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軍、新四軍的游擊戰到底有多可怕?讓我們來看侵華日軍的描述

Joon Si ...| 2016-03-14| 檢舉

八年抗戰中,八路軍、新四軍深入敵後,以神出鬼沒的游擊戰術把日軍打喪魂落魄、草木皆兵,為最終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國民黨方面,蔣介石也是認識到游擊戰的重要性的,他本人就曾說:「所謂游擊戰,實在是正規戰之一種,一定要正式的部隊,尤其要紀律好、精神好、戰鬥力強的正規部隊才能夠擔任。」甚至,他還提出了「游擊戰重於正規戰」的口號。

但從蔣介石的說話也不難看出,他雖然推崇游擊戰,但一味強調必須是「正式的部隊」、「戰鬥力強的正規部隊」才能擔任敵後游擊隊,可見其未能掌握到游擊戰的精髓。因此,國民黨軍隊雖然也開展了敵後游擊戰,但總是勝少敗多,部隊越打越少。

反觀八路軍、新四軍的「游擊戰」,不但重創了敵人,而且人數越打越多,隊伍越打越壯大。

究其原因,是毛主席在游擊的理念上主張「分散兵力」「分散做群眾工作」。

為此,蔣介石專門向周恩來和朱德提出了建立游擊幹部訓練班的建議,要求共產黨派教官傳授游擊戰略戰術和游擊政治工作等主要課程。

被日本人倉促拖入了太平洋戰爭的美軍為擺脫自身困境,也多次派其觀察員、考察組來中國,向八路軍學習打游擊戰的訣竅。

其中,畢業於西點軍校的美軍中校卡爾遜以海軍部觀察員的身份見識到八路軍的游擊戰,興奮莫名地說:「這支軍隊發展了一整套軍事戰術,它與中國其他任何軍事力量採取的戰術都迥然不同,並且對外國軍隊來說也確是陌生的。」「這支軍隊在十年中擊敗了強大的國民黨軍隊,也使它能贏得對日作戰的勝利,而中國的其他軍隊則做不到。」

卡爾遜回國後被任命為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二近戰營上校營長。在太平洋戰爭中,他活學活用,運用學習到的八路軍游擊戰術,打得日寇魂飛魄散。1942年8月16日,他更是運用八路軍的奇襲戰術,成功偷襲了日軍重兵守衛的馬金島,因此載入了美軍戰史,他本人也成為了美軍的一代良將。

國民黨和美國人之外,曾經不可一世的日本人,在對八路軍、新四軍的游擊戰術既怕又驚的同時,也忍不住偷偷地學習起這種可怕的游擊戰術起來。

日軍後勤史專家青木孝治著有一本《陸軍鐵帽物語》,書中就明確提到:他本人原是日軍第五十九師團的士兵,他的旅團長就在一場游擊戰中被八路軍一槍斃命。五十九師團和國民黨軍隊交戰輕鬆自如,可在八路軍的游擊戰術之前卻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為了破解八路軍的游擊戰術,日軍不得不學著八路軍打起了游擊戰。

日本還有一本名叫《支那邊區研究》的書籍,專門研究八路軍的游擊戰法,並做了細緻的分析和總結。

那麼,八路軍、新四軍的游擊戰到底有多可怕呢?

新四軍政治部敵工部部長林植夫曾從殲滅和俘獲到的鬼子手中搜索到不少鬼子寫給家人的書信,彙編成一本《敵兵家信集》。這在本家信集中,很多日本兵都提到了八路軍、新四軍的游擊戰防不勝防,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一個名為秋葉末松的日本士兵在信中是這樣寫的:

八月三十日被遣派到桐城去,接連幾天都在生死線活動,不知多少次了,到現在還活著簡直不可思議!就是比較安全的兵站線,在這四個月里也不知多少次被襲擊了。九月一日,被襲擊車一輛,三名戰死,一名重傷,一名失蹤。三日,車三輛,五名戰死。七日,車二輛,一名戰死,一名重傷。十日,也有車輛,戰死接續發生,此外如焚燒橋樑、挖戰車壕等等,不勝枚舉。其襲擊的情形是從山中投擲手榴彈,或擲彈筒,對於逃去的兵,以機關槍射擊等。像七日的遭難那樣,蓋是埋設了兩個地雷,所以一刻都不能大意。(1938年9月12日)

再看一封名為高原文夫寫給家人的信:

那個時候是在蚌埠南方的明光那個地方,遠離戰線的這個地方也常有敗殘兵出沒,砍電線桿,割電線,或是襲擊鐵道警備隊,這些讓我軍很苦惱.……這個線路是交通不便的地方,所有的橋都被燒掉,汽車道被挖成同塹壕一樣。這些現在都盡力在修理,但是今天修好的橋,明天又被燒掉,而且道路中還埋下地雷,再則塵土可以沒靴。到桐城的第二日起身體也沒有休息的機會,一直至今日十七日止,每日全身埋在沙塵里繼續修理著被砍倒砍斷的電線桿和電線……

(1938年9月18日)

如果嫌這些家信寫得不夠生動,我們不妨來看一本名為《春兵團戰鬥記》的書。

日本春兵團的正式名稱是獨立混成第八旅團,下轄的五個步兵大隊,此外,還配屬有炮兵分隊、工兵分隊和通訊分隊,其防區主要在河北省。抗戰前期主要是防衛京漢鐵路沿線、1943年以後改為駐防長城附近的冀東地區。

