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新一輪敘利亞和談舉行之際,以色列住房與建設部部長約阿夫.加蘭特16號表示,現在是時候刺殺敘利亞總統巴沙爾。
約阿夫.加蘭特:「現在是時候暗殺阿薩德,那很簡單,這是一切(事情)的後果,當我們結束蛇的尾巴時,我們可到達蛇的頭部,並處理它。以色列知道如何自衛,但我們必須記住,我們有朋友和盟友,培育我們與他們的關係是很重要的。」
約阿夫.加蘭特指責巴沙爾對人民使用化武,並未經審訊就大規模處決平民和燒屍滅跡,等同種族滅絕。不過敘利亞當局多次否認西方國家和媒體的這些指責。敘利亞的內戰至今已導致四十萬人死亡,一半敘利亞國民為逃避戰火流離失所。
中東問題夾雜著民族、宗教、地緣政治、大國利益等世界上最複雜難解的矛盾。以色列作為二戰後美國在中東的橋頭堡和最緊密盟友,長期處於對抗伊斯蘭世界和阿拉伯國家的最前沿。
然而,戴維營協議之後的埃以媾和,約旦、巴勒斯坦、敘利亞等國隨後分別與以色列談判,結束大規模戰爭狀態。原有冷戰時期中東政治版圖已分崩離析,目前以色列在中東格局大洗牌的背景下,重新調整策略。
歐巴馬在執政後期重新站到了阿以談判天平的阿拉伯一側,在猶太人定居問題上對以色列開火,導致美以關係驟然遇冷。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訪美期間,會見美國會要員而不見歐巴馬,還以顏色。隨後,面對安理會五大國指責,以色列不惜在2016年底與12個國家——英國、法國、俄羅斯、中國、日本、烏克蘭、安哥拉、埃及、烏拉圭、西班牙、塞內加爾和紐西蘭的外交工作關係暫停。
以色列專欄作家加斯皮特評論稱「這是現代外交史上最蠻不講理的舉措,內塔尼亞胡將成為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特朗普上台後,拉近與以色列距離,提高每年對以軍事援助額度。然而,歐巴馬時期對敘利亞問題的疏離,至今仍影響著新一屆美國政府的中東政策。即使美軍發射59枚巡航飛彈,攻擊巴沙爾的空軍基地,但寄希望於反對派的既定政策未有改變。
在伊朗、沙特、土耳其三國成為新的中東地區強國之趨勢愈加明朗的背景下,美國的袖手旁觀使以色列產生空前危機感。加之,俄羅斯在敘利亞的強力干預令該地區國家看到了美國的退縮和不可靠。
因此,以色列即使冒天下之不韙,寧可得罪傳統友好國家俄羅斯,也要除掉巴沙爾,以既定事實將美國政策重心拉回來。這也是為何以色列打破與敘利亞持續30餘年的和平,與沙特私下「聯手」打擊巴沙爾政府軍的原因。
伊朗核問題談判協議的達成讓伊朗重新具備了回到國際社會,在西方與中俄間左右逢源的有利時機,這是沙特、以色列無論如何難以接受的結果。如若以色列成功暗殺巴沙爾,將徹底惹毛中美俄與歐洲,屆時中東將迎來新的力量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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