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回眸,懷念那一季碎殤
悲已成寂,傷而生寞。無關痛癢,早已寄託了我的存世。不再記得,年年的風華。不再想起,你的擁抱。我一世情愁又與誰去相許。風總會吹散我耳邊的呢嚀,你離去,我送別。你說,我一生如此坎坷,又怎給予你想要的生活。我必須離開,必須得走,凌駕於塵緣之上,我才能解脫。我聽後,不由心顫。你走,我又該如何?
斜陽的餘輝投進你的幽波,那濃墨般的雙眸里,早已不再為我而深情。 是這樣的故事,成了我筆下最後為你難捨的留連。 不再為兒時的幼稚去感動,不再為今後的徘徊而左右為難。只是一張棄紙,丟掉之後,別在為我畫出任何字符。一筆相思,一份濃情,權當是買醉銷愁後的無奈。

只是如今一段愁人的情,再次糾結在腦海里,相隔滄海的距離,卻隔不住泣我的哀嘆, 聲線沿著音韻筆直地穿梭於咽喉,直到說離開,才傾我耳鬢,堵我胸腔,任思念任意折磨。直到背影都已模糊,才發現傷口流出血來,方覺心痛。
你說的生世,我究竟要等多久,才能悟明白。亦或者經年少氣,怎奈那歲月遠逝,我們的堅持又還能撐多久。L我滿臉故作的微笑,已抵不上你安慰我時一個嘴角上揚的弧度。那麼心酸,甚至是你蒼白的面魘,容我卻無力撫摸。在夜晚的睡夢裡,孤立的身影旁,多少次,懸空的手指失去抽回的力量。
眼裡的閃光沒有了晶瑩的潤濕,一如安靜的你站在我面前,不知如何是好。今天,我臨摹一字一語,卻繪不出你當時潤筆時的神情。真不知多年後,能否記住當日,一守身邊,呵護備至。而今,我真當風飄雲渺的隨散之心,不曾守住,亦不要你去遺憾。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或許前世身為梨花落入你掌心,幽柔之美,不記小樓煙月事。昨日,天陰沉,不見絲毫陽光,看不到你離去的方向。愁,傷,與我相遇。遇見一世,涼透一生。佛說,渡口有生。可我即使努力地眺望,也無船家渡我歸去今生不返,來年荒漠。
如今我在這裡,你又身在何處。如我再見你,情,只為感謝。 同我幻化成風,等待雲的嘆息,可是風過了,雲又能怎麼樣呢? 樹的葉落了,丟棄在土裡,誰曾看到它對樹的不舍,許下盟誓。樹泣淚,真的,我明白,我都懂。

我們相擁住在回憶里,只是因為害怕失去。只是,今生,這事,那人,初見時的美好,命運流轉時的滄桑,離散後的無可奈何。痴人說夢般的可笑。可我,只會隻字片語,許不了生生世世。演繹,好似一場如歸墨跡的夢,夢醒別離,依笑前世。演繹,等待一次花開無涯的驚艷,某年某日,與你重逢。演繹,固守一段未了的情世,與痴一起,深情燃燒。
站在城市黃昏下,回眸流年,懷念那一季碎殤,那一段秋天的往事。永遠懷念那一季的故事,雖然短暫,但值得懷念.......
男人只分GAY和直男。
GAY容易愛上GAY也容易愛上直男。
假如你有本事的話,也可以把他掰彎,用他的下輩子陪著你悲傷。
假如你沒有本事的話,那你只能不斷沉淪,一廂情願的陪著他悲傷。
有人問我這一生中有沒有愛上過直男?
我想了想。曾經也算是深愛過。

在我分不清自己是不是GAY的時候,也和直男有過一段曖昧的感情,遺憾的,我們的生活有了分水嶺,也算是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我依然在GAY圈闖蕩,他和眾多主流男人一樣結婚。
不知道是命運改變了生活,還是生活左右了命運。我們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彼此早就很難走入對方的世界,也好,他擁有他的一片寧靜,我擁有我的聲色犬馬。我在某些醉意朦朧的暗夜會想念著他的好,而不去驚擾他,這樣毫無交集的生活對誰都好。
我習慣了和GAY相戀相愛做。也許我有很多的選擇機會可以讓自己變得很忙,而沒有去區分直男和GAY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對不起,我很懶。我沒有能力去改變直男愛上我,我也沒有時間消耗在直男的身上。我沒有太多的心機去試探著別人怎麼怎麼樣?也沒有迷人的魅力讓他的愛情觀大轉移。
直男這杯茶,不是統一牌也不是康師傅牌,可以隨意旋開就可以飲。
直男這杯茶,不是紅茶也不是綠茶,可以在顏色和氣味上輕易區分的開。

有些人習慣擠個時間坐在安靜的角落聽著古箏品著那杯茶,總是讓心事隨著音樂聲動盪不已,左右徘徊。
我們總愛問自己,付出多少是否可以收回多少?而有些人,你愛上了註定只是飛蛾撲火,連問他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你是不是GAY圈的寵兒?那又怎麼樣?就算他和他做,也算明白的告訴你,因為他寂寞。他說他最大的底線就是想嘗試下可以不可以和男人做。你有轍嗎?

你又有什麼心情安然無恙的喝下這杯茶?你又有什麼權利去問他,他愛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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