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意外溺亡,我夢見跟姐夫親密,媽媽竟逼我與姐夫結婚....

優質好文| 2016-07-28| 檢舉

姐姐意外溺亡,我夢見跟姐夫親密,媽媽竟逼我與姐夫結婚....

時鐘敲了十二下。

耳邊傳來冰冷刺骨的氣息,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熟悉的嗓音讓我心頭一震,怎麼都沒法相信耳朵現在所聽到的。

這聲音赫然是姐夫的!

不!

不可以!

我心裡吶喊著,感覺被一雙冰冷的胳膊給抱起,然後平放在地板上。

瞬間一股錐心刺骨的寒冷直接滲進了我的骨頭縫裡,讓我牙齒都在打顫。

輕不可聞的冷笑聲傳來,讓我慌亂無比。

我想要掙扎,想要吶喊,可是身子好像被束縛住了。

恍惚間,一股淡淡的檀香竄入了我的鼻間。

香味有些特殊,讓我有些頭暈,下一刻,我卻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吸引了所有的感官神經。

「啊……」

我瞬間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還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裡!而我整個後背完全被汗水打濕了。

滴滴答答的,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原來是個夢!

我鬆了一口氣,臉上火燒火燎的,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怪怪的。

姐姐剛死,屍骨未寒,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境呢?

那可是我姐夫!

心虛,羞愧,慌張,不安籠罩著我。

這一刻,我就像是偷了別人東西的小偷,整顆心揪緊著。

我想下床去清洗一下自己,卻發現雙腿酸軟無力,而那裡火辣辣的疼著!身體被打開的感覺讓我震驚不已!

難道剛才不是夢?

突然一道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看不見它!但是能夠感覺的到!

輕不可聞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我仿佛被什麼冰冷的東西穿體而過一般,整個人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誰?」

我慌忙回頭,卻發現整個房間黑漆漆的,而剛才那怪異的感覺和氣息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是我的幻覺?

我甩了甩頭,起身來到浴室,特意在鏡子前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心,這才放了下來。

打開花灑,用熱水驅走我心裡的不安和詭異的感覺。

「你是我的!」

輕飄飄的話在我耳邊再次響起,那冰冷的氣息,即便我在熱水之下站著,依然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到底是誰?」

我拿著花灑轉頭,甩了一鏡子的熱水!

可是整個浴室除了熱氣瀰漫之外,就只有鏡子裡那個被嚇得發白的自己倒影。

我的心砰砰直跳,快速的擦乾身體,第一時間跑出了浴室。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我的房間被我媽推開了。

「一唯,快!你姐夫來了!」

車子的引擎聲傳來,我媽拍了我一下,然後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但是我媽絲毫不容的我反抗,拽著我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

雨水打在瓦上,淅淅瀝瀝的,平添了一份悲傷的氣氛。

一輛白色的賓利緩緩地開了進來。

我家的管家連忙上前撐起了雨傘。

車門打開,一雙黑色的軍靴首先映入我眼帘。

那軍靴上沾染了不少泥濘,不像是從車裡出來,反倒像是從田間或者泥土堆里踩著走出來的一般。

我微皺眉頭,有些疑惑。

姐夫是蕭家的長子,雖然生性淡泊,喜歡旅遊,常年不在家,可好歹也是一個大少爺。一個大少爺怎麼會讓自己的軍靴如此狼狽?

突然一道視線射向我,讓我不自覺的抬頭。

如刀刻一般堅毅俊美的臉上,一雙劍眉透著凌厲,眼眸漆黑,仿若深潭,惑人心神,左眼下方,一顆淚痣點綴,更添了一份野性魅惑。

只不過現在渾身籠罩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膽寒。

我連忙別開了眼,覺得心臟噗噗直跳,莫名的有些不安。手心緊緊的攥在一起,居然不敢直視那雙眼睛。

「蕭諾,你來了?你快去看看司羽,她一直等你!我可憐的女兒她……」

我媽看到姐夫蕭諾的那一瞬間就鬆開了我的手,然後淚眼汪汪的上前一步,想要拉住蕭諾的胳膊,卻被他給躲開了。

這一幕讓我媽驚訝,我也覺得震驚。

特別是我看到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瞬間心裡的不安更甚。

「人呢?」

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讓人壓抑的氣息襲來,蕭諾繞過我媽,直接朝靈堂走去。

「在裡面!」

我看著我媽有些不能回神的驚訝,只好低聲回答。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這個姐夫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那氣場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強大到我頭皮發麻,渾身發抖。

若有所思的眸子在我身上停頓了一秒鐘。

這一秒中,我覺得有一種泰山壓頂的錯覺。

好在,他只是掃了我一眼,然後就進屋了。

渾身的戒備好像一時間鬆懈下來,我整個人居然有些腿軟。

我媽這時候好像也反應過來一般,快步的跑了進來。

「蕭諾,司羽一直等著你回來,她……」

「我忙!」

再一次的,我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看似是解釋,其實是不想聽我媽說話。

接連兩次被打斷了話,我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可是蕭諾好像沒看到我媽的臉色,直接走到棺材前,看了一眼我姐姐的遺容。

我姐屬於意外死亡,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溺死在自家的游泳池裡。那一張被浸泡的臃腫發白的臉,當初可是讓我不忍直視。

但是一向疼愛姐姐的姐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神情中更是沒什麼波瀾起伏,冷冷的說:「明天下葬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等等!」

我媽連忙攔住了蕭諾的去路,看著他,又看了看我,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司羽臨死前留下話了。她給你生了個兒子,可是孩子還小。交給別人她不放心,希望能讓一唯過來續弦。」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媽。

續弦?

