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國古代的傳統文化講究「三妻四妾」,但民國以後,一夫一妻的理念就逐步深入人心。眾所周知,孫中山、蔣介石這些民國大佬都只有一個妻子。不過,民國時期,許多有權有勢的人,往往在妻子之外,還娶了一定數量的小妾,即通常所稱的姨太太。
作為民國大總統、還當過80多天皇帝的袁世凱,在這方面自然也不能「免俗」。根據記載,袁世凱一生共有一妻九妾,共10房妻妾。當然,這不能與擁有40個姨太太的四川軍閥范紹增相比,也比不上「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的奉系軍閥張宗昌,但比起黎元洪、段祺瑞等人,又算是「妻妾成群」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姨太太一多了,怎樣管理也是一件麻煩事。「三造共和」的段祺瑞,就因為沒有管好5房姨太太,導致姨太太屢屢紅杏出牆,彼此爭風吃醋更是家常便飯,段祺瑞不勝其煩,最後把姨太太們統統送走。袁世凱雖然有10房妻妾,卻沒傳出類似的醜聞。
袁世凱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知道,袁世凱是軍人出身,又浸淫政壇數十年,不管軍事還是政治,都玩得很熟。袁世凱在家庭上實施軍事化管理,將他的一妻九妾管理得井井有條。
就像一支軍隊一樣,袁世凱的「後宮」里等級森嚴,一妻九妾們的地位也相差懸殊。地位最高的當然是元配夫人于氏。不過,由於于氏年老色衰,袁世凱跟她關係不好,只把她作為主婦的「牌位」而存在。在袁世凱的一妻九妾中,最有實權的是大姨太沈氏。袁世凱允許她管理下面的幾個姨太太。
沈氏本為蘇州名妓。據說在袁世凱最落魄的時候,是她慷慨解囊,資助袁世凱去獵取功名。這樣,袁世凱就很信賴她。有了袁世凱的信任,獲得了管理權,沈氏就敢放手去使用。在她下面的姨太太,稍微不如她意,她就大打出手。袁世凱的三姨太金氏,是一名朝鮮公主,金枝玉葉,但在沈氏的嚴加管理之下,屢遭毒打,落下了殘疾。
後來,袁世凱迎娶了五姨太楊氏。楊氏很受袁世凱寵幸,也獲得了跟沈氏一樣的管理權。
袁世凱的「後宮」雖說等級森嚴,好在袁世凱在其他方面還是一視同仁。袁世凱每月給姨太太們發放「工資」,數額從80元到100元不等。姨太太們彼此之間相差並不懸殊。姨太太們生育了孩子後,「工資」還會上漲3元。應該說,在民國時期,按照當時的購買力,姨太太們獲得的這份「工資」不算低了。
我們知道,舊社會女子地位低,幾乎沒有接受教育的權利。袁世凱的姨太太們,從小到大基本上沒有受過正規的學堂教育。袁世凱早在擔任直隸總督期間,就在官邸里開辦女子學校,把姨太太們全部送進去讀書。雖然所讀的不過是古文、詩詞一類,總算可以認識幾個字,接受啟蒙教育。
袁世凱在夫妻生活上,也非常講究「公平」。除了元配夫人于氏已經老了,袁世凱不願與她同居外,其餘九個姨太太,袁世凱採用輪流值宿的辦法,把名次排好,一個姨太太那裡住宿一周。住滿一周,就搬出去到另外的姨太太房裡。袁世凱用這種辦法確保雨露均沾,無人埋怨。
世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或許,就是因為這種「公平」侍寢,袁世凱疲於奔命,不得不長期食用鹿茸,求得壯陽強腎。1916年6月6日,袁世凱因尿毒症不治而亡,時年57歲。這與他長期縱慾是否有某種關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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