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引產扔掉的死孩子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家門口。阿彌陀佛！

我叫楊小莫，今年20歲，是我爸媽的私生子，兩年前才因為寶寶的事辦了身份證。

在我3歲那年，我的越南媽媽突然七孔流血而死，爺爺奶奶讓我爸用一個麻袋把我媽媽裝了，隨便埋在一個山上，連口棺材都沒給。媽媽死後，我由奶奶撫養。後來我爸經常往家裡帶女人，初三畢業考試前我跟我後媽打了一架自己跑出來了。

一個人坐在火車上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後來就稀里糊塗被一個導遊叫到湘西旅遊，把身上帶出來的兩千塊幾天就用完了。沒法，我只好在湘西附近一個名叫紫桐的小縣城打工。

在那兒，天生好玩，喜歡打遊戲的我，找了一份網吧收銀的工作。

可是後來網吧失竊，櫃檯平白無故丟了兩萬塊。

老闆說是我放水讓人拿的，一氣之下，把我扣留在網吧給他打白工，每個月只給我五十塊的生活費。期間，網吧里來了一個小哥，比我大五六歲，名叫劉強勇，見我可憐，他就自己掏錢從網吧老闆手裡把我贖了出來。

那會兒我還不懂事，也不懂得保護自己。離開網吧第一天劉強勇帶我去住旅店，當晚就把我按在床上強暴了。之後我們兩個就在紫桐浪蕩，白天我在出租屋玩電腦打遊戲，劉強勇出去發小廣告，比如「重金求子」什麼的。我當時根本不大懂那是詐騙，也管不了他。

到了晚上，劉強勇一回來脫了衣服就要跟我做那事，他的精力非常旺盛，我們每次一做就是幾個小時。就這樣，半年後我突然發現自己那個沒有來了。

劉強勇帶我去檢查，檢查結果顯示我已經懷孕兩月。

知道我懷孕以後，劉強勇坐在床上，悶著頭大半天不說話。後來我見他拿著電話出去，像是給什麼人打電話，這個電話一打就是幾個小時。

掛了電話，劉強勇進來對我說：「小莫，你跟我回家，做我媳婦吧！」

我心想離開劉強勇，我已經沒有去處，況且現在我懷了他的孩子，平常他對我也還不錯，做他老婆就做他老婆吧。這麼一想，我跟著劉強勇就去了他家。

他們家從湘西過去，大概要做五六個小時的火車。聽他說屬於雲貴高原一帶，跟雲貴川還有廣西一帶的人都是老鄉。具體那地方屬於哪個省，我一直沒搞清楚。

到了他們家，我才知道原來劉強勇是苗族。

他們說話，我聽起來就像聽天書似的。知道我懷了劉強勇的孩子，他媽一臉苦瓜相，一開始就擔心他們家被罰款。畢竟我才十六七歲，領不到結婚證，孩子生下來被計生部門的知道了，少說也要罰三四萬。他們家本來就窮，上哪裡找那麼多錢去？

為了躲避計劃生育，劉強勇把我帶到一個名叫楊嫂的家裡。楊嫂這個人，剛見面我就覺得挺眼熟，仔細一想才發現她就是劉強勇「重金求子」廣告上面印的女人。她的確很漂亮，年齡大概在四十歲的樣子，長得有點像劉嘉玲，聽劉強勇說，她至今單身。

把我送到楊嫂家，劉強勇就回紫桐去了。去之前他對楊嫂說：「小莫先住你這裡，生活費就從我的工資裡面扣。」楊嫂抽著煙，笑了笑說：「沒事你放心去吧！」

劉強勇走後，楊嫂帶我參觀她們家的房子。那是一座古宅，房屋一共兩層，看上去至少有百來年的歷史。剛來我就發現這村裡的房子多數都是這種風格，只不過楊嫂家的房子比村裡任何一戶人家的都打，而且還是單門獨戶。

「以後你就住一樓東邊的廂房，沒有我的允許，無論什麼人到這裡，你都不要和他們搭話。二樓和院子外面都不要去，不然，出了什麼事，一律與嫂子無關！」

楊嫂說話的說話，儼然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就這樣，我在楊嫂家住下來，期間經常看見有男男女女被楊嫂帶進院子裡來。偶爾他們會在院子裡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多數時間，來的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具體他們在屋子裡做什麼，我根本不知道。迫於楊嫂的威風，我也不敢去窺探。

