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 2017-09-02

故事一、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段是大詩人王勃所作,表達了知心朋友間的深厚,雖遠在他方也感覺身臨其境。堪比那俞伯牙與鍾子期,這是知心朋友間的感情。再有那起初交情深厚到後來卻又反目成仇,不在少數。真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世事複雜,人心叵測,有個至真至誠的知心朋友真是太難了,沒利益時稱兄道弟,若有利益就又是另一個面孔對你。今天講一個這樣的兩個人,到最後鬧些了靈異事出來。

 

這事發生在70年代中期,在我舅他們村裡有兩個人交情深厚,如同兄弟。他們一個姓張,一個姓趙(下面就以張某和趙某代替)張某那時也剛剛結婚沒多久,趙某依然單身,說到這兒要插一句,男人沒骨氣一味聽取那婦人的話而自己沒個主見,最後就會栽跟頭。

 

在那個年代家裡沒個電視露天電影算是最最稀罕的事了,每到哪個村裡放電影即使走它十幾里路也不覺得累。這天離他們村較遠的村裡放電影,趙某提著一包東西來到張某家囑咐他幫著照看一下,自己要去看電影生怕別人偷了,呵呵,也該著趙某要出事,你說多麼珍貴的藏在家裡不就行了嗎,卻怕別人偷。張某二話沒說就收下了,因為張某的老婆已有身孕,夜裡不能出遠門。趙某放下東西就和其他人去看電影了。

 

話說男人沒骨氣一味聽取那婦人的話而自己沒個主見,最後就會栽跟頭。趙某走後張某的老婆就說什麼東西還害怕偷了去?張某隨便回應了一句管什麼東西呢,人家信任那就放著唄又不損失什麼。張某的老婆說:「就你老實,未必人家把你當回事,不過有事使喚使喚你罷了」張某是個老實人,任憑老婆怎麼說就不多回話,他老婆埋怨起來:「看你一輩子能有什麼出息,我算瞎了眼跟著你受窩囊氣,懷孕了都吃不上好的」張某順口說了句「現在都是這樣的生活,靠種地為生,哪有那麼多錢?」他老婆說:「錢有的是看你會掙不?」張某說哪有錢?他老婆說:「他的東西不就是錢嗎?他讓你看,肯定值錢不然看著幹嘛?他就那麼裝著,也不說什麼東西,咱們把它換了,他知道?」張某聽了心裡極不舒服,頂了兩句。真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他老婆心計比較多,也沒生氣就拿話來鼓吹他,幾句下來張某覺得說的有道理就答應了,把東西調換了。

 

第二天趙某就拿走了東西,因為倆人交情好趙某也沒起疑心。據說他拿東西確實珍貴,也是別人托他整到的,後來那人帶了錢來取東西,打開一看包里是些潮濕的爛草,那個人氣壞了要回了定金,還要他賠償損失,趙某怎麼解釋人家都不聽。沒辦法趙某借錢賠了些損失。那人走後趙某到張某家要東西,張某理虧支支吾吾,被在一旁的老婆搶過話死是不承認,這人在氣頭說話就管不了嘴裡,趙某和張某的老婆就吵了起來,張某看老婆被罵也替老婆幫腔,最後不歡而散趙某回到家氣不過上吊自殺了。

 

數月後張某老婆快要生了,臨產的前一天晚上張某做了個夢,夢到趙某對他說:「我倆發小,感情深厚,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那是我的活命錢啊,我不會放過你的,就是托生成你兒子也要你還了」張某也理虧心裡也覺得內疚可回頭一想不過是夢,哪知正在鬱悶的時候老婆大叫肚子疼說是要生了,張某趕忙叫來接生婆。順利的產下一個男嬰,接生婆從屋裡出來恭喜張某,張某一聽滿臉喪氣的,接生婆不知道什麼原因沒多問就走了。

 

自打孩子出生到七歲一句話不說,更不要說叫爸爸媽媽了,兩口子以為是啞巴,看了醫生一切正常,到了八歲他兒子得了重病,張某一家四處尋醫看病,花了不少錢但病就是不好,一天張某把兒子叫到房子跪下說:「兄弟,我欠你的錢我變本加厲的還了吧,你再別拖累我了行不?我給你賠不是了」說來也怪,沒過幾天兒子因病情嚴重不治身亡了。這時的張某也欠下了一大筆錢。仿佛冥冥中真的有安排。

 

故事二、

 

