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聞!古墓出土的女子小鞋,當晚令考古隊數十人詭異死亡……

@ 2017-11-08

奇聞!古墓出土的女子小鞋,當晚令考古隊數十人詭異死亡……

 

 

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就順了老爹的意留在家裡幫忙照看壽材鋪。

那天很晚了,按理說喪葬用品街不會再有人來,我也準備關門回家,這時候來了位女客戶。

她要訂一雙喪鞋,要女式的,38號,然後直接給我付了全款,還多給了一些小費。

我有點疑惑,來我這裡買鞋的寥寥無幾,都是讓我給定做款式,可是這個客戶既沒有告訴我樣子,也沒有告訴我什麼顏色。

 

 

不過看在她幾乎多付了兩倍小費的份上,我也不想多問,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我直接給上家打了個電話,訂了個女款的鞋,第二天,女人就來我的店裡,用手量了量大小,取走了鞋。

我覺得她有些不正常,可又說不出來是哪,然後她又要訂一雙41號的鞋,不過是男式的。

我有點想不通,喪鞋這玩意兒可不是給活人穿的,她接連訂了兩隻鞋,難道家裡一連死了兩個人?不過她又給了我很多小費,基本一雙鞋我能賺幾倍。

有錢賺誰管她怎樣,她來了以後照樣量了量大小,然後把鞋收了起來。

這時候我已經有點覺得不對勁了,我以前從沒有看過這個人,她出手那麼闊綽,也不像有錢人,而且她臉色很白,幾乎都沒有血色。

我事情辦的也沒差錯,錢也拿的心安理得,隨她去吧。

這時候,女人突然站到了我面前。

我心裡一驚,難道她還想繼續定製?果不其然,她又開口說再來一雙女式36號的鞋。

我的天,這還不到一個禮拜,難道她家裡故去了這麼多人?

 

 

這也太可怕了,我還是不禁問她:「美女,真的還要再來一雙?」

她看都沒看我:「怎麼,送上門的生意不打算做?」

我有點莫名其妙,莫非這個女人是在隱瞞什麼?還是和死人有關的事。

她就像個刺蝟,讓我無從下手,還是老實本分做生意吧,這一回,我訂貨的上家都感覺疑惑。

又過了一天,她又來取鞋了。

確認了之後,她和我說:「我還要訂一套,這套是最重要的,40碼男性穿的鞋,千萬別出差錯。」

她的表情很認真,再三叮囑我是40碼的,我突然想起,我的鞋號正是40嗎。

可能只是巧合吧,見我猶豫了,她直接付了錢,還答應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我欣然接受了,這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有個大客戶可要把握住。

因為女人說這次是第三天來取,所以我第二天關了一天鋪子,回去參加婚禮。

 

 

有了我,父母基本不打理壽材鋪的生意了,不過見到了我,母親還是問問我最近生意咋樣,我說挺好,聊著聊著就聊到我姐。

母親說我姐今天上班所以沒來,然後和我說起了個趣事:「前幾天丫頭相中一款鞋,說來也怪,就是沒有36號的鞋碼,大一點小一點都有。」

36?我心裡一驚,我姐的鞋碼,和那個奇怪的女人訂的其中一個相同。

而且上一回,女人要訂的鞋碼和我的一樣,之前的和姐姐的也一樣。

這就有些說不通了,而且那個女人很古怪,我胡思亂想了一陣,問母親:「你和我我爸的鞋碼是多大?」

母親說他穿38碼,父親41碼。

不會這麼巧吧?我們一家四口的鞋碼,竟和那女客戶定製的鞋碼相同。

我感覺背後涼颼颼的,那幾隻鞋可是給死人訂的啊。

整個上午我都在尋思這個事,可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我和這個女人莫不相識,她也不至於只是為了嚇唬我吧,也許真的只是巧合?

吃過飯,我越想越不對,問了一些附近的人見沒見過她,終於在小區門口賣瓜子大爺口中問到了一些。

 

 

「我見過她一回,因為古怪就多留意了一下,記得她是坐長途班車來回的。」

我們小區對斜面就有個長途汽車站,我問看沒看清是去哪的班車,他說大概是去東臨區的

東臨區在我們隔壁,乘車大約需要半個小時左右吧。

奇怪,難道偌大個東臨區沒有壽材鋪嗎?這麼遠特意來找我。

問完我就回家了,因為上家來送貨了。

上家是我一個哥們兒,看到我打趣的說:「葉青老弟,最近你的生意不錯啊,是不是請來了財神?」

做我們這行的,嘴皮子得麻利,我這上家外號就有鐵嘴之稱,說話也好聽。

我又想起來鞋碼的事,陡然一寒,搖了搖頭和他說:「走啊,我請你喝酒。」

他說今天不行,得去趟東臨區,聽說有一戶人家死了,去看看有沒有人買壽材啥的。

做生意跑活很正常,可一提起東臨區,我總是覺得和那個女人有關聯,讓我很不爽。

 

