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慘敗!轟炸武漢的39架飛機被擊落36架
1938年4月29日,是日本天皇的生日。「飛虎將軍」陳納德和中國、蘇聯的空軍指揮官斷定這一天日本飛機會空襲,決定懲罰日本侵略者。為引誘日機來犯,陳要中國和蘇聯的飛機佯裝撤離漢口,飛往南昌。飛機起飛後先在武漢上空盤旋,讓人們(包括日本間諜)看到他們撤離,當夜又溜回機場。29日清晨,日機從蕪湖機場起飛,轟炸機在戰鬥機的掩護下飛臨武漢上空。陳納德事先偵得日機只有從蕪湖到漢口一個來回的汽油,於是派了20架戰鬥機在城南拖住日軍戰鬥機,使他們消耗大量汽油,在城市安排40架蘇聯飛機埋伏在高空,等日機折回蕪湖時把轟炸機和戰鬥機分開,日軍戰鬥機因缺油不敢去保護轟炸機,中蘇飛機一隊攻擊轟炸機,一隊攻擊戰鬥機。這一次空中伏擊戰,打得特別漂亮,將根本沒有來得及執行轟炸武漢的39架日機擊落36架,只有3架落荒而逃。這是天皇生日的慘敗。千字文有言「用軍最精」,百川直譯為「飛將用兵真如神」。陳納德將軍的這次重大勝利,把中國古代兵法三十六計中的「瞞天過海」、「聲東擊西」,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納德在中國作戰的美國志願航空隊(「飛虎隊」)的指揮官,有「飛虎將軍」之稱。1893年生於美國德克薩斯州,1917年8月考入印第安納州班傑明士官學校,陳納德在校學習期間,效命疆場,成為一名將軍,才是他懷志投軍的真正夢想。1918年秋,陳納德被派到紐約長島,作為第46戰鬥機聯隊的副官,準備從這裡乘船開赴法國,參加歐戰。其實,歐洲這時的局勢已十分明朗,德奧同盟已趨瓦解。不久德國投降。陳納德所在隊伍的船剛剛行至一半,便奉命全部停駛,並立即沿原路返回。陳納德對此深感遺憾:當英雄的美夢化作了泡影。
雖然沒能親自參加戰鬥,但是陳納德在隨後的日子裡一直與飛機為伴,並潛心鑽研各種新的飛行技術,卓有建樹。儘管陳納德為其喜愛的航空事業傾注了大量心血,但在軍用飛機的戰術頗受冷落的20世紀30年代的美國軍界,他並沒有贏得應有的尊敬和回報。陳納德技術精湛,但征途坎坷。他的戰友都榮膺校官,可他已46歲的肩上還扛著尉官的牌牌。這對於一個好勝心很強的人來講,他的情緒可想而知。當時他的身體也不好。於是他的上司順水推舟,於1937年4月以上尉軍銜讓他退役。正在這時,他的好友霍勃魯克從中國來信,問他是否願意來華任職。他答應了。4月初,他從舊金山啟程來中國。正是這段中國之旅,給他開啟了另一種人生。
1937年5月29日,陳納德踏上了中國的土地。6月3日,蔣介石、宋美齡接見了他。宋美齡曾在美國喬治亞州讀書。陳納德與她一見如故。此時,宋美齡任航空委員會的秘書長,實際上領導著中國國民黨空軍。宋要他擔任她的專業顧問,並給他兩架T-13式教練機,以便他視察中國國民黨空軍的現狀。通過考察,陳納德得知國民黨政府名義上有500架飛機,但實際上只有91架能起飛戰鬥。
1938年8月,根據宋美齡的要求,陳納德去昆明籌辦航空學校,訓練中國飛行員。他在昆明極其簡陋的條件下對學員進行嚴格的訓練,不少人中途被淘汰。1941年8月1日,蔣介石發布命令,正式成立中國空軍美國志願大隊,任命「陳納德上校為該大隊指揮員」,以高價(陳納德部的第一批100架霍克-81戰機單價45000美元)採購戰機供其使用。插翅飛虎隊徽和鯊魚頭形戰機機首聞名天下,其「飛虎隊」的綽號在戰時需要鼓舞士氣之故迅速傳播。
