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星座的愛情故事…你也有在裡面哦…

@ 2015-07-06

十二星座的愛情故事,你也在裡面哦!

白羊座

3月21日~4月20日

【離殤一曲,悲傷不訴——白羊】

「為什麼?」她目光悲戚。

「你是妖,人妖殊途。」他冷漠的表情刺痛了她的心。

「那以前你說過的話呢?你說過會娶我的。」她聲音越來越低。

他冷笑一聲「你是妖,憑什麼讓我娶你?跟你在一起只會讓天下人唾棄。今後莫要再來找我,否則別怪我劍下無情。」

她身子一顫,毅然轉身,淚水在轉身時悄然滑落。

#

幾日後。

正在閉關的她聽到一陣獨特的哨音,勐的衝出了房間,向他的府邸狂奔而去。這哨音……不會錯的,這是她送予他的信物,她曾告訴他只要他在危難時刻吹響,她就會立刻趕到。

推門而入,捕妖網從天而落,牢牢地將她鎖在裡面,網絲灼傷了皮膚。而此刻的他安然無恙地與一群仙風道骨的人並肩站著,看著他波瀾不起的面容,她恍然初醒,嗤聲一笑,笑著自己的愚昧。

「大師,你看要怎麼處置這妖孽?」他畢恭畢敬地詢問一位老道士,「伍莘,此次能抓到這妖孽你功不可沒,即日我便收你為親傳弟子。」老道士摸著鬍鬚,讚賞地看向他。他欣喜若狂,看向她的目光中厭惡揮之不去。

伍莘啊伍莘,你果真無心,我這般真心對你,不但換不來你的真心,還落得如此下場。

捕妖網吞噬著她的法力,她的視線逐漸模煳,隱隱約約看到有人在打鬥,接著捕妖網被挑開,她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師兄。。」她被他輕柔的摟在懷中。

「沫兒,待我殺了這些人,就帶你回去。」他的眸子泛著寒光。

傷我師妹者死!傷我師妹心者不得好死!

電光火石之間,那些道士都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只剩下一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沫兒,對不起,是那些道士威脅我,你快替我求求情。」他跪在她腳下,扯著她的衣角,神色緊張,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滑下,手上的汗水摩擦著她的衣角。

她皺了皺眉,輕輕移過身,甩掉他骯髒的手,冷笑。

「對不起,我心已死。」

她拔劍刺向了他的心臟,沒有一絲猶豫。

「沫兒,心裡若難受,可以對我說。」他心疼地看著她。眼神里流露出憐愛。

都說妖無心,可真正無心的是人。

「我不難過,他不值得。」

「我們回家。」

「好」

【白羊——敢愛敢恨,愛你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不愛了,便不會再為你落一滴眼淚,因為你不值得。】

金牛座

4月21日~5月20日

【一懷愁緒,紅塵逝誰——金牛】

她是商人之女,父母早逝,只留下龐大的家業。

他是當朝皇子,耐不住寂寞,偷熘出宮玩耍,碰到了她。

「喂!你是何人?為何在這哭泣?」那時他還是個小胖子

那時她還沒有那麼堅強。

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坐在牆頭,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傷中,一邊仰頭望著星空一邊止不住地哭泣。並沒有理會小胖子。

「喂!竟敢不理我!」小胖子插著腰,站在牆下嘟著包子臉,胖胖的小手指著牆上的女孩。

女孩卻越哭越凶。

「你別哭啊,我不治你的罪就是了。」小胖子笨拙地爬上牆頭,坐在她的身邊。

「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做主。」小胖子拍著胸脯保證。

女孩淚眼朦朧地轉過頭看著他「我爹娘說人死了就會變成星星,可是我找不到他們是哪一顆。」

小胖子抬頭思考了一會,指著一顆說「是這個?」女孩搖搖頭。

「那。。就是這顆?」女孩搖頭。

「這個?」……

如今十年過去了,她成了年紀輕輕的富商,不再是當年哭鼻子的小丫頭。他也成了獨當一面的太子。

許多大臣削尖了腦袋想要把女兒送進太子府,卻都被他一句話回絕了「此生非金兒不娶。」

「金兒,嫁給我可好?」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向她表明心跡。她面色依舊是那麼冷淡「我說過不會嫁到帝王家。」

