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東(資料圖)
柯震東獨睡板床
大公娛樂訊台灣當紅小生柯震東因在京吸毒被拘14日,日前被釋放。最近有媒體採訪到一位剛被放出來的被拘留人員,他自稱「柯震東獄友」,他簡單描述了柯震東被拘情況,「他挺好的」。大家都被提醒不能「欺負」柯震東,拘留所工作人員整體來說對他「比較照顧」的,伙食也還不錯。「獄友」還說,晚上大家都睡通鋪,五六個人睡一塊板,可柯震東自己睡一塊板。
他還笑稱,有時大家會對柯震東起鬨,喊「柯震東,我愛你」。不過,柯震東沒有任何回應和表示,大部分時間都沒什麼表情。另外,這位人士還透露,柯震東以前的拘留室與他住的那間挨著,每天放風都在同一個公共區域,不過,三四天前就調換了房間。
該獄友還稱,柯震東在裡面待遇不錯,他不需要穿號服,每天只負責收一次洗好的衣服,偶爾還有煙抽。
謝霆鋒獄中生活
謝霆鋒干粗重活
2002年10月2日,謝霆鋒因為妨礙司法公正進入香港羈留中心懲教所第一天,謝霆鋒即按規定剪成小平頭,先到指模房登記指紋、掌紋後,接著做例行身體檢查,包括俗稱「通櫃」的手指探測肛門檢查,然後更換囚衣。
感到身體不適的謝霆鋒,後來才知道原來是通櫃檢查弄傷了肛門。謝霆鋒以患哮喘病為由,得到了懲教所特別安排,暫時住在獨立病房。謝霆鋒被安排做「貼信封」的工作,每天有一小時私人時間和一小時運動時間。後來哮喘病好轉,他被移入普通監房,同屋共3名囚犯。小謝開始打掃廁所,蹲在地上擦洗地板,過慣了少爺生活的他十分不適應,直抱怨辛苦。他還必須與其他犯人一道在公共浴室洗澡。
因為哮喘病,小謝在牢內不用出操、不用做粗重的活。因為菸癮困擾,加上每天要6時30分起床,還要從事體力勞動,小謝的情緒低迷,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責
安雅入獄前
安雅被勒令禁止放風
曾出演《古惑仔6》里「山雞」的妻子一角,受到關注的安雅,曾出演過多部電影,包括《赤裸特工》、《生死對決》、《迷失洛杉磯》等,還曾因拍攝《功夫殺手》在美國也小有名氣,也常回台灣做客綜藝節目。事業發展得順風順水的安雅,在2002年卻因吃搖頭丸而勒戒,星途險毀於一旦。
安雅初入勒戒所時已被脫光衣服檢查,其後一連四天被關進房內不准外出放風,思前想後、萬分擔心的她竟並發了狹窄空間恐懼症,除呼吸困難外、還有心跳、手抖、在床上抽筋。安雅大驚下本想通知勒戒所人員,但心想可能被誤作毒癮發作或被加長刑期,惟有死忍住。深呼吸後強迫自己去想別的事情,過了一晚才漸漸回復平靜。
安雅說:「在裡面感覺好有挫敗感,但我不可以讓他們知道我不開心、有問題,因為可能刑期會加長至一個月,當時我逼自己想,我一定要自由,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放風,又不敢問,有時去看醫生經過走廊我都當是放風。」房中沖涼房是半開放式,房中除整有閉路電視長期監察外,還有工作人員不時巡查,有一次安雅正在洗澡時,工作人員在外瞪視,令她尷尬萬分,自尊心嚴重受損。
紅豆獄中生活
紅豆種菜翻地磨出水泡
紅豆在1987年參加「群星杯」歌唱比賽,獲得冠軍後步入歌壇。1995年榮獲香港TVB第一季度十大金曲新人獎,後來他簽約港台經紀公司,不但沒有打開港台市場,還徹底喪失了內地陣營。在2002年,其因猥褻多名兒童罪被判入獄三年。過了六年,紅豆又因猥褻男童被列為網上追逃對象,抓獲後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據紅豆同一監舍的一名服刑人員說,紅豆一開始非常不適應監獄的生活。過去他的生活極度鬆散,晝伏夜出,生活極不規律。監獄實行軍事化管理,可是他不會疊被子,疊出來也做不到見稜見角,不符合要求。他曾經在天河監獄監區的菜園裡種蔬菜、翻地翻得手磨出了水泡。