《春兵團戰鬥記》的作者是原春二大隊白田欽太郎,書中詳細記述了其親身經歷的見聞和戰鬥。

其中的一篇《播營戰鬥》是這樣寫的:

一天,我在南隊,早上從灤縣出發、到達灤河南岸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每次都提前於我們到達的北岸分隊居然蹤影全無。

「不對勁啊……,正這麼想著,從附近的爪村分遣隊下來兩個士兵,對谷川軍醫報告說「北岸分隊遭到了襲擊,損失相當嚴重」。

後來我們聽說了戰鬥的情況是這樣的:北岸分隊打頭的車輛行使到播營村附近的時候,忽然發現道路拐彎的地方被挖了一道壕溝,無法通過。於是踩剎車急停下來。就在這時,從播營村民房屋頂上南瓜葉後面隱蔽著的敵軍捷克輕機槍猛射過來,第一輛車上的千葉中尉以下十七人全部戰死。

這次戰鬥是敵人經常採用的伏擊戰術的典型,使我們痛心地認識到汽車行軍中一定要加強對路兩側的警戒。

廣瀨是千葉中尉的傳令兵,由於偶然的原因沒有坐第一輛車而上了第二輛車,因而得於倖免。

後來聽他講述當時的情況,「你一定會問我為何沒在播營戰死吧?我都被人問了這個相同的問題不知道多少遍了,真讓我煩惱。」,他這樣開始了敘述,出發的時候他自然是與千葉中尉同乘第一台車。但剛要開車的時候,千葉中尉忽然說「嘿、我的雨衣沒帶。廣瀨,你去給我取來!」於是他急忙下車回兵營取了雨衣回來。但此時第一輛車已經開動,他沒有辦法只好坐上了第二輛車。

廣瀨一邊搖著頭一遍說「人的命運真是沒法理解的啊!如果那時候千葉中尉沒有忘記帶雨衣,這會兒我……」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

再看一篇:《坦克部隊損失慘重》

那天臨出發前,坦克小隊長請求裝燃料的卡車上最好能派給他們一個分隊的警備力量,但討伐隊總部也缺兵少將,無法滿足他們的需要,只好拒絕,至今我還對那天的情形記憶猶新。

看著討伐隊總部指揮班的右翼兩公里左右的縱隊高揚著太陽軍旗、順利地進軍直至看不見為止,我們所屬的討伐隊總部的縱隊,也想著目標劉田各莊突擊。

大概是下午兩點,作為一起突擊信號的發煙筒終於被發射了上去。那天一早開始就有強烈的東北風,使得我們無法聽到右翼縱隊方向的任何聲音。各路縱隊相繼開進到了劉田各莊,果然發現了敵軍主力部隊在此休整的痕跡,到處是敵軍突然發現我軍的到來、急匆匆逃走的跡象。我們在村子的中間討論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正在這時,右翼縱隊的一輛輕型坦克從劉田各莊東面隔著一個高地距離約三公里左右的曹各莊方向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我們剛剛在曹各莊附近與敵軍大部隊遭遇交戰!」

我們當時的緊張情形簡直無法用文字形容,連忙向村子東側的高地(標高約七、八百米左右)進發。

我什麼時候也無法忘記當時的情景。那時候莊稼都已經收割完畢,一眼望去寬廣的高粱地中間的曹各莊附近儘是左衝右突的大部隊,我在華北這麼長的戰場生涯裡面,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敵軍這麼大的部隊!

我方立即用重機槍一起開始射擊,察覺我方主力到來的敵軍,立即散亂開來向曹各莊東北方向的丘陵地區逃走。仗著他們輕裝而且腳快,不一會兒就從戰場逃了個一乾二淨。

我們急忙衝進曹各莊,卻只看到了兩輛坦克拋錨、兩輛卡車著火、右翼縱隊全員戰死的慘狀。

根據時間判斷當時的情況,察覺到我軍討伐隊掃蕩的敵軍在從劉田各莊逃走的路上,於曹各莊附近遭遇我軍的右翼坦克小分隊,經過接近一個小時的戰鬥,被引誘到村子裡胡同深處的輕型坦克,似乎是被高粱杆所點燃的煙幕隔絕而拋錨。看到如此先進的武器裝備竟然落得如此慘狀,實在是痛心不已。更有甚者,負載燃料的卡車上的隨乘隊員的身影也一個不見,全部失蹤。發生了這麼激烈的戰鬥,

此外,日本防衛廳防衛研究所圖書館所藏的《戰史叢書》中名為《華北治安戰》的戰時資料書也詳細記述了日軍與八路軍之間的許多戰況。其中包括了1939年以來,日本華北方面軍在岡村寧次指揮下,對八路軍先後發起的冀東、冀中(包括五一掃蕩)、冀南、晉南、晉中、魯西等地數十次所謂「肅正作戰」,以及先後五次勾聯指揮華北華中偽政權機關、偽軍和特務針對八路軍、新四軍發起的所謂「治安強化運動。」書中確認,「中共游擊戰」是一場「不分晝夜、連續不斷、永無休止的戰爭」,是使日軍「深陷泥潭裡的浴血戰爭」。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77/node95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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