鑰觴,對不起,你需要一個能幫得上你的太子妃,而不是我。

「這些年的陪伴,你當真無動於衷?」他眉微皺,琥珀色瞳孔盯著她,不放過她每個表情,她亦直視著他「我認定的事情從不會改變。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他眸子暗了暗,卻沒有看到她垂下的那隻手緊緊地攥住了衣角。

他垂下了眼眸「也罷,明日我便要帶兵抗敵了,若我活著回來,以後也不會再糾纏你了。」她微愣了一下,卻選擇了緊閉嘴唇,什麼也沒說。

「若我死了,你。也該不會太難過吧」

他漸漸走遠,她才鬆開緊攥著的衣角,白色的衣服上有絲絲點點的血跡。

一年之後,傳來太子鑰觴戰死沙場的消息。

她手中執著他的絕筆,淚水突如其來地落下。

信中只有一句話「記得那顆最亮的星星是我。」

……

一女子坐在牆頭,仰望著最亮那顆星,那顆最亮的星便位於金牛星系的心臟。

【牛兒——對愛後知後覺,一但愛上了便固執到無可救藥。】

雙子座

5月21日~6月21日

〖夜色朦朧,硃砂覆淚――雙子〗

狹長桃花眼,眼底硃砂痣,明明端坐椅上卻還是一副勾人模樣。抬手端起茶,輕呷一口。挑眉看向遠方相擁的一對璧人。舉杯的手微微顫抖,眼底的痛楚,逐漸蔓延。

夜初靜,人已寐。一輪明月下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一壯漢獨自走在夜色中,突然被咬住了脖子,他身後的白衣女子殘食著他的鮮血,隨著時間的流逝,壯漢的皮膚越發6的青黑。女子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勐地推開了已死之人,「我又…我又殺人了」,女子看著自己染滿鮮血的雙手,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回憶起那年。

那時候她還是活生生的人。樹林,花海,一簇簇鮮艷的花朵,開的那樣美麗。

她赤著腳,走在花海小路,滿頭墨發飄在身後,一襲白衣如雪,她的嘴邊帶著笑容,天真而又狡黠。

與此同時,幾道身影迅速地從樹林中穿梭而過,看著笑靨如花的少女瞳孔泛著血紅的色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接著遠山的一點點紅色漸漸蔓延,帶著濃煙與灼熱,夾雜著肆意妄為的唿嘯聲和讓人窒息的氣體,極速燃燒的嘎吧聲,似乎天氣也為這股噴涌而來的爆發而放行。

尖叫與火焰,恐懼蔓延在每個人的心中,卻始終無能為力。

在那場大火中,奄奄一息的她被他救下。他是妖,她是人,他為了保她性命無奈把她變為妖。亡她家著是妖,救她者亦是妖,而她現在也成了妖。她是該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還是恨他讓自己也成了一個需要在黑暗中度過的不倫不類的是妖物?她明明那麼嚮往光明。

終於,最後她還是成了黑暗裡的寄生蟲。

而他逐漸成為了她的依賴,當她看到他與他所愛的人在一起時才驚覺,自己已經淪陷在了對他的愛里。

「你和她是不會有結果的。」一輪明月下,她靜靜看著身前俊美儒雅的他,垂下眼帘。

「她是人,而你是妖,你們不會有結果的。」女子皺了皺眉。再次重複道。

「我知道…」男子的聲音透著一股淒涼。

「我只是想在她有限的時間裡儘量陪著她。」男子緩緩起身,準備離開。

「但…」

「我心已決。」

原來如此,儘管知道了不可能,卻還是要固執的堅守。他是你的劫,而你,是我的劫…

「你可知道我愛你?」女子緩緩開口,淚再也忍不住的滴下。

男子怔了怔卻沒有轉頭。「顏曵,你只是我的妹妹。」

原來,所謂愛恨就是求不得,捨不得,愛不得,恨不得。

她白色的長衣飄在身後,在夜裡無比的悽美。就算承認了失敗,敗給了那個人類,她也要高傲的讓人覺得失敗的不是她。

幾天後,她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眼神凌厲,卻笑得妖艷,似乎不再糾結了。酒杯里的液體,殷紅如血。

「我有罪,可我不在懺悔了。」隨著這一空靈的聲音,她一飲而下。

〖雙子――是天使亦是惡魔,他們本來可以期許,也可以調皮,但理智讓他們選擇了等待,直到花落去,燕歸來,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追求時,卻發現,蝴蝶飛不過滄海,是因為滄海的那頭已沒有了等待〗

巨蟹座

6月22日~7月22日

【他的愛人,她的愛情——巨蟹】

他將酒壺一拋,隨即,重重砸在了她的額上。很快,隨著酒水流淌下來的,是開的絢爛的血花!

