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凶宅最早的主人是誰?為何被稱為「凶宅」?

@ 2017-03-26

京城第一凶宅最早的主人是誰?為何被稱為「凶宅」?

竅妹兒前兩天看新聞說朝內81號正在修繕,預計今年重新對外開放

(新聞來自微博數據大本營)

這一消息引髮網友重新對這棟「凶宅」的好奇,原來這棟凶宅遠不止電影和傳聞那麼簡單,今天竅妹兒帶你揭露著名朝內81號背後真相!長文,馬了慢慢看吧。

朝陽門內大街81號,又稱「朝內大街81號」,隸屬於天主教北京總教區。「華北協和話語學校」的原址,是美國聖言會傳教士在1910年作為語言訓練中心和休息處建立的。90年代末,開始閒置。2000年後,網上開始流傳該處「鬧鬼」的軼聞,甚至網民們把這裡稱為北京四大「凶宅」之首。

相關傳說

傳說一

這樓裡邊出現了許多許多奇怪的事情, 每當到了風雨交加的夜晚或者月圓的晚上.... 房間裡就會傳出哭聲,摔玻璃瓶的聲音。

傳說二

曾經在2001年的夏天的某個夜晚,工地的幾個工人晚上喝多了,跑森豪公寓的地下室去撒尿。結果尿尿的過程中感覺有股風。嗖~嗖~的吹後脊樑。轉身才發現地下室里朝北的一面牆上有個洞。於是他們拿著蠟燭過去看。一個工人喝多了就伸腳就把牆轟的一聲揣塌了,發現牆後竟然黑漆漆的不見五指,其中一個老工人說是地道,施工打地基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個地道了,後來就用磚給封上了,其中年輕的3個工人仗著喝了幾口酒就要進去看看,那個年長的老工人說什麼也不進去,就離開了,剩下的3個年輕的工人點著蠟燭就朝地道鑽進去了。

年長的老工人出來以後就回工棚了,約莫過了20分鐘,他不經意間從工棚的2樓窗戶朝馬路對面看了一眼,那個方向正好是朝內大街81號的鬼樓,就發現鬼樓的窗戶里忽然閃了幾下光亮,然後接著陡燃就滅掉了,四周死一樣的寂靜。

老工人忽然感覺到一絲莫名的不詳,不過也沒有多想就睡覺了,第2天,昨天晚上進地道的3名年輕工人沒有來上班,工友去工棚找也沒有發現,第3天,第4天,3名工人失蹤了。

如果你曾經在夏天某個炎熱的酷暑當頭的時候,從公寓前經過的話,會突然被襲襲涼意所驚奇。這是的確存在的事實。曾經有人做過實驗,發現公寓前的溫度要比離此二十米不遠的地方低好幾度。至於是否是地下有物而造成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很奇怪,這樣的一棟樓為什麼不拆除,重新翻蓋。而是內外布滿編織布,似乎是要修繕。而且這個實際高5層的老式建築,在80年代卻又在其樓頂新加蓋了一層樓。我們知道樓上加樓是需要建設部門批准的。而批准的條件之一就是這棟樓必須有足夠深的地基。那麼朝內大街81號的地下究竟有什麼呢?它在文革時期又發生了哪些離奇故事呢?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90年代初朝內大街的改造工程,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一切也將隨歷史煙飛雲散。。

傳說三

中央電視台有個頻道做了一期關於朝內81號的節目。 據說,前些年,政府打算拆這個房子,可是在拆的過程中,有些民工無緣無故的不見了蹤影, 後來就不敢再動工了。

網友親自探秘

小樓周圍堆滿了隨意亂放的破舊道具和建築垃圾。外觀看上去非常乾淨的兩個高高的腳手架站在那兒。光線並不算強卻絕非陰鬱,屋內舊式西洋家具、裝飾一派井然,甚至門口還有台古董冰箱,好像主人剛剛才在客廳里會過客人,感覺隨時都會過來跟闖進來的陌生人打個招呼。

比起東樓的整飭,西樓就破敗得多了。一進樓門,空氣霎時全都安靜下來,只聽見呼呼的風卷著殘葉在破舊的屋裡穿窗而過。

一層一層攀著樓梯上去,好像越往上面樓體越是老化得厲害。走到三樓,腳下的木地板隨時可見裂縫,最大的幾乎有一個指節寬。把這層走了個來回,那麼脆弱的地板,再瘦的人也會擔心自己是否過重,仿佛隨時都可能把它踩漏,慶幸還好不是晚上。

硃紅色的樓梯上有鏤花的紋案,還依稀看得出曾經的精緻。透過頂樓的小窗往外看,對面現代化的居民樓醒目耀眼。

關於這處「鬼屋」的真正身份,仿佛跟它「鬧鬼」的傳說一樣多。到處黑得不行,地上全是雜物,每前進一步都必須分外小心。摸進一個側門,借著頭燈觀察半天,在房間正中有個窟窿,湊近一看裡面居然還有樓梯!「地下的地下啊,有意思!」我望著房間裡唯一有亮光的地方,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窗戶,大概地牢的樣子就跟這個差不多吧。推斷這原來可能是個鍋爐房。

