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IS真的慘無人道!

恐怖組織「伊斯蘭國」給全世界民眾帶來的災難和傷痛有目共睹,但還有一些人被洗腦後加入「聖戰」。去年4月,17歲的奧地利女孩凱辛諾維奇(Samra Kesinovic)和一名朋友搭乘飛機飛往土耳其首都安卡拉,然後到了阿達納,最後加入IS。
當她後悔這一選擇,想要逃離時,卻被抓住毆打致死。
▼這就是17歲的凱辛諾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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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辛諾維奇與朋友剛剛消失在阿達納時,家人和國家情報部門都在積極尋找她們的消息。但很快他們的照片就出現在了社群網站上。那時她們已經成為了ISIS的「海報女孩」。今年11月,伊斯蘭傳教者Mirsad O因涉嫌資助總部設在奧地利的恐怖主義網路而被逮捕,有人稱他需要為凱辛諾維奇和另一名女孩的激進行為負責。當局稱,兩名女孩被洗腦,但Mirsad O否認了這一說法。
▼凱辛諾維奇和朋友離家出走,只給家人留下書信說要去敘利亞。
▼這是與凱辛諾維奇一起加入IS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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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地利政府並沒有對這一消息做出評論,但多家媒體和報紙都有相關報導。一名從ISIS手中逃出來的突尼西亞婦女表示,她曾經與凱辛諾維奇和另一名女孩住在一起。現在她逃了出來,而凱辛諾維奇被打死,另一名女孩則徹底失蹤。
▼Mirsad O因涉嫌資助總部設在奧地利的恐怖主義網路而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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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辛諾維奇與朋友剛剛消失在阿達納時,家人和國家情報部門都在積極尋找她們的消息。但很快他們的照片就出現在了社群網站上。那時她們已經成為了ISIS的「海報女孩」。今年11月,伊斯蘭傳教者Mirsad O因涉嫌資助總部設在奧地利的恐怖主義網路而被逮捕,有人稱他需要為凱辛諾維奇和另一名女孩的激進行為負責。當局稱,兩名女孩被洗腦,但Mirsad O否認了這一說法。
▼凱辛諾維奇和朋友離家出走,只給家人留下書信說要去敘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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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稱,凱辛諾維奇和朋友抵達敘利亞不久,就與IS恐怖份子結婚,剛開始兩對夫婦住在同一個房間,後來才分開。凱辛諾維奇的朋友曾接受雜誌的簡訊訪問,說自己非常自由。奧地利政府人員表示,如果女孩們離開之前被發現,他們還可以採取行動糾正這一行為。一旦她們出國,即使改變了想法也很難再回來。分享出去,讓大家都看到這件事吧。
近期,由於巴黎被恐怖襲擊,ISIS成為歐美媒體關注的熱點。讓人頗感意外的是,幾乎每隔幾天就有西方年輕人偷偷奔赴敘利亞的報導。不同於基地組織,ISIS對社交網路的成功運用對年輕人的吸引力更大。為什麼他們願意離開溫暖的家,遠赴戰火紛飛的敘利亞呢?
離開家加入ISIS的西方年輕人
一名澳大利亞籍的ISIS武裝分子Khaled Sharrouf讓自己年僅7歲的兒子雙手提著被害敘利亞政府軍士兵人頭拍照,並將照片上傳到社交媒體(twitter)炫耀武力:「看,這是我兒子」。
近期,ISIS一直成為歐美媒體關注的熱點。然而讓人頗感意外的是,幾乎每隔幾天就有西方年輕人偷偷奔赴敘利亞的報導。不同於基地組織,ISIS對社交網路的成功運用對年輕人的吸引力更大。人們不禁要問,為什麼他們願意離開溫暖的家,遠赴戰火紛飛的敘利亞呢?
