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親納吉的人常常指敦馬是《老糊塗》。這個時候,老馬還語不驚人死不休,宣稱馬來統治者疑遭軟禁。老馬,難道你不怕被他們當成神經病被關起來?到時你要怎樣證明自己不是神經病?

很多人都在看過《大腕》後有那麼一瞬間思考過:「如果你被誤抓進精神病院,你該如何向別人證明你是個正常人?」
義大利的一家精神病院,因運送病人的司機玩忽職守而誤收了三個正常人。那三個人被關在了精神病院裡整整28天,其中兩個還差點兒因此變成了精神病。美國《探路者》雜誌的記者格雷貝克特意為此事前往義大利,對那三個剛被解救的不幸兒進行了一次採訪。
眾所周知,一個精神病患者要想從精神病院裡走出來的唯一方法就是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他們三個人是怎樣做到的呢?
據格雷貝克的報道,他們中的兩個人用盡了各種方法來向醫護人員證明自己不是瘋子。
但是,他們說得愈多,醫護人員愈發堅定地認為他們就是瘋子。
第三個人卻不同,他沒做什麼無謂的嘗試,只是像平常生活一樣,該吃飯時就吃飯,該睡覺時就睡覺,該看書讀報時就看書讀報,而且當醫護人員為他刮臉時,他還向他們致以謝意。於是在第28天時,他出院了。然後他報了警,將另外兩個同伴解救了出來。
原來這麼簡單,最好的方法竟是不去證明它。
格雷貝克關心的不是這個故事,他想了解的是,這三個人是 通過什麼方式證明自己,從而成功走出精神病院的。
下面是他對甲的採訪:
格:當你被關進精神病院時,你想了些什麼辦法來解救自己呢?
甲:我想,要想走出去,首先得證明自己沒有精神病。
格:你是怎樣證明的?
甲:我說:「地球是圓的」,這句話是真理。我想,講真理的人總不會被當成是精神病吧!
格:最後你成功了嗎?
甲:沒有。當我第14次說這句話的時候,護理人員就在我屁股上注射了一針。
下面是對乙的採訪:
格:你是怎麼走出精神病院的?
乙:我和甲是被丙救出來的。他成功走出精神病院,報了警。
格:當時,你是否想辦法逃出去呢?
乙:是的,我告訴他們我是社會學家。我說我知道美國前總統是柯林頓,英國前首相是布萊爾。當我說到南太平洋各島國領袖的名字時,他們就給我打了一針。我就再也不敢講下去了!
格:那丙是怎樣把你們救出去的?
乙:他進來之後,什麼話也不說。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當醫護人員給他刮臉的時候,他會說聲謝謝。第28天的時候,他們就讓他出院了。
格雷貝克在評論里發表這樣的感慨:一個正常人想證明自己的正常,是非常困難的。也許只有不試圖去證明的人,才稱得上是一個正常人。
後來,有許多人在該文的網絡版上留言。
有一個人的留言令人感觸頗深:那些用某種方式去證明自己真理在握的人,那些用某種方式證明自己知識豐富的人,包括那些用某種方式證明自己很有錢的人,都可能 被認為是個瘋子,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比如只有內心不成熟的人才會刻意頻繁的想向別人證明和表現自己顯得很成熟,因為他們害怕被外人認為自己還不成熟。
所以我認為要證明自己是正常人最好不要有太多動作和言語。
越是正常人越不需要向其它人去證明自己是正常人 而越是高手自然也就越不需要向別人去證明自己已經是高手。
山不解釋自己的高度,並不影響它聳立雲端;海不解釋自己的深度,並不影響它容納百川;大地不解釋自己的厚度,但沒有誰能取代她作為萬物的地位……
當這個世界有很多清白無辜的人不幸的被慾望的魔爪抓入了股市的神經病院,內心陷入泥潭,四肢僵硬,無力掙扎並開始在裡面慢慢受到大眾盲目的情緒感染和各種各 樣的催眠洗腦,也漸漸神經質的喜歡學著其它人用一些什麼五顏六色的「鉛筆」企圖去預言和主宰市場未來的走勢並極力想要證明自己是高手時,又特別喜歡泡在論 壇上發表意見,和誰誰誰的觀點一旦不同就不停的唇槍舌戰時,拜託聰明的人不要把真正的高手和他們這些已經病入膏肓的韭菜聯繫起來。
其實,一切都是浮雲。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是一種人生智能和豁達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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