落雨闔上眼,兩股淚花墜落,他讓她滾,她恍若未聞,走向灶台給他端湯。他怒,一下子將熱湯打翻,些許湯汁撒在她手上。那可是剛從鍋中端出來的,很燙。

他繼續罵她,打她,讓她滾,她心一涼,跑了出去。

外面正是滂沱大雨,下的淅淅瀝瀝。她額上的血盡數被雨洗去,雨水滲透傷口,絲絲痛意襲來。路濕地滑,她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

巧的撞上幾人,其中一個瘋似奔至她面前,驚了神喊:「落雨……」

她看清那人,眼淚洶湧而出,張著口,卻又喊不出什麼來,最後只能倒在那人肩頭痛哭。

她原是涼國的公主,被當成質子送到晉國,因此相識了晉國皇子。十年的時間她愛上他,只是沒想到成親不久後他因謀害皇帝而被貶貧民,一朝之間,失去所有,他也因此性情大反。

屋子裡,救她的那人替她收拾好她額上的傷後嘆息:「雨兒,你跟了我吧,我好好待你,我們忘了從前。雨兒,你跟了我吧……」他是王,卻得不到她的心。

「決哥哥……誰讓我先遇見了他呢。」他兩雖為兄弟,可脾性卻相差那麼多,有時她也真希望先遇見的是眼前的這個人

「可是他從未愛過你啊!」

是啊,他從未愛過她!

她還是回去了。不管怎麼樣,那裡都是她的家,那個人,是他的夫。

他依舊那樣,整日混跡青樓,賭場,她不管他。後來他認識了齊國公主,終將一紙休書丟在她面前。

此後兩年,齊國君主霽英攻打晉國,長攻不下。坊間一直流傳,那是因為晉國君主霽決的妻子,據說她來自涼國,那個善兵法的國家。

後齊國投降,他來進貢,遇見了她,正是幼時整日拉著他叫阿英哥的那個女子。此刻,她正依偎在別的男子懷中,看雲捲雲舒,花開花落。

他問:還回得去嗎?

她笑:為何要回去?

【蟹子——愛的時候很執著。因為太愛了,必定希望對方回報同等的愛。得不到寧願狠心放手,委屈自己也不要卑微的留守對方身邊。】

獅子座

7月23日~8月22日

【情還未滅,卿還安在。——獅子】

「你滅了涼國、宣國,又讓五國降於你業國腳下,想必這天下,不久便是你凌天的罷。我洛夕一介亡國公主,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你為何要如此待我!」洛夕怒視著他,咬住慘白的下唇。

「朕說過,你必須給朕好好活下去。玄卿煥的命在朕手裡,你若是敢自刎,朕即刻便讓他生不如死。」

他曾想過,這為她親自設計的殿宇,這每樣都為她精挑細選的衣食,為了一介亡國公主,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不值得。他想放棄她,但當他攻入楚國,看到昔日精神抖擻與他爭執的她此時如同軀殼一樣心灰意冷的站在城牆上,口中痴痴呢喃著楚國將軍玄卿煥的名字,他心中卻只想要她繼續活著,帶著希望活著。

看到她每天傀儡一樣的陪在自己身邊,身上還珍藏著那人的玉佩,他想讓她變成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可丟給她卻只是冷冷的神色。

面對大臣的非議,他只是決絕的一句「朕心以決。」何其果斷又何其可笑。

那天,滿園桃花芳菲如雨。她倒在他懷中,嘴角不住地流著黑血,染上他玄色衣袍卻不露痕跡,這竟是她第一次望著他深邃的眼眸傻笑。

「把我……」她強咽下嘴中的甜腥,「把我和他……葬,葬在一起……」

「你終究還是知道他已戰死的消息了麼。天下人的命運都在我手裡,你是我凌天的,為何我拚命想護卻連你也留不住。」他將她嘴角的血跡輕輕抹去,輕嘆一聲,眼瞼的淚花將落未落,竟扯出一絲苦笑,緩緩垂下眼帘。無聲無息。

