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日本噁心慰安婦制度無數中國女人被蹂躪
慰安婦這個詞在很多中國人眼裡代表著屈辱代表著憤恨,抗戰8年有大約20萬中國婦女淪為日本軍人的慰安婦,他們大部分都是被日本把軍人強行擄進「日軍慰安所」。有的才僅僅13-4歲。在那裡他們受盡凌辱,有的不堪受辱而死,有的永遠失去生育能力。然而抗戰結束至今,日本政府依然不承認這段歷史拒絕賠償當年的受害者,在某些日本政客嘴裡」中國慰安婦是戰地賣婬女「。縱觀世界近代史,也只有日本人幹過這麼噁心的事了。
慰安婦這個詞的由來。
慰安婦這個詞從日本詞典上解釋「隨軍到戰地部隊,安慰過官兵的女人「,雖然聽著很高尚實質卻很噁心,在亞洲大部分國家「慰安婦」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充當性奴隸的婦女。二戰時期日本政府在其侵占地區,前後共驅使40萬左右的亞洲女性充當其性奴隸
這種軍隊性奴隸制度,與戰時偶發的強奸案完全不同。在軍隊性奴隸制度下,受侵略國的絕大多數受害婦女是被強逼或欺騙入軍,失去人身自由,充當性奴隸的,她們隨時可能失去生命。當今世界,也只有日本這一個國家,在主流政治層面,公然為軍隊性奴隸制度張目。
慰安婦制度的歷史
日本當局的「慰安婦」制度由來已久."慰安婦」作為專有名詞,至少在13世紀中期就已經出現,據小野武雄《吉原和島原》一書的記載,足利將軍二代時,為了激發官兵的鬥志,就為受命討伐菊池光武的軍隊(1359年),每船配備10至20人的「傾城」(妓女),作為「夜晚的慰安婦」。
日俄戰爭時,日軍參戰官兵性病流行達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次開始實施這一制度。1904 年12月,日本軍人在安東地區建設新市街,1905年這條街上的飲食店,組織開設了專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的妓院,醉雷亭。雖然醉雷亭不是軍隊經營的,不過這明顯是對軍隊表示支持,也是後來慰安所的雛形。每當「慰安」的時候,在「慰安所」的門口都會排著長長的隊伍。日本的士兵為了節省時間都會先把衣服脫掉,由於慰安婦的數量有限,所以軍隊需要輪換。一個慰安婦在3個小時裡,大概需要接待78名日本軍人。
1931年11月,日本海軍將日本僑民在上海虹口經營的4家風俗場所指定為日本海軍特別「慰安所」。其中「大一沙龍」(上海東寶興路125弄)為是世界第一個日軍慰安所,亦是存在時間最長的慰安所。其它三所是「小松亭」(虯江路大富裡5號)、「永樂館」(狄思威路)、「三好館」(吳淞路松柏裡) 1932年1月中國的上海事變以後,日本軍隊性侵犯中國婦女的事不斷發生。日本開始在上海組建「慰安婦團」。
隨軍」慰安婦「制度之所再次啟用,還是由於日軍在戰時肆無忌憚的強姦中國婦女。1937年12月日軍佔領南京後更是屠殺強姦事不斷。這不僅造成中國人更強烈的反日意識,為此國際輿論也對日本施以強烈譴責。當時日軍為了滿足士兵的性需求,避免士兵強姦被侵略地區婦女,引發一些不必要的反抗,日本軍國主義政府才提出」慰安婦「這種方式供士兵發洩性慾。
侵華日軍到底在中國開設了多少家」慰安所「,有多少女人落入深淵,要作精確的統計,是極其困難的。日軍投降前銷毀了大部分軍隊檔案,一些南京學者仍依據已有的資料,對「慰安婦」的數量作了推斷:日軍在其侵占地區,前後共驅使40萬左右的亞洲女性充當其性奴隸。其中的大部分在戰爭結束之前被迫害致殘致死。在被害女性中,約20萬為中國婦女。
當時日軍」慰安婦「主要來自日本、朝鮮和中國。日軍稱慰安婦為「P」,日籍慰安婦稱「日本P」,朝鮮慰安婦稱「朝鮮P」,中國女子稱「支那P」。甚至還有少量的白人女性。其中來自印尼的荷蘭人站多數。
戰後一名日軍見習士官渡邊健一自供,說他在1945年到中蘇邊境阿爾山市的伊爾施鎮的時候吃了一驚,沒想到「在這樣荒僻的地方」也「設有慰安所,有朝鮮人和滿洲人」。
那些非日本籍「慰安婦」們的命運十分悲慘,不僅被當做性奴。在太平洋戰場上,日軍補給中斷,那些隨軍的朝鮮籍慰安婦大部分被當成牲畜吃掉。曾有位日本士兵回憶:「那些被宰殺的朝鮮隨軍慰安婦,她們是被捆住雙腳luo體倒吊在樹幹上的,宰殺她們時的情形完全跟殺豬一樣。那時的士兵們餓極了,當看到那些朝鮮慰安婦被luo體倒吊在樹幹上的樣子時,就跟倒吊著一排排的肥豬一樣,白晃晃的,這極大地刺激起了日軍們的食慾。
