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有朋友孤鼓弄我讓我把自己的親身靈異事件經歷碼成字,但是經歷有一丟丟多再加上實在是懶所以未能實現。現在借著生了重病在家裡無事做的機會,跟大家分享幾件從2002年一直到今年的幾件靈異事件讓我記憶猶深的大事小事吧~
先從時間拉鋸最長的一件小事說起,我家住北京海淀,2004年開始在出國讀中學,2005年的暑假經歷了人生一次比較奇異的壓床事件,現在記得還很清楚,從來睡覺很死的我莫名其妙就醒了,還是老三樣,1不知道有沒有睜眼 2呼吸困難 3動彈不了。但是我知道我是確實醒著的,而且我特別有意識的把眼睛往我爸媽房間的方向看,試圖張嘴大叫但是嘴張不開。在不知道有沒有睜眼的情況下,我「感覺」到床腳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我,白襯衫,制服裙,還有兩條短的辮子(編起來的)。她沒有轉身,事後我也沒大記得發生了什麼,因為心太大所以也沒把這事當回事,更沒有跟爸媽提起過。
2007年春節,我在學校接到媽媽的電話,她很興奮的期待著我下一年暑假回家看新的房子和房間,還開心的告訴我給我買了一副她覺得感覺很好的畫(我媽獅子座,她覺得好的必須就是好的),我當時就聽聽而已,沒太當回事。到了08年夏天,出機場,吃了李老爹香辣蟹,到新家,回新房間,看到了斜對著床腳牆上的那副「感覺很好」的畫,女孩子,背對著我,白襯衫,制服裙,還有編起來的兩條短辮子。
就是這幅辮子姑娘的畫
雖然看到畫感覺被嚇了一下,但還是心大的開始了我的美好暑假。
插播幾個我在寄宿學校里的靈異事件吧!遇到的事情挺多比較混亂,所以我就不按時間來排了,想起一個說一個吧!
我上學的寄宿學校和威爾斯隔了一座山,建校快500年歷史,就是學校最老的大合照都是黑白而且女生穿著大屁股裙的那種(請再想像下)。學校的醫療中心和體育館很近,但是和學習的地方有一定距離,所以是在一個空曠的小山坡上。
一次感冒實在很難受,並且十分想翹課,所以早上就直接去了醫療中心,老外感冒就都是喝喝熱水睡一覺撐死了喝點paracetamol睡一覺,所以護士給我喝了一包,然後讓我去了一間三人病房睡覺了。
白天整個醫療中心沒什麼翹課的人,所以我挑了進病房中間的那張床直接躺下了,睡覺的時候聽到了隔壁床or隔壁房間非常大聲的喊叫聲,男孩子的,夾雜著罵娘喊疼還有一些人挪動他的聲音,還有幫助他的人離開房間他自己繼續罵娘喊疼的聲音,如果不是我感冒了沒體力,一定直接仗著我是高年級老大姐讓他閉嘴。
但是我心還是太大了,慢慢又睡過去了,睡到中午飯點兒感覺好多了,睜眼一看房間裡還是我自己躺在中間的床上,兩邊的床不像被躺過的樣子,心大的就準備離開醫療中心去吃飯了。
走前路過護士站,對著那個護士八卦了一下,(請感受全英文對話)「剛才乃年級的啊,那麼吵,一個勁兒喊疼怎麼回事啊」我問。護士答「my love我的愛你還好吧,今天早上整個醫療中心就您一人兒來啊」。
下巴掉到腳尖上的我馬上奔回了宿舍找到了萬年宿管大事小事包打聽的pippa姨,她很開心的告訴我,學校曾經在一戰二戰時都被軍隊徵用,尤其是現在的醫療中心就是安置傷員的地方。(請感受全英文對話)「之前也有同學碰上過一樣的事兒,但是你是第一個碰上的亞洲人喲」。這個事情告訴我們,戰爭不是好事,會給人帶來痛苦,也會給未來的人帶來失眠。
繼續插播我在寄宿學校里的靈異事件,背景是有一天和韓國的一個姐姐(我們年級亞洲人裡面只有一個韓國,倆中國包括我和台灣的一個姐妹兒),我和韓國的那個姐姐玩的挺好,經常在宿舍起居室刷夜看電影,有一天我倆一起看完朴贊敘的Old Boy,已經是夜裡11點左右了,於是就準備尿尿洗洗睡,女生宿舍裡面洗漱間大概的格局是細長條的大房間,左手邊一排獨立廁所,右手邊一排獨立浴室,再繼續往裡面走就是洗衣烘乾機的地方。
我在平時最喜歡的第三間廁所噓噓,韓國大姐在洗衣機附近找自己的洗衣袋,上著廁所的同時我聽到有個姐妹兒(無法證明到底是不是有個人,或者真的又個姐妹兒)從第一間廁所看起,邊推門,還邊點評,(感受全英文)」哎喲我靠誰tm拉的這麼噁心我去」 「eeeeeew我的上帝」,沒推我的門就直接沒聲音了。
當時我的八卦之心封印立刻被解除了,然後就火速擦屁屁提褲子出門看看到底是有多噁心(老外是眾所周知的不是很講衛生),順便推斷一下時間點可以大概知道是哪個屋裡的人拉的。。。結果一一看去,每間都非常正常,並沒有一地的手紙,並沒有衛生棉條在地上,令我大失所望。後來我就抓著韓國大姐問啊(感受全英文)」剛才誰來過廁所了?你沖廁所了麼?說話的人是你麼?」」並不是我思密達,我一直在找洗衣袋思密達」」那好吧我先回去睡了啊」」晚安思密達」。於是我就又帶著大大的心臟回到了和另一個德妹的寢室。
回到寢室之後,德妹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我也準備開始睡覺,我的床的右側是貼著牆的,當天晚上我是仰面朝天的姿勢,快睡著的時候,左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抓住往外拽,當時很困的我內心也是崩潰的,就開始在宿舍大叫,果斷吵醒了德妹。(感受全英文)」這到底是腫麼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明天周末也別這麼玩我啊,嗑藥了麼你」」快去叫Karina(韓國大姐英文名)!或者把我胳膊推進去!」我天真的以為她一個178cm的壯士可以順利的把我的左胳膊放進我的被子裡,然而結果是令我意外的,sophie用了吃奶的勁兩隻手加上一個肩膀,也沒能把我被不知名生物拉出去的左胳膊放回被子裡。邁著大長腿就去找到了韓國大姐,韓國大姐也是很猛,來到我房間坐我床上就碎碎念(至今沒有弄清楚她在念什麼),然後就跟助產醫生一樣讓我深呼吸讓我放鬆再深呼吸再放送,接著把我的平安扣掛回了我的脖子上(插播一下,平安扣是當天晚上看完電影之後我借她帶的,她說old boy太血腥她怕做噩夢),接著我的左胳膊就被很自然的放回了被子裡。時至今日(這詞用的好)我都還沒弄清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在這件事發生的一周內,一次早上洗澡時發現平安扣的線直接像被剪斷了一樣的斷掉了。
我是免疫系統的毛病,四表哥是免疫系統出問題離世的,2001年他18歲離世,跟我感情最要好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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