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十年他是我養父,我卻愛上了他!沒想到,那晚惡毒的養母竟然把我推向養父的…

 

 

我從小到大的記憶里都沒有母親的痕跡,有人說她在國外和別人生兒育女,幸福美滿,還有人說她被我父親拋棄,窮困潦倒,我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也不想知道。至於父親的模樣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淡化了,如今唯一刻在腦海里的隻有他落寞的背影。

 

我父親因為貪汙鋃鐺入獄,而我也從所謂的「官二代」一下子跌落雲端,從此成為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

父親入獄後把我託付給二叔一家照顧,與其說是「照顧」,倒不如說是他們家多養了一條狗。我吃的永遠是他們一家剩下的,有時甚至有些餿味。除此之外我還要做許多的家務,不過這也無所謂,我從沒覺得委屈過,畢竟當時的我隻要不被餓死就覺得很幸福了,那一年我十歲。

日子渾渾噩噩的過了快一年,我差點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直到h的出現。當時的他以上帝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牽起我滿是凍瘡的雙手,本來的痛癢難耐在那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那個冬天雖然很冷,但是陽光卻照進了我的心裡,驅走了一片陰寒。

h是我父親的朋友,我父親出事後深知我二叔的秉性,生怕他會對我不好,所以隻好委託h代為撫養。一開始我很沒有安全感,因為我的二叔都會那樣對我,更何況是我隻見過幾面的h。開始的信任感瞬間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防備。

可是他對我是真的很好很好,有時候我甚至以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自從他出現以後,我的生活恢復了以前的水平,甚至可以說更好。華麗的房子,漂亮的衣服,還有永遠不用擔心會餓肚子的滿足。隻是我心裡依舊對他有著防備,或者說我是在害怕,害怕他也會拋棄我,害怕再過回以前的日子。

 

我對h的感覺很複雜,心底里很依賴他,可同時又怕他會拋棄我,離我而去。所以開始的一段時間我與他都是保持距離的。

我們之間的對話很少,大多數都是他在說而我安安靜靜的聽著,需要說話時也不回答,隻是簡單的搖頭或者點頭。他也不勉強我回應,更不會對我的沒禮貌表示厭煩,永遠都是耐心滿滿地樣子。

最初的時候我面對他有些局促不安,吃飯時也不好意思吃飽,總是餓肚子,有時半夜會被餓醒,偷偷的去廚房裡拿吃的。家裡的阿姨一直在念叨食物無緣無故的消失,她還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每當她感慨自己年老昏庸時,我總是不自覺的呼吸急促,就像是一個被當場抓獲的小偷,無地自容,滿面通紅。

這樣的情況直到h半夜起來喝水撞到為止,他看著我,臉上帶著笑容,有些寵溺地意味,這是我未來幾年常見到的表情。當時我卻沒有心思過多的研究他的笑容,隻是很不安的對他說了句對不起。他沒有回復我的道歉,雖然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錯在哪裡。他隻是邁著緩慢的步子向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頭說,吃完早點睡吧。

在我的神遊中h已經回房睡覺了,而我再也吃不下任何一點東西。那晚我躺在床上久久無眠,想著h對我的微笑,最後不知道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他告訴做飯的阿姨,以後我自己在房間吃飯就好。他的舉動是自從爸爸出事後我第一次感受到被寵愛的感覺。

 

 

日子轉瞬即逝,幾個月就這麼在指尖溜走,相比最開始的陌生與防備,我們之間逐漸的親密了些,但是距離感依舊在,或許這是我用來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吧。害怕被傷害,所以乾脆就遠離。

我的身體因為之前的磨難,消瘦的可怕,本來就比同齡的孩子高挑許多,再加上近乎病態的體重,看起來有些可怕,自己看著都覺得像一副骨架。還好後來在阿姨的精心調養下身體又逐漸的豐腴起來,蠟黃的無光的皮膚也漸漸的恢復了以前的白皙。隻是手上的凍瘡一直很難痊癒,甚至時至今日都會突然的反覆,所以每到冬天時h看到我的凍瘡都總會自責當初他去晚了,讓我受苦了。其實如今的倒是很慶幸,畢竟來晚了總比不來好太多了。

一轉眼就是新年,他帶我買了新衣服,一路上他都興趣盎然地和我交流,雖然我回復他的依舊隻是點頭或是幾個輕微的鼻音,可是他好像並不在意我是否回應,隻是自顧自的說著,高興時還會用手比劃。

