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898年到北京,一個叫埃蒙德·巴恪思的英國爵士長期生活在中國,他曾是京師大學堂的教授,英國駐華外交官,1944年死在中國,身後留下一本驚世駭俗的英文回憶錄手稿,在塵封68年後,中譯本首度在香港出版。
巴恪思在書前誓言記錄的絕對是事實。他自述與慈禧太后自1902年開始交往,直到1908年慈禧駕崩前夕他們還有接觸。
他與慈禧「穢亂清宮」的細節敘述觸 目驚心,當時慈禧已是七十老嫗,卻性慾旺盛,他要靠春藥才能滿足其需要,多次細緻入微的性生活細節描述,明代小說《金瓶梅》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在他的筆下,晚清宮廷,從慈禧太后、王公貝勒、達官貴人到太監、宮女、伶人,過的都是淫亂污穢的生活,男女之間還算是正常的,更多的是男與男、女與女、人與獸……許多王公、貝勒、大臣、將軍榜上有名,他本人也癖好同性戀,只有慈禧太后例外。
恭親王溥偉,慶親王及他的兒子載倫、載振,差一點取代了光緒帝的「大阿哥」溥儁,貝子溥倫,肅親王的次子,大學士榮慶,將軍張勳、薑桂題……在他筆下都是同性戀,慈禧太后甚至要微服密訪他們常去的浴室,親眼看他們淫亂。
慈禧讓太監、宮女稱呼他為洋侯,給了他很高的待遇,而他利用慈禧的寵愛,遊走於王公大臣和男寵之間。在大量不堪入目的性描寫間歇,他也記錄了慈禧與他的一些閒聊。
1903年的一天,慈禧問起他是否讀過她最近的詔令,把革命者沈藎在宮外鞭笞而死。「今年是我的幸運之年,如果沒有日俄戰爭,我會下令為我明年十月的七十大壽舉辦慶典。
處死沈藎,我也非常猶豫。然而他是第二個康有為,我別無選擇。你們外國人認為我殘暴,卻對他的挑釁一無所知,我不得已才對他極端處置。」這一記錄為沈藎之死提供了新的材料。
當沈藎慘死後,西方人聞之膽寒,《泰晤士報》駐華記者莫理循把慈禧叫做「那個該殺的兇惡老婦人」。
當年9月14日的天津《大公報》報道,各國公使夫人在覲見慈禧太后時都為沈藎喊冤,慈禧也頗有悔意,面諭廷臣,會黨要嚴拿,但千萬不可株連良善,以致喪失人心。這則報道與他的回憶科研相印證,特別是語氣。
巴恪思記錄,慈禧死前不久與他說過:「我不信任袁世凱,此人雖能幹,卻不擇手段。」「或許我該起用張勳,我喚他是我的『巴狗兒'。」他說,辛亥年袁世凱重返朝廷,要他修改《太后統治下的中國》,為袁評功擺好,他每年可得到3500英鎊直到他死。
雖然巴恪思的回憶錄因缺乏其他有力的旁證,只是一家之言,但不可忽略,這位英國人提供了觀察晚清宮廷和上流社會日常生活的新視角。
他的視角主要是性,特別是那些掌握著生殺予奪大權的權貴們的性癖好,他們在怪異的性生活中尋求刺激,樂在其中,壓根沒想到這個朝代正在隕落,榮華正在逝去。
性的背後是政治,性和政治如同一個硬幣的兩面。如果說,他記錄的性事不無誇張和荒誕,晚清宮牆內外的驕奢淫逸、殘暴、迷信則毋庸置疑。二十年後,當軍閥孫 殿英掘開慈禧的墓穴,打開棺木,那乾癟醜陋的屍身裸露在七月毒辣的陽光下,他禁不住嘆息說:「即便是不朽的漢尼拔或愷撒,最終也是塵歸塵,土歸土。」
李連英未進宮前耳聞過不少勾欄院的事,而且還親眼見過些煙花女子。他深知女人裡邊最會打扮的應該推她們為尊,因為這些女子打扮得迷人一些是職業需要,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花枝招展的女人而獨獨青睞蓬頭垢面的婦人,那他必是傻瓜無疑。況且這兩天李連英走東家串西家也把必要的情況摸了個八八九九。
李連英找個雜貨店買了一個小竹籃,籃里裝了些生髮油、宮粉、胭脂、絨花、通草類的閨秀梳妝之物,從此叫賣於八大胡同的花街柳巷,出沒於妓院粉頭之中。
