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狐狸精」,她憑什麼嫁豪門,掌管半個娛樂圈?

@ 2018-03-06

最美「狐狸精」,她憑什麼嫁豪門,掌管半個娛樂圈? 

2018-03-06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沈安然木然的走出來,身後是監獄,前方是自由。

她顫顫巍巍伸出手去觸碰陽光,陽光灑在手上,暖暖的。她裂開嘴笑,三年了,這噩夢一般的生活終於結束了。

因為沒人來接,又沒一丁點錢,她只能步行,一步一步走回去。

路上,人們對她指指點點,她這才驚覺自己還穿著監獄裡的囚衣。

她習慣性地報以微笑,人們卻紛紛移開目光。

離大院越來越近,她的頭越來越低。

「她就是那個為錢連自己父親都殺的沈安然嗎?」

「沒錯,就是她。當初想攀附豪門,自導自演偷換了封奶奶的藥,假裝救了人家的命。接著挾恩圖報,讓封少和她扯證結婚。家裡不願意賣祖產給她當嫁妝,她一怒之下把自己爹給殺了……」

女人唏噓地說道,「她拒不認罪,封少親自出庭指證,嘖嘖,婚也離了,人也入獄了。」

「人怎麼能壞到這種程度?那沈安寧看上去乖乖順順,溫溫柔柔,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毫無人性的姐姐?」

沈安然挑了一下嘴角。

若她還是三年前那個年少無知的少女,她一定會衝過去據理力爭,說清事實真相。

而現在,她不會了。對那些人而言,真相併不重要。外人看熱鬧,後媽和妹妹是想獨占家產,封雲霆是想借著那件事離婚,擺脫她無休止的糾纏。

這裡和以往並無不同,經過封雲霆家門口的時候,她下意識停住腳看了看。

身旁不遠處停著一輛車。

因為在大院長大所以倒也清楚,那輛車是那個人專屬的座駕。

短短三年,他已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她是剛出獄的殺人犯。

她怔怔地站在門口好一會兒,那車窗卻忽然搖了下來。

駕駛位上坐著一個男人,那是一個十分俊朗的男人,五官端正,一雙劍眉特別英氣,眼睛狹長透著令人膽寒的光芒,筆直高挺的鼻樑猶如懸膽,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抿,語氣冰冷:「看夠了?」

沈安然倉促的往後退了幾步,三年的監獄生活已讓她變得謹小慎微,昔日愛得無法自拔的人出現在眼前,更是讓她狼狽不堪,低著腦袋也不說話。

封雲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別來我家。」

「我只是……」

他想也不想便開口打斷她的話:「你家房子的鑰匙在張伯伯那兒。」

「謝謝。」她非常客氣而又疏離的道謝,削瘦的小臉還擠出一個笑容,看上去很得體。

封雲霆眉頭微微一皺,在離她出獄的日子越來越近的時候,他有想過見面後的種種,像沈安然這種張揚明媚囂張跋扈的人不外乎是紅著眼睛大罵他沒良心太殘忍之類的。畢竟為了擺脫她的糾纏,是封雲霆報的警。

他出庭指證更是讓她在監獄裡待了三年。

沈安然被對方直勾勾地盯著,不大自在,腦袋埋得低低的,聲音有些小:「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說完後趕緊離開。

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都讓她感到恐懼,對過去種種不願意回想起來的恐懼。

封雲霆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眉頭緊鎖,心裡無預兆地一抽。

這不是沈安然。

她除了臉和沈安然幾乎沒有一處相似,她是誰?

父親死後,老房子是她得到的唯一遺產。從張伯伯那裡拿到鑰匙,回家。

推開房門只覺得一股霉味撲鼻而來,地面上落著厚厚的灰塵,家裡空蕩蕩的,能搬走的都被搬走了。

幸好她房間裡的床和柜子還在,畢竟她是個晦氣的人,她的東西,後媽和妹妹看不上。

家裡還有水,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看著身上花花綠綠的衣服,自嘲一笑,實在不像樣子。

以前她用這些顏色誇張的衣服吸引封雲霆的注意力,這身華麗的打扮挨了很多嘲諷和責罵。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用父親的錢買的,都是自己打工賺來的。

這一點在回憶起來的時候頗為欣慰。

在整理房間的過程里,無意間翻出一個粉色筆記本,點點滴滴記載著的全是自己對封雲霆的愛慕。上面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活力,當然,少女的情懷都在監獄裡消磨殆盡了。

她隨手扔在一個角落裡,以後都不想看。

收拾好房間,躺在柔軟的床上。這樣柔軟的床足足三年沒有躺過,眼淚不可抑止地往下落。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在監獄裡太吵是會挨打的。

她苦苦煎熬,盼著能從監獄裡出來。出來後,又發現自己孑然一身,那自己在期盼什麼?

她不想再孤單下去了,她想有個家,有個溫暖的家。

只是,誰願意娶一個殺人犯呢?

