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年初一《美人魚》火爆公映至今,圍繞這部佳作的新聞頻頻爆出,包括票房記錄的刷新、演員的歷史甚至刪減的片段等等,這些核心元素相繼映入網民的視野中來,成為時下最受熱議的電影話題。作為周星馳的鐵桿粉絲,筆者看到星爺又一次大獲成功,喜悅之情亦溢於言表。
對於《美人魚》,儘管外界褒貶不一,存在兩級分化的評斷,但個人依然覺得這是一部近年來難得的佳作。看得出,星爺為這部電影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我們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人一旦對某些事過度投入,總要減少對其他周遭事物的考慮,而周星馳處於這種狀態或許已經有20年。從當年的《大話西遊》開始,這位喜劇天才就進入了轉型期,而那時的他還能些許享受單純的快樂。
「以前的周星馳讓我很懷念,那時他既單純又可愛,有一說一。」曾與周星馳合作《大話西遊》的香港著名導演劉鎮偉這樣評價他,劉鎮偉曾經也是周星馳與朱茵一段感情的見證人,雖然他避談兩人分手緣由,但就放言星爺老了會後悔放棄朱茵:「他看不到阿茵的好處,放棄她會後悔一輩子的。將來他老了,也會說出至尊寶的那段對白。」
自出道以來,與周星馳傳過情史的女星的確有幾位,但要數「正牌」的,或許只有羅慧娟和朱茵,其中一部分影迷認為羅慧娟是周星馳的最愛,而大多數人則傾向於朱茵。外界認為,羅慧娟是周星馳對外公布的初戀,但兩人感情在發展三年後,因遇到朱茵而嘎然而止。不過,與朱茵的感情也恰好發展了三年,因種種原因未能繼續走下去,朱茵隨後與BEYOND樂隊成員黃貫中相識、相知、結婚、生子。
即便如此,周星馳依舊心存惦念。若干年前,網絡上曾流傳一段周星馳的訪問片段,其中星爺被問到《逃學威龍2》有何難忘回憶時竟說:「坦白說,難忘只有朱茵一個。」他又以一貫慢條斯理方式談論舊愛:「她是一個……好演員,還有……美女,她作為一個新人來說,我都感受到一點壓力,因為她的演技在我之上。」回憶起與朱茵的往事,星爺仍然感慨頗多。
此外,據資深電影人杜惠東描述,某年冬天聖誕期間,周星馳赴台北宣傳新片,入住台北中山北路二段全台灣當時最高貴的日式酒店「老爺酒店」,剛巧朱茵也因拍台灣廣告被招待住在同一酒店,星爺知道後雙目放光,「我要等她」。隨即就坐在對著電梯口的沙發,一直盯著兩部電梯門,這樣朱茵下來絕對走不掉。不過星爺此舉給朱茵助手在樓下走過時看到,急速上樓報訊。「朱茵銀牙一咬『不要見此人』。」杜惠東形容這段故事就如當年台灣最流行的時代曲--《回頭我也不要你》。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和周星馳曾經有過這樣或那樣的不愉快,但朱茵也沒有徹底忘掉「至尊寶」。在2010年拍攝《越光寶盒》期間,「紫霞仙子」朱茵的戲份少得可憐,對此,劉鎮偉說,其實原本給朱茵安排了一場戲,紫霞仙子要回到《大話西遊》結尾的那個城牆上。「後來我刪了,我寫劇本的時候,覺得讓紫霞仙子回到城牆上會很好玩,但沒想過她的感受;直到開拍前那一剎那,我才想到。臨拍前,我找朱茵聊天,我說:『如果再把你放到城牆上,你會很不開心。』當時朱茵看著我微笑,眼裡已經含著淚。讓她站在那裡太殘忍了!」劉鎮偉一再強調,「我不會因為拍戲,去出賣演員的感情。朱茵還沒有徹底忘掉周星馳。」
如今雖然功成名就,身家數億,54歲的周星馳仍舊孓然一身,《美人魚》中「無敵是多麼寂寞」被反覆提及了多次,疑似流露出一種信號——人,即便能達到萬人敬仰的高度,但真正達到頂峰之後,其內心的孤寂感會隨之加倍,誰又能深切體會得到那樣的落寞?失去了最愛的人,又有什麼東西能夠彌補?而這種痛苦,本來就是人類最古老,最深邃的痛苦。其實以周星馳的身份和地位,年逾五十仍未娶已經很令人費解,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如果得不到最愛的人,他絕不會輕易履行這段人生的神聖儀式。那麼,他是不是還在等待某個人?這個人又是誰?我們無從得知。
不過在2013年接受柴靜《旁觀者》專訪中,星爺大談心聲——「時間不多了「,」你看我還有機會嗎」,」我覺得是運氣不好「,「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就不要那麼忙了」,」一萬年確實太久了,所以就別等那麼久了「,」或許我對這段話有情意結「,「謝謝你啊」……這些簡短深刻的話語句句戳心,令星迷扼腕痛惜。星爺內心個中酸楚和遺憾,或許只能在電影橋段中尋求彌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樂壇校長譚詠麟有一首歌曾被世人所傳唱——「有天即使分離我都想你,我真的想你;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終於可等到,一生中最愛。」這首歌叫做《一生中最愛》,或許最適合已經華發蒼生的「至尊寶」,同樣適用於如今美滿幸福的「紫霞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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