據史料記載,飛虎隊首次作戰是在1941年12月20日。空軍前敵總司令部電訊監察台偵測到,日本82中隊10架九九式輕轟炸機在毫無護衛下由越南起飛轟炸昆明。監察台總台長陳一白將軍急告陳納德,飛虎隊所有戰機升空迎擊,攔擊10架入侵日機,日機因無護航戰鬥機故棄彈返回。日軍因缺乏護航戰鬥機,之後一年中西南地區都沒有見到從越南發起攻擊的轟炸機隊。
飛虎隊第三中隊則在日本對英美宣戰後,保衛緬甸仰光。在1941年12月23日至25日的日機轟炸中,飛虎隊第三中隊聲稱「擊落約90架轟炸機」。之後各中隊輪流駐守仰光,協防英軍,直至1942年3月仰光陷落後撤回中國,並自毀了維修中的22架P-40型戰鬥機。
由於飛虎隊於1941年12月20日的空戰中取得了自日本零式戰鬥機肆虐中國戰場以來的首次空戰勝利,隨後在緬甸戰場上盟軍失利時又算是一個少有的既能夠創下較多擊落日機戰果又能體面撤出緬甸的盟國單位,因而在太平洋戰爭初期,受到美國與中國的大力宣傳。
但按照日方的記錄,零戰第一次被擊落是1941年5月20日在成都上空,12航空戰隊飛行員木村一一空曹斃命;6月23日,12航空戰隊的小林喜四郎一等航空兵在蘭州上空被擊落,擊落他們的均為地面高射炮,而不是中國空軍的戰鬥機。
國民黨官方認為,有299架日軍飛機和1000名日本飛行員在與飛虎隊交手時遭到擊落或在地面上被擊毀,因此創造了18位王牌飛行員。
1942年7月3日,陳納德根據美國陸軍部和蔣介石的命令,解散美國志願援華航空隊,組建隸屬美國陸軍第10航空隊的第23大隊。至於那些與中國「感情深厚」的飛行員,除少數繼續留在中國外,大部分選擇回到美國。
據稱,在他們參與的31次空戰中,飛虎隊隊員以「5至20架可用」的P-40型戰鬥機共擊毀敵機217架,自己僅損失了14架,5名飛行員犧牲,1名被俘。但根據當時日本陸軍航空隊在緬甸戰場上的部署以及日方的戰損資料來觀察,飛虎隊所取得的戰果不會超過115架日本戰機,其中還包括英國人的戰果,而自身則損失了80架戰鬥機。交換比上雖然略高於日軍,但總體並不樂觀。當然在國民政府宣傳中,這一戰果被注水到擊落268至299架敵機,並按這一記錄發放了獎金。
毫無疑問,陳納德所領導的飛虎隊在中國抗日戰場上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打擊了日寇的制空權。宣傳了中國人民的抗日決心和浴血戰鬥的壯舉,讓許多原本抱有旁觀心態的美國人同情進而支持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事業。
日軍二戰時曾多次轟炸延安:因效果不明顯停止
一段時期以來,某些人以學術研究的名義,力圖證明抗戰期間是國民黨領導的軍隊在浴血奮戰,共產黨領導的軍隊在一邊看,其中以「日軍不炸延安只炸重慶」做為「最有力」的證據。
只能說,這類人以一種政治情懷先入為主地進行「學術研究」,是無法真正達到學術境界的,甚至可以說他們糾纏在某種情結里,痛苦地掙扎著。
其實,關於國民黨的抗戰問題,根本用不著這些人瞎操心了,如果說新中國成立後的一段時期里,由於國共兩黨是生死相搏過的,歷史觀肯定是各有表述,這是人類歷史上並不罕見的現象,因為從來就是強者書寫歷史。但隨著改革開放,共產黨人以寬闊的胸懷正視歷史,關於抗戰的表述較過去已有了改變,比方說,習近平在2014年11月南京紀念遇難同胞的公祭儀式上,就明確指出「國民黨主導了抗日正面戰場,共產黨領導敵後抗戰……」難道這些「學術精英」們小學語文水平都沒有麼,不能領會這段話的含義麼?