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一、
先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一名退伍戰士,是一名堅定的共產主義信仰者。也曾經在黨,旗下宣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但是那一次經歷打破了我的認知。故事的背景是發生在一個高原的邊防團那時我是第二年也就是上等兵(由於保密問題具體的不便多談)團部通信牌話務班有個女士官跟偵察連的一個班子好上了此處省略五百字。最後偵察連的班長退伍回了老家,不到半個月另尋新歡。還在部隊的女士官確已經有了他的孩子,由於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女士官在七月的一個晚上失蹤了,當時警衛連全體出動找了一晚上。最後在團部禮堂找到的時候已經上吊身亡,最後這事也就內部消化不了了之。(人當天拉走火花也沒有舉行任何追悼儀式最後家屬趕來把骨灰領走了好像還鬧了一段時間但是當時這件事封鎖的特別嚴)問題出在頭七後的一天晚上巡邏哨走到禮堂時隱約聽到有人哭泣,到處找確始終沒人。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情況,當時領導還懷疑是家屬在搞鬼所以還特意挑選了幾個軍事素質好的同志到禮堂站崗,結果一晚上下來六班崗全報告有異常情況。後來戰士死活不敢去了團里沒辦法只好換班長上,結果還是一樣沒過兩天班長也頂不住了。最後換軍官去也是同樣的結果。後來團長終於引起重視了,(團長是老山前線回來的參加過註明的藍劍——B行動可以說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句我們班長說當天晚上幹部開會一直開到凌晨,而後團長提了一肖爾布拉克,扛著一把八一槓四梭子子彈就一個人進了禮堂。那天晚上我都聽到了槍聲,很久很久的槍聲但是班長死活不讓我們衝出去就是一個勁的吼我們睡覺。再後來禮堂的背景牆被從新的刷新了,畫了一隻好大的下山虎。還用硃砂顏料寫了很大的提高警惕,保衛主國的大字。至此以後再無任何事情。但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晚上不敢上廁所,班就讓我們把領花別在腰帶上,或者晚上起夜的話大家都帶著有帽徽的軍帽出去。為什麼這件事情會改變我的認知,因為我就當天晚上的第二班崗。
故事二、
說幾個小故事,有我自己經歷的,也有聽親戚朋友說的,我不想因為故事的真實性而賭注發誓,所以,大家信就信,不信就當個故事看,很多時候形容一個人膽子小,就說那人是被嚇大的。其實,這句話形容我最合適,因為我就是被嚇大的,大家別笑,聽我給大家慢慢講來。
小時候身體弱,經常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像什麼半夜看到窗外有人,那對我來說,經常的事,在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是5歲那一年,為什麼會記得這麼清楚了,因為那一年我剛好上幼兒園,我家隔壁有個老人死了,那時候也不知道害怕,對死這個字沒什麼概念,當時辦喪的時候人很多,很熱鬧,我也想過去看,但是我爸媽不讓我去,沒辦法,我去找我奶奶,我奶奶最疼我了,我奶奶給我爸說沒事,讓他跟著我,別亂跑就行了,我爸沒說什麼就讓我去了。我奶奶跟隔壁這個老人的關係也很好,所以先去的堂屋,我奶奶說要先去送送他,我沒事就在一邊到處打量,因為是第一天所以死者還沒入棺,躺在地下一個涼蓆上的,腳下點了一盞小油燈,這盞燈叫天燈,是給死者探路用的,不然太黑了,死者找不到去陰間的路,咳,……咳,扯跑題了,身上蓋的是一塊紅色的布還是被子我忘了,還有一個枕頭,這個枕頭很特別,是紅色,的裡面塞的茶葉還是什麼我忘了,關鍵的是這個枕頭兩邊做了兩個像牛角一樣的東西,我那時候小,遠遠看去以為從死者頭上長出來的,我以為人死了就要長出兩個牛角來,那個樣子就像牛頭馬面裡面的牛頭。
我看了之後很不舒服,很害怕。因為隔壁死了人,我媽膽子也比較小所以,那天晚上就沒關燈,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總感覺有人在笑,燈又晃眼,我就醒了,醒了之後我看到我家柜子上坐了幾個白色的又像動物又像人的東西,他們都坐在那個柜子上,有大有小,朝我笑,我當時嚇的尖叫大哭,我爸媽就睡在我旁邊另一個床上的,我媽睡覺比較驚醒,一下就醒了,問我怎麼了,我說柜子上有好多鬼,他們都坐在上面朝我笑,這時我爸也醒了,問我在哪裡,我不敢去看那個柜子,使勁的閉著眼睛,死死的把頭埋在我媽懷裡,手指著柜子的方向說:就在柜子上都坐上面的,還有張爺爺(就是我們隔壁死去的老人)。然後我爸去廚房拿了把菜刀,他說:好了,沒事了,我把這些鬼都給你打跑了,然後我回過頭一看,還是都坐在柜子上的,都看著我,當時大哭,把頭死死的埋在我媽懷裡,指著柜子說:沒有,你沒有打跑,他們都在柜子上,都坐在哪裡,當時真的很害怕,身體都在抖,三更半夜我爸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就這樣一直抱著我坐到天亮,早上我才迷糊了一會兒,那天早上剛好有個收狗皮還是狐狸皮的,反正是白色,的,我還傻乎乎的問我爸是不是幫我把昨天晚上的鬼打死了,因為我以為綁在單車上的那塊白色的皮毛就是昨天晚上的鬼!