幻想ISIS的黑色旗幟飄揚在唐寧街上
3月25日,一個英國人表情嚴肅地走進敘利亞一個小鎮上的網吧裡。網吧空空蕩蕩,只有三兩個人。他坐了下來,打開電腦,登陸Skype。
這個叫做阿布(Abu Sumayyah al-Britani)的英國人一年前來到敘利亞,加入了ISIS。
2014年冠軍聯賽剛剛閉幕,他和記者聊起了足球。帶著濃重的英倫口音,阿布大叫出來:「哦!!!你說的沒錯!!!你知道嗎,我已經10個月沒看過足球了!我以前是曼徹斯特鐵粉,但隨著年齡增長,我覺得那對我沒什麼吸引力了。」他還透露,很多ISIS的成員是巴賽隆納和皇家馬德里的粉絲。
ISIS在伊拉克和敘利亞攻城掠地,但讓很多西方人大吃一驚的是,數以千計的ISIS分子其實是西方人。
本周,一張澳大利亞7歲小孩提著人頭的照片震驚了全世界。他的父親去年12月離開雪梨來到敘利亞,並加入了ISIS。他把這張照片上傳到推特上,炫耀武力:「看,這是我兒子。」
澳大利亞安全情報機構總幹事厄文也公開承認,越來越多的澳大利亞人參與敘利亞和伊拉克戰爭,或支持在當地作戰的極端分子。他形容參與人數是「前所未見的」。
據專家統計,奔赴中東加入ISIS的西方人已經從上百人驟增到至少3000多。美國智庫專家巴雷特寫道:「很多都是年輕人,經常是青少年,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來自非穆斯林國家。」
安瓦爾只有25歲,來自英格蘭南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在他的描述中,他的家庭富足,生活簡單幸福。「在家的生活很簡單。我有車。但問題是,你不能在家鄉信仰伊斯蘭教,因為那裡到處都是邪惡,有戀童癖、同性戀、犯罪和強姦。」
在他們社交帳號上的很多照片中,他們拿著槍,試圖讓自己顯得很酷。這也是很多毫無戰爭經驗卻想投身戰爭的年輕人的寫照。
安瓦爾的朋友,22歲的美國青年阿姆裡奇(Abu Hurayra Al-Amriki)攜帶一堆炸彈,沖進敘利亞政府軍中發動了自殺性爆炸襲擊。安瓦爾被他的行為所感動,說自己也想如同他那樣「殉教」。但他表示不會去英國發動爆炸襲擊。
「當ISIS的黑色旗幟飄揚在唐寧街上時,我就回家。」安瓦爾說:「我知道有些人想回家發動襲擊,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更想以一個征服者的角色回家。」
網宣手段厲害從Instagram到推特、臉書
在巴雷特的報告中,那些士兵來自至少81個國家,大部分來自阿拉伯國家,但也有來自西方國家,比如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和紐西蘭。
西方年輕人的比例成了區分ISIS和老一代恐怖組織(比如基地組織)的分水嶺。哈佛大學助理教授巴拉克•孟德爾松(Barak Mendelsohn)稱:「基地組織最大的成果是9•11,但那都是13年前的了。現在很多極端分子在那時都是孩子,對那些已經老去的組織沒什麼歸屬感。」
最明顯的就是社交網路使用上的不同。ISIS有一套精準的針對新一代的網宣手段,從Instagram到推特、臉書,和中東地區風靡的社交網站。圖片多半混雜著小貓、槍炮和超現實主義的標籤。
而他們在社交網路上的活躍,則吸引了更多的新人。很多從西方來的極端分子,在社交網路上總是把自己的生活描述得「充滿溫情,充滿意義」。「他們要對抗陌生環境帶來的恐懼,所以,舉個例子,很多照片上都有萌寵小貓咪。」
ISIS格外歡迎外國來的士兵,即使他們可能一句阿拉伯語都不會說,或者從來沒摸過槍。那些西方人只要來了,要支槍,然後就能拿到槍。
曾有一個22歲的瑞典人帶著自己21歲的妻子來到了中東,他說著蹩腳的阿拉伯語,自稱為了「護教」而來,想要支槍,於是極端分子們給了他一支AK47,給他妻子一支手槍。
為什麼這些西方年輕人要離開和平的生活奔赴戰火紛飛的中東呢?