「最後一刻,都不肯為我留一句話麼…」

凌天修長的手指緩緩拂去落在她長發上襯著血色妖異的花瓣。他這樣不可一世的帝王,竟也有被人隨意踐踏自己的心的時候,他不認輸,又怎麼可能認輸。那一腔怒火,又怎麼向那已死的亡魂發泄。

當他終於完成了天下一統,終於開創了千古盛世,終於讓百姓安居樂業時,他已擁有三千佳麗,擁有眾多的子嗣。果真斷得這般決絕。

青絲中白髮斑駁的他來到洛夕和玄卿煥的墓前,只是俯視著墓上的一字一句,沒有人看出他平靜如水的眸色里深藏心底的漣漪。

威風如雄獅,寧死亦不屈尊。究竟是堅強戰勝了脆弱,還是脆弱打敗了堅強。

最悲哀的事於他,莫過於深愛上一個不可能愛他的人。

【獅子——表面自負,內心脆弱。他們是冬日憂鬱的陽光,是戴著面具的王者。他們把孤傲戴在臉上,把淚水埋藏心裡。】

處女座

8月23日~9月22日

【十里長亭,半生別離。——處女】

踉蹌,扶起,鬆手,悵然若失。

「姑娘,我們是否見過?」

一玄衣男子看著面前青色竹傘下款款挺住步伐的女子,臉色蒼白。

女子駐足,微微一瞥,淡然一笑,雲淡風輕。

「公子,你擋到我的路了。」

是啊,她不認識我,怎麼可能是我認識的她?男子微微苦笑。點了點頭,消失在人海。

「你不應該放走他的。」黑衣男子從街巷口走了出來,背倚著牆壁,雙手環胸。

「就他值得我出馬?」女子面露冷笑,全然沒有剛才小家碧玉,淡然若風的模樣。

「11號,你無權選擇任務。」黑衣男子微微皺眉。

女子輕咬下嘴唇,勐然走開。

「既然任務這麼簡單,那就要好好玩玩了,那麼早幹掉可就無趣了。」背對著黑衣男子,女子嘴角輕勾起。

院內烏雲蔽月,人跡蹤絕,說不出如斯寂寞。街上燈火星星,人聲杳杳,歌不盡亂世烽火。此時她與他再次相見於人海。

「公子,我們是否見過?」不遠處的女子微微一笑,這一抹嫣然,不知迷了誰的眼。

「竹心…」男子愣愣的看著前方的女子。

「竹心?很好聽的名字呢。不過我不是哦。」女子緩緩走到男子跟前。將一隻玉笛送到男子手中。

「這是你今天早上掉的哦。」

「謝…謝謝。今天早上對不起。我把你認成了別人了。」男子的目光從一開始的驚喜漸漸變得惆悵。

「說實話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但你若真覺得對不起我,那麼就改天跟我講講關於她的故事吧。」

幾天後。

她端坐林中長亭,溫火熬茶,耳邊聲響瑣碎,她知,是他來了。抬頭望去。卻發現幾天不見的他似乎更為憔悴。

「你說過你今天要給我講竹心的故事的呢。」女子開口。

男子微微嘆氣,坐到女子對面,緩緩道來。她是我一個很熟的人…當年…」

講了半個時辰後,女子給男子遞過茶水,男子看著茶杯愣了片刻,緩緩一笑,一杯乾盡。

「那麼,你還在等她嗎?」

「等,一直在等。」

「 你等了多久?」

「忘了。花開花謝,春去秋來,曇花不知開了幾回,如何還記得那麼清楚。」

「 她對於你來說是什麼?

