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狗賊遭現世報,夜路碰見死去之人,被活活咬死
自去閨女嫁去北山之後,隔著幾十公里,探望一次也不容易,老劉頭就和他的老狗相依為命,人是賤命,狗是土狗,沒那麼嬌氣,老劉頭常常早晨熬一鍋粥,喝一整天,人吃什麼,狗也吃什麼,肚子也不鬧騰。
這狗是老劉頭的二閨女夭折時,他逮來的小奶狗,真箇是把它當成閨女養了,一晃十幾年過去,人狗都老了。
這年冬天,滴水成冰,即便出著日頭,寒氣還是像一把把刀子,透過棉襖,刺入老劉頭的那把老骨頭裡,他蹣跚地走到狗窩,把做好的麵湯,倒入狗盆,叫了幾聲,老狗沒有應他,往常這個時候,早就搖著尾巴出來了。
他大聲喊著「嗷——嗷——」老狗是沒有名字的,鄉下人養狗,都是這麼叫。
老狗始終沒有出現。
老劉頭慌了,就出去找,最後在村口,一個小孩子告訴他,有兩個人,剛才騎著摩托車,拎著麻袋,飛快地開了過去,說不定裡面裝的就是他的狗。
老劉頭連忙問往哪裡走了,小孩子一指南邊,說往那裡跑了,老劉頭拍拍腿,就一路小跑去攆。
令人悲傷的是,狗沒有找到,老劉頭腿腳不利索,滑倒在水溝里,站不起來,這個地方平日也不會有人過,那天又下了大雪,等有人發現老劉頭的時候,他已經生生的凍死了,嘴巴帶著凍死之人特有的詭異笑意。
村民們背後議論,狗丟了就丟了,一個老頭兒,走都快走不動了,大冬天還跑去找,這下好了,老命都賠進去了,當然,更多的人則是表示同情,罵偷狗賊不得好死。
隨後幾日,村子裡陸陸續續有土狗失蹤,村民們徹底怒了,把自家的狗都拴在院子裡,揚言偷狗賊再進莊,活活打死。
結果,還真有偷狗賊被打死了,這事說起來十分詭異,因為打死這個偷狗賊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另一個同伴。
那日,小隊長家裡,照常是兩桌人在打牌,一桌麻將,一桌撲克,正歡著呢,有個小孩子跑進來,沖其中一個男的喊,「爸,我看到偷狗賊進村了,這兩個賊開著摩托,那天就是他們帶著麻袋,把廣安爺的狗偷了。」他嘴裡的廣安爺就是凍死的老劉頭。
這男的正在興頭上,就不願站起來,但剩餘的那三個男的,丟了撲克,拎著棍子就出來了,他也不好坐著,就也跑了出來,剛走到路邊,就有個老太太沖他說,「你家的狗被毒死了。」
他「騰」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奔回家一瞅,可不是,家裡的土狗四腿抻著,嘴裡還有一些泡沫子,已經死了。
這個叫黑子的村民,是個二桿子,嘴裡嚷嚷著,他們往哪裡跑了,鄰居告訴他,天黑,看不清,你家的狗從院子裡跑了出來,嗷嗷叫了兩聲就不動了,那兩個騎摩托車的剛想裝進麻袋,就被發現了,麻袋一丟調頭就跑,往南邊去了。
黑子和他幾個牌友,拎著棍子,往南邊村口攆。
快追到王家莊的時候,聽到路邊傳來慘呼聲,他們湊近,用手電筒一照,看到兩個年輕小伙發了瘋似的,在互毆,旁邊倒著輛摩托車,空氣里傳來刺鼻的汽油味。
這是不是那兩個偷狗賊?
誰也沒有見過偷狗賊的樣子,面面相覷,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因為這兩個人斗得實在是太兇了,就像兩條瘋狗,掐咬撕拽,啃摳扒踹,活脫脫的野獸。
兩人對圍觀的村民並不理睬,而是嘴裡嘶叫著,專心打鬥。
最後,黑子的兒子也趕來了,他也不敢肯定,這兩個滿面是血的傢伙是不是偷狗賊,但當他看到旁邊倒著的摩托車時,就說,「就是他們倆!」
黑子拎起棍子就要打,被旁邊的人拉住,因為這兩個偷狗賊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內訌得就差不多了,你再一動手,若出了人命,算誰的?
還真是出了人命。
兩人一死一重傷。
據那個被咬掉鼻子的最後活著的偷狗賊交待,他們那天夜裡去偷黑子家的狗,剛毒死,還沒有裝進麻袋,就被發現了。
於是,他開著摩托車,帶著同伴逃跑。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回頭一看,后座上坐的不是同伴,而是一個帶著詭異笑容的老頭!他驚叫一聲,車把一拐,連人帶車,摔倒在地,但這個老頭,走到他跟前,連撕帶咬,嘴裡還叫著,「弄死你,弄死你!」
這老頭,他認識,一個月前,老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找到了他們的老窩,當時,他們正在煮狗肉,這老頭進了院子,看到地上的狗皮,就哭起來,嘴巴罵著,一激動,仰面倒下不動了,這下禍事了,「不就丟條狗,至於激動得抽風嘛,」剩下幾個朋友出主意,說千萬別把他送醫院,賠不起,扔路上得了。
禍是他跟另一個同伴闖出來的,於是他們倆人把老頭兒扔在半路的臭水溝里。
辦好事,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就忘記了這個茬。
老頭兒的死,沒有人懷疑他們乾的。
半個月後,肚子裡饞蟲發作,於是又跑進村偷狗。
成功得手幾次後,發現村民們的警惕性越來越高了,就打算把黑子家的狗偷去,以後就不進這個村了,換個地方。
結果失手了。
老頭兒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面前,他差點嚇死,極度恐懼之下,獸性大發,對老頭兒又撕又咬,直到老頭倒在地上不在動彈,而他也是傷痕累累,戰鬥結束,才注意到拎著棍子的村民,再看地上倒的那位,哪裡是鬼老頭兒,分明是死了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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