車窗外一片喜氣洋洋,年味十足,行人中的一家三口高高興興的在漫步,他們是一對夫妻牽著孩子,孩子手裡拿著糖葫蘆。雖然我從未記得她們的模樣,可是卻又從未忘記過當時的場景。我本能的回身看向h,想要開口又有些猶豫。他感覺到我的注視扭過頭來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我怯生生的開口說,我想吃糖葫蘆。他半天都沒有說話,車子緩緩行駛,我低著頭狠狠地摳自己的手指頭。

過了會他叫司機在前面停車,然後拉著我去買糖葫蘆。臘月的冬天寒風刺骨,我一隻手放在口袋裡取暖,另一隻被他牽著放在他的口袋裡,暖暖的,癢癢的。

 

買好了糖葫蘆回到車上,車裡的暖氣瞬間驅走了滿身的寒意。他有些孩子氣的揪了揪我的耳朵,我不明就裡的看著他,他溫柔的看著我說,紅的像兔子。

我對他笑了笑,他立刻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有些傻乎乎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幹練。

我拿著糖葫蘆,不想吃,隻是一直盯著看一顆顆紅紅的果子。h問我怎麼了,我苦澀一笑說,當初爸爸在的時候從不讓我吃這個,他說不幹凈而且對牙不好。後來有一次我自己背著他偷偷的買了,結果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現在我依舊在吃糖葫蘆,他卻不能從監獄里跑出來打我了。

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將我摟在懷裡,接著我頭頂傳來他輕微的嘆息聲。他說,都過去了,別怕。

 

那天他帶我買衣服,吃飯,彷彿有著永遠都用不盡的耐心。我的心就算是再冰冷也受不了他這樣的嗬護。從那開始我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好,對話時也不再是簡單的搖頭點頭。

春節在一片熱鬧喧囂中度過,他第一次帶我去他爺爺那裡。記得那天滿滿的一屋子人,他帶我走到一位老人面前,告訴我,這是太爺爺。對於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群,我心裡有著本能的抵觸,可以看著面前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我下意識的叫了聲太爺爺。

記得老人很高興,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隨手遞給我一個大紅包。我看向h,他點了點頭,我才順勢接過,禮貌地說了句,謝謝。

 

關於h收養我的這一舉動,在別人那裡有著許許多多的猜測,大多是以為我是他的女兒,其實也差不多,我的年紀也完全可以當他的女兒了。h從未直接坦白過我們的關係,任由他們隨意猜測,現在我想這也是對我的一種保護吧。當時的我叫他h叔,儘管現在的我對於這個稱呼已經很陌生了。

爸爸入獄後的第一個新年,陪在我身邊的是這個叫h的男人。

h家人很多,各種親戚關係,盤根錯節。我記得我叫了好多的叔叔阿姨,表哥表姐,不過很少能記住他們的面貌。我隻記得他們好奇與審視的目光,雖然不至於有多麼明顯,但是已足夠讓當時的我手足無措了。

幾個表哥表姐叫我一起玩,h直接就替我回絕了,因為他很了解我的局促不安。那一天,他一直陪著我,牽著我的手,我知道他是怕我面對陌生的環境沒有安全感。

除夕之夜,h實在拗不過其他親戚的邀請,硬生生地被拉著去打牌。當時他為難的看著我,滿臉的不放心。我隻好說,你去吧,我沒事的。他依舊放心不下,試探性地問我要不你坐我旁邊看著吧,看我怎麼贏他們。我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他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當時的我怎麼能看的懂亂七八糟的麻將呢,所以沒多久我就有些意興闌珊,困意漸濃。一直想打哈欠,卻又怕h會因為我不能繼續玩,隻好強忍困意。可是漸漸的意誌力就減退了,理智失守了,我的頭好像有千斤重,看著他的後背,不自覺的想要靠上去,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我就在樓上的臥室里了,h進來時我正雙眼到處亂瞄,他見我醒了,問我還困嗎,要不要再睡會。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問他幾點了。他溫柔的看著我說七點多。我一聽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就要下床,穿拖鞋時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問他昨天你贏了嗎?他的表情立刻就從溫柔轉為得意,語調高昂的說,當然贏了。那一刻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爸爸的影子。

 

 

春節已過,天氣轉暖,雖然偶爾還是會感覺到涼意,但是殘餘的冷意終究還是逐漸的退去了。一切都彷彿新生,我的凍瘡也已經痊癒了,雙手終於恢復了從前的白嫩。

h開始變的忙碌起來,他怕我無聊,買了一隻泰迪犬給我養。我問他應該給小傢夥取個什麼名字,他苦思冥想半天才說,就叫阮阮吧。我恨恨地說,那是我的名字。他說我知道啊,你不覺得你們很像嗎?我看著他一副正經的表情說不出話來,隻是獃獃的看著他。