過了半個月,當家裡的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沈安然本能地驚恐,誰會找她?獄警?

電話響個不停,沈安然接起電話,戰戰兢兢地問道:「誰?」

「沒想到真的打通了,我聽說你回來了。」對方的聲音非常熟悉,是當年的閨蜜許佳人,她笑嘻嘻地說道,「我在橫濱路第一家夜店,你從監獄裡出來,我得給你接風洗塵,好去去晦氣。」

沈安然不大想去,她今天打了一天的鐘點工累得腰酸背痛,只想好好休息。

但一想到對方是自己許久未見的人,最終點頭答應。

她知道那間夜店在哪,走上四十分鐘也就到了,為了省那一點錢,她決定走過去。

等她到的時候,大家早就玩上了,人很多很熱鬧,許佳人與她說了幾句話就跳舞去了。

她坐在角落裡看著眼前熱鬧喧囂的場景,以往默默忍受的孤寂又從骨子裡躥出來,竟比她在監獄的時候更加難忍。

「那角落裡的女生長得挺好看的,要是能領出去睡一覺就好了。」

「哪個?沈安然?別去招惹那種女人!特別刁蠻任性、放蕩,當初倒貼封少,不知道和多少人發生過關係。後來還進了監獄,比夜場裡的小姐還髒。」

原本想勾搭沈安然的男人一聽這話也就打消了念頭,招惹麻煩可沒必要,但嘴上還是頗有些遺憾,「真想試一試她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和她的人一樣帶勁。」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兩人離得也不算遠,沈安然全都聽見了,她低著腦袋一言不發。

辯解是世上最沒用的東西。

沈安然可以不理會其他人的閒言碎語,卻沒辦法控制自己那顆會疼的心。

當初追逐得那樣瘋,為見他一面而費盡心思,用掉所有的勇氣,奮不顧身地愛他,結果……

現在也好,不必再厚著臉皮壯著膽子耐著性子攢著勁兒去取悅一個不愛她的人了。

她緊緊的捏著手心,都快刺破手掌,身體上的疼痛減緩了心上的痛。

這時一隻手向她伸出來,修長如玉,手的主人笑得燦爛,眼中綻放著溫暖的光芒,「要不要跳支舞?」

沈安然不認識他,警惕的搖了搖頭。

他挑了挑眉,也不生氣,直接在沈安然身邊坐下,翹起腿,自我介紹道:「我叫顧思年,我媽姓年,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爸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沈安然原本不想跟陌生人聊天,聽到這話,心裡有些難受,不由自主的說:「我媽也是生我的時候難產,但她還來得及給我取名字,沈安然,希望我一生安然無恙。」

「咱們還真有緣分。」他爽快的伸出自己的手,並不傷心,或者說接受了這個事實。

沈安然有些詫異他的舉動,猶豫了一下,將手放上去與他握了握手,又忍不住小聲地問道,「你沒聽人說過我嗎?」

「圈子裡誰不知道沈家大小姐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顧思年露齒一笑,笑容里滿滿都是暖意。

沈安然小臉一紅,囁嚅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人云亦云的話,我從來是不相信的,而且呀……」顧思年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何況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能說出來什麼好話?」

沈安然被這尖酸刻薄的話逗得一笑,但又忍不住熱淚盈眶,她沒想到第一個相信自己的人會是一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每個百毒不侵的女子都曾有過千瘡百孔的痛,我挺喜歡你的百毒不侵,但千瘡百孔就太疼了。別折磨自己,也別辜負你媽媽的期望,一定要安然無恙地度過一生。」他眨了眨眼睛,說的真誠無比。

面對他人的善意,沈安然感覺到陌生,因為許久沒有人對自己釋放過善意。

但這種感受是幸福的,即便是陌生,也覺得歡喜,用力的點了點頭。

「既然咱們都說這些掏心掏肺的話了,不如就當個朋友吧,跳支舞?」顧思年站起身,很紳士地伸出手邀請沈安然,他對跳舞還是很感興趣的。

沈安然輕輕地搖頭:「我不會。」

她的業餘時間幾乎都用來打工了,賺錢買漂亮衣服吸引封雲霆的注意力。

「我教你。」

也不管沈安然願不願意,直接把人拽起來,拉著她去舞池,非常有耐心地教她跳舞。

其實這不是沈安然第一次學跳舞,她也曾纏著封雲霆教她,他滿是不耐煩地說她蠢,連跳舞也學不會。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寧肯忍受他的白眼和抱怨也不過是想和他待一起的時間長一點。

沈安寧知道她出獄了,但沒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了。

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嘴角泛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對封雲霆說道:「我原本還擔心姐姐剛出監獄找不著工作,想找份工作給她的。現在看來卻是不用了。顧三少既然看上了姐姐,怎麼都不會虧待姐姐……姐姐是個聰明人,會把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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