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前夫把我壓在病床上

@ 2016-03-23

莫茴是一家珠寶展覽公司的業務員,這次公司新接到了一個大型項目,正當莫茴暗自高興即將有豐厚獎金入口袋時,卻發現這項目居然是由前夫蘇喬出錢做的風投。

毫無疑問地,和大「金主」相熟的莫茴就這麼被公司推出去當了項目接洽人。

莫茴在接到任務的時候,就知道蘇喬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畢竟五年前,是由她主動提出的離婚,當時,蘇喬的表情讓莫茴有理由相信他絕對會記恨自己一輩子。

果然,為了這個任務,莫茴把自己折騰得胃出血倒了下去。但令莫茴沒想到的是,居然是蘇喬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還火急火燎地把自己送到醫院裡。

住院當晚,莫茴就這樣躺在病床上,盯著旁邊陪床的蘇喬的臉,思緒天馬行空,直到半夜才睡著。第二天早上還是被蘇喬叫醒的,醒來的時候蘇喬已經買好的早餐,放在一邊。

「莫茴,穿上鞋,我們到換別的病房了。」

莫茴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跟著蘇喬去到了VIP病房,剛反應過來,「蘇喬,為什麼要換病房啊,昨天那間住的挺好的,這個也太貴了吧。」

蘇喬卻是一聲不吭,把東西都放好了,才轉頭跟莫茴說,「生活用品我昨天都買好了,你先去刷牙洗臉吧,然後吃點早飯,待會護士就要過來掛水了。」

莫茴看他一點換病房的意思也沒有,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去洗漱了。

洗完出來,發現蘇喬已經吧早飯都給她盛好了,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拿起來吃,換蘇喬進去洗漱了。

很快,蘇喬就出來了,莫茴招呼他一起吃早飯,蘇喬很快的扒了兩口就放下了,然後就走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帶著護士就來給莫茴掛水了,扎針的時候莫茴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忽然,蘇喬開口說到,「你的包還放在我家,鑰匙在包裡嗎,我回去換身衣服,然後去你家幫你拿幾身衣服,你衣服應該都放在衣櫃裡吧,還有,我本來想找一個護工的,可是現在醫院裡已經沒有了,所以我已經吩咐過護士了,她會經常過來看看的,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用了,你還有事忙就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再說,今天掛完就可以出院了吧,」莫茴趕緊說到。

「我不忙,我一會兒就回來,」蘇喬冷冷的說,然後就走了。

蘇喬一走,莫茴自己一個人就百無聊賴起來了,其實,不知不覺中,蘇喬的陪伴已經深入的莫茴的內心。

儘管蘇喬有時候有點霸道,有時候語氣有點不好,但是其實他總是發自內心的為自己考慮,所以自己才會在不知不覺中就陷了進去。

拍拍自己的腦袋,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了,自己和蘇喬是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的,愛得越深只會傷得越重。

蘇喬回到家裡飛速的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拿上莫茴的包就往莫茴的家裡奔去了,其實他可以直接叫專賣店直接把衣服送過來的,但是他就是想去莫茴住的地方看看,想要看看是否有自己的痕跡在裡面。

上次因為急著找莫茴,都沒有好好的注意這個地方,現在才發現這裡又髒又亂,心裡多少有點不好受,原本應該被當作公主,捧在手心裡的莫茴竟然住在這種地方,就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年,也不曾過成這樣。

到了莫茴住的地方,打開門,一個小小的屋子,還算乾淨,但是簡單得一眼就可以看遍,一張床、一直桌子,一把椅子,幾個家用電器,還有一個簡易的衣櫃,牆已經有點剝落了,莫茴用牆紙給粘了一下。

屋子裡就只好幾瓶牛奶,其他什麼吃的也沒有,住在這樣的地方,乾著那麼辛苦的工作,吃的還那麼湊合,怪不得莫茴會廋弱成那樣,蘇喬的心裡又升起了一陣一陣的悔意。

打開衣櫃,衣服不多,還有一些冬天的,但是擺的整整齊齊,跟以前的莫茴完全不一樣。

以前的莫茴很愛偷懶,衣服總是隨便亂放,蘇喬說她她還振振有詞,說什麼折好了放要穿了不也還是得弄亂,還說什麼蘇喬就是沒事找事幹。

蘇喬說不過她,又忍受不了她的凌亂,只好每次都得認命的幫她整理,最後還故裝惋惜的嘆一口氣。

「你說,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貨。」

這時候莫茴就笑笑的看著他,一臉得意。

那時候被所有人保護得那麼好的一個小公主,現在竟然也會照顧自己,也學會了社會生活,可見生活已經把她逼得走投無路了。

蘇喬拿了幾件衣服,卻忽然看到了自己送給莫茴的哪件湖藍色的長裙。

那時候自己也才剛畢業,一切才剛剛開始,只是一個窮學生,壓根就沒有什麼錢,有一次,陪莫茴去逛街,路過一家專賣店,莫茴剛好看到了這條裙子,很是喜歡,就拉著蘇喬一直在那邊看,蘇喬叫她進去試一試她又不肯,蘇喬知道,莫茴是怕自己花錢。

收回自己的思緒,蘇喬把這件長裙也帶上了,還很自如的幫莫茴帶了幾件換洗的內衣內褲,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只因為這種事以前蘇喬幹多了。

拿好東西就要離開的時候,蘇喬發現莫茴的床底下有一個箱子,好奇心驅使蘇喬去看看箱子裡到底都有些什麼,所以蘇喬也這麼幹。

打開箱子,竟然都是自己以前為她做的或者是送給她的一些物品,都不是貴重的東西,沒想到她竟然都還保留著,還有自己給她畫的素描本,這一切的一切,她都還留著,她是不是也和自己忘不了她同樣忘不了自己呢?