讓我和姐夫?

「不!我不同意!」

我尖銳的喊叫出聲,只覺得這件事情太荒唐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要我像古代一樣給姐夫做騰妾?

可是蕭諾只是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入墜冰窖。

「直接搬到我那裡去吧!」

這句話就像是雷擊一般,徹底的把我砸蒙了。

「我說我不同意!」

反應過來的我連忙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心裡更是慌得不成樣子了。

可是蕭諾一步沒停的消失在我的面前。

「說什麼呢?你知不知道能嫁到蕭家是多少女孩子的心愿?別犯傻!再說了,你姐的孩子需要照顧,你嫁給蕭諾最合適不過了。要不是你姐去世了,這好事能輪到你?別不識好歹!」

我媽一把拉住了我,眼底說不出的憤怒。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果然還是這樣!

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東西什麼事情,都是姐姐挑剩下的才是我的。如今難道連丈夫我也要接收姐姐用過的男人嗎?

「媽,那是我姐夫!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他做夫妻!而且我有自己的男朋友!」

我有些想哭。

我媽的心思,我懂!

蕭諾是蕭氏集團的大公子,即便紈絝,依然是許多女孩飛上枝頭做鳳凰的首選。可惜我不是那些女孩子!

我有自己喜歡的人!

「這事沒得商量!我是你媽,我說了算!你那什麼男朋友,趕緊給我斷了。明天你姐姐下葬之後,晚上你就搬去你姐夫的房間過日子就好了。你姐夫是二婚,沒必要那麼張揚。有個事實婚姻就行。就這麼定了!」

我媽一把甩開了我,朝著裡屋走去。

「媽……」

我無助的看著她的背影喊著,可惜並沒有喚回我媽的停留。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我的人生為什麼總是由不得我選擇?

手,緊緊的握著手機。

看著螢幕上面抱著我笑的一臉陽光的季恆,我心如刀絞。

我和季恆才剛確立關係,難道就要這樣結束嗎?

不!

我要打電話給季恆!

我要讓他帶我走!

我不能再留在家裡,被我媽隨意的安排我的人生!

想到這裡,我顫抖的打開手機,卻怎麼也找不到季恆的電話號碼了。

怎麼會這樣呢?

我不可置信的把電話薄從上到下翻了一個遍,依然沒找到季恆的號碼。

深吸了一口氣,我閉上眼睛,快速的在腦海中回憶那串熟悉的號碼,然後第一時間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優美的女聲傳來,我有些絕望了。

看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想也沒想的就朝外面跑去。

我要去找季恆!

我不要嫁給我姐夫!

「噗通」一聲,腳下好像被什麼絆住了,然後我整個人撲倒在地,瞬間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朦朧間,我好像一直在跑,身後有誰在追趕我一般。

「一唯,到我這來!」

季恆那陽光般的笑臉出現在我面前,我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好暖,眼神好溫柔,這一刻,我寧願溺死在他的眼眸之中。

「一唯,救我!」

突然身後傳來姐姐的喊叫聲。

我覺得心底一疼,連忙轉頭,卻看到姐姐好像被什麼掐住了脖子,整個人身血淋淋的。

她的眼底流著血淚,頭髮一根一根的掉著,甚至連身上的肌膚也在慢慢地腐爛,漸漸地露出了森森白骨。

她朝我伸手,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拽了回去,並且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救我!」

「不!」

我猛地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息著,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醒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快速的轉頭,這才發現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我姐夫蕭諾。

他將整個身子隱匿在窗簾之後,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

「我怎麼會在這裡?」

心慌的打量了一下我現在所處的房間,赫然是他和姐姐的婚房!

只不過他們的婚紗照被撤了下去,房間的布局沒變,但是窗簾和床單什麼的,全部改成了黑白系列。

這樣的裝飾讓整個房間充滿了陽剛之氣,並且帶著一絲壓抑。

「把藥喝了。你都昏睡三天了。」

蕭諾的話讓我震驚。

三天?

我就摔了一跤,居然昏睡三天了?那麼這三天裡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快速的低下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卻赫然發現身上穿著男人的襯衣!

那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淡淡檀香味讓我心慌意亂的。

「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尖叫出聲,蕭諾卻只是用眼角淡淡的掃了我一眼。

就那麼一眼,包含了太多的表情。

厭惡,不屑,甚至帶著一絲懊惱。

雖然一閃而過,卻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這感覺真特麼的不好!

