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挖掘火影忍者七大傾城帥哥,鳴人佐助弱爆了。說起帥哥很多《火影忍者》粉絲們首先想到的是宇智波家族的那一群人,似乎就沒有長得特別丑的(帶土毀容除外),其實真正火影忍者當中的一些帥哥被埋沒了,我們今天就挖掘出來看一看。
《火影忍者》鼬、白、斷、羽高、君麻呂、日向寧次、波風水門岸本筆下的七大動漫忍者帥哥,鳴人佐助沒上榜喔!火影迷問為什麼,因為帥哥不一定是看外表、論角色、談身份,要的只是那一抹能觸動心底的感動。
火影 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的帥,便在那一雙白眼,相較雛田的羞澀和可愛。寧次的這雙眼,更多的是秀美和英氣。他的眼,在沒有遇到鳴人之前,是混沌而缺少焦距的,隱約在純白的世界裡滾動翻湧的,是壓抑的憂傷和絲絲的絕望。
一切,都在遇到鳴人那個少年之後改變,是金色的陽光穿透零度的灰色天空,沉淪在那畢生渴求的輕柔的夢裡。看你冰冷而空洞的眸里,那冰雪消融的絕美,釋然後的寧次,便有一種輕捷超脫的氣質,這是淡忘了仇恨的溫潤如水。
在和鬼童丸的一戰,護額散落,一頭玄色的發,披散下來。詭秘的祖母綠的束縛在你的額頭上描繪難以言喻的精緻和悽美,這是分家永世的詛咒,儘管你已不再怨恨。這才發現,身死一搏的你。沒有了中忍考試對於雛田的決絕和狠辣,沒有了回天時的華美和高傲。就這樣,有些狼狽的戰鬥著,卻因為守護的心愿和魄力,讓此刻的你,描摹難以言繪的傾城。
倒在初夏淡淡的陽光里,你的面容籠罩在柔和的光暈里,天空墜落神的恩賜,小小的單薄的羽毛落在你蒼白的手心,卻再無握起的力量。你的眼裡,有一種夢幻的色彩匍匐,曾經空洞的眼裡,斑斕而溫暖。諸神庇佑,在鹿丸的淚水中,聽到你平安,於是我們得以再度看那含著溫柔笑意的一雙眼。
火影 斷
回想斷的音容笑貌,更多的是在綱手公主溫柔的回憶里明媚的微笑。斷的頭髮,是銀色的,雪般的晶瑩透徹。曇花一現般的絕美,他的眼眸,深沉的水綠。
喜歡斷倚在欄上淡笑的樣子,仰視45角,英挺的眉宇間是堅定和執著的信念。喜歡他對綱手說他的理想,他的未來時。他無疑是具有遠見卓識的智者,用幼妹的鮮血洗禮死亡的攝魂之歌,他不願再失去他的珍愛。他和綱手,本因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但時代的輪迴軌跡譜了一曲曲輓歌,戰火的硝煙吹散了幸福的前奏。凱旋之音的黎明,你的愛人虛弱的向你微笑。蒼天鳴泣,琥珀般的大眼裡湧現大滴大滴的露珠,混著瓢潑的大雨,散落。縱使醫術超群,卻也無回天之力,只是無望的不肯放手,直到那雙綠水般的眼,永遠的合上。
斷的一生,曇花一現,短暫如曇花,美麗如曇花。
火影 羽高
初識羽高,便不由驚艷,以為岸本的畫風向來是熱血粗獷的,卻未曾想到,這樣的不羈男人筆下,竟有羽高這樣風華絕代的人物。纖弱的身形,秀美的臉龐。相信這樣的他,其實更適合出現在少女漫畫精緻浪漫的玫瑰花海里,清淺的一笑,引來尖叫無數。
羽高seme的美,是略帶中性的。飄逸的衣飾,美艷的忍術,琥珀般澄澈的眼裡,傾瀉出落寞和茫然。喜歡看他身形輕靈的躲避攻擊,翻飛的衣擺在身後蕩漾出無邊的風韻,迎風,獵獵作響。那一刻,宛若謫仙。這樣的羽高,背負著弒師之名的你,栗色柔滑的髮絲之下,不知該是怎樣深邃麻木的痛。(抱歉,補充一下,羽高是動畫原創的,和岸本沒關係,我說呢!)