其後的十多天內,每天日上三竿時,正當「清吟小蓮」的姑娘們梳妝打扮之際,「生髮油,宮粉胭脂啊!」的悠揚叫聲便會傳入她們的耳鼓,進而打動她們的心弦,只聞得一陣香風,只聽得一片珠落玉盤的「格格」嬌笑,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個濃裝麗服,粉面桃腮的姑娘移動金蓮,婷婷娜娜而來,如風擺楊柳雨打芭蕉,再看那髮式,有的如喜鵲登枝,有的如孔雀開屏,有的如天上雲霞,有的如水中波影。
李連英一邊暗暗讚嘆姑娘們麗質天生,更擅打扮,一邊細細觀察揣摸那些髮式,一一記在心裡。時間不長,他和這些倚門賣笑的姑娘們混得廝熟,有時竟得以登堂入室去賣,這也給了他不少方便,讓他隔著「水晶簾」細細地看姑娘們梳理青絲、盤縷髮髻的技法,如此這般一來,到離約定期限還有七八天光景時,京城內妓院裡的各種梳頭樣式差不多都讓他看了個遍,學了個遍。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段時間的模仿、苦練,李連英終於熟練地掌握了大約30種新髮式的梳理方法。
回到宮中,李連英主動找到了自己的師傅劉多生,把學到的手藝添枝加葉述說一遍。當下師傅劉多生把慈禧太后的脾氣、喜好、忌諱、怎麼獻茶請安、怎麼三拜九叩以及應該仔細注意的地方細細地給這個小徒弟說了一遍,李連英一一點頭稱記下了,只等第二天上去當差。再說這個梳頭房太監的總管聽說來了一位梳頭巧手,會梳時下流行的最新髮式,就像得了救星一樣高興。
第二天一大早,躊躇滿志的李連英忐忑不安地跪倒在慈禧太后的身後,從前面的大鏡子裡,仔細端詳了一番慈禧太后的臉型,憑著前一陣子摸索出的經驗,大膽地做起了一種新的髮式。
李連英通過自己的努力,很快就被慈禧太后提升為梳頭房首領兼敬事房首領,御前近侍。李連英自此也躋身於慈禧太后面前的紅人之列。他還通過自己的努力,免去了梳頭太監的「杖刑」和「板刑」。以至當他休息時,那些太監們寧願自掏腰包賄賂他,只求他不要休息,仍負責侍候西太后。
此時的李連英已經感覺到,他飛黃騰達的夢想,很快就要實現了。
揭秘:慈禧生前最害怕死後被用壁虎檢驗貞操?
慈安皇太后死了,慈禧最終登上了權利的高峰,能夠肆無忌憚地以皇帝的名義頒旨,在圓明園的清漪園原址之上修建頤和園,同時增葺西苑為本人吃苦之用。
就清王朝當時的經濟實力而言,建造這麼一個在康乾盛世之時看來缺乏一提的園林,曾經非常費勁了。但國度的動亂不安,經費的嚴重缺乏,並沒有阻止慈禧一味吃苦的念頭。她在下旨動用了海軍30萬兩白銀的同時,又不惜從朝廷所屬衙門大量籌拆銀兩,終將頤和園建了起來,並準備在園內籌辦本人的60大壽。
令慈禧深為遺憾的是,她那60大壽的盛大慶典尚未舉行,中日甲午戰爭的炮火卻已打響。清軍節節潰退,大清王朝的江山在隆隆的炮火聲中哆嗦。名義上的一國之主光緒皇帝難以坐穩那把龍椅。在這緊要關頭,他不得不大著膽子匆忙下詔,將慈禧的慶辰儀式,改在紫禁城中舉行,其頤和園受賀之事,也即行停辦。爾後不久,日軍進攻威海衛,占領了劉公島,大清王朝苦心運營的北洋水師全軍覆沒。接下來便是遼東半島淪陷,京畿震驚,清政府被迫簽署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人們已很難記清大清王朝自道光以來簽署了幾這樣的條約了。本次條約使大清帝國割讓台灣及一切隸屬列島給日本的同時,又賠償日本白銀二億兩。
戰爭的烏雲在使大清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之後,暫時退去。但普天之下卻沒有迎來絢爛的陽光,相反的卻遭遇了百年稀有的水患、旱災、蟲災,數千萬災民在水火融合中無家可歸,生死無著。但此時的慈禧卻再也不顧國度大量割地賠款、財政極端緊缺的理想,更不顧百姓顛沛流離、餓殍遍野之慘痛了,她懷著沒能在頤和園舉行60慶典的缺憾和幾年後也沒有人完整猜想得出的一種極端複雜的心理,決然頒旨重修她那東陵地界的定東陵。召集天下精工巧匠,於光緒二十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正式重修菩陀峪定東陵,並詔令群臣在重修中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將隆恩殿前的那塊丹陛石換掉。