終於他忍不住笑了,摸摸我的頭說,不逗你了,叫什麼聽你的好了。我撇撇嘴哼了一聲,可是一點都不生氣。

最後名字是他取得,叫小白,儘管它一點也不白。

過完年也就到了開學的日子,那段時間我的生活就是家和學校,兩點一線。我的學習一直還算不錯,雖然之前因為調養身體耽誤了一段時間,不過進度也能勉強跟得上。

我和他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我不再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吃東西,每天的晚餐和早餐都是和他一起,當然他很忙,晚餐在家裡吃的情況很少。我開始依賴他,每當他晚歸時我都會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安靜的等著,陪著我的就是他送的那隻小白。

有一段時間,他好像很忙,連續將近一個多月早出晚歸,在家裡我很難看到他。儘管如此他每天還是按時給家裡打電話,向阿姨詢問我的情況,這讓我覺得自己不是被忽視的。

 

我和h的生活就這麼平淡的過著,他的朋友,親人全都知道我的存在,當然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真正的關係。在別人眼裡我和他的組合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小時候還好,我的存在感不強,可是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傳言也開始愈演愈烈。不過我和h也從來就不是在意謠言的人,而且有些揣測對我而言不是謠言,是事實。

十五歲之前和我他相處的時光是最幸福的時光,他帶我參加親戚的婚禮,為我過生日。還去參加家長會,那天回來後他告訴我老師表揚我了,我是他的驕傲,他還說全班的女孩子我是最漂亮的。他誇我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嘴角彎彎,眼睛裡彷彿有光華流瀉出來。

可是我和他的和諧也止步於十五歲,因為他結婚了。

 

兩個人的生活就此止步,我和他之間多了另一個女人,而且她是以這個家裡女主人的身份出現的,剎那間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人,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我一直很多餘。

他的妻子很美,當時的她在我眼裡真是女神般的存在,真的是舉手投足皆是風情。我一直想,h應該是真的很愛她吧,畢竟她那麼好看。可惜那麼美的女人不喜歡我。

雖然一開始她對我的態度還算不錯,可是總讓我感覺不舒服。可以這也是我的性格使然,除了爸爸和h外,對其他人總是親近不起來。

他們婚禮的場景我至今記憶猶新,鋪天蓋地的鮮花,華麗的婚紗,新娘美艷不可方物。h看她的眼神很溫柔,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是我的專屬,可惜都是我一廂情願罷了,有些東西從來就不是我的。

三個人的相處,在最初也算是相安無事,我知道我是這個家裡的客人,是寄人籬下,所以儘可能的減少存在感。可有些時候衝突是避不可免的。

因為h對我的過份關心,使得他妻子越來越不滿。她不喜歡h能夠在公務纏身時還能清楚的記得我的生日,並且專門空出時間給我做蛋糕。也不喜歡h每次出門都儘可能帶著我,在她眼裡我可能是一個很討厭的拖油瓶吧。

我養的小白她更討厭,她說她天生就怕狗,和h提了多次要送走。h從未應允,我知道他怕我寂寞,因為那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我不喜歡他為難,我不希望他為了我和妻子爭吵,於是主動提出把小白放在太爺爺家裡養。送走哪天他問我是不是因為他妻子的原因,我搖搖頭對他說不是,的確不是,我這麼做隻是為了他。

小白送走了,我的生活變得更加寂寞了,從前除了h還會和狗說說話,如今小白走了,h也很忙,我的生活一下子變的乏味起來。

h問我為什麼要送走它,我能說什麼呢,隻好說我剛升高中,學業為重,而且還要學鋼琴和芭蕾,所以沒有時間。我的藉口他顯然並不相信,接著追問我是不是他妻子和我說了什麼。我沒有回答,倒是反問他,你覺得我是願意委曲求全的人嗎。說完我看著他的眼睛微笑。他摸了摸我的頭說,女孩子性格強勢一點不容易吃虧,這很好。他覺得高興,我就開心了,我的確不是委屈求全的人,不過要看對方是誰。

陽光微暖,他的微笑滲透進我的心裡,一片柔軟。可是當時的他是我的h叔,他的妻子不是我。

 

因為我的讓步與遷就,他妻子對我的態度也逐漸緩和,有時候她對我說些不中聽的話,我隻裝做聽不見。其實好幾次反駁的話在嘴邊,可是一想到我的言語也許會另h為難,也就咽下去了。他為了我已經付出許多了,我怎麼能再給他添麻煩。幸好她也不是得理不饒人,日子也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下去了。