波風水門
水門大人的摸樣,初見並非是我喜歡的偽娘類型,只因那是熱血的少年漫畫里主角通常的形象。只是他,不同。他的身上,透著強者謙遜內斂的雅致,不帶一絲戾氣,一種發自內里的氣魄,溫柔而執著。柔軟的金髮,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輝光。
四代目火影,在村裡擁有無人能及的才能以及人望的金髮青年。自來也稱他是美男子、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生性溫柔卻意志堅定。
被稱為金色閃光的他,有一雙盛夏的午後大海般湛藍的眼,澄明而蕩漾著粼粼的溫柔的波光。看他從容而優雅的戰鬥。守護這木葉的一方凈土,在烽煙瀰漫的戰場上,他用自己的執念,退去了往昔的恬淡,此刻的他,好似一頭寂靜的獅子,透著無與倫比的氣勢,這是力量鑄就的美麗,卻因最本真的契機而聖潔無比,九尾妖艷的地獄之火里,你平靜的佇立,那是獻祭般的神聖,頓時折服於此刻你的美麗,那是不容玷污的人性最乾淨的傾城。
火影 白
白的美,是他溫柔而卑微的奢望帶來的悲劇般的宿命而鑄就的。這是鳴人眼中比傾心的櫻還要美麗的「姐姐」,這是一個比女子還要清秀的少年,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只有這乾淨的,純白的雪,才與之相配,紛紛揚揚的,自空中散落的,是你的淚麼。
白是溫柔的,千本划過凜冽的寒光,本應是勾魂的弧線,卻因他的善良,黯淡了殺機。少年的心,只為桃地再不斬而跳躍。
真正訝然與他女子般的秀麗,是在與鳴人相遇的黎明。稀疏的陽光透過層疊的樹葉流瀉絲縷的光影。柔柔的灑落在你明麗的粉袖的褶皺里,留連在那素凈的明眸皓齒間,清晨的朝露下,有栗色的麻雀,撲棱著翅,停在你的肩頭,安逸而祥和,便瞬間有了讓時間定格的渴望,就這樣天荒地老。
魔鏡冰晶前,冰冷的白狐面具後,寒了心臟躍動的溫度,此刻的你,是那個名叫桃地再不斬的叛忍的最犀利的武器。一次次的殺戮,可曾厭倦,可曾麻木?那為何在和鳴人說話時,眼裡有那麼一絲絲的幸福匍匐,帶著令人心痛的滿足。為何滿手鮮血的你,會有如斯純凈的笑。
白,是他的一生的總結。
若用什麼來形容這樣的少年,當屬月見草了,月出而生月落而滅。 (請大家不要再糾結於白的性別了,貌似百科上已經很明確的說明了白是男的了,如果大家還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一下火影的ova的木葉運動會裡,有一個場面清楚的表示白是男的)
鼬
鼬君是冷艷而危險的,這是我對鼬君的第一印象。古老的斗笠之下,精緻的鈴鐺在木葉的拂曉搖曳古老悠遠的音律,血輪眼,就這樣妖異而魅惑的出現在我的眼前,血色在那雙詭異的眼裡輾轉,是噬魂的幻術和瀕臨死亡的恐懼。
這是個要命的男人,帶著罌粟起舞的沉淪的韻調,輕輕揚揚的奏這冥冥之音。
在佐助的記憶里,交疊出現的你,時而是那個溫柔強大的哥哥,會無奈的彈自己弟弟的額,說一聲佐助原諒我;時而是那個清冷月色下苦無滴下點滴親人血的惡魔。
就是這樣的鼬,背負萬人唾棄的罪名,在弟弟的怨恨中,在生命的日暮徘徊苟延,只是在等待為弟弟開眼的機會。湮沒在木葉飄渺虛無的輓歌中的鼬,溫柔如往昔的說一聲,抱歉佐助。(為什麼沒有佐助那,是因為我覺得宇智波家族的人,相較鼬的危險的誘惑力,佐助就不免有些青澀啦,其實挑一個就夠了,另外,其實我到現在才知道……鼬最喜歡的是甜食)
君麻呂
柳之舞,椿之舞,唐松之舞,鐵線花之舞,早蕨之舞。這個男人,以舞蹈般優美雍容的姿態戰鬥。小小的純白色的幼蕾在風雨中飄搖,一朵開錯的花,短暫的絢爛之後錯誤凋零的花 。
他的發,同樣是雪色的,配上血色的束髮,暗紅的眼影。營造了妖異惑人的美感。君麻呂,一直是我鍾情的火影人物之一,縱使有人扼腕,有人笑他愚蠢,有人替他不值。但就是這樣的君麻呂,痴痴的為大蛇丸而活,在他的眼裡,大蛇丸就是神邸一般的存在,或是……信仰。在那個有著薄薄朝霧的朦朧的早晨,小小的君麻呂,作為竹取一族的倖存者,與那個書寫他命運的男子相遇。一曲早蕨之舞,純白色的花,染上血色,隨風凋零,無人為他落淚。
寫完這七個各有千秋的男子後,方才發現他們竟都不得善終,便是我,也不得不感嘆一聲ab的狠心,果然自古紅顏多薄命呀。
挑選的這些人物估計會有爭議,但是各有所好,不過不得不解釋一下,現在列舉的是傾城的人物,也就是說屬於美型的,本來氣質就偏向柔和的。其實火影里的美型人物有很多,只是本人比較懶……就像蠍,好似污濁的荊棘里綻放的一朵血紅玫瑰。迪達拉則像劃破天宇的一道明媚的陽光,斑呢,便似清冷月色下沉靜的復仇者。但是還是忍不住為這些我年少時最為傾心的人物寫上這樣的一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