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了,我懷孕了,孩子在我肚子裡就會說話

kenny c ...| 2016-02-18| 檢舉

醫院婦科門診冰冷的走廊內,氣氛兩極分化嚴重。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問醫生了嗎?是男是女?」

剛從走廊盡頭彩超室走出一臉幸福的大肚孕婦便被家人圍了上來。

「別想太多了,負心男人多了,你看他都沒出現,以後別傻了,他都不愛你,做掉孩子換個男人……」

我身邊坐著的女孩勸著她身邊正哭個不停的女孩。

這讓我的心更加忐忑,下意識的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不過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是孤零零的,排號等待著醫生召喚,將這兩個小生命結束……

我叫蕭可晴,22歲還是個在校大學生,兩個月前,我被最暗戀兩年的學長強,暴了……

那是第一次跟高聖軒學長單獨相處,平日裡在學校我都是默默遠處關注他,他與生俱來的光環讓人無法抗拒,男神學霸,有名的富二代。溫柔的眼神,陽光燦爛的笑容,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讓我感到自卑,不敢靠近。但我從未想過他能這樣對我……

那晚我給高中生做家教下課,他突然出現送我回家,我感覺很幸福,快樂的像個孩子。但到了家門口,他竟忽然變了一人人一樣,魔鬼一樣的撲向我……

我被他強姦了,但他卻不承認……

現在想起都覺得恐懼,平日裡那眼神溫柔的陽光大男孩完全變了。被他凌,辱的畫面支離破碎的在我腦海中閃現,我下意識的雙手插進髮絲,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頭,告訴自己都過去了。

「蕭可晴……」

高聖軒那雙修長的腿,出現在我面前,我連忙擦乾了眼淚,坐直了身子。冷冷道,「你來做什麼?」

「我想來看看你,不知道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但那真的不是我。」高聖軒顯得有些難以啟齒,帥氣的臉龐泛著淡淡的憂愁。

這句話讓我感覺甚為刺耳,「難道,我會冤枉你不成?我懷孕了,兩個月!只有你一個男人碰過我,而且還是……」我有些說不下去,欲言又止。

「我……」高聖軒深感無奈,見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他連忙打住了話語,白皙的臉頰漲起一道紅暈,遲疑了兩秒,他看向那兩個女孩,「麻煩一下啊,可以去那邊坐嗎?」

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甘願的離開了。似乎有很精彩的故事聽不到,至少聽著要比那個被玩弄來這裏獨自人流女孩的故事要精彩的多。

「不是你做的,還來看我?」我苦笑一聲,不想在看那個男人,彷彿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虛。沒有報警,已經是我對他喜歡的一個交代了。

高聖軒坐到我身邊,嘆息一聲,看我有些激動,便沒有立刻說什麼。沉默了幾秒後,慢慢道:「真的不是我,我有義務解釋清楚,讓你不要誤會……」

我心頭一震,下意識的側過頭去,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雙無比認真的眼睛,諷刺的意味兒撲面而來。

「我認為你真的誤會了,我可以證明那晚我的確回了家,我看著你到門口即將進門,我才立刻轉身走的,到底是誰那麼混蛋?」高聖軒的手有些抖,他從來沒想過強暴這麼可怕的事,現在卻被我斷定他強暴了我,他一頭霧水。

「誰那麼混蛋?你再罵你自己嗎?做完之後回家,也很正常,我醒來你已經走了。」我心頭湧上一股寒涼,除了他還能有誰,我的確是倒在他懷裡。不想有過多的爭執,想儘快結束談話,我也在意周遭人異樣的眼神,連忙低聲補充道,「放心,你走吧,我不會報警的……」

「對於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你報警我沒有任何異議,剛好可以洗脫我的嫌疑,我爸爸已經安排我出國留學……」

「我已經要拿掉孩子了,不會糾纏你!」我聽不下去高聖軒無力的辯解,打斷了他,如果想報警兩個月前我就報警了,現在報警要我怎麼證明我是真的被強暴的?他說這話真讓我覺得無語,諷刺,痛心!不報警是因為我喜歡過他,是因為我不想他前途盡毀,是因為我對他還抱有一絲人性的希望,可他卻死不承認!我簡直失望透頂!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他在辯解,我就要動手暴打他一頓!

