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指為情婦、妓女,這是當時作為表演者被附送的標籤,也是她的美貌所加諸的身份。
她,也許是當時被藝術家描畫過最多的芭蕾舞者,也許是首個趨生如此多流行產物的明星,她與比利時國王奧波德二世(King Leopold II)的緋聞最為人熟悉,她作為畫家Klimit的靈感傳聞也使人津津樂道,然而,她是Belle Époque時期的法國芭蕾舞者,總是被種種傳聞和美麗的軀殼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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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Jean Reutlinger, via Wikimedia Commons
的確無從確實其中的真偽,或許是否是情婦、妓女根本就不重要,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她在歐洲走紅及成為流行icon才是焦點。
左:Photograph by Charles Ogerau, 1895
右:Photograph by Léopold Reutlinger, 1901
Photo via Wikimedia Commons
她那鵝蛋的臉龐、標誌性的髮型,活現了流行文化下的波希米亞模樣,那年代無人比她拍得更多照片,明信片、海報、撲克牌、菸煙盒上,都是她那「virginal Eve」的容貌,藝術家筆下的肖像,是一位時而自信、時而嫻靜、時而出入沙龍的高貴婦人。
La Danseuse (1896), Alexandre Falguière
八歲開始習舞,11歲進行了她第一場處女作,撇除明星、交際花、情婦、妓女這些標籤,她依舊是一位舞者,裸體的她,跳舞的她,最完美的她,這尊雕像讓她的名氣更上一層樓。她,正處身於法國奧賽博物館(Musée d』Orsay)。以她作為模特兒的雕塑還有Mariano Benlliure的半身雕像,白亮光滑,安詳含蓄;以及其墓碑上半臥的一尊女雕像,記念著她為法國芭蕾舞界的貢獻。
Cléo de Mérode in the Salon (1890s), Carlos Vasquez y Obeda
Photo via pinterest
顯然她正處身於人體雕塑的沙龍展覽中,正欲欣賞一個裸體女模的雕塑,彷彿被記者喚了一聲「Cléo, cheers!」,便微笑望向鏡頭,成就畫中唯一向鏡頭凝視的人,固然是主角,畫中豈止一個凝望鏡頭的她,那正中央的女體雕像正正是Alexandre Falguière為她所創作的《La Danseuse》,藝術中的藝術,畫中的兩個她。
Cléo de Mérode (1901), Giovanni Boldini
Photo via wikiart
利落與細緻共冶,粗筆幾下那繁多皺摺的晚裝,跟背景融合成不同層次的炭灰色,無非是為突顯她那霜白的肌膚,還有畫得零舍精緻的臉容,這是她最性感、自信、嫵媚的一幅肖像,盡顯明星的風範,別忘她於1896年被選為巴黎的「Beauty Queen」,被譽當時為最美的芭蕾舞員。
Portrait of Cléo de Mérode (1910), Manuel Benedito
Photo via Google Art Project
相比Giovanni Boldini所繪畫的她,Manuel Benedito的便嫻淑傳統多了,一襲安靜的長黑裙,曳尾的毛肩安伏在地上,多面的她,無論民族與高貴,她均能夠駕馭,難以不成為流行文化的竉兒,她標誌性的髮型,在歐洲流行起來,婦女爭相模仿。
1946年,女性主義學者西蒙.波娃在其著作中指她為貴族妓女,年屆74歲的她為表清白,控告西蒙.波娃,最後並得勝訴。
Le Ballet de ma vie
官司後的1955年,她出版了《Le Ballet de ma vie》(譯:我生命中的芭蕾),這除了是一本自傳外,也是為一澄累積已久的緋聞。年過半百的她,深居簡出,然而為其名聲的執著,她拒絕當一個花瓶。
TEXT:AMANDA CMAN/HOKK FAB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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