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非主流旅行目的地你聽說過幾個?

Fun Tra ...| 2017-01-23| 檢舉

Emerging City 新興島國古都瓦萊塔

馬爾他飽經外來民族侵略。這座地中海島國位於西西里與突尼西亞之間,曾有許多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來到這裡,包括羅馬人、鄂圖曼人和拿破崙以及 20 世紀初成百上千的逃離了沙皇專治的俄羅斯貴族。然而,在大多數情況下,馬爾他人並不這樣認為。因為拿破崙的強大軍隊只在這裡待了兩年就被驅逐出境,馬爾他的騎士團還戰勝了鄂圖曼帝國的重兵部隊——高效,且歷經千難萬險。如今,在馬爾他的首都瓦萊塔,當人們提起 1565 年時的圍城之役(時年的鄂圖曼帝國軍隊入侵馬爾他,受到馬爾他騎士團以及當地平民的頑強抵抗,這場戰役被稱為歷史上最血腥和和最激烈的圍城戰之一)時依然充滿自豪,誇耀著往昔的榮光,就好像自己也親歷過這場戰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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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stery Land 邂逅伊奧利亞群島

在地中海西西里島北部的帕納雷阿島(Panarea)上,Hotel Raya 酒店內的泳池一側擺放著一尊美人魚石像,對著太陽仰起臉龐,胸部則朝著第勒尼安海(Tyrrhenian Sea)一望無垠的藍色海面挺起,為遊客示範著在此消磨時光的最佳方式:在義大利伊奧利亞群島(Aeolian Islands)攝人心魄的秀美風光中,安享日光浴。倘若她能張開自己的雙瞼,便會看到斯特龍博利島(Stromboli)映入眼帘,義大利現代主義導演 Michelangelo Antonioni 於上世紀 60 年代上映的影片《奇遇》(L』Avventura)便是在此拍攝。時至今日,島上的那座火山仍處於活躍狀態,遠遠地吐著白色的煙霧。而若她轉身回望,便會注意到深粉色的九重葛和黃色的馬纓丹正在她身後的岩山上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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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stal Town 鮮為人知的衝浪小鎮長谷

對於初次造訪巴厘島的遊客來說,現代巴厘島——尤其是像水明漾(Seminyak)、庫塔(Kuta)和烏布(Ubud)這些比較成熟的景區——可能會令人大失所望。近年來,巴厘島能夠帶給人心靈啟迪的夢幻想像已經被現實取代:成群結隊的遊客不停地在大街上躲避著摩托車,擁擠程度堪比時代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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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獨具慧眼的旅行探索者將目光投向該島南岸長谷的原因所在。在這裡,綠油油的水稻田中坐落著已有上千年歷史的印度教廟宇,巴厘島當地人與定居於此的歐洲和澳大利亞移民比鄰而居。很久以來,長谷在東南亞就以波西米亞衝浪小鎮聞名,並且幾乎沒有受到周邊城市中泛濫的夜店文化與粗暴、譁眾取寵式的發展方式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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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y of Dream 高加索山脈中的提比里西

去年,當喬治亞設計師 Demna Gvasalia 被任命為 Balenciaga 的藝術總監時,曾讓這個國家一度為人熟知,但真正吸引遊客源源不斷來到這裡的則是喬治亞別具風情的首都提比里西。在經歷了上世紀 90 年代的內戰硝煙,以及隨後在 21 世紀初的和平革命以後,如今的提比里西強勢反彈,四處都可以感受到這座城市的雄心:庫拉河(Kura River)兩岸瀰漫著巴黎風情的林蔭大道,由建築師 Michele De Lucchi 設計的弓形裝置——和平之橋(Bridge of Peace)——橫跨兩岸;新餐廳如雨後春筍般比比皆是,供應著受到波斯和亞洲菜系啟發的本地風味菜肴;電子音樂的蓬勃發展,甚至可以與柏林媲美。大批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遊客將開放包容的精神不斷地注入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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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City 西非藝術新都阿克拉

在阿克拉一個悶熱的夜晚,空氣中散發著柴火燃燒的炊煙味道、幾內亞灣濕潤微風中裹挾的海水味道以及路邊雞蛋花樹的味道。這種氣味的混雜,以及由昆蟲鳴叫聲、犬吠聲、摩托車隆隆聲組成的大合唱,營造出典型的西非氛圍。但當車子駛入 Stanbic Heights 區——這座熱帶都市中許多最新的精品店、畫廊和餐廳都匯聚於此——你會以為自己繞道進入了邁阿密南海灘,儘管不那麼激進,卻更具吸引力。

「這裡正在發生著變化,」出生於黎巴嫩,已經在阿克拉居住 20 年的 Nada Moukarzel 說,「來自各行各業的加納裔專業人士從紐約、倫敦等地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因為這座城市的友好氛圍和輕鬆的生活方式令他們著迷。此外,極富才華的創意群體也正在阿克拉迅速崛起。」仿佛與她的觀點相呼應,紐約最新一屆軍械庫藝博會(Armory Show)首次舉辦了以非洲藝術為主題的展覽,加納本土藝術家 El Anatsui 和 Nengi Omuku 的作品在展覽上均有展出。