就這樣轉眼過了大半個月，有天早晨我起來掃地，發現地上有許多女人的頭髮。

剛開始我沒多想，女人掉頭髮很正常。況且楊嫂喜歡熬夜，很多時候我都睡一覺醒來了，抬起頭去看，樓上的窗戶還是亮著的。

這樣又過了兩天，有一天晚上，我感覺肚子裡的寶寶異常活躍，一連用小腳踢了我好幾下。我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有點想上廁所，就穿了件衣服往院子一角的廁所走去。

出來的時候，月亮正好，樓上的窗戶依然亮著燈。

到了牆角，我一進去，就看見楊嫂背對著我蹲在廁所里。我用手機照了照，找了個位置蹲下。完事了我往口袋裡面摸紙，才發現穿錯衣服了，紙巾根本沒在這口袋裡。

我看了看蹲在一邊一言不發的楊嫂，問她：「嫂子，有多餘的紙沒？」

楊嫂還是一聲不吭，不一會兒從隔斷後面伸過來一隻手，手上還拿著半包心心相映。我伸手去接紙巾的時候，發現楊嫂的手冷冰冰的，用電筒一照，我頓時大吃一驚。這哪裡是楊嫂？這明顯是一種乾枯布滿皺紋的手，跟楊嫂的手有著天壤之別。

「你是誰？」我嚇得拎著褲子就準備往外面跑。

黑暗中傳出楊嫂的聲音：「小莫，別怕，我是就是楊嫂，你別跑啊！」

「楊嫂，那你……你的手？」

「哦！都是吃藥的原因，嫂嫂身體有病，一到晚上發作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嫂嫂沒跟你說，是怕嚇到你。你要是不相信，咱們到外面去再說。」

我硬著頭皮把半包紙用了，就出去站在院子裡等楊嫂。不一會兒楊嫂果真從廁所里出來，在月光下，她頭髮都白了一半，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而且還很蒼老。

見到我，楊嫂不好意思地用袖子遮著臉。

「嫂嫂，你這到底是什麼病？」我問。

楊嫂抬起頭看了看二樓亮著燈的窗戶，這時候我發現，窗戶上還印著一個女人的身影。我當時感覺到無比恐慌，心想楊嫂跟我站在一起，那樓上的女人是誰？

「樓上坐著的是乳娘！」楊嫂主動介紹說。

「乳娘？什麼是乳娘？」

「乳娘就是花錢請來，給別家小孩喂奶的女人。有一些女人天生沒奶，還有一些寶寶，胃口生下來就很大，一個媽媽的奶根本不夠吃！」

楊嫂說著，讓我早點睡，她卻上樓去了。

因為之前有過約定，樓上不允許外人踏入，所以我雖好奇，也只能悻悻地回廂房睡覺。

然而這一夜，我滿腦子都是楊嫂瘦骨嶙峋的樣子。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楊嫂竟然已經從外面買菜回來了。

看到她的樣子，我又被嚇一大跳，仿佛給前一晚我在廁所碰到的她判若兩人。我忍不住問她：「嫂嫂，昨天晚上……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挺嚇人！」

楊嫂有點不好意思，扭捏著說：「妹妹別說出去就是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嫂嫂那個樣子呢。嫂嫂單身這麼多年，就是被這病給害的。」

「那嫂嫂有沒有去大醫院檢查啊？」

「大醫院？國外都去過了，沒辦法的。嫂嫂現在做中介拚命賺錢，就是希望以後能把身上的怪病治好。對了小莫，最近感覺咋樣？」

我摸了摸肚子說：「昨晚動得挺厲害，算起來才四個月啊！」

「動得早，說明這娃聰明！」

兩人胡亂聊了幾句，楊嫂就上樓去了。回到臥室躺著，百無聊賴我就給劉強勇打電話，電話接通後我說：「老公，你啥時候來看我？我總感覺楊嫂家裡怪怪的。」

「怪什麼怪，沒事別胡思亂想，我工作忙，掛了！」

接著嘟嘟幾聲，劉強勇已經把電話掛斷。

之後，我儘量避免晚上起床上廁所，我怕再次遇到那種樣子的楊嫂。

那幾個月，楊嫂依然像一個交際花那樣，不斷往家裡領男人和女人。對於大人們的事，我不便知道得更多，寄人籬下，也不是我管閒事的時候。只是偶爾會看見男人笑呵呵地進來，笑呵呵地離開，手裡還捏著一打錢，我看裡面至少有好幾萬的樣子。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楊嫂所謂的「重金求子」居然不是詐騙！

