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啊,會邂逅怎麼樣的故事無從知曉,如果回憶中有條充滿暖憶的路該多好。想起你的曾經,想起你已經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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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人父的那一刻就賦予你失去生命的殘忍選擇,昭示的種種不祥和隱約跳動的不安,離別終還是來了,卻沒想到這麼快。
也許這就是分裂的伏筆,你總是帶著那樣溫柔的笑,笑起來眉目平和。那次的你卻將臉深深埋入妻子懷中,滿是絕望。
那晚的月光已經記不清了,卻記得你隱忍的眼淚。可能多年以後你的相貌也不記得了,卻記得你不落窠臼的樣子,和不絕如縷的聲音。
可以告訴你,其實你哭起來的樣子不好看麼?四代火影啊,村子的英雄,那個緋發女子最中意的男人,怎麼可以哭?
月太過雪白毫不留情的刺出了你的眼淚,看見天空,轉頭卻看不見你的笑容。
後來你不知道吧,你的兒子有多少個傍晚都是默默的看著別的孩子和爸爸回家了,而他始終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多想聽見你對他說,爸爸來帶你回家了。他孤獨的晃蕩在鞦韆上的時候,多想有一雙有力的手能推他去更高的地方。多想等你回來。
你不會知道。是的,不會。你看看你的兒子,在路燈耀眼的光芒陪伴下,在路面捉摸不定的影子的跟隨下,靜靜的看著地面上清晰的印痕。
模糊、忽長忽短、忽明忽暗、在路面上搖曳著。在路燈的光芒里穿梭。空氣凝結,仿佛時光倒轉,十六年前。
是怎樣的悲壯,至死守護木葉的悲情,四代火影賭上一家的性命!並不是所以痛都可以吶喊,所以你只能抱住妻兒,忍痛流淚。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每一句都是流著淚說完的。你說沒有時間了,來不及再看孩子一眼,對不起啊,鳴人,可是誰叫你是四代火影的兒子。
張開溫熱的手,掌紋錯亂重疊,連著透明的時光不停穿梭在絕望的邊緣。大愛無疆啊,我們的四代,你可曾有過刺骨錐心的痛?
沒有人會一直陪同,但你的愛會一直屬於心愛的妻子和兒子。沒有哪種要求會一直滿足,但你會一直遷就兒子的埋怨。
沒有哪種完美會一直如願,但你卻成就了傳說般的存在。沒有哪種從始至終都光鮮明麗的命運會一直看守,但你,卻讓它成為了奇蹟。


如果金色是一種信仰
金色閃光,一個用來形容你的詞彙,沒有任何詞藻比此更貼切。第一次注意到你的,不是四代目火影的身份,而是那一頭飄逸的金色秀髮,毫不誇張地說,那是太陽的顏色,阿波羅神的賜予。絲絲縷縷都有溫暖曖昧的味道。我沉醉其中,很好奇擁有它的人具有怎樣的人格魅力。那是金子一樣的顏色。如果金色能成為一種信仰,那麼,水門,我的王,允許我崇敬你,愛慕你,欣賞你,崇拜你。不是因為你貴為四代目的身份,不是因為你懂得高超的忍術,不是因為你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名氣,不是因為你丟下背包在還未落地前就已經到敵人身後的瀟灑身手。只是簡單的愛慕,細如愁絲般的感情。溫潤冰琢,細膩圓滑。不幹澀,不晦暗,不陰霾,不鼓譟。那是可以放在太陽下發出奪目光芒的品質,讓人炫目的人格。
如果幽藍是一種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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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的雙眸,我深深痴迷著,忘不了你與帶土的月下長談。「帶土,哪怕只有一點,稍微理解一下卡卡西吧」我看到你抬守遠望,如果星星能懂得人類的語言,我想,它也會為你的善良包容而深深感動。眸子裡閃耀的,是異於常人的聰慧,狡黠,機敏和溫存。我喜歡看你微笑,縱使身殞他處,依舊溫暖如初。如果可以說愛你,那麼,允許我對你說出這兩個字,水門sama,在我心裡,你是真正的英雄。不是因為有多麼的偉岸,而是因為有多麼的溫情。你選擇征服天下,我選擇征服天下之容量。無情未必真豪傑,彈淚如何不丈夫。男人慣有征服天下之心,卻少有溫婉洞察人心之意。你與帶土的月下之談,亦師亦友,言深情重。

如果偉岸的你可以用一座山比喻
如果只能是一座山,我該把你比作何峰?是世界之巔的珠穆朗瑪?亦或是四季含千秋雪的西嶺?還是冰雪外表下其實內心狂熱噴勃的富士山?時而你安靜內斂,時而你又蓬勃張揚,溫靜與朝氣共存的男人。陪妻子時體貼有嘉,面對敵人時殘酷無情。亦張亦弛,收放自如,瀟灑不羈,這就是我心中的水門。金色的盛典,我的王…

如果你有另一種選擇
如果你有另一種選擇,現在的你怎樣生活呢?攜著奇奈鳴人一起逛街?也會分享兒子從忍者學校畢業時的欣喜和安慰?有時會因為調皮兒子的惡作劇扶額長嘆?執行任務時,依舊是強悍、聰明、認真偉大的火影?與奇奈在一起時,也會溫存的保護對方免受傷害,貼心照顧自己的愛人?只是,你選擇了另一種生存方式,無法去權衡其中的對錯,因為那是你的責任,因為全村人對你給予期望,因為你被成為火影。不是每個人都能去選擇自己的生存方式,有時我們不得不對自己殘忍。

如果父愛能用一輩子為單位來計算
四代是誰?曾經在面臨劫難時挺身而出制服九尾的英雄,四代是誰?曾經面對歹徒臨危不懼縱使深入虎穴也要救出心愛之人的好漢。四代是誰?木葉火之意志優秀的繼承者。四代是誰?憑藉著飛雷神之術擊退了斑,讓敵人見到望風而逃,被人傳誦被人敬仰的火影大人。四代是誰?在我看來,他的身上背負著另一種名字。那個被叫做父親,忘不了你見到鳴人時溫暖的笑容,忘不了你被兒子襲擊時又一剎那意外但是又很快恢復平靜的面容,忘不了你深情凝望的眼神,隨後說出了一句: 16歲,你都這麼大了啊。忘不了你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出來那句:我相信你,因為你是我兒子。忘不了你打斷鳴人話語的果斷和不舍:我要走了,查克拉快用完了,把封印替你修復好,只是,這是最後一次了。我的王,想問你,在你心中,父愛可以走多遠?你的回答會如何?或許,那只是手機到手背的距離。或許它可以穿越16年的時光來到愛子面前,阻止他做無法挽回的事情,平靜他已經失去的理智,或許,那是對鳴人無法割捨的一輩子的依戀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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