故事三、
可能是小時候愛聽奶奶講故事,特別是鬼怪一類的,所以我打小就對這些感到畏懼,但又充滿好奇,總感覺冥冥中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以下我說幾則我的小經歷,也算不上詭異,但至今記得。
1.記得我6歲之前都在農村跟著奶奶生活,我這人睡覺不安穩,睡夢中總是翻來覆去(直到現在還這樣,有時候半夜開燈大叫、開燈自己都不知道),有一晚睡覺我掉下土炕,幸虧有枕頭,沒摔傷但摔醒了,我睜開眼開著漆黑的夜,突然面前出現一張武生一樣的大花臉衝著我笑(我之前從未看過戲劇),我很害怕,叫奶奶,奶奶醒了後,那武生不見了...
2.93年後,我家搬到縣城,由於是新家,我爸媽就找了一個周圍村裡會看事兒的人來看風水,看完後就叮囑我爸媽一些事兒(埋銅錢、燒紙錢之類的)..晚上了,我們留著個人在家吃飯,席間閒聊,他說了幾件事兒讓我們全家很吃驚,比如我老家那個村子(沒告訴他村名)是怎樣的,有幾個池塘,還有在村邊有一個聾啞人他都說對了,他還說我們原來那個家曾經進過小偷,這也是事實...後來我聽爸媽說,這個人神神叨叨的,尤其是他媽媽,以前文革那會兒,隔壁的村子放電影放的什麼名字,故事情節是什麼她都知道,但她從沒去過,但那時人們都以為她精神不好。
3.記得也是94、5年,我上初中,記得那是個夏天的晚上,外面月亮很亮,我睡在有陽台那間屋子,半夜醒來,赫然看見我床腳盤腿坐著一個白色人影,沒有頭髮,像個和尚,我驚叫,然後一腳踹過去再開燈,影子不見了,但我感覺它沒有害我的意思。
4.這個故事是聽奶奶講的,真事,因為這個人確實是被嚇死的。
那個時候是文革剛結束,農民有了自己的地,村裡勤勞的農民幹活都起早貪黑的。有這麼一個人住在村前,比別人都能幹,那年割麥子,他凌晨3點多鐘就起來了,拿著鐮刀就去了自己的地里,那時天很黑,他就低頭撅著屁股乾了起來,往前很遠一直低著頭,突然他感覺前面有什麼東西站在他面前,他抬頭一看,哇地叫了一聲,扔下鐮刀跑回了家,然後一病不起、胡言亂語,在他剛回來的時候,人們趁著他甚至還算清晰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他看見一個很高的「人」,黑黑的,站在那看著他。這個人最後病死了,村裡的人說他有可能撞見了「黑煞」。
5.2012年的夏天,因為要參加司法考試,晚上睡得很晚,壓力很大。午夜,我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突然醒來,只是感覺不對,我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而且保持躺著的姿勢往上飄,好像有什麼東西牽引我,那種感覺既讓我害怕又很美妙,那種感覺讓人沒有煩惱...然後我回頭看見了床上的自己,似夢非夢..我飄到了天花板,我的臉甚至接觸到天花板和吊燈,感覺很清晰,我知道自己馬上要穿牆而出了,這時我想,萬一出去回不來怎麼辦?回去吧...床上的我在那一刻睜開眼睛,我醒來了...至今我都疑惑當時的情景,絕無虛構。
故事四、
扶乩(fuji)是道家的一種占卜術,方法很多,儀式有大有小。民間記載很多,不過真好多扶乩法早已失傳。因各自的道行不同故此請到的神明也有高低之分。因道士是持有戒律靜心的出家人,所以他們請的神明都比較真。如今的人不過是效仿民間的傳說的大致方法,再加上不是個修行人所以請到得大多為鬼怪,精靈之類。還有些根本就沒請到在那裡故弄玄虛,不足為信。講一個請桌仙的事。
說是桌仙可不是桌子變的仙,而是恭請神仙坐在桌子上。09年春季的一天,那天是周末,同事家要蓋新房子,他在城市附近的一個村莊,我也沒事就跟著玩去了,頭次到人家家也不能那麼沒出息不是,順便幫了些忙。吃中午飯的時候他爸說罐子找不到了,他爸所說的罐子是像小酒罈,裡面裝有五穀雜糧在院子裡埋著,蓋新房子時必須挖出來重新放一遍。深度也就兩米多深。我還頭次聽說。他爸拿著鋼筋棍在院子裡捅了好多地方都不是,他爸挺著急的。他媽說不行了把某某叫來看看,這個某某是村附近觀里的一個道家人。他爸也只好同意了,吃完飯他爸請去了,過了兩個多小時那個道人來了是個女道士,一身白色道袍,神態飄逸,氣質非凡。問明事情後,讓我們同事的爸找個四方四正的小桌子和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有過一個小時都準備齊了,那四個小伙各握一個桌子腿,放置腰間的位置。心除雜念。然後道人焚香,寫符,嘴裡不知念得什麼,四個人開始走動,動作很慢走幾米後四個人停了下來,只見桌子上下晃了三下,女道士又念了一段,四個回到原位桌下放下,放下桌子後四個小伙長舒一口氣說:「真夠累的」我們看到小伙額頭都是汗,就問他們怎麼這麼累啊?他們說剛拿著的時候很輕,突然感覺桌子下沉了一下好像坐了個人似的,我們也不是自己要走的,而是根據桌子的移動走的。最後聽女道士對他爸說就在那個位置挖三米就是的,才明白為什麼剛才桌子上下晃了三下,我們幾個開始挖,果真在呢。第一次見覺得蠻神奇的。
也有人會問,這點小事道人一看不就知道了嗎,還費這心,這裡有原因的故此才用這種辦法的。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52/node1628222
轉載請註明來源:今天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