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侵略野心不死,日本軍國主義復甦獲美國支持。倭寇妄想與中國再來一次戰爭!中國霸氣回應:日本需要多一個戰敗紀念日!
8月15日是日本戰敗投降日,日本官員是否參拜靖國神社是「8·15」期間備受關注的問題之一,曾歷次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新任防衛相稻田朋美日前決定離開日本出訪吉布地,含著眼淚稱不在日本戰敗投降日進行此前例行的參拜。
「戰後71周年,日本距離戰爭是遠了還是近了?」《日本經濟新聞》別有意味地說:「'戰後',或許就要真正的過去了。」媒體直擊日本「拜鬼」現場,現場可以看到有不少的軍國主義旗幟。
受採訪的日本老兵
蔣豐說:「在靖國神社,我攔下了這個老頭。他今年91歲了,名字叫八兒雄三郎,畢業於陸軍中野學校。他說:『終戰時,我在大分地區司令部守衛國防。
現在,日本和中國的關係越來越壞,戰爭的危險也越來越高,如果發生了戰爭,我雖然很想去,但體力已經不行了。』我問他,『你願意讓你的兒孫上戰場嗎?』他連連擺手,說:『不行啊,不行啊,那樣日本就沒人了。』我說我是中國記者時,他說:『我給你敬一個禮吧!』」
日:中日今年或發生軍事衝突 為自衛隊擔心
對日本來說,這一天,從71年前開始,就是戰敗紀念日;對於中國來說,這一天,從71年前開始,就是讓侵略者投降的日子。這一天是「八一五」。
旅居日本28年來,我到靖國神社採訪不下20多次。說實話,如今一提前往靖國神社採訪,我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或許是對其「內核」太熟悉了。今年「八一五」,我本不打算去,但最近因為要寫書,我重讀了1951年麥克阿瑟那篇著名的「老兵永遠不死」的講演。當時他告訴美國國會議員「日本人民自戰爭以來經歷了現代歷史上最偉大的變革」,但第二年《紐約時報》發表一篇文章,題為「日本沒有變」。於是,我想追問這個問題:日本變了嗎?
以往,中國記者前往靖國神社,大多是抓拍一些景象。或者因為語言問題,或者擔心安全,或者因為立場上的憂慮,他們很少在現場做人物採訪,寫出來的文章也就不免「自說自話」。今年,我要改變這種局面,在現場做採訪,看看普通日本人在「過去式戰爭」和「未來式戰爭」上到底在想什麼。
一進靖國神社,我就看到每年「八一五」必來的一個老軍人。他叫栗林白岳,曾經是日本關東軍的一名獸醫,作為戰犯在蘇聯被關押過。他心目中的軍神是甲午戰爭和日俄戰爭時的指揮官之一——乃木希典。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搞來一套所謂乃木希典的遺物——陸軍大將的軍服,每年這一天都穿著它到靖國神社來。幾年前,每逢「八一五」,靖國神社裡會出現「老兵方陣」,栗林白岳總是手持軍刀走在最前面。現在,他92歲,實在走不動,只能坐在那裡看風景。讓我感到震撼的是,他雖然走不動了,卻在家鄉創辦了一個「那須戰爭博物館」,自任館長。看來,他是一定要把日本對外侵略史「傳承」下去。
在靖國神社,我意外遇到日本有名的右翼思想家、被稱為安倍晉三「紅顏知己」的櫻井良子。說意外,是因為日本BS富士電視台幾次邀請我和櫻井良子一起上節目,我都拒絕了。我不給她「舌戰」的機會。但今天,我想問一問她在戰敗71周年的心情。她的回答是:「戰後已經70年了,日本人愛和平,但和平已經需要用戰爭來保護了。」接著,她明確告訴我:「日本明年就會修改憲法!」奇怪,日本不是制定了《特定秘密保護法》了嗎?櫻井良子怎麼能夠把修改憲法時間這麼重要的秘密泄露出來?看來,曾經把8萬名在日中國留學生都稱作「間諜」的櫻井良子,也不是個會保守秘密的人。
我還遇到一個高舉「感謝自衛隊」旗幟的民間團體。持旗者對我說:「我哥哥做過海上自衛隊軍官。現在日本最危險的就是來自海上的威脅,我個人預感,今年內,日中一定會在海上發生一場軍事衝突。那時,就要看我們的海上自衛隊了。我現在真的替他們擔心啊!所以,我們時常會去橫須賀基地,激勵海上自衛隊的官兵。」我明白了,現在還有盼著和中國打仗的日本人。
轉回頭,我看見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孩子。我問這位父親:「你們夫婦為什麼要帶孩子來靖國神社呢?」他答道:「日本的孩子就要懂日本的歷史,不管是什麼樣的歷史。」我又問:「將來如果發生戰爭,國家需要你的孩子上戰場,你們會支持嗎?」這時,一旁的母親搶著說:「絕對不行!日本也不會那麼傻。」我想,這不僅是她自己的心聲,更是對日本政府的一種期望。
去年8月14日,安倍發表戰後70周年談話,儘管重提「日本不再戰」的誓言,但一個多月後就推動國會通過了日本可以參加戰爭的《新安保法》。今年2月,在國會,安倍晉三第一次表示日本「和平憲法」核心第九條第二項可以修改,並表示自己在任期間有意修改。
望著靖國神社裡熙熙攘攘的人流,我知道他們各有自己的心情,不能一概而論。但是,日本真的變了,變得距離戰爭越來越近。看來,日本這樣走下去,真的還需要一個戰敗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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