「蕭可晴……蕭可晴……」

走廊盡頭手術室門口一名護士喊著我的名字,噎回了高聖軒即將出口的辯解。

我深吸了口涼氣,慢慢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高聖軒,「你走吧。」

「我在這裏等你……」高聖軒無奈的看著我,並不打算就這樣離去,他對此刻孤單的我充滿了同情。

然而,這同情眼神讓我對他僅存的喜歡也都消失了,我喜歡的男人應當是敢作敢為的,而不是這樣的懦夫,只會欺凌我的不敢承認的懦夫!!

躺在手術室冰冷的手術台上,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滾燙的淚滴。

雖命途坎坷,但我還想堅強驕傲的活下去。

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在我模糊的視線里來回移動,我卻並沒有因為做人流而感到恐懼,我也不捨得肚子裡的兩個小生命,但他們來的太唐突了……

一針麻醉,晶瑩的淚珠在我臉頰上滑落,我慢慢閉上了眼睛。等待重生的開始……

「都給我住手……」

忽然,手術室門口傳來一個男人陰冷空靈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陣陰冷刺骨的風襲來,我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我試圖睜大眼睛,但畫面卻模糊的我無法識別。

我用力的搖了下頭,閉上眼睛在猛然睜開,試圖讓自己看清楚,但畫面依舊模糊,接下來,我好像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深深的喘息聲在我耳畔迴蕩幾乎蓋過了所有,即將死亡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你幹什麼……我們在手術……」醫生很是憤怒。

「請你出去……」小護士也連忙上前阻攔,然而卻被輕而易舉的推到角落,摔了個跟頭。

手術室門口男人的身影漸行漸近,但卻不知道怎麼的越近卻越看不清。

高聖軒嗎?

我的頭好痛,再去看那醫生,他竟然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倒在我眼前。

陰冷的風讓已經接近昏睡的我無法徹底入眠,男人陰冷空靈的聲音在我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

「蕭可晴……我回來了……」

他在喊我的名字嗎?我頭痛欲裂。

「我回來了,我要讓你感受我所承受的痛苦……」

我好像聽清了,我很想回應,此刻的我,早已虛弱的只剩下喘息的氣力。忽然察覺,那夜被強,暴時,也有此刻的無力窒息感。

「別妄想拿掉我的孩子,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這句話我倒是聽的真真的,我腹中胎兒的父親?頭痛讓我沒辦法思考,腦子忽然一片空白,終於昏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彷彿只有短暫的三兩分鐘,我醒來了,十分清醒的看著手術台上刺眼的手術燈。

剛剛一定是幻覺。

我深吸了口氣,正想起身問醫生手術有沒有做完,可這時我竟發現剛剛的醫生和護士都躺在手術室的地面上……

我渾身毛骨酥軟,咬牙下了手術台,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將手放到醫生的鼻下……

沒有呼吸了……

「啊……啊……」我嚇的失聲尖叫,幾乎崩潰,我第一次看到屍體,兩個即將替我做手術人的屍體。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依舊是漲漲的,我下體也沒有任何異樣。

手術並沒有進行,剛剛模糊的意識里看到的都是真的。

太詭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高聖軒!

我腦海里只浮現出這個名字。

這時,醫生們和高聖軒在門口聽到我的尖叫一涌而入,看到這樣的場面,他們無不驚恐。

醫院裏死了兩個人,頓時沸騰了,人心惶惶,我被送到一間單獨的房間裡呆著。

警察們輪番詢問,我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努力回憶著那不確定的身影和話語。

主觀的猜測,那人是高聖軒,他是孩子的父親,可他為什麼會阻止?他分明不承認的,他分明是想把孩子打掉的……

還有,更可怕的是,我好像記得,記得那醫生是自己掐著自己喉嚨窒息死亡的,但人怎麼可能那麼做,也許是高聖軒掐死了他,我看到的時候,他是被掐住掙扎的狀態。

我終究還是確定不了任何事,所以,我沒有和警方說任何。

手術室的監控被警方翻看了很多遍,高聖軒的確出現在手術室門口,但詭異的是,他緊緊只是出現了兩秒鐘便消失了。

但高聖軒卻怎麼也不承認自己走進過手術室,他只承認他在手術室外等待。

監控錄像讓他有了洗不清的嫌疑,他的確走進過手術室,但稍後的法醫初步鑑定結果,讓他從地獄回到人間。

醫生和護士身上沒有任何人的痕跡,的確是她們自己掐斷了自己的喉嚨……

雖然沒有實際證據證明他殺了人,但疑點頗多,他出國的事情還是受到了影響。他必須留在國內隨時候審。

太過詭異了。

若不是我親身經歷,我也不會相信的。

我不敢去學校,因為那件事已經在學校里傳的五花八門,有人說我勾引高聖軒上床,高聖軒要我墮胎,我一氣之下殺了醫生和護士……

也有人說,我不知道哪裡招了男人,得了精神類疾病,在我自己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精神病發作殺了醫生和護士……