就像是一個王者不屑的看著下人,卻又因為某些特殊的因素而不得不賞給我這一眼似的。

他是蕭氏集團的大公子,而我也是月家的千金,雖然說從小不得寵,總是活在姐姐的陰影之下,可是我的身份應該能配得上他吧?

至於這麼高高在上嗎?

「我要離開!」

生生的壓下心裡的厭惡,我扯開被子下床,卻再次驚叫著躲回了被窩裡。

「我的褲子呢?」

我咬著下唇,整個人又羞又氣的瞪著蕭諾。

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現在是我老婆!」

蕭諾說完,直接站起身子朝我走來。

那高大的身軀讓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誰是你老婆?我要離開!」

「你原先那身衣服已經被我扔了,想要離開,就把我的衣服脫了,愛去哪去哪!我絕不攔著!」

說話間他走到我面前,將那晚黑漆漆的湯藥遞給我,瞬間一股難聞的中藥味撲鼻而來。

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怎麼會是我姐夫呢?

「你不是我姐夫!你到底是誰?」

「你丈夫!喝藥!」

他將碗再次往我面前遞了一下。

「我不喝!」

我快要被氣瘋了。

可是下一刻,我只感覺到一道黑影籠罩著我,然後我的鼻子被人捏了起來,那窒息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黑乎乎的藥汁順著我的喉嚨灌了進去。

「咳咳!」

我被嗆得連聲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可是那個始作俑者灌完我之後放下了空碗,抽身站了起來,然後抽出一旁的面巾紙,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剛剛捏住我鼻子的手指。

那神態就好像碰到我沾了多少細菌似的。

「別試著反抗我,這是對你的忠告。老實在這裡呆著,有一天我會放你走,但不是現在。」

蕭諾說完,毫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隨著他扔掉手裡的面巾紙,我的枕頭也隨即扔了過去。

「蕭諾,你混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計算準確,我扔出去的枕頭打在了他關上的門板上。

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在生悶氣。而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

快速的掀被下床,赤著腳打開衣櫃,裡面清一色的都是蕭諾的衣服。

衣服上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讓我有些恍惚。

記憶中,在靈堂上做的那個奇怪的春夢,姐夫身上就是這麼一種味道。

難道那不是夢?

我猛地搖了搖頭,將這股怪異甩出腦海。

我在想什麼呢?

現在我最應該做的,就是換好衣服趕緊離開這裡!

雖然昏迷了三天,也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媽既然決定讓我嫁給姐夫,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讓我離開。

而我這個姐夫蕭諾,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和以前的他格格不入。

當務之急,我必須先離開這裡,找到季恆才是。

我隨意的抓起一套衣服進了衛生間,並且快速的換上了。

蕭諾的個頭太高,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簡直和唱戲的袍子似的。我只能把襯衣下擺打結在腰間,然後把褲腿挽了起來。

穿好鞋,我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門。

走廊上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卻讓我的心砰砰直跳,像做賊似的走一步一回頭的查看著。

也不知道蕭諾把那些人弄哪兒去了,反正我走了一段距離,一個人也沒碰到,膽子也就放開了。

挺直了腰杆,我快速的朝院子走去。

只要穿過了庭院,我就自由了。

可是在經過大廳的時候,我卻突然間愣住了。

雪白的帷幔飄蕩著,醒目的紅木棺材停放在大廳中央,白色的蠟燭燃燒著。

即便是白天,我依然能夠感覺到屋子裡陰風陣陣的。

姐姐還沒下葬?

不是說第二天就讓姐姐下葬的嗎?

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蕭諾居然把我姐姐的棺材搬回了蕭家!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抬腳進入了大廳。

猛地一個哆嗦,仿佛從外面的溫暖世界掉進了冰窟窿里,我整個人凍得有些瑟瑟發抖。

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我覺得心有些慌,好像有什麼東西指引著我去棺材旁看看一般。

我不想走,可是我的腳不聽我使喚。

皺著眉頭,心裡的心悸更加明顯,揪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終於來到姐姐的棺材前,我赫然發現姐姐的臉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依然那麼美麗,齒紅唇白的,倒像是睡著了一般。

難道是請人給我姐化了妝?

早就聽說有給死人化妝的化妝師,可是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能把一張被水泡的看不出樣子的臉恢復原狀?

心裡划過一絲疑惑,身後卻傳來我媽的聲音。

「醒了?今晚是月圓之夜,你就和蕭諾把事辦了吧。」

那聲音冷漠無情,一如既往。

我的心忍不住的下沉。

雖然早就知道我媽對我的態度,可我依然抱著一絲期望。

我不明白,我和姐姐都是她的女兒,為什麼從小到大,她的慈祥,她的疼愛都給了姐姐?而留給我的永遠是冷漠和無情。

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卻因為這個問題差點被她給打死。

就在我難受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突然間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那聲音悽厲無比,揪的人心口生疼生疼的。

「不好!我的外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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