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茲迪女孩講述地獄般的ISIS性奴經歷

雅茲迪女孩講述地獄般的ISIS性奴經歷

Raped and beaten daily. Forced to abort her own child. Left to bathe in her own blood after multiple 'husbands' abused her: Yazidi details her nine months of hell as an ISIS sex slave.

每天被強暴、毆打,被迫墮胎,雅茲迪女孩講述做ISIS性奴時地獄般的生活。

一位逃脫的雅茲迪性奴講訴講訴她是如何被嗑藥的ISIS成員強暴,並在懷上一個60歲恐怖分子的孩子後被迫墮胎。

譯者:孫琪

Shirin(化名)曾是夢想著成為律師的一名17歲少女,在2014年被ISIS綁架,經歷了9個月難以想像的地獄般的生活。

「每次被強暴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從裡面被切開,每個器官都在疼痛,如此痛苦,如此屈辱」,Shirin說。她現已移民德國。

她補充說:「我感覺下腹在燃燒,就好像有人把碎玻璃按進我的雙腿間。」

看到Shirin血流不止,一位婦女乞求強姦者把她送到醫院,但他們卻視而不見。

一位名叫「Shirin」的雅茲迪性奴在新書《我還是光的女兒(I remain the daughter of the light)》中講述她是如何被嗑藥的ISIS成員強暴的。

Shirin現已經19歲了,她補充說道:「我的朋友幫我洗澡,塗身體乳,幫我恢復傷口,讓我泡在鹽水中。」

「結果洗澡水顏色越來越深,變得通紅,就像是用血水在洗澡。」

然後她就被帶到ISIS的一個新的隱蔽藏身處,那裡有許多其他的雅茲迪婦女和兒童,他們會被轉賣給另一個人。

Shirin說,她們都被嗑藥的男人毆打、強暴過,我們被丟在那裡挨餓,也沒有水喝。」

她被迫嫁給9個ISIS暴徒,期間懷上了一個60歲的恐怖分子的孩子,最後她打掉了這個孩子。

她在德語新書《我還是光的女兒》中講述了自己的磨難。

在書中,她講述了第一次被強暴前,曾試圖自殺。

她說:「我把圍巾繞在脖子上,使勁拉兩端,直到眼裡的血管破裂,眼睛刺痛,頭暈目眩。」

Shirin(化名),曾是夢想著成為律師的一名17歲少女,2014年被恐怖組織綁架,經歷了9個月難以想像的地獄般的生活(圖片中是逃脫的雅茲迪性奴)。

「然後一名男子進了房間,扯下圍巾,不停地打我,直到我摔倒在地。」

2014年8月,Shirin在伊拉克北部Hardan偏遠的村莊被綁架,然後賣給ISIS士兵做性奴。

ISIS在當月包圍了幾個雅茲迪村莊,綁架了數百名女子,殺掉了上千名男子。

Shirin說:「這些人早上7點到了村莊,開著白色的皮卡車和米色的吉普,這些可能都是之前美國人留下的。那時我們還穿著睡袍。我的爸爸到庫爾德斯坦北部出差了,所以逃過一劫。」

「我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場侵略,但卻沒能完全回過神來。我媽媽坐在那搖著頭說』不會有事的』。我們並不是ISIS憎恨的什葉派,只是他們想要掌控的雅茲迪派。」

「我們很快在睡袍外面套上罩袍,跑到大街上去看慢慢走過來的士兵。他們揮舞著黑色旗幟,上面寫有白色阿拉伯文字。」

「第一輛車上的幾個人我們認識。不管他們之前是工匠、老師還是醫生,我們所有的阿拉伯人鄰居似乎都加入了ISIS。」

「還有一些人我們不認識,他們上下打量我們,笑得不懷好意。他們的長相讓我們害怕、反感,留著長而蓬亂鬍鬚。」

看到Shirin血流不止,一位婦女乞求強姦犯把她送到醫院,但他們卻視而不見。

「我們飛快地跑回家躲了起來,沒有婦女敢再出門了。那些人通過村裡的喇叭喊話說,只要我們保持冷靜,就會平安無事。」

「我們信了他們,只有我9歲的妹妹Leyla明智地把她所有喜歡的衣服都裝進一個袋子裡,說『我不會把衣服留在這給這些人,這些都是我的。』」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是我的朋友Telim打來的。他氣喘吁吁的告訴我說,ISIS成員在他們那村,聲稱並不會傷害任何人,他和他的家人已經成功地逃到了山上。」

「他告訴我,那些人在撒謊,他們殺了所有的男人,把女人都帶走了。他讓我快跑,這些人正在前往我們村。」

她又接著說道:「當時我們並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大約下午4點鐘,那些人告訴村長,只要他把村裡所有的女孩下午6點前交給他們,就不會傷害他。」

「ISIS希望兩小時內所有的女孩都出來,這一消息沒多久就傳遍了整個村子。村長讓我們帶著自己的女兒逃跑,否則會被ISIS帶走。」

這一消息在村裡迅速傳開了。人們從屋裡跑到車上,打算開車逃走。媽媽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打電話給我的爸爸。

Shirin 2014年8月在伊拉克北部Hardan偏遠的村莊被綁架,然後賣給ISIS士兵做性奴。

「爸爸告訴媽媽她相信這個消息,接著說』如果你不逃走,下一個就是你。整個村莊都陷入混亂,媽媽尖叫著說,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不會讓女兒被他們抓走。」