更有甚者說我被髒東西侵犯,髒東西一直跟著我,因為我沒有被抓起來,醫生和護士死在鬼手之下……

……

當然,這些說法,我沒有一個是認同的。

除了暫時不敢去學校,怕大肚子被人嘲笑,侮辱。也不敢再見高聖軒,更不敢去醫院墮胎,辭掉了家教的工作。

不需要上學上課,我索性將所租的單間退了,畢竟這是一筆開銷。

提著行李箱回到郊區的老房子,準備在這裏度過這最艱難的時期,沒有其他親人,這是我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

看著父母留給我唯一的小平房,卻感覺不到親切,甚至是覺得有些陰森的。

記憶里,我沒有在這住過。

房子被大火燒過,又放了六七年,幾乎已經不能住人了。

就是那場意外的大火,帶走了我父母的生命,我幸運逃了出來,但卻不記得那場大火之前所有的事情。

心理醫生說,我是選擇逃避某種無法接受的痛苦,自我保護的失憶了。

那個痛苦,該有多痛,我難以想像。

走進客廳,四下望了望,還是與之前警方帶我過來時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

好吧,不想了,都過去了!

我放下行李,開始收拾房子,整整到天黑,總算有了起色,那應該曾經屬於我的小房間被我收拾好了,門窗也都訂了厚重的塑料布,那張小床倒是倍感熟悉溫馨。

夜裡,我點燃了一根蠟燭,鎖好門窗,便躺到床上準備睡了。

太過疲累,以至於我不想弄吃的給自己,儘管行李箱裡有即食麵,只要燒點水就好。

剛剛閉上眼睛,忽然小腹一震,隱約感覺到腹中的胎兒滾動。

我下意識的去溫柔的撫摸我的小腹,「好了啦,明天在吃,媽咪今天太累了。」我下意識的猜想,他們是不是餓了,頗有些欣慰,才四個月大就有這樣大的動靜,看來很健康……

忽然一陣冷風襲來,吹開了玻璃窗,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房間裡一片漆黑,我渾身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盛夏里的風還真是寒涼。

我連忙起身將窗戶關好,又躺回被窩裡。

摸著小腹,不由的想起了高聖軒,我苦笑著,下意識揣測醫院裏的詭異,或許他就殺人兇手,只不過家裡太有錢,買通了醫院,買通了警察,監控器做了手腳……

他也許就是死不承認,不想負責,演技超好的人,又或者狗血的像韓劇里那般,男主角有了精神分裂症……

這兩個月,平靜下來,只有這樣的答案能解釋這一切的詭異。

「媽咪,有了我爹,就別想其他男人了。」

忽然腹部傳出一個帶著些許管教語氣稚嫩的男孩童音。

我渾身毛骨一粟,頓時驚呆了。是幻覺嗎?

「不是幻覺昂,是我哥哥剛剛跟你說話捏,媽咪……」

腹部又傳來充滿靈氣俏皮的女孩更為稚嫩的童音。

「你們……」我傻眼了,怔怔的看著我隆起的小腹,我確認我聽到的是真的,一男一女,他們竟然可以聽到我的心聲。他們究竟是什麼可怕的怪物,還是胎兒就會說話?

突然,我腦海里,竟漸漸浮現出腹中兩個剛剛成人型巴掌大嬰兒的模樣……

「媽咪,看到我們了嘛?我把我們的影像傳到你腦子裡了,我勸你別想著那個男人了,我的感知告訴我,你再想他,你可是會給他惹來殺身之禍的……」男嬰睜開眼睛認真的看著我,樣子帶著幾份高貴的傲氣。另一個女嬰也看向我,露出甜甜俏皮的笑容。

「你在胡說什麼!」我有種即將崩潰的感覺,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精神類疾病。

「媽咪,你沒有得病,我們成了人形就可以說話了……」男嬰努著小嘴兒,一臉的不悅,「若不是你營養不良,我們早就可以開口了。還不快去吃東西,我可是餓壞了,不然,我把你的五臟六腑吃掉!」說罷,他兇猛的做出咬我肚子的模樣。

「啊……」我嚇的閉緊了雙眼,可似乎無濟於事,我腦子裡還是有他們清晰的畫面。那男嬰露出一抹奸詐得意的壞笑,開心的彷彿下一秒就要跳起來。

「媽咪你怎麼了,為什麼害怕,你是我們的媽咪。」女嬰甜甜嗲嗲的安慰著我,貼心的小棉襖形象淋漓盡致,但突然卻突然畫風一轉,她嘟起嘴來,憤怒的一把扯住了男嬰的耳朵。「不準欺負媽咪……」

「我沒欺負,我說的是事實!」

「你就是在欺負媽咪!」

我還來不及反應,兩個怪物就這樣在我肚子裡打了起來!