「一個愛了一輩子卻碰不到的人…」

男子目光始終看像女子,一眼深沉。突然鮮紅的血從男子嘴角溢出,男子依舊淺笑,目光溫柔,輕輕拭去那蒼白唇邊的殷紅的血。

「只可惜你等不到那個人了。」女子掛著最初的微笑,淡淡道。花落時節,殘香落在女子的發間。男子溫柔替她拂去發上的敗花。

「不,我已經等到了。」

「任務完成了,我也該走了。」女子緩緩站起身,打算離去。

「你是竹心吧……」背後男子微弱的聲音傳到了女子的耳邊。女子征了征。記憶的話匣子勐然如洪水般灌入了女子的腦中。那些往事一一浮現。

那一年,她明目張胆執過他的手系上月老的紅線,埋下姻緣。

那一年,他怕她受苦,甘願將毒渡在己身。他忍受剜心之痛,只想減輕她幾分情毒。

後來,她因他人催眠走火入魔。

後來,他恐她萬世為禍,親手毀了她。

之後,她因他進入夜血宮,除去記憶,墮入殺手。而他為她情傷不治,縱了歲月。

一滴眼淚從女子眼角處滑落。女子頓了頓腳步。

「不,我是殺手11號。」

【處女座——她們很難愛上一個人,也很難忘記一個人。她們明明心痛得已經在滴血卻總是硬撐起無所謂的笑臉。因為她們是處女座,所以孤獨的活著。】

天秤座

9月23日~10月23日

【若是為卿,我亦無悔——天秤】

「為什麼!」她微愣。你可知我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來這陰曹地府看你最後一眼。

「對不起,人鬼殊途。你快回去吧。」他面色淡然。眸子裡波瀾不起。

「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她似乎有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只成了一句。

他垂目不語。

她苦笑「我這就走,我會當做從來沒有你這個人,我會過的很好,你也儘快忘了我吧。」她知道他為她好,也許她只有這麼說他才會放心吧。

他目光閃過一絲苦楚。對不起,你是人,我是鬼,本就殊途,這樣對你是最好不過的了。

看著遠處他先離開的背影,她望著天際嘆了一口氣,眼角在不經意中,滑下了一滴淚,她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十三歲那年,她初見他。她在窗內縫手帕,他在窗外恰好看到了她。她輕笑,贈他手帕,他亦回之。自此兩人便有了往來,成了知己。當時,他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

直到一天,他為了救她,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那把突如其來的箭,一箭穿心。她當場愣住,隨即,抱住他,哭的痛徹心扉。

過了幾日。幾個模樣誇張的人,哦,應該算鬼找到了她,自稱來自陰曹地府。因為那為她而死之人的魂魄對人間扔有眷戀,遲遲不肯回地府。此番找她是想讓她助他們將他的魂魄帶回。

她眸光閃爍,怪不得這幾日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自己,竟是他。

他不舍離開她,所以在人間久久不肯離去。

她獨自思量了很久。最終決定幫他們帶回他的靈魂。

我不舍你離開,可是你已經為我而死,就算再愛你,我也沒有剝奪你投胎的權利。

……

最終,他的魂魄被帶走了

但他卻因為在人間呆的太久,消散了一魄,無法再投胎,就在地府做起了鬼差。

……

當她得知此事後,以40年陽壽為代價換來去地府見他一面的機會。可最後他那一句人鬼殊途,使她斷了念想。

回到人間,她已成了白髮老婦。

她拿著當初贈於他的手帕,看著鏡子裡消瘦而憔悴的老人,一臉滄桑。幾天前的根根青絲已有如嚴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如今的根根銀髮,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臉上條條皺紋,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我知道你想要我忘記你開始新的生活,可抱歉,我,真的忘不掉。

【天秤—— 她們不會輕易的愛上一個人, 可愛了,就會深深陷入,無法自拔。他們不喜歡歇斯底里,不喜歡痛哭失聲。因為她們懂得,誰也無法真正理解一個人。在你看來,他是無謂,可是你能想到嗎?他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淚?】