我說說我自己身上發生過的,還有經歷過的事兒吧。當然,我身上經歷的至今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父母是農村人,最早的祖宅泥土牆,有一間屋子的牆上挖了一個四方形的洞,我記得事情以來那個洞就是空著的。小時候就問過父母那個洞幹嘛的,父母跟我說是以前放現在放在五伯家的那兩尊我至今不知道是什麼神的神像。

 

我不會寫文,思緒有點亂。回到祖宅分家開始說。父母成家後就分家了,剛好放神像的屋子分給我爸爸了。後來為什麼神像去我五伯家了呢,聽我媽媽說五伯成親後,五伯老婆有一天突然不對了,四川盛產竹子,五伯家門口一大片竹子,五伯老婆能順著竹子爬到竹子很高的地方倒掛在上邊,竹子不彎!當時都叫她下來就是勸不動,五伯老婆就說自己是神仙。後來沒法找了我們鄉里懂的過來看,(那個懂的是個女的,還是我乾媽,我對她印象非常淡薄,怎麼認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媽也不跟我說……我也沒有見過她幾次。)乾媽說五伯老婆是他們那一行有緣的,叫我奶奶把我分到我家的神像給他家,就這麼給了。這些事兒都發生在我還是單細胞的時候吧,都是我小時候總是好奇那個洞,問我媽我媽跟我說的。

 

後來我長大了,到了四五六年級的時候,我就開始經常做一個夢,我在五伯家的石頭房子裡的樓道上,(五伯家當時用全石頭磊的二層樓房)一直有個鬼臉追我,怎麼說那個臉呢,很像川劇變臉那種花紋,我那時候家裡很窮電視都沒有,沒看過電視,鄉下信息閉塞不知道川劇。我就在樓梯上往二樓走,在樓梯拐角處有一扇窗戶,現實中也確實有,外邊永遠都是黑夜,瓢潑大雨,雷電交加,閃電好嚇人的。我就一直反覆做這個夢。

 

那時候太窮,父母全部在外打工,我就寄居姑姑家,姑姑就總是問我晚上鬼叫啥,我總是被問得莫名其妙,因為我壓根沒有印象……後來叫聲越來越大,大到隔壁鄰居晚上都能聽到。我姑姑一直問我,但是我真真無辜,我確實晚上睡著了壓根沒印象。我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個反覆做的夢。我姑姑最後沒法,跟我父母打電話說了,父母開始託人給我找懂得來看我怎麼回事。那個人找的誰,什麼時候看我的,怎麼給我看得,至今不知道並且沒印象。成人後問過媽媽很多次,媽媽都不回答,只問我你又開始做那個夢了?我說沒有,她就一句話,沒事的。就是不說透。懂得人看了後,說是以前在我家的兩尊神像,給了五伯家後,從我出生起,就開始一直纏著我。給我弄完事兒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半夜鬼叫,和做過那個夢。那個懂得那個人叫我媽媽不要斷了給兩尊神像的香火。至今我媽媽每年都是一籮筐一籮筐的香燒給仍在五伯家的兩尊神像。說從我出生就纏著我我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幼兒時期對於恐懼感是沒有記憶的。小學後我確實到了晚上就會莫名害怕,至今不敢平躺入睡就是因為小時候好幾次平躺入睡看到蚊帳頂上有鬼臉。到了456年級開始做夢,6年級就鬼叫不止了。至今不知道為何偏偏纏上了我……難道是它們本來屬於我家,我父母給送出去了?這話問過我媽,我媽總是用一種有點嘲諷的口氣跟我說:嘿,當時都說你小五伯(我們那裡喊伯伯老婆就是加個小字而已)是神仙的嘛,你婆喊我們把神像給他們的嘛。

 

反正那事兒我是後來問不出我媽的話我也就放棄了。經歷過的第二個事兒就是關於我爺爺死了。

 

那時候我讀五年級。爺爺一輩子苦啊,那時候四川農村真苦!說起來我總是忍不住感嘆。跑題了……爺爺一開始拉肚子,那一代農村人,有病都是扛著,直到最後爺爺拉血了,才去看病,赤腳醫生就開了點止瀉的藥。後來整個人都倒了,才往縣城醫院送,縣城醫院直接不敢接,就往市裡送,市裡一查,直腸癌晚期……手術要十萬,風險很大,做了多活三年,也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因為那時候爺爺身體已經夸的經不起折騰了。因為爺爺一直拉肚子還堅持田地重體力勞動。加上兒子女兒個個窮,都拿不出錢。我家當時其實能拿出六萬的,因為我父母在江蘇吳江做被子掙了點錢,但是在我爺爺查出癌症前兩個月,就開始造房子了,我家的宅子和奶奶家的全部推了,兩家的宅基地才夠造房子的面積。爺爺發現問題時我爸還剩三萬,我爸死活不造房子了,要把最後的錢拿出來給我爺爺做手術。最後爺爺奶奶說不做了,沒必要了,不能死的連個我和我兒子住的地方都沒有……說死也要死在自己家裡。我爸為這至今跟自己過不去。

