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真實的鬼故事

葵涌某中學內的〔引鬼泳池〕

葵涌某中學是少數擁有泳池的學校。

大約七、八年前,該校舉行水運會;這次水運會的宣傳裝飾品都帶有傳統意味

,設計卻仿似招魂引鬼的東西如豎燈篙、招魂旗、七星燈等;令泳池看來像一

個醮祭會場般。

這間學校的大門恰巧是鬼門方位,本來已是招魂引鬼之處;正門處還鋪上幾百

尺雲石地台,更增加陰寒之氣。因此可能就是這樣就招來孤魂聚集。

某日,一群學生在泳池游泳,其中一位同學突然遇溺,其他同學馬上將他救起

,遇溺同學說當時水中有手拉著我的腿,當他回頭時,更看見一個面部灰黑及

身穿校服的人拉著我腳,老師當然不相信這番鬼話,但是遇溺同學左腳明顯地

被抓傷,還鮮血淋漓,更發現抓痕深至見骨。

鬧鬼一事傳遍學校,學生們議論紛紛,很多學生都不敢再在校內游泳。

但有幾位同學不信靈異傳聞,堅持每天到泳池游泳,有天他照常和幾個同學一

同到泳池,但居然他的同學因被老師罰要留堂清潔,他只好自己先去泳池游泳

,當時同學清潔完後就到泳池找他,但他們到了之後居然不見這位先到的同學,

覺得很奇怪,因為講好不見不散,當他們下水唱泳了十分鐘,突然在泳池中心

浮起一個人,他們立刻上水及通知校工,救了這人上來,後發現是他們的同學

,但太遲了,他救不回來,在警方到了時,取口供講述:在池裡一直都只是我

們幾個,跟本死者都不在,校工也是說沒有見到他下水,只見到他在池邊行行

企企好像等人,後來還叫他離開池邊不要在這等人,之後回頭看就不見了,還

想他離開了。後來警方和他們到校務處看閉路電視,看翻今天這時究景發生什

麼事,當他們看到一半時大家都看到在泳池裡居然有隻手抓著池邊,抓了不久

就見到這位不辜的同學出現,他一出現這手就不見了,後來看見他就像校工所

說:行來行去,他一路行一路好像同人說話,後來他不知為何提起只手,向人

揮手,原來當時就是校工叫他離開,之後他就從閉路電視消失,換然之他跟本

沒有落過水,到底這同學幾時落了水呢?又為何死於池中呢?又點解正在游泳

的同學一直都沒發覺水中有人呢?真是一個〔迷〕。

這泳池直到我畢業那天還關閉著。

鬧鬼地點:怡保某花園一間住宅

提起「111」,它就會連人聯想起怡保某花園住宅區一間門牌「111」的「菲林凶靈鬼屋」。長久來都有不少人家搬進搬出,但總是住不久。

傳言,該屋子曾住有一戶小康之家。男主人是商人,女主人是家庭主婦,兩人育有一名兒子,兒子從小喜歡繪畫,在中學時更熱愛拍照,男主人遂將客房打造為愛兒的沖洗照片的暗房。

在其兒子13歲那年,家裡噩運籠罩,父親生意失敗,遭人迫債,最終不堪壓力,選擇在兒子的暗房內上吊。

據說,兒子過後傷心欲絕,對父親的上吊留下深刻的陰影,更從此拒絕與外界接觸,整個人變得鬱鬱寡歡,終日躲在暗房內,重複沖洗很多爸爸生前的生活照和溫馨天倫照等。其母親再怎樣耐心開解,都徒勞無功。

兒子起初自言自語,獨自欣賞與爸爸的照片,沉迷過去的幸福日子,終於抑鬱成病,精神愈來愈恍惚,過後更失常,又哭又笑,一不高興時,便將照片撒滿地,且會猛撕照片和扯壞菲林,有時更會哭喊「爸爸被人害死了,迫死了…!」連其母親在後期也被他拒於門外。

一次,該兒子可能產生幻覺,「看到」爸爸被一卷卷的菲林捆綁著時,他即完全失去理智衝去救爸爸,結果迷糊中將自己反綁在樑上,被一卷卷的菲林卷困至氣絕,死在暗房內,其母也因而精神崩潰。

兇案暗房陰沉沉所有租戶住不久

據悉,舊屋凶靈一直揮之不散,無論華裔、巫裔或向來被稱「煞氣最盛」的印裔同胞,居住不到一周,便漏夜收拾細軟搬離!

有者說,從屋子的外觀看不出有「東西」,但進入客聽之後,走到後面的客房(發生命案的暗房)時,就會莫名地起雞皮疙瘩。

據知,即使暗房重新裝修,塗上鮮明彩漆,換上亮麗色系的窗簾布,但陽光似乎總是無法透射進房,房內依然是陰陰沉沉。

曾有好奇者偷跑進該房內探究竟時,竟有緣目睹慘劇「重演」,據知,該人曾看見男主人上吊後的恐怖死狀,且舌頭垂地,同時,也看到男孩如何用菲林狠狠將自己勒死。

靈界幽魂是否真的存在?聽聞有人搬進去住的第一個晚上,便在半夜驚醒,且看到一條條長長的菲林,如蛇般從房門的細縫蜿蜒爬入房內,如蟒蛇席捲糾纏著對方,同時看到「父子亡魂」七孔流血,菲林披身,還手握菲林要勒死他…。