對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財色雙收更令人感到高興的呢？

日子偷閒過，轉眼間到了預產期的前一個月，我突然發現楊嫂整天焦急地站在院子門口的公路上張望，像是在等人。而且一到晚上，樓上的動靜就會很大，乒桌球乓就像有人在打架一樣。有時我實在受不了，就朝樓上叫幾聲：「嫂嫂？沒事吧？」

過了一會，樓上就會傳來楊嫂的聲音：「小莫，早點睡，嫂嫂沒事，不用管我！」

從此以後，楊嫂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再下樓。沒法我只有親自出門搭三輪車到鎮上去給她買菜做飯。把飯菜做好，楊嫂還是不肯下樓食用，只讓我把裝菜飯的籃子拎到樓梯口，放在雕花木門的前面。同時她還緊張兮兮地問我：「小莫，外面沒人說我吧？」

「沒呢！嫂子，你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的？」我心痛地問。

門裡邊半天沒動靜，周圍的空氣像被凍結了一樣，令人難以呼吸。

過了一會兒，楊嫂才從門縫裡邊遞過來一張紙：「哪天，如果嫂嫂不行了，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就去找他。就強勇他們一家子當初對嫂嫂好，你假如劉家，也算是他們家的人。很抱歉，嫂嫂恐怕挺不到……挺不到你們家寶寶出生那天了！」

我接過紙，淚眼朦朧地打開，發現上面簡簡單單寫著：「太平街17號，劉長生。」

劉長生，又是什麼人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楊嫂不但沒下樓，而且吃飯的飯量也小了不少。這時候我終於按耐不住把情況告訴老公劉強勇。劉強勇說：「我今天晚上就到，你先別急。」

晚上八九點，劉強勇果真連夜趕到。這次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男的腦袋禿頂，一身肌肉，皮膚呈現古銅色，一看就是干苦力的。

「楊嫂在哪裡？」劉強勇問我。

我指了指樓上：「在上面，不過，楊嫂有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讓我到樓上去。」

劉強勇並沒感覺到奇怪，只是隨口說：「你在屋裡別出來就是了。」

說完，帶著男子叮叮咚咚就上樓去了。

我在樓下，聽楊嫂欣喜若狂地說：「強勇，你來了嗎？你先帶她在外面等等，嫂子先洗個澡你們再進來。你這陣子都沒了消息，嫂嫂擔心死你了。」

這聲音興奮中還帶著一絲嫵媚。

我隱隱感覺不對勁，站在院子裡招手示意劉強勇下來。可是這會兒劉強勇根本沒反應，和男子兩人一人點了一根煙，就站在楊嫂的門外吸著。

十幾分鐘後，楊嫂把門打開了。

也許是夜色太暗，楊嫂沒看見我，也許是她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她竟然伸手過來，把劉強勇還有跟他一起來的男子一把逮了進去，隨後嘭一聲把門關了。

我心急如焚，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心裡一直在想，該不該衝到樓上去。這陣子，在我們身無分文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是楊嫂收留我們，雖然聽劉強勇說，這半個月他也被楊嫂扣了不少工資，可是，我依然認為，楊嫂對我們有恩。

如果恩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該怎麼辦？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人又能怎麼辦？

很快，樓上就傳來一陣陣銷魂的聲音。我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跟楊嫂做的人，是我老公帶回來的男人，而不是我老公。

這樣的銷魂聲，足足叫了兩個半小時。這兩個半小時我感覺無比煎熬。

等男子拿著一沓錢和劉強勇從樓上下來，我立馬迎上去。

這時楊嫂也從樓上下來了。

她的身體貌似好了不少，皺紋沒了，而且皮膚也飽滿了不少。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擔心老公劉強勇有問題，於是撲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陣亂嗅。

楊嫂見了說：「小莫，放心，你的東西我不要！」

聽了楊嫂這句話，我心裡懸著的石頭才得以落下。

晚上我和劉強勇躺著，我問他關於楊嫂，究竟是怎麼回事。劉強勇說：「楊嫂的老公名叫劉長生，是我的堂哥。楊嫂是城裡人，剛嫁過來的時候還挺賢惠，當時他們村所有的人都覺得堂哥娶了個好老婆。可是後來，關於楊嫂的風言風語就不斷，有人說她會下蠱，有人說她在家裡養了男人。後來他們的小孩出生後，長生哥懷疑不是他的，兩人經常大吵大鬧。」

「那……後來呢？」

「後來，楊嫂的寶寶突然得了怪病，一個周之內變得像個老頭似的，醫院根本拿他沒辦法。就這樣，半個月後，寶寶就死了。聽我媽說，寶寶死的時候瘦得只剩一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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