六月份,合歡花盛開的季節,h的生日也是在這個月。過去的幾年裡他的生日都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如今他結婚了,陪在他身邊的再也不是我了。

記得那天他們兩個人出去過二人世界,臨走前h問我要不要一起,當時他妻子的臉色無比蒼白,我知道她是討厭我。我識時務的拒絕,並且祝他們玩的開心,但是心裡有一種叫做失落的情緒在悄然發酵。

不過失落又有什麼用呢?我是誰,以什麼身份失落呢?

那晚他們的二人世界並沒有很圓滿,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隻是回來時兩人的臉色都有著晦暗。我知趣的沒有打擾他們,躲在房間里逃避他們的怒氣。

其實h是個很有修養的人,面對再生氣的事也最多隻是皺皺眉不理人而已。倒是他妻子一直在抱怨謾罵,我豎起耳朵想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惜她的話連不成一段完整的經過。

夜色漸濃,罵聲也逐漸停止,想來她是罵累了吧。到了晚飯時我藉口說胃疼,就沒有下去吃晚飯,其實主要是怕他們兩個的怒火波及到我,畢竟這點眼色我還是有的。

乾脆就戴上耳機,熟悉著英語單詞,漸漸的就到了忘我的境界。正是入神時h進來了,他坐在我床邊,我連忙摘下來耳機問他怎麼了?

h神色有些疲憊,不復往日的神采奕奕,我突然間就有些心疼,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神情。他對我說,胃疼的厲害嗎,要不要吃點葯。

我有些微愣,差一點把這個藉口給忘記了,他這樣一提醒,我突然就有些慚愧了。隻好厚著臉皮說,還好,不怎麼疼了。

他聽完沒有說什麼,隻是把我的頭髮輕柔的挽至耳後,隨後對我說,一轉眼都想成大姑娘了,時間過的真快。

是啊,時間過的真快,我們之間已經多了一個人了,而我也不再是他身邊那個最親密的人了。

 

正當我感慨與h的關係不復當初時,他妻子氣勢洶洶的跑進來了,她開門時用了極大的力氣,門子被震的巨響,我的思緒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現實。

我看了一眼h,他的表情很平靜,讀不懂喜怒。再看她妻子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她的本意是想震住我們吧,可惜我從不吃那一套,h更是如此。

三人互相對視幾秒,最終還是她先開口,沒有理我,直接就對著h發難,她說,h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h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吧。

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中深意,一頭霧水。誰知他妻子的傷口又莫名其妙的轉向我了,她強忍怒意的問我,阮阮,你看我和你h叔剛結婚,這三個人一起住實在是有些不方便,不行你搬去太爺爺那裡住吧,你看怎麼樣。

她這一番話說的極其露骨,言外之意也就是說嫌我礙眼想趕我走。當時我心裡的不快也升至極點,可是還不待我反駁,h就先我一步對她說,這是我家,也是阮阮的家,還輪不到外人做主。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那就自己搬出去吧。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無異於是晴天霹靂,於我而言有震驚還有欣喜,驚的是他說話如此不顧後果,喜的是原來我在他心裡的位置這麼重要。

可是這番話在他妻子那裡又是另一種效果,我全程看著她的臉色由不敢置信轉為潑天的怒火。她用手指著h,有些顫抖的聲音說,你真的太過分。說完就扭頭離開房間。

我立刻看向h,問他,會不會真的太過分了,不如你去哄哄她吧。他沒有回話,隻是揉了揉我的頭說,沒關係,別理她。當時心裡說不清什麼感覺,也許是高興的吧。

一場矛盾爆發,他們冷戰了幾天,他妻子又回娘家住了幾天,也就漸漸的平息了。我以為生活又會恢復往昔的平靜,誰知天不遂人願,h的嶽母來找我了。

優雅得體的貴婦先是對我一頓誇讚,隨後又說外界傳言h對我如何的無微不至,最後才隱晦的提起我對他們的婚姻造成的影響,也委婉的提醒我其實可以住到別的地方。

我聽著她這番說辭,臉上露出笑容,儘力用最甜的聲音問她:這是h叔的意思嗎?為什麼他不直接和我說呢?

我的直白到讓她顯得有些侷促,想了想便說:這是我們大家的意思,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相信你能理解。

文章來源: https://www.twgreatdaily.com/cat125/node1577958

轉載請註明來源:今天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