可是就算忘不了又能怎樣呢,自己能夠放下嗎?能夠接受她過去五年的時光嗎?能接受她過去五年的種種嗎?

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能夠接受她過去的那段婚姻嗎?自己的心裡不會不平衡嗎?

就算是被她拋棄了,五年來,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為了她不看別的女人一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己主動貼上來,可是不管條件好的,條件不好的,蘇喬都是連看也不看就直接拒絕了,以至於他的屬下和夥伴還懷疑過他是不是同性戀。

並不是自己被莫茴拋棄後連性取向都變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她以外的女人提不起興趣,但是自己這五年的痴癡等待換來的又是什麼呢,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忙著逃離自己的身邊。

自嘲的笑了笑,蘇喬把東西放回箱子,拿上衣服,就走了。

把東西送到醫院之後,蘇喬趕緊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他和莫茴之間的關係糾纏不清又不能狠心切斷,這種讓人無力的紛亂感令蘇喬急躁得無法面對莫茴。

蘇喬出去以後一下子也不知道去哪,可是心中的煩躁感令他無法平靜,蘇喬不知不覺中就進了一間酒吧。

雖是下午,可是還是有不少人在這裡尋歡作樂,蘇喬長得這般高大帥氣,自然有不少人上前搭訕,蘇喬只是想自己安靜的喝杯酒,就一一拒絕了。

大多數人被拒絕後肯定都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走開,偏偏就有那麼幾個還非要死纏爛打的,現在蘇喬一直趕不走的這個小姐就是其中一個。長得倒也不賴,身材也算火爆,熱情就更不用說了。

「帥哥,怎麼一個人啊,請我喝杯酒唄。」

「請你喝酒可以,但是能不能請喝完離我遠一點。」

這個小姐整個人都快要貼上來了,

「酒保,給這個小姐一杯XO。」

「帥哥,這麼大方呢。」

這個小姐看到蘇喬出手這麼大方,就知道肯定是個有錢人,還長得那麼高大帥氣,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

「那現在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了。」蘇喬冷冷的說。

「當然可以了,帥哥,您請便。」

終於打發走了那個纏人的小姐,蘇喬又獨自一人開始喝起了悶酒,不想,卻是越喝越熱,彷彿整個人都開始發燙了起來。

該死,一定是被下藥了,蘇喬在心裡想著,在商場混跡了那麼多年,再怎麼潔身自好,蘇喬對這種事還是知道的。

肯定就是剛才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看著具就並非善類,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打發走,原來是已經得逞了。

原來就在剛才和蘇喬交談的時間裡,她已經不知不覺的往蘇喬酒裡放了春藥,所以蘇喬現在才會覺得整個人跟發燒似的,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該死不死的那個女人就在這時又走了過來,還故意把衣服拉得很低,露出胸前的一片大好風光,引人犯罪,要是換作一般的男人,不用引誘撲了上去了。

可是蘇喬自製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而破功了,蘇喬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大疊錢,連看也不看,直接扔吧檯上,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弄得酒保一愣一愣的,心想,今天又賺到了。

蘇喬之所以跑得這麼快,是因為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也會忍不住撲了上去,畢竟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非聖賢。

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感覺好了一點,蘇喬就開車會醫院了,可是在路上的時候,整個人又開始燥熱了起來,身體裡的那股慾望是壓也壓不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蘇喬臉色潮紅的來到了病房,路上引得好幾個人看著他,但是因為在醫院的原因,大家比較不會想到那方面去,還以為蘇喬是發燒了,來醫院掛水的。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蘇喬直接開了門就進去了,然後把門反鎖了。莫茴被蘇喬嚇了一跳,她正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忽然間蘇喬就打開門進來了,還臉色潮紅,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

莫茴不知道蘇喬到底怎麼了,就下床打算看看他到底怎麼了,蘇喬卻啞著聲音跟她說,

「別過來。」

可惜莫茴沒有聽到這句話,她一心想知道蘇喬到底怎麼了,要不然莫茴是絕對不會過去的。

當莫茴的手探上蘇喬的額頭的時候,蘇喬再也忍受不了了,伸出手擁抱著莫茴,在莫茴耳邊輕輕的說,卻又彷佛哀求一般,「莫茴,可以嗎,可以嗎?」

一看到蘇喬這反應,莫茴馬上知道蘇喬一定是被下藥了,做她們這一行的,難免會碰到這樣的事,以前就有一個同事被下過藥,所以,莫茴自然也明白蘇喬所說的可以指的是什麼事。

莫茴一震,接著就臉紅了,但是,比較她不想和蘇喬有太多的牽扯,所以當下她就想推開蘇喬,無奈蘇喬抱得太緊,男人的力氣又哪是女人能比的,所以,莫茴不僅沒能掙脫,反倒被抱得更緊了。

「蘇喬,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醫生。」莫茴只好輕聲的更蘇喬商量著。

蘇喬已經有點不太清醒了,「莫茴,不要,不要離開我。」

接著嘴就胡亂地吻上莫茴的嘴唇,深入,再深入,而莫茴也被他這無意識的一句話驚到了,一下子也忘記了反抗,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心和身體以後放棄了反抗了,自己早已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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