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便麵如春花,定是能感動人的,任他是誰

薇一足跡| 2016-09-22| 檢舉

誰給我波瀾不驚的愛情,誰陪我看透流年的風景,曾經的海枯石爛,終究抵不過一句好聚好散。

某些人的愛情,只是一種「當時的情緒」。如果對方錯將這份情緒當做長遠的愛情,是本身的幼稚。

戲,這麼演,叫戲,那麼演,也叫戲,這一場下了,那一場上來,看戲的,是自己,上台的,也是自己。你是自由的,你有權利以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路。他人喜不喜歡你走出來的路,不是你的事情,因為,畢竟,你沒有強迫任何人。

在愛情的漩渦裡,沒有誰是誰非,付出最多的一方最難放手。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

鎖上我的記憶,鎖上我的憂傷,不再想你,怎麼可能再想你,快樂是禁地,生死之後,找不到進去的鑰匙。

有些人不必說再見,因為只是路過而已。遺忘就是我們給彼此最好的紀念。

時間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快,讓回憶慢點褪去,讓與你相關的一切消逝的慢些,就算回憶再疼痛,我也願意。

因為太愛你,選擇後退一步;因為感動太多,難以割捨;因為捨不得;選擇不聯繫。怕那些想念洶湧而至,無法控制。

人之所以悲哀,是因為我們留不住歲月,更無法不承認,青春,有一日是要這麼自然的消失過去。而人之可貴,也在於我們因著時光環境的改變,在生活上得到長進。

我笑,便麵如春花,定是能感動人的,任他是誰。

愛情是一種奧妙,在愛情中出現籍口時,籍口就是籍口,顯然已經沒有熱情的籍口而已,來無影,去無蹤。如果愛情消逝,一方以任何理由強求再得,這,正如強收覆水一樣的不明事。

一剎知心的朋友,是貴在於短暫,拖長了,那份契合總有枝節。

不要害怕拒絕他人,如果自己的理由出於正當。當一個人開口提出要求的時候,他的心裡根本預備好了兩種答案。所以,給他任何一個其中的答案,都是意料中的。

雨中的日子總是濕的,不知道是雨還是自己總在弄濕這個流光。等待陽光吧,除了等待之外,怎麼發愁都是無用的。我已經沒有多少尊嚴了,給我一點小小的驕傲吧。

一個有責任的人,是沒有死亡的權力的。許多的夜晚,許多次午夜夢迴的時候,我躲在黑暗裡,思念幾成瘋狂,相思,像一條蟲一樣的慢慢啃著我的身體,直到我成為一個空空的殼。

朋友再親密,分寸不可差失,自以為熟,結果反生隔離。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沉醉在那個世界裡不能自拔,雖然我害怕,我矛盾。但我卻說不出對那種快感的依戀。夜以繼日的,我逃避,我也尋找,我知道,我已經和它溶為一體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促的,躲在心裡的枷鎖不可能永遠不去面對處理。時光無情,來去匆匆——不可以傷感呀,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即使千里搭長蓬。

逢場作戲,連兒戲都不如,這種愛情遊戲只有天下最無聊的人才會去做。要是真有性情,認真辦一次家家酒,才叫好漢烈女。

生活,是一種緩緩如夏日流水般地前進,我們不要焦急我們三十歲的時候,不應該去急五十歲的事情,我們生的時候,不必去期望死的來臨,這一切,總會來的。

人類往往少年老成,青年迷茫,中年喜歡將別人的成就與自己相比較,因而覺得受挫,好不容易活到老年仍是一個沒有成長的笨孩子。我們一直粗糙的活著,而人的一生,便也這樣過。

世上的幸福悲歡總結起來只有幾種,而千行的眼淚,卻有千種不同的疼痛,那打不開的淚結,只有交給時間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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