而關於共產黨的抗日,國民黨至今沒有顯示出應有的胸懷,當年共產黨的軍隊主動改編成「國民革命軍第十八集團軍」,與國民政府的軍隊共同抵抗外來侵略,就顯示出了巨大的政治胸懷和民族大義。近二十年,大陸拍攝的國民黨軍隊抗日的影視劇不下百部,而台灣國民黨政權只拍過《八百壯士》等幾部影片,大陸早在胡錦濤時期就給國民黨抗戰老兵頒發了紀念章,而台灣國民黨當局直到去年公布抗戰英烈時才把八路軍將領左權列入,並反覆聲稱左權是國民革命軍的將領;今年大陸隆重紀念抗戰勝利70周年,向台灣國民黨抗戰老兵發出了邀請,可國民黨當局立即要求老兵們「自愛」,阻止他們回大陸。胸懷決定天下,一目了然。台灣也在紀念抗戰,在一架模擬的功勳戰機上塗上五面日軍旗幟,日本一抗議,便馬上洗除了。唉,不說也罷。
至於日軍為何只炸重慶,這樣的問題還好意思提出來,重慶是中國戰時首都,敵人不炸對方的首都難道專炸鄉村?延安與重慶相比,重慶的戰略價值當然要大很多,如果摧毀了重慶,就重創中國人民的抗戰意志,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提出來,是真不懂學術,還是智力有問題?而昨天首次公布的史料證明,日軍並非沒有轟炸延安,昨天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重慶北碚區檔案館館長馮琰展示了一張「日軍轟炸延安」圖片。這是日本朝日新聞社隨軍記者1939年10月拍攝的日本佐瀨航空部隊轟炸延安圖。當年10月15日,日軍71架次飛機,分四批輪番瘋狂轟炸延安,投彈100多枚,大批房屋倒塌著火,死10人、傷13人。日本朝日新聞社采寫的報道稱:「佐瀨、鈴木、松山各部隊在上午十一點半,對紅色抗日根據點延安的長翔、共產黨第八路軍的兵營、陝西大學、共產大學以及第八路軍的政治部、外交部,包括其他軍事設施進行了空襲。數處的軍需品倉庫燃起紅紅大火,延安市街道大部分覆蓋在黑煙中,利用山中的窯洞進行掩蓋的敵人防空陣地也被我軍粉碎,下午也進行了連續大型轟炸。」
日軍的報道有力地回應了網絡質疑:日軍飛機為何不轟炸延安,盡炸重慶?其實,當年的日本政府一直認為中國共產黨在發動和組織群眾抗日方面擁有巨大影響力。所以,日軍在發動正面侵略攻勢時,同樣將魔爪伸向共產黨領導的敵後抗日中心——延安。只是由於延安人煙稀少,缺少重大戰略目標,日軍轟炸次數才大大少於重慶。
兩名九旬抗戰老兵憶:曾帶車隊躲日軍轟炸
多年前,戰火紛飛,日寇橫行。一名四川小伙和一名雲南小伙,為了保衛家園,毅然投身部隊,在不同戰場上踐行殺敵御辱的誓言。如今,當年的小伙已經老去,歲月在他們臉上刻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溝壑」。
陳家乾和黃效如兩名抗戰老兵相聚成都寬巷子。
今天是7月7日,盧溝橋事變78周年,也是全民抗戰的78周年。7月6日下午,兩位素未謀面的抗戰老兵,90歲的黃效如以及91歲的陳家乾,在志願者的幫助下,相聚於成都寬窄巷子。回憶起當年的艱辛抗戰,兩位老人不時抹起眼淚。
70年後兩抗戰老兵在蓉相見
90歲的黃效如,17歲時在昆明加入中國遠征軍,擔任運輸兵,曾參加過騰衝戰役等;91歲的陳家乾,16歲時加入20軍133師399團2營4連,曾參加過長沙會戰、衡陽保衛戰等。
7月6日下午4點30分,成都寬窄巷子,90歲高齡的黃效如,望著門外出神。
「一個姓陳的老戰友要過來,我在這兒等他。」黃效如告訴華西都市報記者,5日下午他就從宜賓坐長途車過來,能見到當年參加抗戰的老戰友,就抑制不住地激動。
