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哪兒3》:少了劉燁,諾一身兼五職
文/黃鑫亮
這一期少了劉燁,魔性畫風有增無減,因為多了一妹一姐,妹是劉燁家的千金劉霓娜,姐是恍如從周星馳電影里再次跳將出來的石榴姐。如果把劉燁當作是他曾經愛玩的網遊里的人物,無疑他的年齡是隱藏屬性,而當萌娃們口口聲聲喊著苑瓊丹「石榴姐」的時候,我們頓時忘記了今夕何年,霓娜的天然卷頭髮與包租婆的捲髮器,霓娜只用大眼睛檢閱著眼前的一切的女王范,與包租婆喋喋不休的八婆風,兩者放到一起竟然不違和,土樓里的密密麻麻的房間,敲門噴出的包租婆的唾沫星子,奶爸們被支到另外的地方,萌娃們初來乍到,霸道總裁康康被嚇得坐在土樓門前不敢進才是小孩子正常的反應。
不過有的萌娃來不及害怕,他的弱小的肩膀上已經擔負著五種身份。由於劉燁正趕著進度拍電影抽不出身,此番諾一帶著親妹霓娜上節目,這麼來看劉燁前幾期自動收縮變成諾一的「兒子」是用心良苦,早已為了此期不能到場做了充足的預案。諾一此期就是既當大哥又當小爸爸,車上拍攝的時候為了防止妹妹哭就讓攝像頭轉過去,到了萌娃之中主動向大家介紹霓娜,看得出霓娜十分依賴諾一,她幾乎不開口與其他人說話,只有攝像頭捕捉到的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霓娜才會回到她的年齡那樣活潑,諾一被冠以了「妹控」的稱號,這份柔情和耐心是小孩子裡鮮有的。
其實作為動物的本能,有的動物接連出生的胎兒只有相隔的時間足夠短才能存活最多,如果相鄰的胎兒時間比較長,意味著有的強壯有的弱小,強壯的就會把弱小的給吃掉或弄死,一窩的動物里彼此都會搶奪有限的食物和養分,可以說森林裡的弱肉強食最早就是從手足之間展開。有了足夠的食物和資源的人類不會像動物那樣血腥,可姐妹間從小就會把彼此當作一生的競爭對手,從小時候獲得父母的愛到考上什麼學校再到嫁了什麼老公;兄弟之間更有「親兄弟,明算帳」的至理名言;能夠較為和諧的發展只有姐弟之間,姐姐為了弟弟的發展忍氣吞聲,甚至放棄學業打工供弟弟讀書,而像諾一和霓娜這樣的兄妹關係,更多是一個空白,哥大多不會去遷就和關照妹妹,諾一這麼做是他已經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了爸爸的角度,「父愛泛濫」之前諾一安慰劉燁大家都已經看到,而諾一的大哥范更多是展現給了同伴,他寬慰著想念爸爸多次落淚的大竣,之前他也曾抱著大竣喊康康,抱著康康叫大竣,有人說諾一是臉盲,可這從另一個側面更顯現了諾一不是為了人際關係而去討好同伴,單純的用力愛身邊的每一個人,無論親疏。
諾一這期被分配到的任務是與妹妹一起去賣仙草蜜,賣的錢來支付包租婆提出的80元一天的房租,這裡的諾一又是兩大職務壓身,從商人到租客。作為猶太人和中國人這世界上最會做生意的兩大人群的混血,諾一從小就有著出色的商業頭腦。他的定價就是先往高處定,拉抬自己的仙草蜜的品質,等顧客將價格還到一塊的時候,瞬間仙草蜜趨之若鶩,賣仙草蜜的時候分工明確,哥哥銷售,妹妹收錢,唯一的弱點就是找錢不太利索。作為三組萌娃賣家,諾一和霓娜是「business is business」,沒有被其他情緒所左右對於孩子來說難能可貴,康康眼看鴨子快死去動了惻隱之心甚至甩了包發火,軒軒用賺的錢買了冰淇淋和棍子。
諾一另一個角色就是警察,他的眼睛其實一直盯著蠢蠢欲動的軒軒,一向迷戀夏天的軒軒看到了霓娜更是邁不開步了,甚至把霓娜逼到牆角「兒童式壁咚」,軒軒真是一個情種,這麼做反而讓以往要追的夏天看到倒追他,主動示好給他喂飯,可軒軒的心思仿佛一直都在霓娜身上,可霓娜就像是中世紀的貴族女一樣不會對陌生人說一句話,更何況諾一不同意軒軒的持續「騷擾」,他主動的把霓娜帶出了房間,說著軒軒是一個「壞弟弟」,要被警察抓走。有一個妹控的哥哥就是好,將來談戀愛把關牢靠,花心男再將自己包裝好都逃不過諾一的火眼金睛,別人可是《西遊記》的高階研究者,妖魔鬼怪喬裝打扮的把戲看多了,軒軒你嫩著呢。只是軒軒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任性,霓娜可是只來一期,你這麼做不僅讓之前幾期對於夏天的殷勤都付諸東流,更是樹敵眾多,大竣和康康都虎視眈眈著,你瞧這一期一起與夏天做任務的就不是你而是康康,他的小手兒拉著夏天拉得多緊,你的「首席提裙官」的寶座朝不保夕。
儘管劉燁沒來,節目組借坡下驢的支開其他奶爸,讓萌娃之間的表現也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不過出發的時候諾一就是與妹妹孤零零的,這對於比更多諾一大的孩子都是做不到的,然而這一路上諾一沒有流露出想念的情緒,他已經將自己換位成霓娜的父親,這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小男子漢的擔當和責任,即使有節目組的照料和包租婆的提醒,然而其他人對於霓娜都是陌生人,只有諾一才是他唯一的依靠。孩子的成長的附近不能只有父母,也要有像諾一那樣孤立無援時候的膽大心細,也會碰到像包租婆這樣的怪阿姨,她們的心地是善良的,只不過待人接物甚至面孔不是你所適應的,怎麼樣防備的接受一個陌生人,這同樣不是父母簡單的一句「陌生人給你吃糖千萬不要吃」能涵蓋的,粗暴的將所有陌生人都屏蔽的做法,會讓孩子逐漸喪失了與陌生人的交流能力,進而使他們扎入自己的世界裡越來越深,不斷的在自己的外圍劃出一個又一個圈,陌生人與他說話,他的反應首先「是不是壞人」的先入為主,諾一看到包租婆的時候既沒有像大竣那樣滿口恭維,也沒有像康康那樣愛理不理,而是聽其言觀其行,他與包租婆就是金錢上的承租關係,而更多的父母和孩子則是親情上的承租,孩子是父母一生的包租婆,孩子占據了父母心裡的幾乎所有的房間,父母每個月付出了他們能付出的所有房租,孩子卻要像包租婆一樣向他們嚷嚷指手劃腳,被壓迫的父母卻樂此不疲甘願被「盤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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