原因有很多。
在巴雷特的報告中,他寫道:「那些極端分子充滿怨憤,沒有目標,缺乏身份認同和歸屬感。那些人要尋找更大的目標和生命的意義。」事實上,ISIS對「護教」的宣傳很能吸引那些西方的年輕人——有機會能夠見證,甚至投身於這場戰爭(他們認為1400年前先知就規定下了這條道路),還有些年輕人希望有機會「殉教」。
除此之外,幫助穆斯林社會的個人責任感也是原因之一。雖然沒有第一手資料直接證明這個結論,但那些可能會加入ISIS的西方年輕人,普遍在網上對敘利亞的新聞反應強烈。
ISIS嚴格執行伊斯蘭法,成員的一舉一動必須在伊斯蘭法的規定之下,而這一點也成了對西方年輕人的吸引原因。很多從北歐來的年輕人,之前的人生都叛逆頹廢,跟家庭關係很差,但來敘利亞之後卻表現良好,遵守規矩。他們大多對宗教都一知半解,對權威絕對服從。而當他們長大,變得成熟,他們才會幡然悔悟,然後低調地離開ISIS。
當然還有些其它原因。有些年輕人覺得這是個冒險的好機會,從充滿束縛的家中逃離的機會。還有很多人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來敘利亞。幾乎很少有人對這場戰爭有深刻的理解,當然,他們也不感興趣。
對侵入伊拉克的ISIS(伊斯蘭國)的最新評估,他們有兩萬人,其中約二千人來自法、英、德、美等西方國家。這些在西方土生土長、享受西方生活和自由資訊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去參加砍人頭的ISIS,狂迷伊斯蘭教?這裡起碼有六個原因∶
極端意識形態的誘惑
伊斯蘭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自然會在各地有信奉者,包括西方國家。而ISIS恰恰是這個宗教的極端者,要在中東建立「伊斯蘭宗教國」。它的最大賣點,是強調精神性(對抗物質享受)、純粹性(對抗人類的世俗性)、平等性(對抗資本主義的貧富差別)、壟斷性(要在全球實現伊斯蘭)等。另外它的極端性(包括殘暴),也對享受膩了西方(和平、寧靜)的狂熱穆斯林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任何一種以反資本主義、強調平等、熱衷群體主義的意識形態,都有它特殊的誘惑力。這跟共產主義的吸引力是類似的。當年就有不少西方年輕人,跑到共產蘇聯和中國,參加他們視為理想的共產革命。
例如現在的紐約市長白思豪,當年就跑到蘇聯朝拜他為之著迷的、認為是平等美好的共產主義。他的婚禮蜜月還特意選擇在共產古巴。他至今仍持同樣的意識形態。這點我曾在「共產分子當上紐約市長」一文中詳述。
另外像加拿大《環球郵報》的華裔記者黃明珍(Jan Wong),當年才19歲,就(得到周恩來特批)跑到中國參加尾聲的文化大革命。一個在西方出生長大的第三代華裔孩子,和中國的學生們一起去上山下鄉,吃盡了苦頭,就因為她對毛的革命著迷。在付出了青春的代價、目睹六四屠殺後,她回到加拿大後寫了本《神州怨》(Red China Blues),記述自己當年的荒唐。
有西方評論家說,ISIS是「打著宗教招牌的政治邪惡」。但它對一些狂熱的平等主義者,尤其是年輕人,具有相當的迷惑和欺騙的力量。
西方社會的失敗者的聖地
從現已披露出的ISIS的西方支持者情況來看,他們在西方國家多是那種無所事事、一無所成的loser(失敗者)。他們缺乏專業技能,甚至中學都沒畢業,遊手好閒。那種不被社會重視的「邊緣人」心態,使他們滋長一種反社會、反資本主義的情緒,從而很容易被某種異端邪說吸引。ISIS高調要跟西方對決,尤其是它的血腥,給這些西方「失敗者」提供了一種希望,讓他們感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可以通過殘忍(像砍人頭)來發洩他們長期的不滿不忿不平之意。
人們對「得意忘形」總是很容易看到,但卻經常忽略另一種更可怕的現象,那就是「失意無形」——因失意而失去理性、理智,失去自我,有些甚至完全進入一種精神症狀中。而那些失意者、失敗者一旦聚集,群體發洩,就是一種可怕的毀滅性力量。
左派媒體掩蓋真相和清真寺的宗教洗腦
在左派主導的西方媒體上,人們看到ISIS砍人頭的報導,但卻缺乏對伊斯蘭原教旨的批評和深入分析。左派熱衷「政治正確」,他們不會像(已故)義大利知名記者法拉奇那樣直言不諱地指出,極端伊斯蘭只是冰山一角,有1400年歷史的整體伊斯蘭教才是根本問題。法拉奇曾激憤地說,伊斯蘭教是不把人當人,女人不值駱駝錢的宗教。所以,因缺乏對伊斯蘭的深入真實報導、批判,導致這種宗教的落後愚蠻方面,沒有被西方民眾,尤其年輕人知曉,他們從一開始就失去警惕。