當把她們殺死後,她們的軀體被砍成很多小塊放進鍋裡煮,由於士兵們極度的飢餓,鍋裡的女人肉還沒有煮熟時,就紛紛地舀起來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
海島被美軍的佔領的最後階段。那些日本籍慰安婦大部分和日軍一起殉國。很少有人活下來。
被所謂的軍官主義騙去當」慰安婦「的日本女人
慰安婦有一大部分是日本本國人,在當時在日本國人有不少婦女乃至女學生都是在軍國主義宣傳下自願成為慰安婦的。雖然現在的人們很難想像竟然有女人會「自覺、自願去做慰安婦」的想法,但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內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在戰爭初期,一些單純的少女為了「國家、「理想」」去當地警署報名參加所謂的婦女挺身隊,結果成了中國戰場上的"慰安婦"
被日本侵略戰爭毒害的中國女人
著名作家陳慶港老師致力於研究「慰安婦」歷史多年,曾經出過一本書《慰安婦調查紀實-真相》,我節選其中幾段最悲情的段落。
60多年前,當時十三歲的候二毛該是什麼樣?候二毛的影子時時在我眼前,揮之不去。就像所有的山村女孩一樣,她穿著土布紅襖,扎著又長又粗的辮子,辮梢上插著花,一朵剛剛綻放的鮮豔欲滴的山花。她愛花,就像所有的山村女孩一樣,愛花。
就在那個花開的季節裡,十三歲的候二毛、辮子上插著花的候二毛,從這條山路上、從這條兩旁開滿了山花的山路上,和許多少女一起,被日本兵押進了兵營。
當年,那朵跌落在山路旁的小花,是候二毛辮子上插過的最後一朵花。
在日軍據點裡,十三歲的候二毛每天都要遭受許多日本兵的折磨和侮辱。四個月後,十三歲的候二毛就被糟蹋得不行了,如一朵枯焉的花。
父親賣了家裡所有的財產,還借了債,把快嚥氣的女兒從日本兵的手裡贖了回來。這時,十三歲的候二毛、如一朵枯焉了的花般的候二毛,肚子裡已經懷上了日本兵的孩子。
為了打下女兒肚裡的孩子,家人用木槓在她肚子上擀,趕驢拽著她在山路上顛……他們想盡了所有辦法,可孩子就是沒有下來。候二毛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母親不想看著女兒被折磨死,就找來了村裡的鄉親。她問:能不能等孩子生下後再做處置?鄉親們說:無論如何不可讓這孽種得見天日!
後來,請來了一位老醫生。老醫生把一劑烈藥灌進了侯二毛的肚裡。椐說,孩子在侯二毛的肚子裡掙扎了兩天兩夜,侯二毛在炕上也掙扎了兩天兩夜。第三天,侯二毛肚子裡的孩子不再掙扎了,侯二毛也不再掙扎了。孩子終於死在了侯二毛的肚子裡,侯二毛也終於死在了被她擂塌的土炕上。
村裡人又請了鐵匠。鐵匠用一天的時間,打了三根鐵釘。三根七寸長的鐵釘。三根七寸長的鐵釘被一根一根釘進了侯二毛的肚裡。人們一邊釘著,一邊咒著:不許小鬼子的孽種出來禍害人,小鬼子永世不得再生!
就在侯二毛的身體被釘入鐵釘的那個秋天,在與她相隔數千里之外的南中國,另一位名叫楊阿布的姑娘也正經歷著與她相同的苦難。
在遭受日本兵的多次凌辱後,楊阿布懷孕了。懷著身孕的楊阿布東逃西躲,最後不得不藏進深山。在原始的山林裡,楊阿布把孩子生了出來。為了逃避日軍的再次凌辱,楊阿布繼續在深山裡野人般偷偷的活著。
楊阿布是當地最漂亮的姑娘。日本兵找不到她,就對甲長說:如果不把她送到據點來,就殺掉村裡的所有人。為了保住全村人的性命,甲長只好帶著村裡人到山裡將楊阿布找了回來。全村人哭著把她交給了日本兵……
但她活了下來。
活了下來,不知這是她的幸運,還是她更大的不幸。從此,一場噩夢開始兇殘地吞噬著她的漫漫餘生。
60多年後的一個夏日,在一場無邊無際的風雨中,在離埋葬侯二毛的那片黃土數千里之外的一個偏僻村莊,我見到了楊阿布。她就活在那個處處留著她痛苦記憶的陰濕小村裡,活在那間昏暗的壁上掛著發霉的雨蹟的小屋裡,活在小屋裡的那張鋪著椰樹葉同時也鋪滿了屈辱的老床上,活在60多年前的某一天裡……
已經癱瘓在床的楊阿布,手中握著一把刀。刀很鋒利,但她仍在不停地磨著。吃飯的時候,她握著這把刀。睡著的時候,她握著這把刀。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握著刀,誰也不能拿開。她說她夜夜都夢到日本兵來抓她,沒有刀,她怕!