 

然後爺爺就那麼一天天拖著,疼得每天嘆氣。我爸爸就死命加快進度造房子,為了讓爺爺走的時候有個家。後來差不多我爺爺到時候了,我們農村差不多到時候了,都會找人給看一下大概啥時候落氣,看的說三天以後過不了天亮。看落氣時間也是為了能提前通知至親,好全家守著他走。那時候一家有事兄弟姐妹都會幫忙,為了造房子就都好忙的,沒顧上給我爺爺打棺材,其實大家也是抱著爺爺不會走的這麼快和早日讓他住上自己的屋子的想法才沒去打棺材的。

 

結果就在懂得人看了我爺爺落氣的時候的當天晚上,我大伯,就是我爺爺的大兒子,在自己家堂屋裡往臥室走,突然聽到我爺爺叫他,並且說了一句:你怎麼還不給我準備棺材。然後大伯感覺有人拍了他一下。當時就突然整個人倒在地上。她女兒出來發現了他。所有兄弟全部趕到他家,背上青色淤青像三個手指印。我當時要去,我爸罵我不讓我去……第二天這個事兒就在村裡傳開了……我爺爺當時在我家,一直沒有出去過,他也出去不了了,一直閉眼氣若遊絲。我大伯家離我家500米左右遠。

 

後來大伯醒了後連夜找到村裡的木匠,做棺材。兩天棺材做好,第三天天就快蒙蒙亮的時候爺爺落了氣。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外孫女都守著他,跪了一地,那晚我妹妹才一歲,不知道為什麼,愣是那晚不睡覺,我媽抱著她也守了我爺爺一晚直到凌晨爺爺落氣我妹妹就睡了。唯獨沒有當場的是我五伯,五伯接到過不了三天的通知,買票從廣州往家裡趕,但是還是來不及,晚了半天。我現在都記得爺爺不肯落氣,所有人跪著,他的兒子們女兒們,還有奶奶邊哭邊說不要等了,趕不到了,走吧,老五惦記你的,就是趕不回來。然後都磕頭。我爺爺就落氣了。

 

對了,我爺爺最大的兒子8歲那一年因為拉肚子,沒錢醫治,死了。我爺爺也是拉肚子出了毛病。死的時候差兩個時辰70歲。後來我大伯也是60多歲肝癌去世。

 

故事三、

 

有史以來神鬼傳說很多,從最初的言傳到後來著述,歷經千年。然而至今見到的卻寥寥無幾。所以人類對其的真實性仍是疑惑中。話又說回來了,既然這些事能經久不衰,被人傳誦說明他還是存在的。凡事不是空穴來風,人的思維是有範圍的,沒有哪個憑空去想像獨一無二的東西或物質,總要藉助某個介質將其渲染後產生的。但萬變不離其宗,再怎麼變化還是脫不了原來面目。

 

有人說了我就不信,既然有我怎麼沒見過,這都是瞎扯都是以前科技不發達,人類愚昧對大自然認知太少才產生的幻想,話不可說絕了哦,說的太絕就有事堵住你的嘴。在此說這麼一小段就因為話太絕傷及了自己。

 

在我樓對面有個菜市場,經常去買菜,好多人都混了個臉熟。裡面有個兩口子賣雞蛋男人姓孫,是個直腸子人也倔強,前年的一天我去買雞蛋問他老婆孫哥咋沒來?他老婆說住院了,活該。啊?住院了還活該,就問什麼事,他老婆說早上騎著電動三輪車進貨回來,他老婆說他爸的墳墓里進水了,老家人打電話讓回去整整,他聽後還來氣了說:「我整個屁,死了多少年了骨頭都不見了還整什麼,受潮了挖出來曬曬太陽」他老婆說那是你爹啊,你這麼說不怕遭報應啊?他依然沒好氣的說:「報應個球,有本事出來啊,你們那都是瞎講究」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那麼巧,前面馬路上的排污池上沒蓋子,一個急剎車沒來得及前輪子陷了下去由於慣性他臉朝下被甩了出去,胳膊當時骨折,臉上擦的都是血,他老婆趕忙叫了計程車送醫院了。真是個不孝之子,話說的太絕了吧。真是活該。

 