「啊……」肚皮簡直就要被撕裂開來,痛的我額頭上出了汗珠。

我知道,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你們給我停!」我試圖讓她們住手,大吼了一聲。

貌似他們還是很怕我生氣的,立刻便停止了打鬥,變得十分安靜。下意識的摸了摸肚皮,腦海中關於他們的畫面竟也忽然間消失了。

我心有餘悸,又冷又怕,屋內的氣溫彷彿比北方的冬季還要寒涼,我連忙用被子蓋過了頭頂。

想起剛剛男嬰說的話,我更加感到恐懼,他們的爹地不是高聖軒?那個強暴我的,還有醫院裏殺人的確實不是高聖軒?

若我再想他,他會死的很慘?

經歷過被強暴和醫院的事件,我完全的相信了他們說的鬼話。我有些矛盾,根本無法解釋,無法接受這越來越真實的詭異!

我咬緊了牙根,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兩個怪物拿出我的體內!

「媽咪,你怎麼有這種想法,如果打消這種想法,在你拿掉我們之前,我先吃了你的五臟六腑!」男嬰帶著些許惱怒的聲音忽然傳來,我腦海里竟然又出現她們在腹中的畫面。

「哥哥,你閉嘴!」女嬰打斷了男嬰的話,轉而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下一秒就要流出眼淚。「媽咪,不要想著打掉我們,我們可是您的親骨肉昂……」

納尼?

這還親骨肉?

一個來硬的威脅,一個來軟的乞求。

我頓時苦起臉來,難道就要我這麼接受這個事實嗎?倆個不知是何物的東西!

「媽咪是什麼,我們就是什麼呀。」女嬰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委屈的嘟起小嘴來,「媽咪怎麼可以說我們不知何物呢。」

「我是人,正常人怎麼可能懷你們這樣的孩子,剛在肚子裡成型就會說話!你們是什麼,要問你爸爸!」我崩潰了,我受不了了,既然無法擺脫,無法逃避,那就面對,死我也想死個明白,我鼓足勇氣大聲嘶吼道:「你們爸爸是誰!在哪裡!」我猛然想起醫院裏,斷斷續續想聽到的,那所謂孩子爹說的話,「他是不是認識我?他就是衝著我來的對不對?他到底要我承受他什麼痛苦!」

見我生氣,兩個怪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小臉蛋茫然的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

「你們不知道?」我有些急了,急迫的想知道答案,「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爹地是誰!」

「對不起媽咪,我們真的不知道……」兩個小嬰兒異口同聲,稚嫩的聲音帶著些許膽怯的意味兒。

「那你怎麼肯定高聖軒不是你們爹地!」我惱怒不已,兩個傢伙分明是在戲弄我。

「我是可以感知到的,雖然感知能力還不成熟……」男嬰撇嘴一笑,眼神越發的輕蔑,「至於妹妹,以後你就知道她的能力了,到時候別嚇破膽子。高聖軒可沒有能耐種下我們這樣的種子……」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這男嬰的眼神我似曾相識。猛然朦朧間想起,那夜被強暴時,對方看我輕蔑的眼神,簡直如出一轍。

女嬰忽然打了個哈欠,帶著些許倦意,弱弱道,「媽咪,早點休息,我睏了……」

我正想再追問些許什麼,男嬰彷彿也睏了,疲倦的兩張小臉映入我的眼帘。我莫名的母愛泛濫,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兩個怪胎熟睡了,我腦海中關於他們的畫面也消失了。

我莫名的也疲倦的睜不開眼睛,就這樣睡著了。

「咚咚咚……」

第二天一早,房屋外大門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我。朦朧間醒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床頭的小鏡子,鏡子裡我的臉色很難看,黑眼圈也十分濃郁。

「咚咚咚……」

「是誰?」

我眉心起了褶皺,照道理不會有人來看我的,連忙披了件衣服下床,跑出房子打開了庭院裡的木質大門。

然而,映入我眼帘高聖軒的臉,卻讓剛剛有些平靜的我再次陷入惶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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