當年被迫成為侵華日軍性奴隸的20萬中國婦女,一部分在戰爭結束前就已在日軍的摧殘下悲慘死去,而含恨活著的,在經歷了動盪而又漫長的60多年時光流逝後,其中大部分人也都已離世,今天仍然活著的已為數很少。
日本並不承認慰安婦拒絕道歉賠償
然而日本多年以來一直不承認慰安婦的存在,日本大阪市長橋下徹甚至辯稱那些慰安婦是獲得軍隊許可的賣婬女。日本著名的新聞媒體《朝日新聞》在34年前曾近有過一篇關於慰安婦歷史的報導。這篇報導被日本右翼勢力罵了幾十年,最近日本首相安倍更是逼著朝日新聞刪掉了這篇報導。
最近20多年曾經的韓國籍"慰安婦"受害者一直在尋求日本方面的賠償,日本法庭都已慰安婦制度不是政府行為而敗訴。直到1993年,日本內閣官房長官河野洋平未經國會批准,即承認日軍在二戰期間強徵慰安婦後獲得賠償才成為可能。然而日本政府的賠償就是利用民間組織亞洲婦女基金向受害者支付約25萬人民幣的賠償,這筆錢可不是好心的,要領取這份賠償必須放棄控告日本政府。(為日本入常鋪路的行為)
中國受害者大部分都拒絕了這份賠償。台灣著名學者李敖曾變賣自己收藏的字畫,向每一位拒絕這份賠償的中國籍受害者捐獻同等的金錢。當時這件事全亞洲聞名。近些年大陸籍的受害者頻繁赴日打官司都被日本法院駁回,理由竟是可笑的1972中日建交聲明(放棄對日本國的戰爭賠償要求)。日本人想法就是等著熬死了這群受盡苦難的古稀老人,就沒人告他們了!
下面是我能找到的一些受害者的資料
鄭金,女「生於1928年,海南省陵水縣人,12歲被日軍抓走充當慰安婦,因患重病被家人領回一路上,血順著腿往下流。過一條小河時,日本人讓我用河裡的水把身上洗一洗,我反覆洗了又流下,流了那麼多血,把河水染紅了……」
蒲阿白生於1915年,海南省三亞市鳳凰鎮人。1941年成為日軍慰安婦,期間懷孕並生下一女兒。「小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們拿她不一樣看待,我也不告訴她,怎麼告訴她?告訴她你媽是個日本娼?你是日本人的種?」
楊阿布1922年生,海南保亭縣人。1940年春起屢遭日軍強姦並懷孕,曾生下男嬰,後夭折。1942年遭日軍扣留,成為慰安婦3年。「日軍見我長得漂亮,幾次下村找不到,就命令甲長把我親子送到扎奈,威脅說如不送去,就殺了村裡人。」
雷桂英,1928年生,江蘇南京人,9歲起遭日軍強姦,13歲被騙入日軍慰安所,是南京站出來指證南京慰安婦歷史的第一個人證。「我和小夥伴們去挑野菜,突然看到樓上一扇窗戶被打開,一個日本兵在向她們招手,幾個大點的女孩子拔腿就跑,但我自己人小,沒跑出幾步就被下樓的日本兵逮著了……」
尹玉林,生於1920年,山西省盂縣人。1941年春,尹玉林和姐姐尹春林一起被日軍抓走,姐妹倆在日軍砲台遭性摧殘達2年多時間。……家人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姐妹倆給鬼子糟蹋,完了又被他們帶走……」 郭喜翠,1926年生,山西省盂縣人。15歲被日軍抓去充當慰安婦。因被折磨致病,家人接回,不等治癒日軍再次抓回。如此往復四次,最後被逼瘋「我的身體實在是熬不住了,姐妹們就對我說:'你快逃吧,這樣子下去你會被弄死在這裡的。'」
毛銀梅,1922年生。原籍朝鮮平安東,18歲起在武昌一日軍慰安所當慰安「從朝鮮到了中國的北方,又坐車到了南京,再坐船往武漢,當時江上有轟炸,就下了船上岸,坐火車到了漢口火車站。最後到武昌,當然不是進工廠,而是進了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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