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戰越戰都被中國打得叫苦連天,中國為何讓美國如此敬畏?

導語:越南戰爭,中國不允許美軍越過北緯17°線,美軍就真的沒敢越過。哪怕到了今天,我國改革開放韜光養晦30餘年,美國依然不敢像對待其他國家那樣對待中國。到今天,雖然美國遏制中國越來越用力,但顯然也越來越吃力,美國至今也不敢和中國撕破臉。
這一切的因由在哪?本文將詳細解析。
正文:
發生在1950年的韓戰,在割裂20世紀的同時,也把整個世界劈成了兩半。「鐵幕」鏘然落下,「冷戰」由此發端,爾後,發生於20世紀下半葉的種種大小事件,或多或少總與這場戰爭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聯,足見其影響之深遠。

60多年後,塵埃落定,各國研究這場戰爭的文字雖不能說是汗牛充棟,起碼也叫人目不暇接。但能一語中的、精闢概括這場戰爭特點的,當數時任美國參聯會主席的布萊德雷。早在1951年5月15日,距朝鮮停戰還有兩年多的時間,這位五星上將就用一句話對美國人執意要捲入的這場戰爭蓋棺論定:「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同錯誤的敵人,打了一場錯誤的戰爭。」
千真萬確。細細想來,不會有比這更準確、更精闢的結論了。無論是對敵人,還是對敵人的敵人。
從最初的錯誤,到最後的錯誤;從構成原因的錯誤,到導致結果的錯誤;從大錯誤,到小錯誤—一場整整打了三年零兩個月的戰爭,簡直就是一個錯誤的集合體,被敵我雙方各自的、相互的、有意的、無意的、顯而易見的、不被察覺的種種錯誤所充斥,所布滿,環環相扣,層層纏繞,讓人斷難理出個頭緒。

儘管歷史不能假設,可人們還是會禁不住對歷史的或然性進行種種猜度—假如當年雅爾達的「巨頭們」不輕率作出把朝鮮一分兩半的決定;假如杜魯門不接受邱吉爾的「鐵幕」理論,從而執迷於冷戰;假如史達林確信美國人肯定會幹預朝鮮內戰;假如美國人不把北韓統一國家的戰爭看成共產主義陣營的擴張;假如金日成聽從了要他防備美軍仁川登陸的提醒;假如美國政府沒有在朝鮮內戰爆發的第二天就派出第7艦隊封鎖台灣海峽;假如美國政府在出兵朝鮮後沒有誤解周恩來的一再警告;假如麥克阿瑟沒有狂妄地揮師鴨綠江畔;假如美國參聯會能對麥克阿瑟的獨斷專行有所節制;假如美國人不曾低估沒有制空權的中國軍隊的作戰能力;假如彭德懷在第四次戰役時對敵人的迅速反攻能有充分的估計;假如第五次戰役不是像彭德懷事後檢討的那樣打急了、打遠了⋯⋯假如所有的假如都如期發生,那麼,還有誰會打一場錯誤的戰爭或在戰爭中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誤?
但由於一切假如都沒能出現,於是,所有的錯誤便全都發生了。
事實上在當時當刻,幾乎沒有一樣錯誤是可以避免的,所以才最終一樣也沒能避免。能夠避免的就不是錯誤。錯誤只能在發生之後才可確認,錯誤發生之後唯一不讓人感到絕望、唯一還能讓人抱有希望的是它還有糾正的可能性。雖然這可能需要時日,需要耐心,有時甚至需要漫長的時日,持久的耐心。

譬如:朝鮮停戰20年後,當年艾森豪總統的副手、有「最堅定的反共鬥士」之稱的美國總統尼克森,終於在1972年那個春寒料峭的早晨,從沉沉鐵幕後伸出手來握住了最堅定的共產黨人周恩來的手。雖然在這一時刻預言鐵幕崩毀、冷戰結束還為時尚早,但世界的改變的確是從這一刻開始的,這一點今天已沒有人表示懷疑。
再譬如:整整50年,那場戰爭的主要當事者朝韓雙方,終於也從敵意重重的迷霧中向對方伸出了手。當金日成之子金正日與韓國總統金大中握手擁抱時,當年那幾位試圖在雅爾達一攬子包辦世界事務的巨頭們真該感到慚愧。
歷史在整整半個世紀之後又回到了它起步的地方,只是不再是以戰爭的方式。原來,再小的國家的人民也具備處理他們自身事務的政治智慧。對這一點,直到今天似乎還有人沒有弄懂或者根本就不懂。因為對別人指手畫腳、橫加干涉總比尊重別人的選擇來得容易,來得痛快。
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來說,參加60多年前在朝鮮半島發生的戰爭實屬被迫。然而,此戰卻成了這個新生國家提前舉行的成人禮。從此,這個曾經的半殖民地國家和人民知道了自己的力量,建立起平視對方的心態,也學會了與強權國家打交道的本領。中國軍人以鮮血和戰爭藝術贏得了對手的敬畏,打破了資本主義中心地區國家對邊緣國家的扼殺,並贏得了重大的國家利益—中國東北地區的完整主權和實現國家工業化的全套裝備體系。
那場充滿血腥記憶的戰爭割裂的20世紀已成為歷史。但願與它一起成為歷史的,還有戰爭。是的,戰爭。無論是薩達姆式的入侵,還是以人道主義干預名義進行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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