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故事也是我在婷美做事的時候,中午大家一起吃飯,我公司部門一個做跟單(「跟單」是服裝行業里的一個工種,負責對接庫房和店面現貨情況的統計工作)的女同事講的,後來她被返聘回了婷美總公司和我又不是一個部門了。至於她叫什麼名字,時間隔得太久真給忘了。我們共事是在2010年吧,她說的故事是她和老公一塊經歷的。
話說當時,她和她老公還沒結婚的時候。一次出去遠遊,晚上回家坐公交車遇見的怪事。她沒說去哪玩,我想應該就是北京懷柔某森林公園,是去看紅葉去了。回來的時候,太陽落山已經傍黑了。二位在等公交車的時候,車站也還有些本地去城裡的年輕人。這裡要說下,他們車站的位置。
因為是郊區,又是接近傍晚。車站是開在鄉村道兒上的,比較偏僻,路燈還都不是洋灰杆兒隔著7、8米一盞,木頭杆的路燈,也不是很亮。車站的後身是很多關門的店鋪房,斜對過是個爛草垛子,荒草地,滿地的白色垃圾滿天飛。2009年之前的懷柔郊區,治理的不是特別好。
就在爛草垛子那邊20來米開外的一棵楊樹杈子上,他老公看見一個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坐在樹上盪鞦韆。當時我一聽她這描述,現在寫起來還一身雞皮疙瘩呢!冬天傍晚,光線說亮不亮說暗又不暗,路燈也就剛開那會兒。昏昏沉沉的光線下,而且草垛子那邊幾乎是沒路燈的,頂多是燈光映射過去那一點點反光。他老公堅持說看見了,但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就感覺那樹杈上坐著個女孩,還衝他招手,潛意識裡感覺在笑。這只是她老公當時的心裡感覺。他還指給女同事。說你看那樹上是不是有個女孩啊?這一句話可把她給問的炸毛了,當時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哪有人啊,別他媽瞎說八道的!」女同事的確是沒看到有東西,而他老公堅信有女孩坐樹杈上沖自己招手還笑。
但仔細想想,這事絕對不正常。他心裡也害怕了,儘量克制不往樹那邊看。女同事罵完她老公,車站的人也好奇,知情的也往樹那邊瞅。然後就笑話這兩人,能笑話這兩人而不是一同害怕,那說明車站的其他人跟女同事一樣,什麼也沒看見。她老公此刻再看過去的時候,那女孩卻不見了,樹杈上什麼也沒有了。這就太奇怪了,難道真是看走眼了?
正在此時,9字頭的公交車開進站了。(給大家普及下,9字頭和8字頭的公交車在北京算是郊區公交,收費早就按照公里數計算了,8字頭跟我家門口就有,是開往房山的。眾所周知,天橋總站的917就是房山專線!)然後,女同事和她老公就上了車坐在車的最後排,因為是晚班車了。車廂內人並不多。當門正要關的時候,也不知從那冒出一個穿白汗衫的姑娘,貌似在等車的時候沒看見這人。但售票員和司機應該是看見了。
這個故事看似就這樣結束了,我當時也沒覺得怎樣可怕。可這女同事跟我一分析,才明白這裡的事真是不少,細思極恐!
首先,她老公看見白衣女樹杈盪鞦韆沖他招手其實就是撞鬼了,招手讓她過去肯定沒好事,這鬼目的應該是招魂。因為車站人多,又有女同事管著,所以沒得逞。
後來上了那輛公交車,售票員是老同志了,或許從買票時就看出這女孩有問題了,(具體怎麼看出來的,她也只是估計,並不清楚。可能高手在民間吧。)說白點她並不是本主兒,很可能是路人甲被附上了。
為什麼這麼分析呢?女同事的原話是,當我們和那個皮夾克男孩下車的時候,當時就有一個念頭跟著白衣女孩下車,真跟勾了魂似的不管別的了。
女售票員無意中的舉動,目的是說那麼一句買票的話讓皮夾克男生緩過神兒來,就自我清醒了,但在這途中從側面也把她和老公救了。女售票員要是不提前說那句話,他們很可能就被女孩給迷的下了車,下了車發生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至於那女孩下車去了哪,誰也沒看見。
女售票員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故意吼那男生一嗓子。第二句捎到兒人的話,也就有了幾分道理。沒到站就下車投胎去啊!這句話也算是說破也點破了。當時還生氣,現在回想,這售票員可是救了他們的命!
如果下了車,後果不堪設想。這女鬼折騰了兩次都沒成功,她老公還是有福氣,第一次女同事給擋了,第二次售票員給擋了。
如果是他一人等車又沒有女同事跟著,不知道會出什麼事,輕則受傷,重則丟命,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我是昨天夜裡寫的這個故事,寫的是頭皮都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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