天蠍座

10月24日~11月21日

流年不復,情歸何處——天蠍】

陡峭的崖壁,孑然承受著風的狂浪,青絲亂舞,在空中抓不住虛無。

她一襲黑色衣裙,站在岌岌可危的崖邊,眸子裡鋪滿冰霜,像冬日裡最寒最冷的那一天的雪。

緩慢的伸出雙手,手心有一玉石鐲子,玲瓏剔透,冰冷如雪。爾後玉鐲已懸空,空氣中傳來一陣輕輕的破碎聲,她輕輕的閉上眸子。

是夜,潑墨似的天黑的深沉,篝火茲茲的聲音擾著入睡的野花。

她散著柔軟的頭髮依偎在空蕩的草地,過往鋪天蓋地襲來。

烏雲擋在曦光前,望去一片灰暗,似攏在煙雨中的炊煙。

她去的是韓府方向,遠處有名男子手中拿著摺扇,高挑秀雅的身材,冰藍絲的蓮花印紋,月白色的長靴踩著步子緩緩而來。

經過她身時,殺手天性的敏銳直覺使她快速的拔出匕首,再一瞬匕首已在他的頸脖處。

她極危險的眸子定住他:」你是韓府的人?」他的身上有一股香味極像韓府熏煙。

他的眼眸醞釀出不解,卻毫無慌亂。

」姑娘,在下並非韓府之人,只是途中路過罷了,可否把這鋒利之物拿開呢。」他斜著眼看她。

她輕哼一聲便退開,正當離去之際那人開了口」在下名喚君言,姑娘可願到寒舍,換下,恩,這件稍破損的衣物。」

說到此她偏頭看了肩膀裂開的布料,稍稍癟了下眉頭,點頭應下。

或許那就是緣,讓她與這個本不該牽扯的人糾纏不清,可終究是她一人的劫。

不知為何,他每日都會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儘管明白但心中卻不為所動。

是什麼時候開始敞開心的呢,也許就在那晚..

殺手的命運禁錮著她,九死一生的時刻任何時候都有,當她看見那欣長的身影帶著微冷的清香衝上來抱住她時,那乍然盛開的血花徹底擊碎她眸中冰雪,第一次溫暖氳在心頭。

那時候她單純地認為,一個人可以為另一個不顧一切,甚至生命時,便是愛到至深了。

但裸露的事實擺在眼前,置身一個虛妄的世間,叫她痛了又痛。

一如那天初見的日子,天一片灰,她抱著一把亮鋥的劍,墨色劍套印著金絲花紋,走進他的府邸。她想,這劍很配他,於是就買了來。

遠處隱隱傳來談話聲,本欲離去,卻突然站定..

良久,她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將劍扔到花叢間,一聲悶響入耳,此刻下起了細雨....

是夜,涼風入骨。

她雙眼褪去溫色,漸染冰霜與血絲,緊握劍的手,指著地上那個淡若如水男子。

」也罷,既你已知曉我是在利用你尋找韓丞相貪污之證,若你想怎麼出氣,都行」他皺著眉頭,心中隱隱有不安。

」你曾說過什麼,再重複一遍給我聽」她依舊淡漠的神色,眼中蘊出深黑漩渦。

她還知道,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局。或許他只是利用了她一下下而已,但這已經是她整個世界的崩塌....

」以吾之命,護汝長安,絕不背棄..」他語中漸漸泄露出焦慮」陌兒,你...」

她輕輕的揚上嘴角,眼眸一如不變的寒冰,匕首快速而堅決的刺入腹部又瞬間抽出,激出大片血花濺到了他的臉上。

」這就當作,報答你替我的擋的那劍,儘管那是你的設計,以後再相見,便是敵人。」緩緩轉身,她腳下一步綻開一朵血花,這便是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再無挽回。

她看著手腕那晶瑩的玉鐲,終於還是脫下,當年的信物,已成傷疤。

只是想要一分不染塵埃的愛,既然有了瑕疵,就已經變了,不要也罷。

「也許是我的貪心,造就了我一生孤苦無依」

天蠍-- 天蠍座的感情愛恨分明,非但愛一個人要愛到底,也希望對方給予相同待遇,蠍子將既定的目標視為生命中一部份,專情且誓死保護,若傷了他們的心,「不是同志,就是敵人」般的愛恨分明,絕沒有解釋的餘地。

射手座

11月22日~12月21日

【有緣無份,終是悲哀——射手】

「哎,你等等我呀!」她一身鵝黃色長裙,快步的想要追上身前的玄衣男子。

「姑娘你就不要跟著在下了好不好?」玄衣男子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面前因為追趕他而有些氣喘吁吁的女子。