「現在你就是一個犯人,跟其他的服刑人員沒有什麼兩樣。」在獄中他不斷這樣警告自己。白天紅豆跟其他服刑人員一樣,參加監獄的各種勞動生產和學習,在服刑人員自由活動的時間,無事可做讓他極度苦惱。後來他調入監獄文藝隊,這個嶄新的創作環境讓紅豆欣喜若狂,終於找到了度日的突破口,他創作的歌曲還在監獄得了獎,感動了很多服刑人員。
莫少聰拘留環境模擬圖
莫少聰「開小灶」被拒
2011年,莫少聰與孫興於4月中在北京因吸毒被拘捕,4月30日莫少聰被拘留兩星期後獲釋,而孫興仍在拘留所待轉往戒毒所。當時孫興被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常營拘留所,在拘押期間,家屬沒有探視權,如有需要,需委託代理律師傳遞信件。
據接待廳工作人員介紹,拘留所給被拘留人員發放統一的外衣,家屬可通過警方工作人員轉交一些換洗內衣。拘留所工作人員稱,不會為知名人士「開小灶」,也不允許家屬轉交食物,家屬只能通過工作人員轉交三四百元錢,被拘留人員可自己在拘留所內購買所需物品。
拘留所里有六人的小間和十二人的大間,全部是大通鋪,莫少聰所住的也不例外。莫少聰的房間內有電視機和馬桶,電視機在馬桶上方,但無法淋浴,洗澡需要去公用淋浴間。他每天都呆在房內,飯菜也是在房內吃,除了看電視就睡覺,幾乎所有活動都在房間內進行,並沒有放風安排。
蕭淑慎獄中生活
蕭淑慎在獄友面前方便、沖涼
蕭淑慎從2006年到2011年連3次涉毒,5年沒作品問世,2007年第1次勒戒出來,直到第2次被抓才開始決心戒毒。蕭淑慎跟著獄友睡地板,半夜很怕被起身上廁所的人踩到,自己半夜起身上廁所也很怕踩到別人。試過10個人共用一隻掛在牆壁的電風扇,若時間到了就會停止吹動。
蕭淑慎最接受不了的是沖涼、上廁所被圍觀,「就是盯著你看,看你胸部到底是真還是假的,看你身材好還不好好啊,我看你腿長不長啊!」就算是公眾人物也沒特別待遇,和8、9個人吃喝拉撒同在一屋。
蕭淑慎當時很希望能有一些「方便」,她說:「我畢竟跟他們不一樣,我畢竟是公眾人物,要我全身脫光光在裡面沖涼給大家看,我很難接受。上個洗手間,我坐在上便,就跟小鳥蹲著一樣,然後大家都這樣子看你,'哇塞,我在看一個明星拉屎耶!'你會不知怎麼辦。」
蘇永康獄中生活
蘇永康住拘留倉
蘇永康因服食搖頭丸遭台北地檢署判入看守所觀察勒戒,過了十天失去自由的「病人」生活。期間因為過度抑鬱需要看心理醫生,陪伴他往看守所的除了是一部小型電視、一部收音機、書本和衣物外,還有心理醫生開給他的安眠藥和抗抑鬱藥。
在看守所內,蘇永康通過心理醫師的評估,證明沒有再服食搖頭丸的傾向獲提早釋放,隨著刑期屆滿,事件已告一段落。在服刑期間,因為身份特殊,有關方面為免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安排他與另一觀察勒戒的病人住在屬於安置刑事被告的拘留倉,斗室內沒有床,只有地席和被子,一所無門的洗手間,就在這樣的活動範圍下,蘇永康度過了十日的病人生活。
在看守所的日子,台灣的律師每日都為蘇永康帶來太太的口訊和歌迷的傳真,作為他的精神糧食。太太每天都托律師帶來口訊,通常第一句是:「我很挂念你。」然後都是同類型肉麻的說話,雖然是窩心的甜言蜜語,但由一個大男人來轉述,還是讓蘇永康尷尬得想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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