按清宮規制,丹陛石上的「龍鳳戲珠」石雕圖案,本應是龍在上,鳳在下,意味皇帝為天,皇后為地,天地分離,也就是陰陽分離。世上的萬事萬物正是在這天地、陰陽的互相依賴、分離中產生的。但正在垂簾聽政的慈禧卻不論祖制和這來自自然界的道理。她要反其道而行之,詔令臣工一定要將丹陛石雕琢成鳳在上,龍在下,以示本人為天,皇帝為地,本人為上,皇帝為下。於是,一塊鳳在上、龍在下,「鳳龍戲珠」的丹陛石浮雕很快刻就,並鑲於定東陵的隆恩大殿前最顯要之處。
丹陛石上除了那雕得活靈敏現,栩栩如生,騰空展翅的翔鳳和騰水穿雲的蛟龍,在丹陛石最下端的「海水江崖」圖案中,還雕琢著一隻小小的壁虎,從崖石縫內鑽出來,前身微露,兩隻帶有五個爪的前腿伸出,口內吐出一股如意雲朵。這隻小小的壁虎,在外人看來只不過是一點裝飾或裝點,有和無都無礙大局,但慈禧卻對此不斷耿耿於懷,念念不忘。由於內行人曉得,這隻壁虎雖小,其暗含的寓意卻甚大。唯鑒於其暗含的嚴重寓意,清宮才作為一種祖制堅持、傳播下來。這個隱意的來源於壁虎自身。相傳,在清以前的皇宮內曾飼養著許多壁虎,其食物以喂砂為主,3年可養成七八斤重。養成的壁虎被逮殺後,放在陰瓦上烤乾,然後磨成細粉,用此粉在皇后、妃嬪臉額處點一點,其色鮮艷而不退。更為巧妙的是,若宮中後、妃有亂宮的男女之事,紅點自然消逝。
故歷代王朝又將壁虎命名為「守宮」,並在宮中屢有實驗和應用。清朝宮廷雖不再飼養壁虎,但對其「守宮」的聲名卻疑神疑鬼,故在單獨興建的後、妃陵寢的丹陛石上都暗刻一隻壁虎,以為「鎮物」。這種雕琢之法,作為清宮的一種祖制保存了下來。至於慈禧面對這個「鎮物」,能否想到了有辱她的威嚴,或是感到本人葬入地宮後,靈魂真的被鎮住而不得自在,因此暴怒異常,也只要她本人才幹解釋了。
揭秘慈禧太后臨死遺言:震動大清王朝30年
至於慈禧,是「老妖婆」,還是「不同尋常的太后」;是地地道道的賣國賊,還是多讓大清王朝多延口殘喘30年之久的救世主……正所謂,「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回眸最後一天的慈禧,如今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們跟隨鏡頭,用眼去觀,用耳去聽,用手去觸吧。
1908年,11月15日。凌晨時分。慈禧像往常一樣,起床,即所謂「請駕」。昨日,也就是14日,光緒帝駕崩。慈禧終日忙碌於料理光緒帝的後事,沒能多加休息,很晚才休息。
不知為何,慈禧太后的氣色非但未有損,反而越發的好了。起床後,便到了梳洗時間。宮門外,專門伺候的太監早已靜候多時,譬如,專管梳頭的太監。因為慈禧太后特別注重養護,故每日用於梳妝檯上面的時間很長。
梳洗完畢後,一太監喊道:「打帘子。」專門此事的太監便連忙打開帘子。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太監皆聞聲跪拜,齊呼「老祖宗吉祥」。其後,用豐盛的早餐。
早上六時。慈禧開始召見軍機大臣,共與皇后(按:即光緒帝之妻,葉赫那拉氏,也就是日後的隆裕太后)、監國攝政王載灃等人洽談多時,後以新國君的名義下詔書,尊慈禧太后為太皇太后,又尊皇后為太后。
正午午時。起初吃午飯時,慈禧還好好地,可吃著吃著,便開始頭暈目眩,且這一狀況持續了較久。人將逝世時,當事人多瞭然,便曉得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故立即召開緊急會議,並敲定太后管重要之事,監國攝政王裁定。