無論真實或幻覺,這間111「菲林鬼屋」確實空置了多年,都沒人敢住進去,也賣不出去

2個柱子

冰冷的水泥開始凝固。一共是2個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誰也不會對多了這兩個柱子而驚奇。汗流浹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幹著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築中。

他的工程隊質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點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頭下看著。想著她,想著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變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閉上,就那麼盯著他。

他害怕起來,他用手去撫上那雙眼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成功。那是雙曾經令他心動的眼睛,就這麼死死地盯著他讓他心悸。

他始終看著那兩個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開始變形,變成了兩根骨頭,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勁地呼了幾口氣,象要趕走心中的鬱悶。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後也不再會住。

作為一個包工頭出生的老闆,他並不算太成功,但作為一個在這個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電梯門開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聞到了那濃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歡用的那種脂粉味道。

他將她冰冷的身體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時,她那慘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將她放在地上時,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頭側了過來,眼睛死盯著他。她身上還是有那麼濃烈的脂粉香氣,那本應該是很熱烈的香氣就象它沒有生命的主人那樣冰冷,使他想做嘔。

女郎對面前有著奇怪反應的他無動於衷,理了理頭髮,走出了電梯。高跟鞋的格格聲逐漸遠去,呆立的他驀然從噩夢中驚醒:那並不是她。空氣中還是瀰漫了那淡淡的香氣。

他感到自己有點頭暈,放棄了乘坐電梯,從消防通道走上樓去,走一下可能會讓自己放鬆一些。可是他錯了。

樓道里那股陰陰的風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徹骨的奇冷,是那種從心裡,從骨髓里散發出來的寒氣。他也不敢回頭,儘管樓道里只有他自己單調緩慢的腳步聲,他總覺得她在他身後跟著,他始終聞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臉將在他回頭時出現在他的面前。

肩膀開始發冷,然後是整個後背。他的脖子涼了一下,似乎是誰在他背後吹了口氣,他野獸般低嗥了一聲,發狂地奔上樓去。

體力畢竟不是過去那個小伙子了,他伏在樓道的牆上大口地喘息著。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個紅色的消防箱,裡面是捲成大盤的乳白色消防帶。那紅色,白色,帶狀物,一下子把他的想像及由此出現的恐懼推向了極點。

他一向是個好廚師,對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鋸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臉上涼涼的,那是濺起的液體。那時,他才知道,原來人是可以有那麼的膽量去做他從未想過的事的。他對自己的平靜感到很奇怪,只是覺得很冷。

工人們都已經睡了,工地附近沒有半點人聲。月亮都不可能看見這裡發生的事——有著厚厚的帘子。浴室懶懶的燈無聲地看著這一切。

她美麗的面容還是在一邊的地磚上,看著他所做的一切。

腥氣和香氣混合後的氣味是非常奇怪的,這種氣味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空氣中的那香氣驟然變濃,他叫了起來,那聲音在樓道里來回反彈,逐漸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家門,當他躺在臥室的床上時,老婆正忙著給他找藥,還抱怨他一定是經夜未歸的應酬把身子給喝壞了。

他什麼都聽不見,就躺著看臥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現了她的臉,還是那雙眼睛。臥室塗料是乳白色帶有一點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 膚也是這個顏色。家具也是這個色澤,那有著平滑邊界又有柔和曲線的設計同樣讓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線和曲線的**。散步在整個屋子的家具和天 花板上她的臉變成了浴室里的她,那個慘白的臉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結不斷地顫動,拚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聲巨響,他狂叫起來。打翻了抽屜的老婆從裡間跑出來,驚恐地看著他。

他從床上跳起來,衝到了衛生間,將頭擱在水龍頭下沖。涼意讓他平靜了些須,他又聞到了香氣,同時又聽到了一些聲音:那是水從水喉流出的聲音,和昨天浴室中的聲音一樣。

水在他的眼中變了顏色,變成了鮮紅,變成了暗紅,還冒著泡沫。她的笑聲從下水道通

過水喉傳上來,到了他的耳朵里。通過鏡子,她站在他的背後,只有頭。

靠了安眠藥的作用他終於睡熟,然而她不準備放過他。

他看到了她,為她所傾倒,然後他的慷慨使她變成他可愛的情婦……

他們在宿舍瘋狂地纏綿,酒精與她的嬌媚使他變得從未有的狂縱……

當他在釋放的悸動中清醒過來時,在他身下的她已經不再呼吸,他的手緊緊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愛她的。他只記得在極度快樂中死命地抓住了什麼,那一定是她美麗的頸子了。

他是愛她的,他也是愛自己的。作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經擁有的。愛她並不能成為他放棄自己的理由。於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離的她活動起來,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動,她的頭滴著血飛過來,就在他面前。

看著他。

死死看著他。

他滿頭冷汗地醒了過來,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臉。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射在他老婆那張毫無魅力的臉上。他驚恐地發現,臉開始變了,變得年輕,變得漂亮。同時,那悽厲的香氣開始升騰。

她在對他笑,就在他的身邊躺著,和昨天晚上一樣。

他崩潰了,從陽台上跳了下去。樓下的堅硬地面出現了一幅印象派的畫。

同時,工地上的那兩根柱子之一突然裂開了一個縫隙,一隻白色的小手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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