 

鐵嘴走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害怕,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聽著電話里一家人的其樂融融,心這才安定下來,沒事就好。

母親說上次她給我的靈符,是開光了的,讓我別忘了戴。

老一輩都比較迷信,我說這是騙人的。

母親頓時嚴肅的說:「我找了東臨區,寶光道觀的大師給你算了一掛,說你最近命犯桃花,記得把握機會。」

東臨區,竟然還是東臨區,我問母親你去東臨幹嘛去了,她說東臨有個大師特別出名,最後還問了咱家人的鞋碼,這麼認真不能有假。

我一愣,隨即想到了那個買鞋的女人,母親把我們的鞋碼泄露了,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我越想越不對,看那個鞋也不順眼,索性就把它藏在柜子里,想看看等那女客戶來她究竟搞什麼名堂。

我想起鐵嘴了,不知道他那個生意咋樣了,就打了個電話打算問問。

鐵嘴說這次可賠了,屍體根本沒人認領,連個家屬的人影也沒看到。

我說不能啊,一家出事四口人親戚肯定找瘋了。鐵嘴嘆了口氣:「誰知道了,現在這幾個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又說被仇殺的,還有說鬼上身的,眾說紛紜。」

 

 

我心裡一驚,鐵嘴說是一家四口,我家也是四口人,而且那個來自東臨的女人買了和我家人一樣的鞋號。

這一切太詭異了,我和鐵嘴說明天你把你那破金杯開來,咱倆去看看。

鐵嘴說在東臨那個活是賺不到錢了,最近也沒啥生意,就當是去看他舅爺了。

第二天,我正準備去東臨區,那個女人就來取東西了。

那時候我還在洗漱,就有人急促的敲響了壽材店的大門,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那個買鞋的女人,想了想還是把她迎了進來。

那女人還是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嘴唇沒有什麼血色,臉上也呈現就病態般的白,給她倒了熱水也不要,就像是燙手似的。

我剛坐下,她就冷不丁的看向我,嚇了我一跳,然後直奔主題說:「老闆,我的鞋可以取走了吧?」

我剛起身想給她取鞋,又坐了下來:「這個,壽材場說沒原料了,所以做的慢了一些。」

女人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像一塊陰翳的雲彩,說我也太慢了,能不能快點。

我漫不經心的看了眼鞋櫃,和她說要不然明天來吧,送貨也得一會。

 

 

她也不說話,好像在思考。

我的手心也不停冒冷汗,她怎麼還不走。

也是因為怕她發現,所以我走到了鞋櫃前面。

我突然發現她也在看我的身後,陡然一驚,遭了!難道讓她看出來了?

我剛想開口,她擺了擺手:「明天,這次不要再拖。」

我如釋重負,看來我只是多疑了。

只見她出了門,朝著對面走去,我收拾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我就不服了,我必須把她的身份弄明白!

我還有一天時間,在此之前我想搞清楚女人的身份,就在我剛追上去的時候,一輛金杯停正好在了我面前:「老弟,油給你加滿了,好好對待我的寶貝。」

我正擔心怕被發現,一竄上了金杯,鐵嘴搖下了車窗。「鐵嘴,店裡就麻煩你了,回來請你喝酒。」

鐵嘴對我擺擺手讓我放心,我剛啟動汽車,抬起頭髮現女人竟然沒影了。

 

 

怎麼沒人了?就這麼眨眼的功夫。

可能是上了計程車吧,我這樣想,然後一腳油門踩了出去,轉個彎過個道就是車站。

剛把車停下,我跑進候車室,問遍了也沒人看到女人,透過窗正好看到去往東臨的長途車啟動。

女人很有可能上了車了,正好我要去東臨,就追了出去。

開著輛金杯,我去追長途車,可是走了一段後,長途車駛向了公交車專行道,我進了個收費口,就跟丟了。

等我到東臨站的時候,人已經走完了。

太可惜了,我還是去辦事吧,這就去打聽看是哪死了一家四口。

這事很好打聽,是說一個叫劉武的一家人,全家慘死,很恐怖。

問到地址到了地方一看,我愣住了,面前是一棟兩層別墅,看來這家人還挺有錢。

別墅外面停著輛警車,透過車還能看到倆警察聊天,警戒線也拉了起來,現場已經被隔離了。

 

 

看來進不去了,我有點失落,剛準備開車走,就看到一旁電動車下來個女人,也在看著別墅。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她戴著個口罩也看不清臉,湊到我旁邊問:「帥哥,你認識這家人?」