發完上諭後,慈禧病情越發加劇,便命令軍機大臣起草遺詔。軍機大臣將起草的遺照呈上後,慈禧閱後,改了幾處,譬如「不得不再行訓政」與「回念五十年來」云云。
說罷,她又對身邊人說道:「我畢生垂簾聽政數次,不了解的人認為我是貪婪權力,實際上是迫於時勢不得不做出此決定。」此時的慈禧還如素日一般,頭腦清晰,神志清醒,旁人觀之為和藹可親。
沒過多久,她便開始逐漸昏沉起來。後倏忽,眼睛又開始炯炯有神,可這一情形未能維持多久,可見這是迴光返照。
慈禧是大清王朝多延口殘喘30年之久的救世主
慈禧對這個自己執掌大權好久好久的大清王朝扔出最後一句話:「此後,女人不可預聞國政。此與本朝家法相違,必須嚴加限制。尤須嚴防,不得令太監擅權。明末之事,可為殷鑑(自我以後,任何女子不得干預國事,必須好好維護本朝家法,尤其是嚴防太監專權!明末之事,一定要引以為鑑)!」
下午五時。慈禧張著嘴,面南逝世。對於慈禧,我不會玩邯鄲學步,搞所謂蓋棺定論,只是簡單地說一說自己的一些看法與感受罷了。作為統治者,都不願看到自己被外人欺負,內政被干涉,領土被占領,信譽被喪失,慈禧太后自然跳出這些昔日定律。
慈禧老練,迷信,也懂得學習西方,也愛民,且絕不能容忍任何與自己相悖的分子存於眼帘之前,誰數落自己專政,要奪自己的權,就跟誰急。
慈禧日後推行的所謂新政,與康有為、梁啟超所推崇的戊戌變法,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只不過作為當事人,慈禧不承認罷了。諂媚外國,苟且偷生,割讓領土,這是「千古罵名」,這也是釘在恥辱柱上的雪恥。
慈禧之死
在筆者看來,慈禧是個女強人,本來應是一枝花,卻被推上了砧板,變成了一棵世人皆視為「救命稻草」的所謂稻草。
過去的都將過去,歷史最大的價值不是忽悠與愚弄,而是讓我們如今這些晚輩,再讀時,再曉時,懂得一些道理,讓我們可以在現在的基礎上活得更好,更幸福,才是最大的價值。
後宮秘史:讓慈禧懷孕的那個男人怎麼會是他?
慈禧太后執晚清政權五十年,其間發生的許多大事可謂路人皆知,慈禧在我們的印象中不外一個賣國者、陰謀家,狠毒而冰冷。但作為一個凡人來說,慈禧也有她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有與平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不可思議。
北京琉璃廠有個叫張春圃的琴師,以為人彈琴餬口。他為人戇直且樸野,琴技出神入化,在士大夫中口碑極好。慈禧閒來無事想學琴,聽到張春圃的名聲,就把他召入宮裡彈琴。
據說彈琴的地方在寢殿的西廂房,正屋有七大間,慈禧坐在最西邊一間,距離西廂房很近。張春圃在宣召時就與太監約好,不能跪著彈,必須坐著才可以彈好,太監一口許諾,所以不讓他對著慈禧的面。
西廂房擺著七八具琴,都是金弦玉軸,極其華貴,張春圃試彈都不合節拍。
接著聽到慈禧說:「可將我平日所用的琴取來讓他彈。」太監奉命取來給張春圃。張春圃一落指,覺得聲音十分清越,連聲稱讚:「好琴好琴。」張春圃彈了一首, 稍作休息。
忽然見有幾個穿乳母衣服的人攜一個十歲左右的幼童過來,衣服極華美。幼童見了琴就用手指玩。
張春圃阻止說:「這是老佛爺的東西,動不得。」幼童瞪目看著他。旁邊一個婦女即責備張春圃:「你知他是誰,老佛爺事事都依他,你敢攔他,你不打算要腦袋了!」張春圃不再說話。
這天張春圃出宮後,後來慈禧又宣召,他寧死也不敢去了。張春圃為人狷介有志節,因為貧窮在廠肆為傭,而其琴法馳名於公卿間。慈禧那天曾命太監傳語說:
「你好好用心供奉,將來為你納一官,在內務府差遣,不怕不富貴。」但張春圃自見那個幼童後,絕跡不入宮。同輩問他,張春圃說:「此等齷齪富貴,我不羨慕。」
肅王聽說張春圃的名聲,召他至府邸彈琴,給他月俸三十金,早來晚歸習以為常。張春圃覺得束縛不自由,欲擺脫卻沒有好辦法。
