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弄清楚幾件事情。
首先,砂州子民對前首長泰益瑪目感到不滿,抑或是泰益瑪目並不受到廣大達雅族、華裔和巫裔的歡迎的說法是不正確的。
如果他是如此的失民心,那麼,他也不會掌管砂州長達33年之久。
其次,砂州人民視泰益為砂州財富,包括其森林頭號掠奪者的說法,也是不正確的。他之所以如此,是有很好的理由的。
第三,大部分砂州子民都不認為企業家阿瑪倫納德(Amar Leonard Linggi Jugah)以及那些和他同時代的人,都像泰益一樣,以掠奪該州森林資產而謀取同等或更多的財富。他們只不過是懂得如何搶先機並把握機會的生意人而已。
第三,不是大部分砂州子民都是忘恩負義的,這也意味著忘恩負義的人只是少數者。
事實上,大部分砂州子民都很感激泰益,因為要不是他的貢獻,砂州就會如沙巴一樣,無法擺脫巫統的牢牢掌控。
如果不是泰益,砂州子民就不會對砂州引以為傲,該州至今比沙巴擁有更多的自主權,而在此前兩州的情況是相反的。
所以,現在幾乎每一名土生土長的砂州子民都對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為什麼呢?這只不過是因為砂州在許多方面都比西馬和沙巴來得更優秀。
當然,砂州子民當中不乏貧窮人士,但貧窮的西馬人和沙巴人也不少。
砂州內陸地區當然還有許多缺乏道路和電源供應的村莊,但我們現在不就是正在解決這些問題嗎?
理性的砂州子民都願意坦誠,他們所面臨的最大挑戰便是如何跨越該州廣泛的境域和群山環繞的地形。如果有人認為能為砂州各個偏遠地區帶來足夠的水源、電源、道路和教育,那麼,他是大錯特錯的。
只有那些妒忌的少數人拒絕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早期達雅族確實選擇居住在內陸地區,直至政治為他們打開機會之門。但那卻是所錯失的良機。
在泰益執政期間,他有自己的優先考量。從一開始,砂州許多方面必須獲得發展,如經濟、政治和社會等。
為了推行上述發展,他需要很多的錢。一大筆的錢。
他需要建造道路、橋樑和學校,他也需要錢來啟動該州的生意臂膀,他更需要錢來阻擋巫統政治勢力的入侵及防備自家的政治敵人。
這也是砂州子民今天之所以能自豪地宣示,他們不需過於依賴中央政府,但一些人仍不願承認他們之所以在政治上會有喘息的空間,全有賴於泰益和阿瑪倫納德的貢獻。
他們針對砂拉越日光集團(CMS),並強調該集團業主是如何成為超級巨富之類的,但他們卻未曾想過,有上千人的生計都直接或間接地仰賴該集團。
是的,日光集團雖然並非通過公開招標,而大部分時候是通過直接談判來獲取合約,但他們仍能保持良好的交易記錄。
砂州需要能夠準時完成高質量計劃的承包商,而日光集團已經證明他們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他們說,他們討厭泰益和阿瑪倫納德,因為他們是通過掠奪該州資源才會變得如此富有;但試想一下,如果他們是貧窮的話,砂州又會變得怎樣呢?
那些人都忘了,如果要不是泰益有能力注資上百萬令吉到馬哈迪家族逐漸負債的運輸生意中,馬哈迪或許根本不會對他加以重視。
你認為巫統很有錢嗎?如果他們真的有錢的話,該黨的領袖,包括馬哈迪在內,就不會每次在大選之前,爭先恐後地與泰益會面密謀。
就連納吉和其公司都必須排隊等待與泰益會面,而阿德南則可以隨時隨地召喚任何中央部長與他會面。
你認為如果砂州就像少數子民所想像的一樣,被掠奪到窮得連屁都沒有的話,阿德南還能如此趾高氣揚嗎?
砂州子民今天之所以能揚眉吐氣,全都是因為泰益在其執政33年間所做出的一切。
他們今天之所以能感到自豪,因為阿德南的表現比其前任首長更加優秀。阿德南說出了砂州子民所想要聽到的,並實踐他們一直以來所要求州首長採取的行動。
達雅族,尤其是伊班人,不能將他們社群遭遇到的所有不幸,包括在公務員和商業領域遭邊緣化,或是被剝奪土地、鄉村貧窮等現象,都怪罪到泰益身上。因為在過去33年以來,泰益只委任一名伊班人為副首長,而有大量的部長和助理部長都是達雅人。
為何我們不問問這些達雅族部長?問阿爾弗雷德(Alfred Jabu)。問詹姆士瑪興(James Masing)和威廉瑪旺(William Mawan)。問問所有達雅族部長和助理部長。
問問我們自己,為何這麼多位當選人民代議士的人任職高官,如今達雅族反而卻成為處境最惡劣、哭聲最響亮的一群?
泰益唯一不曾做過的事,便是售賣砂州和砂州子民的靈魂和尊嚴。泰益是富有沒錯,但他不是因為變賣砂州和砂州子民的靈魂尊嚴才變得富有。
阿瑪倫納德是富有沒錯,他的生意王國甚至延伸到秘魯,但他和泰益兩人並未讓砂州淪落得毫無尊嚴。
相反的,他們留下了一個巨富的傳奇,讓每一名砂州子民對自己能成為砂州的一份子而感到驕傲。
即使那些對泰益和像阿瑪倫納德那樣富有、並掌握著上千雇員生計的土著頗多怨言的人,也在宣稱自己身為砂州人民的自豪之情。
我還未曾聽聞有砂州子民對自己的這個身份感到羞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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