西方民主國家強調宗教自由,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甚至明文規定,國會不可立法限制宗教。這當然是完全正確的,但卻並不是沒有代價的——它給了(沒有像基督教那樣經過改革的)伊斯蘭在西方發展的機會。清真寺在英美等西方國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加。據2007年時的統計,英國就已有一千六百個清真寺,法國有一千七,德國有二千二。
不少清真寺被極端伊斯蘭主義者把持,他們關上門,給年輕人灌輸反西方、反資本主義(物質享受)、反世俗化的原教旨伊斯蘭主義。那些頭腦如同一張白紙、剛剛涉世的年輕人,就在這種灌輸中,潛移默化地成為「伊斯蘭國戰士」。
家庭教育的失敗
由於強調多元文化、性自由,導致西方有大量單親家庭。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據統計,每四個黑人女性中,就有三個是單親母親。單親媽媽帶幾個孩子,不僅有經濟壓力,更精力不足,當然很難給孩子足夠的家教(絕大多數單親母親本身就嚴重缺乏教育)。那種家庭的孩子,更可能成為社會邊緣人、失敗者。另外,西方有些家庭過於放任孩子,強調讓孩子「自由」發展,結果一旦接觸伊斯蘭、走進清真寺,就可能迷上「伊斯蘭國」。
福利制度的嬌生慣養
單親家庭的日益增多,跟西方國家的高福利制度有直接關係。因為無論她生出多少孩子,國家全都管了,政府提供充裕的福利。在美國,一個單親母親養三個孩子,政府提供的各種福利,超過一個電腦公司的中等職員的收入。所以美國曾有一個女人用人工受孕,一次生八胞胎的驚人之舉。之前她用同樣方法生了六個。她一個人怎麼能養活十四個孩子?因為有政府福利。而政府並不產生錢,是用高稅收強行從勤奮工作的人那裡搶奪來的(不交稅要坐牢)。在熱衷社會主義的歐巴馬總統領導下,美國現在領福利的人,已高達五千萬(占美國人口的六分之一)。美國各級政府現在僅僅是一年的社會福利支出就超過6000億美元(相當臺灣外匯存底的73%)。
那些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所以不急迫找工作、養活自己,因為政府的福利把他們養起來了。這樣他們就有時間、有閒心,去清真寺,去熱衷伊斯蘭等。
像美國波士頓去年發生的馬拉松爆炸案,被查明的兩名恐怖分子,弟弟在上學,已是成人的哥哥(及他全家)都一直在領取福利生活;他們平常去練拳擊等,根本不用工作。等於政府用搶奪勤勞者的錢,養活這些恐怖分子。
用穆斯林人口佔領歐洲
上述種種現象,在歐洲國家更加嚴重。因為那裡的社會主義更興旺,福利金和清真寺等更多。所以「產生」的ISIS的支持者也遠超過美國。
據情報部門數字,ISIS中,有法國700人,英國500人。美國沒有統計數字,但聯邦調查局長說,受到監控的有十多人。如果超過英國法國,早就會有報導(而美國人口是英法兩國總和的兩倍半)。
出現這種情況,還跟中東阿拉伯人湧入西方社會有直接關係。美國相對較少。據統計,在美國的阿拉伯人,70%成為基督徒,只有23%信奉伊斯蘭(成為穆斯林)。
另外,美國的穆斯林人數也不多,約有200萬,占美國總人口0.7%;是美國華裔(400萬)的一半而已。這200萬美國穆斯林中,25%是黑人,72%來自印度、巴基斯坦、馬來西亞等國家。土生土長的白人穆斯林,在美國是非常少的。
穆斯林在全球人口已占22%。在歐洲,穆斯林已有5600萬,接近一個英國的人口。尤其是在法國,穆斯林的增長速度最快,已占法國6400萬人口的11%。預計25年之後,法國一半人口會是穆斯林。
在英國,最近英格蘭西北部小鎮克利瑟羅的一座(廢棄)基督教堂被改作了清真寺,成為轟動新聞,這個極富象徵意義的事件,再次折射出伊斯蘭在英國迅猛發展的勢頭。所以有伊斯蘭主義者宣稱,我們不用入侵歐洲,用穆斯林人口就可以佔領他們了。
要想解決穆斯林人口中走向極端主義、甚至恐怖主義的狀況,最根本上,不是禁止這個宗教,而是剷除中東的獨裁政權。只要沒有政教合一的專制制度,沒有政權的支持,恐怖主義的孕育土壤就難以產生,極端分子的生存空間也驟然縮小。與此同時,穆斯林內部的改革聲浪會大增,最終促使伊斯蘭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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