Mysterious Marwar 印度荒涼沙漠中的幽靈壁畫

灰白堅硬的土地圍繞著印度德里,一路向西延伸到拉賈斯坦邦(Rajasthan)沙漠,那片沙漠底部西南角便是 Marwar。如果你在這個名字中聽到了太平間、謀殺這種和死亡有關的詞語的回聲,那是因為 Marwar 這個名字來源於梵語中的「maru」(沙漠),而這個詞是來自於印歐語系中「死亡」的古老詞根。死亡和沙漠同時出現的畫面並不新鮮,但這片沙漠卻從未給居住在拉賈斯坦邦西南部的 Marwari 商人造成任何傷害。實際上,正是它哺育了這些人。

在遠方取得的成功並未讓 Marwari 人背棄自己的沙漠故鄉。相反,他們最大程度地力圖讓那些留在老家的人對自己刮目相看。因為來自這片沙漠的他們雖然在他鄉功成名就,也為此深感驕傲,但這種驕傲中卻摻雜著一絲內疚。於是,他們揮金如土,大肆翻新裝修故居,也就是當地人所說的 haveli(一種印度地區傳統的聯排屋)。

Art Utopia 新興藝術之都瓜達拉哈拉

瓜達拉哈拉(Guadalajara)是墨西哥的第二大城市,位於首都墨西哥城西北 460 公里處的 Jalisco 州。作為墨西哥最傳統的城市之一,枝繁葉茂的大道穿插在法國巴洛克風格的殖民建築之間。直到最近,瓜達拉哈拉的藝術還偏向於鄉土化的民俗風格:陶土製品和曲風歡快的街頭樂隊(mariachi)便是發源於此。「曾幾何時,富有創造力的人總是會想盡辦法儘快離開這裡。」藝術家 Eduardo Sarabia 說道。Sarabia 從洛杉磯遷居至瓜達拉哈拉,參與創辦了名為 PAOS 的藝術「實驗室」,在曾經屬於現代派壁畫大師 José Clemente Orozco 的質樸工作室里邀請藝術家駐場創作並舉辦展覽。「但這種情況如今已經全然不同了。」一群年輕的藝術家和畫廊主,正在將這座城市轉變成美好且充滿希望的烏托邦。

Indian Food 回到故鄉印度

去年 12 月,我抵達了忙亂的 Trivandrum 機場,這座城市是一個位於印度南部的邦首府。我第一時間注意到的是這些疲憊的旅客、粗魯的海關人員,甚至歡快的廣告模特都跟我長得一樣。在美國作為一名少數族裔人士,突然變成了多數族裔,感覺有些微妙。但當我站在行李傳送帶旁欣賞著一副副令人艷羨的鬍鬚時,我注意到一種更奇怪的事物,那就是白人。他們看上去很迷茫,很有可能在南卡羅來納州 Bennettsville 鎮那些白人的眼中,我們一家人當時也就是這個狀態吧。畢竟在我長大的那個小鎮里,整個社區里只有一個印度裔家庭,就是我家。

最能說明我撕裂的文化身份的大概就是小時候吃的食物了。在我母親不做慢燉咖喱雞或印度炒飯的時候,家裡的非裔保姆 Beulah 太太就會給我做美式南方經典菜肴,今天吃個咖喱魚飯,明天又吃雞肉麵團。

City of Port 歡迎來到波爾圖

在這座葡萄牙的第二大都市裡,建於中世紀的連排房屋像樂高積木一樣坐落於杜羅河兩岸,河岸兩旁的古老教堂內外都裝飾著葡萄牙特有的藍白花磚。曾被羅馬人占領的波爾圖以其盛產的波特酒而聞名於世。在 1703 與英國簽訂《梅休因條約》之後,這種酒便開始向英國出口,並備受英國人青睞。歷史上的葡萄牙曾是一個幅員遼闊,時間橫跨數個世紀的龐大帝國。波爾圖則幸運地成了這個帝國的受益者。著名的 São Francisco 大教堂中耀眼的巴洛克鎏金內飾便是那段歷史的完美佐證。沿河的地理位置也讓其成為了帝國 18~19 世紀最重要的工業中心。

然而,近年來這座城市卻陷入了困境(同義大利、冰島、希臘以及西班牙一樣,葡萄牙也是受全球經濟衰退影響特別嚴重的歐洲國家之一)。但頗具諷刺意味的是,這些困頓卻從某種意義上保護了波爾圖那些無數逼仄卻又不失色彩的古老街道。

Creative City 有「新柏林」之稱的布魯塞爾

自 1999 年成為歐元區首府以來,布魯塞爾就一直是討論債務上限和貨幣危機的戰場,因此,這座比利時的最大城市有時被視作位於其南部 30 英里的那座自由不羈的城市——安特衛普的反例。然而最近幾年,來自歐洲各地的藝術家、新銳建築師、獨立酒店經營者以及時裝設計師紛至沓來,他們在這裡開設了畫廊、品牌概念店和兩座迷人的精品酒店,讓布魯塞爾有了「新柏林」的綽號。

對於這些藝術家和設計師來說,布魯塞爾的吸引力既來自於現實因素——租金低廉,同時也有態度上的原因。「我愛巴黎,但在比利時生活更容易。人們非常開放,富有創新精神。這裡比歐洲其他地區領先一點。」最近從巴黎回到家鄉布魯塞爾的雕塑師 Isabelle Thiltgès 這樣說道,此前她曾旅居巴黎 30 年。另一個吸引力是地理位置,從布魯塞爾乘火車,不到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巴黎、倫敦、科隆和阿姆斯特丹。

來源:Tmagazine

原標題:紐約時報風格雜誌推薦你去的十個旅行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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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59/node1404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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