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印度貧民窟的人來說,自製毒品是為了更好的工作與自娛自樂

以民為主| 2016-05-31| 檢舉

入夜後的恆河邊,有很多煙。

月色下匆匆小跑,會發現他們的小秘密,很多帶著頭巾的印度人正在抽著自製的印度大麻油,整個河邊都煙霧繚繞;醫書上沒有騙人,追隨無限的人流,那裡散發著比普通大麻純6倍的迷人氣氛。

前面拐彎處,另一個碼頭則在燃燒著屍體。兩股煙就那麼在水面上交融著。

在三哥面前,老白簡直弱得要死。

大部分帶有強烈氣味的液體,汽油,膠水,打火機,甚至啫喱水,印度貧民都可以做毒品。

最經典的是一種從菲律賓傳過去的經典吸食溶劑,「橄欖球男孩」,製作原料就是一些造洗潔精的化工原料。它會被裝在透明的便攜塑料袋裡,想飛了就嘬兩口,就像青島酒廠賣的那種生啤。

這種毒品最受印度街頭青年的喜愛,據統計每天都要被消耗幾噸。

來點兒這種洗潔精造出來的毒品,他們會變得更加開心,當然不要去酒吧的招牌下招惹他們,在他們扭曲的世界裡你是外來分子。

紅糖海洛因,是印度婦女的傑作。不知道是誰廚房煉出了這種仙丹。

其實她只有20%的海洛因,其他是碳酸鈣、氧化鋅和番木鱉鹼。因此它價格便宜但更具傷害。為了溶解這些成分,聰明的印度婦女發明了一種方法:用檸檬汁和醋來給需要的人注射。

和世界其他地區的毒品成癮略有不同。印度貧民們相信,這是個積極的選擇。

工作中的窮人經常使用安非他明類藥物作為興奮劑,幫助他們工作更努力,更長的時間,需要更少的食物。他們還以大麻固體膠來緩解飢餓,可以讓他們放鬆,並且忘記病痛的折磨。

出於成本考慮,他們還會吸清潔劑,噴霧劑,油漆稀釋劑。

曾被譽為世界的藥房的印度,聲稱他們有一百萬的註冊吸毒者,然而準確的海洛因成癮率在印度是未知的。實際數量則是這個數量的50-100倍。

由於大量的實踐,貧民們甚至發明了好幾種藥來治病。都是最便宜的,隨處可得的材料。很多藥被證明是安全的和有效的,可以迅速地治療痢疾之類的不大不小的病。有些家庭作坊甚至在自己造一些靈藥的同事也會主動給鄉親們生產,治療愛滋病,帕金森病和避孕的藥片。

不過聽新聞聯播說美國開始禁止從印度進口藥物。

很多歐洲人都去體驗印度人的作坊毒品,不過僅限於大麻膠,那種太過粗製的一般都不敢去嘗試。

印度人喜歡西方白人,即使在當時被英國人侵略時也很自豪自己是被如此文明開化的歐洲人所統治。

所以他們面對慕名而來的白大人,總是用蹩腳的英語和他們說:

「來吧來吧,我們愛笑、抽大麻、喝酒、和女人上床,全在晚上,然後笑得更多、抽更多大麻、喝更多酒。」

「可我只想要抽一點大麻膠。」

「沒沒沒……問題!一公斤、十公斤,我知道哪裡有一整倉庫!」

「你是要我們死在這嗎?"

"NO,NO,NO,死在印度旅社的人不多,大部分是毒蟲,你們也知道,就是那些瘦成皮包骨的人。你們不會有這問題,你們長得那麼壯、那麼胖、那麼健康。"

在這點上,印度人真是貼心。

隨處可買到的野麻

一名小男孩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印度最大的果蔬批發市場附近成為合法和非法毒品交易的理想場所。

鴉片在印度也是官方禁止的,但是這裡的人們依然通過各種手段把這些樹木保留了下來。相傳在1730年,焦特布爾的大君下令砍伐這裡的鴉片樹木時,甚至有人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了這些樹木。

如此鬆弛的法度,從印度販毒也就再自然不過。

第一次在印度販毒的罪犯通常放在監獄裡六個月,處以微不足道的罰款,1000盧比。1977年,幾個來自加拿大的毒販子在這裡往外自私出去至少一噸之多的大麻,也就被關了6個月。

無論販毒多少,一視同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警察其實也會加入到交易

圖片是「三隻智慧的猴子」的工藝品,在印度很有名,寓意是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得不聽。於是印度人不喜歡說不,也不喜歡說壞消息。所以他們總是顯得油滑,對自製毒品的危害緘口不言。

但他們自製的毒品又深諳另一個古蹟,勝利門的含義:你若渴望一時便會渴望一世。

仔細觀察印度的各類照片後會發現,貧民們總在不可思議地,衝著所有看照片的人微笑。

外地來的17歲的少年Darminder走在大街上,他幾個小時之後因與其他嗜毒者爭執毒資而被打死

小姑娘微笑著沖鏡頭做出了個吸菸的姿勢

在這個99%是窮人的國度,印度人那迷人的微笑來自兩種信仰:廟裡的佛像和自製的仙藥。

政治評論家侃侃砸電視螢幕里侃侃而談,說聖雄甘地都拯救不了這個國家,而那些貧民卻正用自己的廚房裡的那些化工原料,給國家和家庭以希望。

來自孟買的達娜說,做那些簡單的毒品不僅僅局限於吸食本身,就連做毒品這件事也很有成就感,就像烤小餅乾。

在娛樂不多的她眼裡,那是她生活中的真正的樂趣與成就。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37/node110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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