身世之謎

日偽時期,法國維琪政權成為法西斯的同盟,由於知道朝內大街69號院居住的是有法籍背景的朱德蓉女士,所以未被日本人占據。抗戰勝利後,由於生活所迫,1946年朱德蓉將院內的西樓一層出租給天主教奧斯汀修女會在此設立普德診所

1948年5月5日,愛爾蘭人天主教味增爵會的司鐸孔文德(譯音)由愛爾蘭籌劃了國幣10億元(通貨膨脹時的貨幣),購置了朝陽門69號(老門牌)院,設立天主堂。其實這10億元只夠購置這座院落一半的價格,但孔文德與朱德蓉談妥的條件是:從即日起提供朱德蓉生活的一切費用,直至她在這所院落里居住至死,並料理其死後的一切。

1948年9月,愛爾蘭天主教味增爵會派葛榮禮正式接替孔文德在這裡任司鐸。

解放後,1950年6月中國人宋維里奉上級(西什庫堂)樞機主教公署、法籍遣使會之命,來到朝陽門天主堂任副堂。過了三四個月,樞機公署為照顧東堂的陸西滿司鐸的身體,又將宋維里與陸西滿調換。一年後,陸西滿病體復原,便去天主教文聲小學教書,又由上司從阜外馬尾溝石門教堂將張永善司鐸派來任副堂之職。1951年4月15日,朝陽門天主堂又更換張永善為本堂戶主,成為此教堂首任本堂的中國人,葛榮禮則退居幕後。

1951年6月10日,西什庫堂神甫宋樂山接替張永善,當他推開這座院落的大門,被這裡的美景吸引住了。這座院落大門面向朝內大街,門房在大門東側。院落的南牆外由於有居民院落,所以東南角向內凹進,而南側圍牆更是向西南方向呈不規則的折反狀態。西側圍牆由於朝內大街是斜街,所以呈向西北的弧形走向。北部圍牆和東部圍牆整齊,圍牆外部是仁立地毯廠。

進入大門是占據院落前廣場的花園,花園北側為東樓,東樓東側為花窖。東樓的東北角為教友居住及朱德蓉使用的瓦房。院落的西南角也有供教友居住的平房。進入東樓向西開的大門,右側為會客室,其餘的一層房間仍由朱德蓉使用。二層全部由神甫住用,三層為工友住用。

從東樓到西樓之間有過廊連接,西樓北側有二層樓的診療室。西樓另有一個坐北朝南的大門,進入大門後有施診所和藥理室。西樓二層全部為教友居住,三層是整個通開敞亮的聖堂。

儘管宋樂山對這裡的環境感到很滿意,可當時正值宗教界三自革新運動蓬勃開展,朝陽門堂隨即聲明與外國斷絕經濟關係,不再接受外國津貼,過去由東堂愛爾蘭遣使會支取的費用遂告終止。

朝陽門天主堂的命運與當時社會的大環境密切關聯。1951年9月16日至17日,中共政府強制北京天主教教徒召開了近500人參加的第一屆代表會,成立了北京市天主教革新委員會。

1951年11月宋樂山因積勞成疾住進了醫院。接替他的是原輔仁天主教堂的神父,時年31歲的宋靜山。

由於朝陽門天主堂的經濟拮据,宋靜山不得不辭去了教堂的工役和廚役,一人維持教堂的工作。過去教徒們及家屬無償地在教堂里居住,而今不得不讓這些教徒們花錢租用。儘管如此,租金也是少得可憐,維持教堂的經費還是沒有得到緩解。

1953年煤礦總局文工團占用了這裡的16間房,並以此為基礎,將東北煤礦文工團與華北煤礦文工團合併,成立了中國煤礦文工團。不久團部遷入北京東郊大黃莊,教堂的房屋則成為了中國煤礦文工團的家屬宿舍。

西什庫教堂於同年7月16日將宋靜山調走。過了三天,62歲的楊秉文調到朝陽門天主堂任本堂。

到了1957年夏天,中國共產黨政府成立了天主教愛國會,中共政府將教堂收歸己有,因此,最初外籍傳教士對朱德蓉的種種承諾已不能兌現。面對院裡嘈雜的環境,年過七旬、生活已不能自理的朱德蓉,請人幫忙從西四的妞妞房胡同找來了一位19歲的姑娘李文嫻照料她的生活。

1957年年底,曾在朝陽門堂任本堂的宋靜山被中共強制清河勞教兩年。又過了一年,首任朝陽門堂本堂的中國神父張永善被強制到南口農場進行勞改。

1965年,在整頓地名和門牌號重新編排中,原朝內大街69號被改為81號,而此時這裡已經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大雜院。

為落實國家的宗教政策,中央統戰部、國家宗教局等部委聯合下發文件,要求各單位騰退強制占用的宗教房產。

1994年7月,經過多個部門的共同努力,北京市天主教愛國會辦理了朝內大街81號的房屋所有權證。但是由於經濟補償問題,院中居民的騰退工作進展緩慢。直到這一地區啟動了拆遷工作,院中的房屋才被騰空,而就在對這兩棟小樓開始實施拆除的時候,拆除工作被叫停,但經過房管部門的評估,確認院中的兩棟小樓年久失修,已成為危房,不具備繼續使用的條件。

2009年,當朝陽門天主堂的首任中國人本堂張永善得知朝內大街81號被列為東城區文物保護單位,並被收錄到《北京優秀建築名錄》後不久,在老家安然辭世,享年9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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