「不好,我喜歡你我就要跟著你。除非你娶我。」她有些刁蠻任性的說。

「姑娘莫要開玩笑,在下早有婚約在身,豈能娶你?」

「有婚約可以悔啊!」她理直氣壯。

「父母之命,豈有不從之理?」

「父母定的,那就讓他們處理去反正我是不嫁。」

一月後。。。。。

「穆陽,你當真不願娶我嗎?」她語氣有些不甘,有些委屈。

「畲柔,你我都知道彼此都有婚約在身,為何你非要我娶你?我承認我喜歡你,但你我之間沒有可能的,何不放過自己放過我?」他的語氣亦是無可奈何。

一個月,他何嘗不是也喜歡上她了。她身上有著他沒有的自由率真坦誠。他羨慕她喜歡她,卻只能藏在心裡不敢說出。

「三日後,我大婚,帶我走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恭喜你大婚。」語氣平淡,心卻在隱隱作痛,仿佛掉進寒冰洞中,一陣陣的刺痛,一陣陣的寒冷。

三日後。

當得知自己素未謀面的未婚妻子就是自己想愛卻不敢愛的畲柔時,穆陽愣了愣心中是無與倫比的激動。

「我終於能娶到你了。」穆陽淺笑,一躍而上迎親的馬匹,身後是十里紅妝。

畲府一片喜慶,張燈結彩,福字滿堂。

而新房裡的畲柔靜靜地躺在床上,身著大紅嫁衣,妝容異常妖艷,唇邊緩緩流出一絲血跡。

「如果讓我嫁給一個素未謀面我不曾愛過的人,我寧可選擇死亡。」

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穆陽確執著畲柔的遺書,擁著她早已冷卻的身體痛哭流涕。

「是不是當初我答應娶你,結果就不一樣了?是不是如果我帶你走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可惜沒有如果。

窗外的夕陽餘暉如火如霞如血,鮮艷了天際的那頭。她所在的那頭…

【射手——愛憎分明,敢愛敢恨,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對於她們來說笑不一定是笑,哭不一定是哭。】

摩羯座

12月22日~1月19日

【一簾幽夢,與誰能共——摩羯】

「淺語,你這個唯利是圖的人!你這一生,就抱著榮華富貴,囚禁在用金玉打造的囚籠里吧!」羅諾看著淺語遠去的背影,大聲說道。

淺語愣了一下,衣袖下的手攥緊,指甲嵌入肉里,多深,多痛。

如果可以,我又怎會離開你?

牆裡牆外,春去秋來。

牆中鞦韆,牆外影。

羅諾在牆外輕聲念到:「淺語,淺語……」

淺語在牆裡,盪著鞦韆,心中默念:「羅諾,羅諾……」

一遍一遍。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

十年已過。

宮牆之上,沙登看著鞦韆上的佳人。「你還是不能忘記他嗎?」搖擺的鞦韆上空無一人,人已走遠。他出身地凝視著鞦韆,喃喃自語「我知道你所喜歡的任何東西,所以我願盡我所有給予你任何。但為何我這般待你,你卻依舊無動於衷?」

也罷也罷,

只要能每天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

淺語回宮的時經過御花園。

滿院的鮮花,皆是她所愛。

輕嘆:「我知道你對我夠好,但是,對於你我真的只有對不起。」

回宮,收入眼眸的是西域剛上供的卷珠簾,正隨微風輕輕擺動。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一簾幽夢,不知與誰能共。春來春去距無蹤,徒留一簾夢。

那時的她,以為只要自己站在別人望塵莫及的高度,俯視芸芸眾生,就可以為所欲為,做心裡所想。

可現在,又有何意義?可惜,後悔也已無用。也罷也罷。

【摩羯——永遠不懂知足常樂。她們為夢想追逐一生,甘願丟掉一切,包括愛情。可在得到的剎那,回首,卻發現,心已迷失在了旅程。】

水瓶座

1月20日~2月18日

【水瓶——助君天下,斂君風華】

她的喝下了手中的鳩酒,安靜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漸漸的,一陣劇痛襲來,她手中的酒杯摔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片,她緩緩的合上了眼睛,最後一刻,她看到了驚慌失措,淚流滿面的他沖了過來,她笑了,阿羽,你可以放心的做你的帝王了,你在也不會有任何的軟肋了……