古往今來聖賢,能士不知多少,難道他們都是傻子不比你聰明?很簡單的一個例子記得小時候上學學到地理時老師就說古人根本不知道地球是圓的,所以他們認為天圓地方。後來看過很多書籍後才知道古人的天圓地方是做人的道理。唉,不知是誰愚昧。再有簡單的人體經絡,用高科技都看不到絡的存在,可是古人運用自如,難道它不存在?好多好多數不勝數。沒見未必它不存在。說過一小段後接下來再說一個這人姓李,不知道現在是否健在,他生在西北一個農村,是個醫生。不但是個醫生而且會測字,說起這些他有段神奇的經歷,有人看完後一定說是假的,真真假假隨人心而定,我不用爭辯。我認識他時已經六十多歲了,我也是經人介紹和他認識的,有次閒談中我好奇的就問他怎麼你還會測字?

 

據他講,當初他不是醫生,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二十一就結了婚,生活雖然艱難但夫妻感情很好,不像現在女孩那麼勢利眼,主要是看人品怎樣。夫妻倆大部分時間都是背朝黃天臉朝天,偶爾幫別人蓋房子時掙點散碎的錢,他們那個年代其實都差不多,村裡也沒多富有的,那年趕上天旱收成也不好,日子更緊吧了,過年前幾天,簡單的買了些年貨,他記得很清楚那是農曆十二月二十三號,雪挺大,晚上回家路上遇到一位老人,穿的破爛不堪,躺在地上,身邊放著一根拐杖和碗,一看是要飯的,看著可憐就扶起老人到自己家,放在炕上,上面蓋上被子,不久老人起來了說餓,他趕快拿來饅頭,老人把饅頭扔到了地上說我要吃肉,他對老人說肉是指望他過年吃呢,老人不聽還是喊著吃肉,說:「不讓吃就死在你家,到時你有理都說不明白」他一聽沒辦法煮了點肉給老人吃,到該睡覺的時候他叫了幾聲老人,可是老人不理他,翻過去身繼續睡。冬天睡到炕上很暖和,可被老人占了兩口怎麼睡啊?就又叫了幾聲,老人起來又是以死相逼,他沒辦法只有和老婆在冷冷的裡屋的木床上湊合了,到了半夜,老人起來又喊餓還要吃肉,他說就剩一點了吃完了沒錢買了,年都過不了啊,老人依然大喊大叫,他媳婦埋怨他攤上這樣的事,他無奈就煮了僅有的肉,老人吃完憨憨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老人說還要吃肉,他人老實有氣又不敢聲張,生怕老人真的死在自己家過年都不吉利,沒辦法只有安慰老人確實沒有了,老人說沒有就把你家的狗殺了給我吃,他說那不行啊,我們還指望它看門呢,老人說那就去買,他說那裡有錢啊?老人說不買我就殺狗,要不就死在你家,看你年能過成不,他沒辦法就又出去買了點肉,老人吃完說炕涼了去燒熱,我要睡覺,他無奈的照辦。這樣折騰了三天,他和老婆都感冒了,錢也就剩一點點了,老婆又是埋怨他,他也無言回答。到了第三天凌晨,他起來上廁所,上完廁所後他順便去看炕滅沒滅,走過去一看,老人不見了。

 

他趕忙到院子找,沒找到,他又跑出家門也不見人,他當時也奇怪,狗怎麼沒叫,而且這幾天一直有雪,怎麼也沒看到腳印,回到屋告訴老婆老人不見了,老婆也是一驚,雖然前面有埋怨他,但真的不見了心裡也難免生些憐憫,兩個人又找了一遍沒找到。最後兩人回到炕上睡覺了。天亮之前他做了個夢,夢中是那老人對他說:「我打擾你們了,你心底善良,我不白吃你的,在你睡的木床下兩米處有幾本書,你挖出來,後來有用」早晨起來帶著好奇挪開木床挖了兩米多真發現幾本書,可是他沒讀過書不知道是什麼,當晚又夢到老人託夢給他:「你好好跟別人學識字,到時就知道是什麼了,不懂的我自然會來教你」他醒後越加感到神奇,但有點懷疑,拿出其中一本找識字的人看,人家說是本醫書,他還特意到西安拿給懂的行家看,行家一看大吃一驚問他這書從哪裡來的?他沒說實情,那人還要高價買,他拒絕了。從那以後他就跟著村裡有文化的人學認字,轉眼五年過去了,他懂了不少加上那個老人的託夢,他慢慢給被人看起病了,真是手到病出。老人還對他忠告他為人向善,不要貪財。他牢牢記在心裡。測字也是老人教他的另一個本事,據給我介紹的人說他生活一直都很簡樸。他兒子也是醫學院畢業,現在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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