抱著頭,不斷地尖叫,「啊——不要給我看,哥哥,為什麼哥哥要這樣。」
佐助崩潰地看到一切血腥的畫面,痛苦地跌倒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哥哥要把大家……」
鼬面無表情地望著佐助,淡淡說,「為了測試我自己的能力。」
「測試能力」佐助雙瞳無光地說,「就因為這個,把大家……」
鼬閉著眼睛,淡淡說「這個很重要。」
「什麼?」 趴在地上的佐助站了起來沖向鼬,驚叫道,「別開玩笑了。
鼬一拳打倒佐助,佐助倒在地上,淚流滿面,哭泣道,「好可怕,好可怕。」
一邊哭泣一邊逃跑的佐助說,「別殺我。」
鼬瞬間來到佐助面前,佐助驚呼道,不願意相信昔日溫柔的哥哥會是這般的模樣,「騙人,這不是哥哥……」
「我一直扮演著一個你理想中的哥哥,就是為了要測試你的能力,你有這種可能性,成為我測試能力的對手,」鼬雙眸黯淡,面無表情地說,「你一直討厭我,憎恨我,一直期望著超越我,也正因為這樣,才讓你活著,為了我,你和我一樣,是萬花筒寫輪眼開眼者之一,但是那需要特殊的條件,殺掉自己最親密的人。」
佐助瞳孔收縮,驚恐道 「怎麼會這樣。」
鼬冷冷地說, 「就像我一般」
佐助渾身顫抖,驚恐說著,「真是哥哥,哥哥殺掉止水大哥」
「是,因此,才得到了這個力量。」鼬苦苦綁著一張俊臉,冷聲道,「南賀神社正殿右里數第七塊榻榻米之下便是家族秘密聚會地,在那兒,記載著宇智波一族的瞳術,原本是為何而存在的真正秘密。」
佐助目瞪口呆地望著鼬的一舉一動,身體不停地顫抖。
「如果你開眼的話,包括我在內,掌握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有三個人。」鼬裝著冷笑道,「這樣一來,就有讓你活下去的意義了。」
「但是現在你根本沒有讓我殺掉的價值。」鼬側著俊臉,無情地說道,「愚蠢的弟弟,如果想殺我,就憎恨我,怨恨吧,然後醜陋地活下去吧不斷地逃啊逃,只要苟延殘喘地活著便好,然後有一天,等你擁有與我一樣的能力,就來到我面前。」
萬花筒寫輪眼
……
佐助崩潰倒下的瞬間,鼬的眼睛控制不住留狂流著淚。
……
當鼬親眼目睹團藏把罪名構架在自己身上。
便與面具男匯合,快速來到團藏身邊,面具男悄然道,「團藏大人,遺體數量不對。」
團藏訝然道,「什麼?」
面具男繼續說道,「有幾具屍體不見了。」
鼬打斷面具男的話,展開萬花筒注視著團藏,冰冷道,「我全都看見了,並且,今後我也會繼續看著,只要你敢對佐助下手,我就把村子的機密泄露給敵國。」
……
第二天,宇智波鼬手刃宇智波一族的事件在木葉村傳得沸沸揚揚。宇智波鼬因此被叛為通緝犯。
暮色漸漸深濃。清風摻和著大片大片的溫柔,細細撫著鼬的俊臉。
三代停下腳步,靜靜等著這溫暖美景漸漸走入夜的纏繞。淡淡地望著鼬,說「你來這裡肯定有話想說吧,我把其他人都支開了。」
「讓您費心了。」鼬禮貌地說。
三代望著鼬,慈祥地說,「首先我得感謝你,這樣一來木葉避免了內戰,村子守住了和平。」
「是。」鼬淡淡回應。
「但我一直很遺憾,因為實在沒能找到其他辦法。」三代柔和地說道。
「非常抱歉。」鼬帶著歉意的雙眸黯淡無色。
「該道歉的是我」三代傷感地說道,「從今以後木葉將視你為殺害全族的叛逃忍者,你會被通緝,對你的抓捕不論生死。」
鼬淡淡說,「這是自然。」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三代心疼地看著鼬。
鼬淡淡說起自己的打算,「我藉助一個自稱曉的組織的能力,我決定留在那人身邊,防止他違背誓言。」
望著鼬,不禁為他感到心疼,三代溫和說道,「也就是說你要加入曉嗎?」
鼬閉上雙眸,低聲說,「為了保護佐助的生命,能否請三代也給我一個承諾。」
「你弟弟將繼續維持現狀,和其他小孩一樣上學,成為木葉的忍者。」,三代深情地凝視他,「我可以保證他生活無憂,可他對你的恨,我卻無能為力。」
鼬的聲音隨著風的飄逸漸是淒涼,「我做好了背負這憎恨的心理準備。」
「走吧,包圍村子的結界術式不會更改。」三代溫柔地看著鼬,指示道,「擔心佐助的話,可以隨時潛回來看看。」
「三代……很遺憾宇智波的人們,理解不了你的這番好意。」鼬雙眸瀰漫著歉意,深深彎身子。
三代往前邁了一步 ,望著樹木的芽葉,「哪裡,是我太天真,所以才引發了這場悲劇。」
萬籟俱寂。夕陽成了幼嫩金黃的火影,小朵小朵地綻放在鼬黑亮的髮絲上。
鼬整個人籠在金色的光的絲線中。身後,成群銀灰色的烏鴉呼啦啦飛過大半個天空,留下滿心的悸動。
……
為了木葉村的和平。
為了宇智波佐助。
他選擇了作為罪犯與叛徒而死。
以污名取代了名譽的代價。
將憎恨當作愛的代價。
即使如此,鼬還是含笑而終。
他將宇智波之名託付給了你這個弟弟。
並且一直欺騙著你。
宇智波鼬十三歲前的故事就這樣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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