一天黃昏下雨,肅王說:「你別回去了,就住在這裡罷。」張春圃不肯,肅王再三挽留,張春圃說:「肆主不知我在此留宿,還以為我嫖娼呢。」肅王大怒,將他驅逐出去,再也沒有召他進府。張春圃欣欣然以為得計。
有一個世家小姐曾請張春圃教琴,張春圃午後來,彈完一曲就走,連一口水都不沾唇。後來張春圃因狷介而貧困死。
其實晚清容納了許多特立獨行的奇人,張春圃並不因為不奉慈禧詔或惹怒肅王而招來殺身之禍,擱到別的朝代是不可想像的。光緒中葉以後,慈禧忽然怡情於翰墨,學畫花卉,又學寫書法,常寫福壽等字賜嬖倖大臣。
但自己的字寫得不太好,就想找個代筆的婦人,於是降旨各省督撫留心尋覓。四川有官眷繆氏,其夫在蜀地做官死在任上。繆氏工花鳥,會彈琴,小楷字寫得楚楚清秀,於是被送入京里。
慈禧召見面試後大喜,讓她隨在左右,朝夕不離,並免其跪拜。月俸二百金,又為她的兒子捐內閣中書職位。繆氏有時也做應酬筆墨賣於廠肆,其書畫頗有風韻。自是之後,凡大臣家有慈禧所賞的花卉扇軸等物,都出自繆氏的手筆。
慈禧六十大壽的前幾天,她忽然問繆氏:「滿洲婦女的婚妝,你也見過了;我卻沒見過你們漢女結婚時穿的是什麼?」繆氏說:「是鳳冠霞帔。」
慈禧說:「慶祝那天,你要穿鳳冠霞帔做我的陪賓。」第二天繆氏買了鳳冠霞帔穿上,慈禧大笑不可抑止,說像戲劇中的某人。到了慈禧大壽那天,眾滿族婦女入宮,看見繆氏的服裝無不大笑失聲。
慈禧當天十分高興,而繆氏被束縛在鳳冠霞帔里整整站了一天,苦不堪言。估計她下輩子再也不想穿什麼倒霉的鳳冠霞帔了。
慈禧太后有男寵,若武則天之與薛懷義、張昌宗那樣。清代文廷式《聞塵偶記》云:光緒八年的春天,琉璃廠有一位姓白的賣古董商,經李蓮英介紹得幸於慈禧。
當時慈禧四十六歲。白某在宮裡住了一個多月以後被放出。不久,慈禧懷孕,慈安太后得知大怒,召禮部大臣,問廢后之禮。禮部大臣說:「此事不可為,願我太后明 哲保身。」當夜慈安猝死。
另有野史記載:慈禧好吃湯臥果,每日早晨派人去宮門口買四枚湯臥果,由金華飯館的夥計派人送來。金華飯館有一個姓史的年輕夥計,他長得玉樹臨風,儀容俊美。
史某與李蓮英混熟了,經常被李蓮英帶到宮裡去玩。有一天,慈禧忽然發現李蓮英旁邊站著個俊美的少年,便問李蓮英那是誰?李蓮英十分害怕,因為帶外人入 宮嚴重違反宮禁,但又不敢撒謊,只得如實稟告。
慈禧沒有表現出生氣,反而有些興奮,將史某留在宮內「晝夜宣淫」,一年後生下光緒。慈禧不敢養在宮中,命醇親王代為養育,接著將史某滅口。光緒比同治低一輩,慈禧違反立子不立弟的常規,或許因為光緒是她的親生兒子。
慈禧和太監安德海、李蓮英有私的傳聞,在史書中查尋不到足夠的證據。李蓮英在入宮前,因為生活落魄,曾私販硝磺,外號皮硝李。
後販硝磺被抓入獄,出獄後以補鞋為生。好友沈蘭玉見他可憐,將他引進宮裡當了太監。李蓮英素有「篦小李」之美譽,以一手漂亮的梳頭功夫得到那拉氏的賞識。
他的值班房離西太后住所不遠,有時太后到他屋裡看一下,李便把慈禧坐過的八張椅子全部包上黃布,西太后果然稱許他忠誠細心,對他愈加信任。
康熙末年規定太監品秩最高為五品,最低者八品;乾隆七年改為「不得超過四品,永為定例」。慈禧執政時,打破祖制,賞李蓮英為二品。
多年來,慈禧對李蓮英寵眷不衰,二人常在一起並坐聽戲,凡李蓮英喜歡吃的東西,慈禧多在膳食中為他留下來。李蓮英為人極為聰敏,善解人意,對待其他人也比較和善,不如安得海那樣氣焰囂張,所以能夠得到善終。
但安得海、李蓮英與慈禧之間的曖昧即使有,也不可能發生切實的性關係。因為若他倆沒凈身乾淨,是假太監,這事是瞞不了所有人的。在清朝對太監的檢查尤其嚴格,當太監後隔年還得接受慎刑司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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