「來了啊?」「你好啊,老哥!」下午6點30分,一聲穿越70多年的問候,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不肯放下。
兩位老人雖已行動不便,但仍然想見見昔日的戰友,「到了我們這個年紀,能見一面是一面啊!」陳家乾感慨。
「老家路不好走,坐了5個多小時才到成都,雖然爺爺很累,但聽到要見陳老,他還是很激動。一直在問,陳老什麼時候能到?難得見他這麼高興!」黃效如孫子黃海波說。
回憶往事曾帶車隊躲日軍轟炸
1943年,雲南保山前線戰事緊張,黃效如奉命運送彈藥、高射機槍等軍備支援前方。途中遭遇日軍飛機轟炸,在前路領頭的黃效如加速帶領車隊進入竹林躲避。轟炸後準時將彈藥等軍械送到前線。老兵相見,話題最多的還是當年的烽火歲月。黃效如講起了他帶領部隊,巧妙躲過日軍轟炸的經歷。
1943年,雲南保山前線戰事緊張,急需彈藥等軍備的補給。黃效如接到命令,立即駕駛十輪卡車運送彈藥、高射機槍等軍備,支援前方。很快,13輛軍備車、5輛被服車集結,準備天微亮時出發。但是,令黃效如等運輸兵沒想到的是,這趟運輸任務還未開始,就已危機四伏。
「後來才曉得,我們還沒出發,就遭叛徒出賣,部隊的行軍路線,早已被日軍知曉。」黃效如說,日軍的地面部隊無法前來,只有日軍飛機對他們構成威脅。
在距離保山不到3公里遠時,黃效如突然聽到「轟隆隆」的飛機聲,一架架日軍飛機發動突襲。這時,運輸隊一名排長大喊:「敵機臨近,各自尋找隱蔽點。」
在前路領頭的黃效如,看到前方的拐角過去就是一片異常茂盛的竹林,他立馬加速帶著其它汽車,進入竹林躲避。
突然失去目標的日軍飛機,惱羞成怒,將所有怒火發在未能跟上的其餘五輛汽車上。
「那五輛車,裝的都是棉被和軍服,運送彈藥和軍械的車子都開進竹林,躲過了一劫。」
一直等到轟炸平息,日軍飛機遠去,黃效如才同戰友出發,準時將彈藥等軍械送到前線。
「我帶領車隊躲避,並及時將物資送到前線。回到部隊後,獲得了軍功獎勵。」黃效如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激動不已。「幸好遇到了那片竹林,不然面對的可能就是全軍覆沒了。」
心情大好飯後一起轉轉新成都
「他們當年可以為了國家,那樣義無反顧地跟鬼子拚命,值得我們後人尊敬!」
「我認得到你,那天才在電視上看到過嘛。」雖然坐了一天的車,看到老戰友,陳家乾還是顯得異常興奮,「當年認識的基本都不在了。」他說,現在還能見上同時期的戰友,不管認不認識,都感覺親切,像回到了當年。
隨著時間的流逝,昔日的崢嶸歲月漸漸遠去,兩名經歷血雨腥風的老戰士,如今都過著平淡安詳的晚年生活。
「老兄,歡迎你來邛崍天台山走走,我家就在那兒。」飯桌上,陳家乾笑著邀請黃效如。「要來!要來!我現在住在宜賓屏山,也好耍哦!你來的話,要提前給我打電話,我要出來接你。」黃效如立馬掏出自製的名片摁到陳家乾手中,「等吃完飯,我們拄起拐棍去轉轉!」「好!」
「從小就聽爺爺講抗戰故事,沒想到還能在成都聽到其他老兵講抗戰經歷。」黃效如的孫子黃海波說,受爺爺的影響,他也喜歡去了解川軍的抗戰歷史,「每一次,都會受到很大震撼。他們當年可以為了國家,那樣義無反顧地跟鬼子拚命,值得我們後人尊敬!」
高齡遠征軍老兵講出一句話:讓國人感動不已
據媒體報道70年之後,滄桑歲月已刻上他的臉龐。94歲的寧西珍回望過去滿眼都是自己20多歲時的樣子。那是他一生中最艱苦但又最光榮的時光他隨中國遠征軍赴印度緬甸參加對日作戰,幾經戰火,九死一生,最終迎來抗戰勝利的曙光。
