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化名)覺得自己經常要扮演不同的角色。白天,她是新加坡一私立學院商科的學生;到了晚上,她就變身成為陪游,為有錢人們提供包括性服務在內的「各種」服務。而她拉客的途徑非常與時俱進——網際網路。
小美今年19歲,身形嬌小,相貌甜美,長發披肩。去年7月,她加入了一家新加坡本地的陪游公司,算是正式「入行」。不過這家公司需要抽取40%的佣金,而且小美也不能挑選顧客。警方在去年年底突擊搜查了這家公司,最終導致它關門歇業,小美也算是「自由」了。不過,她並不願意放棄這個行當,反而開始在網上「推銷」自己,招攬生意。
小美說,網際網路那麼大,警察怎麼管得過來,所以比較」安全「。而且自己單幹,不用支付佣金,時間上更自由,遇到不想做的「客人」也可以不做,比之前舒服多了。而「成本」只是小美支付給賣淫網站,讓他們把自己的廣告放在頭條的「廣告費」。
現在,小美給自己開出的價碼是每小時500新元,每周大約能有一到兩筆生意。大部分客人都是本地人,其中還有一些是之前她在陪游公司時的「常客」。小美也做了一些保護措施,防止自己被客人傷害或者警察抓獲。她找到了一些「同行」的朋友,在接待新客人之前,她會諮詢這些同行,詢問這些客人的情況。接待客人之前和之後,她也會和她們保持聯絡。
當被問到為什麼要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時,小美說她自從工藝教育學院(ITE)畢業以後就要養活自己,也要支付私立學院每年高達1萬新元的學費。而且小美打算之後要繼續上私立大學深造,更需要錢了。她沒有別的特長,所幸長得不錯,只好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且做這個來錢也快。被問及為什麼家裡沒有支持她的學費時,小美只是簡單說「家庭問題」。
小美計劃賺夠了錢就「金盆洗手」,大學畢業以後做一個OL(辦公室女郎)。不過她也表示,才「下水」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讓她無法再信任任何男人了。她見過太多欺騙自己的太太和女友,找她尋歡的男人的醜惡嘴臉,已經無法想像自己還能夠再愛上誰,享受一段浪漫溫馨的愛情。
其實不僅是像小美這樣的,芽籠那邊的站街女也緊跟這股網上拉生意的風潮,轉戰網絡招徠嫖客。她們的據點一般都是芽籠一帶的鞋盒式或者一房式公寓,每日租金100到120新元。這些公寓一般都沒有保安,只要在門口的對講機輸入住戶單位號碼,住戶就可以為訪客開門。
這些站街女一般會在網上招嫖廣告上註明所在公寓,等和嫖客談妥嫖資以及其他條件以後才會提供具體的單位號。這對公寓的其他住戶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家住芽籠27巷的Adhi先生就很擔心。他們家的對講機經常在深更半夜響起,而他們也只能一次次的和嫖客重複說「找錯單位了」。在他女兒降生以後,他就更擔心了。
警方也在密切關注這個趨勢。從本月起開始生效的婦女憲章修正案中,新修改的第146A條針對的就是經營賣淫網站的人。新條令規定,協助妓女賣淫,包括設立網站宣傳賣淫服務,一旦罪名成立,將被判處最高5年監禁並罰款1萬新元。同時,警方也會重點打擊賣淫據點。不過,由於很多這些網站的伺服器都在國外,因此打擊賣淫網站依然任重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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