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厄爾女子監獄,這是一個合法的賣淫場所,它就像一個大的妓院,對於那些獵手來說,那就是他們的遊樂園,而我們就是獵物,這是一場獅子和小羚羊之間的遊戲。
這片滋生地對於性捕食者來說,再完美不過。監獄裡充斥著仇恨,這裡不是指囚犯,而是這些獄警們。
在這座巨大鋼網背後,佇立著全國最大的女子監獄。在這裡,囚犯們關於公開性虐待,以及精神折磨的抱怨層出不窮。然而即便如此,監獄中的獄警對此依然置若罔聞。
這位叫Crystal Harper的女人,曾經在監獄待過,她自述「第一次到洛厄爾女子監獄的時候,就覺得這裡面很腐敗,環境也很差。第二次來的時候,情況變得更加糟糕,被迫跟獄警亂搞,被他們騷擾,或者是被他們用身體壓著,他們會對你一通亂摸,我很清楚的一點就是,我真的受夠了跟獄警們打情罵俏,跟他們搞在一起,跟他們發生關係,做一些讓他們滿意的性活動,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能夠在監獄中活下來。」
據她透露,這是其中一位和她發生關係的獄警,也是這所監獄的前獄長助理。他會將她叫到房間裡,告訴她怎麼擺弄自己的身體,怎麼搔首弄姿,他要怎麼做,就得怎麼做。他還說,他能給150美元作為酬勞,但是最後什麼都沒給。並且呢,如果你很醜,你得跟典獄長說清楚,這個問題有多嚴重,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歸根結底,你就是得找個漂亮妹子過來。如果你太醜,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Harper從家鄉來到洛厄爾,是為了完成她的刑期。
獄長助理Martinez被很多女囚犯和同事稱作「Marty」和「老爹」,因其與囚犯關係不正當,受到指控,從而被開除。
Ginjer Ullman曾在洛厄爾監獄服刑。她提到「洛厄爾監獄發生的頻繁卻又不正當的性關係,就如同走私物品一般不斷滋生,如同菸草,它能賣到400美元一包,他們會幫你,他們會給你帶來物質性的好處。他們去你的住所,試圖拿走錢財,他們拿走的可不止香水,唇膏這些東西。你懂的,一包香菸,他們一邊脫掉褲子,一邊大笑,嘿,看這些婊子給我口交了,花了老子一包煙錢。然後在門的另一邊,獄長們就會一邊取笑他們,喔,這真是太噁心了,給我兩分鐘就夠了,我有400美元。但是不管誰參與進來,這都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如果有人想要叫停,沒門兒,除非他讓你停,否則你就得繼續下去」。
面對數以百計的控訴,從虐待到死亡,在到宿舍里都長滿了霉,再到對於虐待而採取的報復。新獄長Angela Gordon在三月份立刻走馬上任,走在這所監獄裡,跟新同事們會面,看到他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她說:「我發現,跟我之前的工作環境相比,這兒是一群正確的人,在做正確的事,我們這裡有害群之馬嗎?當然了,肯定有,每個組織都會有這樣的人,但事情在於,我自己還有我的工作人員,我們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我們強調的是,我們要告訴他們什麼是對的,如果我們發現,獄警有什麼不當的舉動,我們會檢舉揭發我們會按規矩辦事」。
如果你不相信並沒什麼辦法,我並不會說,只有幾個害群之馬,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新的規矩就是不斷的威脅,或者就是你想吃土嗎?你想被尿身上嗎?你是在抱怨這個,怒罵那個,還是反噴回去,這些都是無濟於事,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Julie Vanduesen在獄中已經呆了40年了,她說:「你給這添加多少警衛都無所謂,這裡無論怎樣,都是一成不變的,你必須要接管這裡,並且來一次徹底的整頓,並且從新整頓,除非聯邦介入,重新整頓」。
在2006年FDC獨資公司著手調研監獄管理,並上報需要改進的地方,其中大量篇幅強調法律法規,而且比任何一個監獄的都要詳細,其中展開談了獄官和犯人這種這種惡劣的關係,性關係,以及獄官侮辱、貶低、犯人的行為,除此之外,還有犯人的就醫得不到保障,還有大量女性飽受性侵擾。
Berend曾任職於此,並說,這裡至少有40%的獄警都腐敗,不幹正事。Berend從藥控科調到勞教處,擔任獄官,2012年轉為外科醫生。他說:「這些腐敗問題層出不窮,發生性行為,毒品,金錢,你所有能想到的賄賂現象,這裡都有。當他在當醫生時,他決定要離開這裡,因為看不慣這裡發生的事情,每天都上報,每天都沒人來管,都無動於衷」。
無論是以前和現在的,那些來自女犯的不滿和申訴,就像是洛厄爾監獄的一件日常保健品一樣,所有人的控訴都得不到正確的理解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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