那年,她十五歲,已是京城有名的謀士,天資聰慧,記憶過人,它的師父百運算元將畢生所學都傳授於她,多少人想要得到她,傳聞,得沐衡者得天下,而她,就是沐衡。

她隨父親入皇宮赴宴,她覺得無聊,便四處走動,看到了被人欺負的他,「你就是個窩囊廢,跟你母后一樣……」「就是,你母后只是個卑賤的宮女,憑什麼跟我母后爭寵……」他被人踢到在地,卻咬著牙,眼神中流露出憤恨和不甘,當那些皇子走後,她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抬起頭,衝著她笑了,她頓時愣住了,他說「小姐姐,我叫翎羽,你是誰啊」她望著他「你想做皇帝嗎?你想保護你的母后嗎?你想把那些嘲笑過你的人踩在腳下嗎?」他清澈的眸子中透出堅定的神情「想」她笑了起來,是那麼的美,如同蔓珠莎華一般使人沉醉於其中,不可自拔「好我定助你,將這天下收於你囊中,記住,我叫沐衡」。

她真的開始幫他,幫他剷除朝廷中那些反對他做太子的大臣,幫他出謀劃策,幫他對付所有對他有威脅的皇子們,她設計讓皇帝廢了太子,滅了助三皇子登位的丞相,將有爭帝之心的九皇子打入死牢。她步步為營,運籌帷幄,一步步為他鋪好了登帝的道路,他從那個幼小的少年變成了令人畏懼的存在,但他的弱點,卻是她。

「阿衡,待我登帝,就封你為後吧,

!」他溫柔的看著她,她別過臉「阿羽,你要以天下為重」他擁住她「阿衡,我知道,謝謝你,我定不負你」她淡然「阿羽,帝王,是不可以受任何的羈絆」他抱緊了她「阿衡,我只要你」她嘆了口氣,不予言語。

皇上駕崩,他理所應當的登上了帝位,成為這天下之主,將盛世江山收於他手。登基大典上,他當著眾多大臣的面要封她為後,從此廢除後宮,議論聲響遍了整個皇宮,反對的大臣數不勝數,他鐵青著臉奮袖離去,她聽著宮人們的議論,呆滯了良久,苦笑了一聲「阿羽,我終究還是成了你的軟肋,成了你的羈絆」

她為自己準備了鳩酒,她輕笑,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幼小的少年的,也許是第一次見面時的那一笑,就停駐在了她的心裡這麼多年,她愛他,但她不能成為他的累贅,她舉起了酒杯……

她閉上了眼睛,真好,阿羽,最後一刻還能看到你,我實現了我的諾言,記得,我叫沐衡,記得,我愛你。

【水瓶的愛情是理性的,她們深深的愛著一個人,卻把那個人放在心底的深處,但她們的愛又是義無反顧的,即使付出生命,也要護所愛之人一世長安】

雙魚座

2月19日~3月20日 [13]

【以我餘生,償你三年——雙魚】

望塵湖邊,水霧繚繞,煙塵瀰漫。隱約中,見湖邊坐有一女子,粉衣青黛,墨發如瀑。不施一點脂粉,便婉轉人心。

她是負責看守望塵湖的鯉魚仙子,是一個戴罪之仙。

相傳很多年前,至於具體是多少年仙界已經沒有人記得了,大概是過了萬年吧。那時鯉魚仙子錦兒只是剛出生在仙界的一條無知的鯉魚,因在望塵湖裡看了一眼那個少年後,便逃出了仙界,去了凡世。

後來天帝震怒,派遣天兵天將去捉她。據說當時鯉魚仙子並沒有反抗,沉默的跟著天將回了天庭。鯉魚仙子回去後王母憐惜她,便罰她去看守望塵湖,永生永世,淪為罪仙。

天上一時,凡世一年,鯉魚仙子在凡世只待了三年。仙界沒有人知道鯉魚仙子在凡間的三年是怎樣過得,只知道她跟那位少年成了親,後來少年卻深深傷害了她。

如果能再來一次,錦兒還是會選擇同樣的路。

因為那個少年,她學會愛

因為那個少年,她知道恨

那個少年,讓她懂得很多。就算在她不小心露出了尾巴,他誤認她是妖而去殺害她後,她也一樣還是回去選擇愛那個少年。

因為昔日,也曾那麼美好。

雖,無法伴於他身旁,但只要在這望塵湖裡時時看著他,親眼見證他的一生,他的輪迴,她便足矣。

魚也有眼淚,只因在水中哭泣,我們看不見罷了。

【雙魚——晴天的一半是雨天,快樂的一半是悲傷,七彩的一半是灰暗。這樣矛盾的雙魚座,又多麼執著,讓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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