「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戰爭的倖存者。」2日,在陝西省涇陽縣雲陽鎮,這位參加過日軍芷江受降和南京受降的抗戰老兵面對記者,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寧西珍的人生記憶,被幾個時間節點勾勒得逐漸清晰。
1940年,因山西老家被日軍占領,強烈的愛國熱忱讓寧西珍報考已遷往成都的黃埔軍校,成為黃埔十八期工兵科的學生。
中國遠征軍老兵劉輝從緬甸回國探親。在老兵通過邊界時,舉行了簡單的歡迎儀式,邊防武警向遠征軍老兵敬禮,老人則回以軍禮。
1943年畢業前,報國心切的他甚至組織了18名同學準備奔赴淪陷區打游擊。一番波折之後,寧西珍被分配至中國遠征軍,從昆明乘飛機經「駝峰航線」來到退守至印度的中國駐印軍新一軍22師65團,成為一名情報官。
前線紛飛的戰火和戰局的艱辛超出了寧西珍的想像。「我們的裝備很落後,步槍都是打一發退一發的,與敵人相差很多。」在1943年末反攻緬北的太洛戰役中,寧西珍需要突破日軍的封鎖線,獨自將作戰地圖送到已轉移至敵後的本方部隊。短短几公里的原始森林內險象環生,不時槍聲大作,他從白天一直走到翌日清晨,直至將地圖送達,成功切斷了敵人的增援部隊。
盟軍教官訓練中國遠征軍
最終,太洛戰役獲得全勝,中國軍隊殲滅日軍800多人,收繳十餘輛軍用卡車。戰役總指揮史迪威將軍甚至不相信裝備落後的中國軍隊能取得這樣的大捷,親臨戰場清點人數後深表佩服……
此後,寧西珍先後參加了瓦魯班戰役、孟拱河谷戰役、卡馬英戰役等。強渡伊洛瓦底江戰役是寧西珍在緬參加的最後一次戰鬥。
當時已任排長的寧西珍和戰友在船頭架起機槍,行至江心時遭到敵人襲擊,多名戰友受傷溺亡。
「子彈就在身邊飛過,戰友們一個個倒下。」情急之下,寧西珍命令其餘戰友打開救生衣棄舟下水,並通過旗語通知岸上的小炮班向日軍發起攻勢,掩護部隊登岸。
戰鬥結束後,全排死傷十餘人,寧西珍也身受輕傷。「那時候,你就會真真切切感受到戰場的無情。」
寧西珍至今清晰地記得,從緬甸歸來後,1945年8月自己在湘西戰場聽聞日本無條件投降消息時的情形。「
圖為中國遠征軍孫立人部在印度蘭姆伽訓練彩照
大家一起唱啊、跳啊。那種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此後,寧西珍又先後隨部隊赴芷江和南京,承擔日軍芷江受降儀式和南京受降儀式的外圍警戒任務,見證了抗戰勝利最榮耀的一刻。
槍林彈雨走過的人生,讓寧西珍對戰爭有了更深刻的體會。如今的他,身體佝僂,聽力不佳,但卻聲音洪亮,思維清晰。當有慕名者前來拜訪時,他總會穿著整齊,在胸前掛上各地誌願者送上的抗戰英雄紀念章,以緬懷那段崢嶸歲月。
中國遠征軍新編38師師長孫立人
但每每談起在戰場上的經歷,他也總是神情凝重。他說:「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戰爭的倖存者,今天的和平是當年無數人浴血奮戰用生命換來的,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和平來之不易,希望今後永遠不要有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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