我搖了搖頭,心想我還想問你呢。

那帶口罩的女人嘆了口氣,顯然有些失落,然後和我抱怨:「這也看不見個親戚,虧我天天往這折騰。」

說著,她就要上車走,我攔住了他,覺得她可能知道什麼,就問:「這家人到底咋了,你咋老往這來?」

她動了動口罩,和我說:「我就個壽材鋪的小員工,看這家人很有錢,老闆讓我過來等人。」

這麼一說我明白了,看來是同行,和鐵嘴一樣不想放過這個大單。

那姐們打量了我一眼,就上車走了,我又問了一些人,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眼看著時間還早,我想起母親說的寶光道觀,想去看個究竟。

打聽了一下,這個寶光道觀名聲在外,道觀里的劉道長,更是號稱東臨算命第一人,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我即刻起身去往寶光道觀,劉道長肯定和喪鞋有關,要不然怎麼平白無故去問人家的鞋碼。

到了道觀,劉道長正好在做法,他留著一個山羊鬍,還不到五十歲,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陰翳的氣息,讓我很不舒服。

等到他算完,我才走上前去,只見他故作深沉的閉上了眼睛,擺擺手示意我坐下。

我剛坐下,劉道長就開口道:「小夥子,看你印堂發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我這個樣子,傻子都能看出來不太好,我什麼也沒說,讓他給我算命,他只是掐了掐手指,沒有問我鞋碼。

終於我忍不住了,就問:「前段時間是不是有個女人找你算命,你問了她鞋碼?」

說完,我死死盯住他,雖然他故作鎮定,但從抖動的眉毛還是可以看出不正常。

這事絕對和他有關,要不為什麼心虛,對付這樣的騙子,我可沒有信心:「媽的,快點說,要不老子砸了你的道觀!」

我真是生氣了,可他只是咳嗽了一下,讓我別生氣,問鞋碼只是為了算運勢。

算個屁,他怎麼沒算出我這麼倒霉!

我湊到他面前,用我認為最兇惡的目光看著他:「別和我弄那些有的無的,我就想知道你問鞋碼幹嘛!」

可能是沒想到我這麼強硬,畢竟這裡還有其他香客,劉道長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小兄弟你別激動,也是有人讓我問的,就是問個鞋碼。」

我問了那個白臉女人,和之前在別墅遇到的人,可惜都不是他們。

「別和我打哈哈!」我是真怒了,最恨別人戲弄我。

我一把抓起他的領子,劉道長眼睛滴溜一轉:「是個高高壯壯的年輕人,給我錢讓我問的。」

我一把鬆開了他,轉身就走。

一個高壯男人,我認識他嗎?看來他和我的女客戶是一夥的。

知道的越多,我也越心悸,他們到底要幹嘛?我一概不知,只感覺自己被耍的團團轉。

但是現在不會有什麼進展了,我只好把車加滿油開了回去。

等我回到壽材店,已經十二點了,鐵嘴在外面和小姑娘扯淡。

看到我回來,他把店還給了我,回屋點起來一根煙。

鐵嘴問我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我隨便應付了一句,然後走到柜子前面,這事太詭異了,我還是先把喪鞋毀了吧,一了百了。

可是當我打開柜子……

冥鞋沒了!

我趕忙問鐵嘴,他把菸頭掐滅打了個哈欠說:「那個鞋客戶來要了,我就給她了。」

我心裡一驚,又有點害怕,說你好端端給她幹嘛,鐵嘴也發現我有點不對:「不應該錯啊,她說她定好來取鞋,錢都給了。」說著,把錢遞給了我。

我冷靜了下來,暗叫不好,就問鐵嘴鞋啥時候取走的,怎麼找到的。

「你剛走她就來了,說她的貨就在鞋櫃,是不是給錯人了?」

媽的,這回真是大意了,看到她早就發現了鞋,不知道她要幹嘛,不過肯定沒好事。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到了父母,給我父親打了個電話,無人接通。

我給母親也打了個電話,也沒人接,這下我可急了,他們幹嘛呢。

我感覺腦袋轟的一下,沖了出去,和鐵嘴兩個人上了金杯。

記得之前父母說他們要去在郊區老房子收拾收拾,我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那裡。

推開了大門,我瘋狂的開始尋找父母,和鐵嘴喊了半天,也沒看到半個人影。

在老房子的客廳門口,放著兩把掃帚,我暗叫不好。

我飛快地跑到客廳,只見在地板上躺著我的父母,一動不動非常安靜,看起來很安詳。

好在他們的身體還是溫熱的,也還有呼吸,我試著呼喚他們,可是卻無疾而終。

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我想起了姐姐。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