「一半的村民試圖逃往杜胡克省(Dohuk)。那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著帶上手機,這樣就可以跟爸爸保持聯繫。我們甚至忘記帶護照,什麼都沒帶。只有我最小的妹妹昨晚就裝好了她的東西。」

「第一輛汽車從旁邊駛過。我們一起走出了門。」

2014年8月ISIS從伊拉克北部的幾個村莊綁架了數百名婦女和女孩。

「然後我的叔叔想開車離開,其他親戚的兩輛車跟在後面。兩個妹妹和我被推倒車后座,跟嬸嬸還有堂弟坐在一起。哥哥Kemal和Dishad開車跟在後面。我深吸了一口氣。那時沒人意識到這樣的掙扎一點用也沒有。」

「我們聽到了身後ISIS士兵的叫喊,』攔住他們!』但他們表現得並不太在意,好像知道我們並不能逃太遠。」

Shirin說,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數百名村民在村口就被攔住了,ISIS成員把她的家人分開。

「那天我後來才知道,ISIS把無數村民帶到Sinjar地區,包括首府Sinjar,那兒有40,000人。那時我17歲。」

然後她被賣給ISIS成員做性奴,一次次被虐待、強暴,並且作為獎品獎勵那些勇敢的ISIS士兵。

她說:「那時我並不是很害怕那些囚禁我的人,可能這是因為人生存的本能吧,求生本能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力量。現在我安全了,已經沒有了那時的勇氣。」

「在德國,當一個留著鬍子的人靠近時,我會覺得恐慌害怕。每當我看到巴士,就會想起之前每次被裝進車裡運往新的地方。我不喜歡坐巴士,我就是在巴士里被帶走的。很可怕的經歷,跟那麼多人擠在一起,我幾乎窒息。」

「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完全變了。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個如此膽小的人。有時候一輛車從我面前經過我都覺得害怕。」

她說那些強暴她的人都帶著面罩,幾個月後,有些人甚至連面罩也懶得帶了。

她說:「第一次看到他們的臉時,我才發現,他們是我曾經的鄰居。」

2014年8月,ISIS包圍了位伊拉克北部的幾個雅茲迪村莊,綁架了數百名女子,殺掉了上千名男子。

這種折磨在她嫁給第九個丈夫後才結束,他最後可憐她,幫助她逃到德國。

她說:「我被囚禁了9個月,後來我的一個『丈夫』幫我逃脫了,他是遜尼派穆斯林。他告訴我要相信他,他想幫我逃跑。」

「剛開始我拒絕了,但其他人告訴我這是我唯一的選擇,所以我根據伊斯蘭法嫁給了他。這場婚姻多我來說是解脫,他從未碰過我。我們從ISIS控制地區逃到庫爾德地區。那是一次漫長、可怕又危險的逃亡。」

她現在住在德國南部,不再夢想著學習法律。她說:「我覺得我做不到了,不過我很想拿到駕照可以自己開車。」

她說,寫下自己的故事是想讓自己坦然接受已經發生的事情,並向世界公布ISIS的罪行。

她說:「我向雅茲迪人民講述我的故事,這樣人們就不會忘記ISIS對我們族人犯下的罪行。更多的人還在逃亡,很多人在難民營。我寫這本書也是想告訴ISIS,他們是惡魔,不是伊斯蘭教教。」

她補充說:「如果各國不團結起來阻止他們,恐怖分子就會在歐洲橫行。」

「我從未想過如此恐怖的事情會發生。我與家人分開,遭到暴打,試圖自殺。我總覺得我不會變得更慘了,結果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我被強暴了。這不僅僅是那些人對我做了什麼,而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讓我覺得自己很骯髒,非常骯髒。」

「我問自己,還是以前的我麼?我覺得我永遠最終看到那些人的臉後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的樣子。但最可怕的是我一直害怕我的母親、父親和兄弟姐妹們會受到傷害。」

Shirin幾乎每天都會跟爸爸通話。他在難民營里,他經常跟我說:『只要你好,我就很好』。

她的媽媽還活著,但現在被ISIS囚禁在敘利亞,但她的兄弟姐妹從分開後就杳無音訊。

Shirin說,ISIS進村那天,他們上下打量我們,笑得不懷好意。他們的長相讓我們害怕、反感,鬍鬚長而蓬亂。

她說:「即使我遭受了那麼多痛苦,對我來說,他們的生命還是比我的更重要。他們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全部。」

Shirin並不是唯一有這樣經歷的女孩。據庫爾德政府的統計,7000多名婦女和兒童淪為ISIS的人質,只有不到500名已逃脫或被贖回。

January Kizilhan是一位精神科醫生,也是心理創傷專家,與Shirin交流過。他相信已有約200個被綁架的雅茲迪女孩已經自殺。他說:「她們有的割腕,有的吃老鼠藥,有的試圖電死或淹死自己。」

ISIS恐怖分子想要消滅雅茲迪教派這一宗教少數派,摧殘受害者的意志。強暴和婦女及其家人因而產生的卑屈感意味著ISIS開始打一場心裡戰。

一些女孩被迫給家人打電話,跟他們詳細講述爸爸和兄弟們所受的折磨和她們被強暴的經歷,Shirin在書中描述了恐怖分子的長相。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37/node1113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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