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能見鬼的幾種體質!除了陰陽眼之外,竟然還有……

@ 2017-07-03

世界上能見鬼的幾種體質!除了陰陽眼之外,竟然還有……

>>>>能見鬼的體質有很多種,除了陰陽眼之外,其實還有這樣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奇特的人。

不是因為長得奇特,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個人更像是有特異功能一樣。張扎紙見到他的時候明顯更感興趣了,一直在那不斷的詢問什麼。

這個人叫張德開,唔,大家請不要糾結名字,這只是鬼哥隨手起的一個化名。住的也挺遠,竟然在內蒙古的赤峰市。

要說張德開的故事,的確是挺有意思的。因為他在鄉下給自己蓋了一棟房子,在挖宅基地的時候,挖出來了一副枯骨。

那枯骨連棺材都沒有,也沒有陪葬的古錢什麼的,看樣子就像是兵荒馬亂的時候,直接被人打死就地掩埋的那種。畢竟張德開買來的是宅基地不是墳地。

當時張德開也沒在意,直接說了聲晦氣,然後就把骨頭裝進了一個破麻袋裡,直接扔到了村外,後來收垃圾的車輛過來了,不由分說的就把裝著白骨的垃圾給弄走了。

張德開開始的時候也不以為意,接著蓋房子。結果當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在跟他要自己的身體。

話說張德開在本地也是一個吃的開的人物,年輕的時候也是混過社會的,囂張慣了,所以當場就說,你是什麼東西?跟老子要身體?哪涼快就去哪玩吧。

那個夢中的男人當然是勃然大怒了,於是衝上去就想弄死張德開。

張德開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不過按照他的脾氣,管他是不是夢呢,既然你想弄死我,我就先毫不客氣的弄死你。兩人在夢裡就扭打起來,到最後還是張德開蠻橫一點,那傢伙被打的滿地找牙,忽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張德開這個時候也醒過來了,但是醒來後卻覺得全身酸痛,就像是真的跟人打過 一架似的。張德開還以為自己這幾天太累了,而已不以為意,又睡了一會兒,就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指揮工人給自己家蓋房子。

哪知道一天忙完之後,張德開晚上又休息了,而他又夢見了那個全身是血的男人。那男人嘴裡說,雖然知道打不過你,可是毀身之仇,不能不報!今兒咱們再見個真章!

於是兩人又在夢裡打起來了,這一仗更是打的昏天黑地,張德開憑藉自己早年混社會的經驗,又把這傢伙打的狼狽逃竄。但是自己也氣喘吁吁,而且臉上還被這傢伙的指甲給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天亮之後,張德開滿身疲憊的起床,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有幾道清晰的傷痕。

張德開當時就震驚了,心說難道自己其實不是在做夢?可是自己沒出門,不是在做夢又是在做啥?

後來幾個晚上,張德開幾乎每天都夢見那個滿身是血的傢伙跟自己要身體。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打一架。當然,張德開每次都大獲全勝,可是天亮之後總是或多或少的留下一些傷痕。

後來有一次,夢裡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柄殺豬刀,惡狠狠的模樣讓張德開差點被捅死了,好在側身偏了一下,才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刀。當他醒過來看見胳膊上血流如注的時候,嚇得趕緊去了衛生所。

連續一周,白天幹活,晚上做夢打架,張德開就算是鐵打的也扛不住了。反倒是那個男人卻越戰越勇,甚至差點把張德開給干趴下。張德開這時候有點害怕了,因為他在想,在夢裡如果被那傢伙捅死了,自己是不是也會死?

於是張德開多方面打聽,想要找人幫他看看,一來二去,就找到了我和張扎紙。

我和張扎紙聽完張德開的事,頓時對他的遭遇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早些年看小說的時候,聽說包拯白天斷人間案子,晚上卻在夢裡斷陰間的案子。這傢伙白天在陽世幹活,晚上卻在夢裡跟鬼打架,這兩件事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來張德開的體質,是屬於那種極其特殊的樣子啊。

世界上其實真的有這樣的人,有些人是陰陽眼,有些人則是極陰之體,不管是哪一種,都屬於極其特殊的人。我們幹這一行時間也挺長的了,可還是第一次見到。

張扎紙聽完張德開的話,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那副枯骨到底還能不能找到?

張德開一攤手,根本就找不到了。都過去十多天了,那副骨頭估計早就被壓成粉末送去焚燒了。

我心說這事可不好辦了,你把人家的身體給弄沒了,人家不跟你玩命才怪呢。這事根本就沒辦法調節。

張扎紙也皺著眉頭,說這事有點難辦啊。

張德開頓時急了,聲音也有點大了,你們不是大師嗎?幫我弄死他不就行了?這些天我快瘋了,現在我都不敢睡覺,一睡覺這傢伙就拎著刀子過來跟我玩命。

張扎紙不耐煩的說,急什麼?你以為鬼是說弄死就弄死的?這是要沾因果的。先坐著,等我想個辦法。

張德開頓時不敢說話了,雖然很著急,可畢竟還要指望我們。

張扎紙想了一會兒,就說,人家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但是想給他一個一模一樣的身體那是不可能的了,你今晚在夢裡看見他,不要先動手,先好好談談,重新給他一個身體怎樣?

張德開瞪大了眼睛,談談沒問題,可是我該怎麼說?那傢伙一上來就要捅死我,這幾天我都快打不過他了。

張扎紙說,你先躺下,我給你安排一下。

張德開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了地上。張扎紙在他的頭頂和腳丫處分別點燃了兩盞燈,就是從廣濟寺求來的佛燈。然後將密宗鐵棍遞給了張德開,說,你握著這東西,在夢裡就能用了。

張德開拎著沉甸甸的密宗鐵棍,咬牙切齒的說,我能不能用這東西直接把他打的魂飛魄散?

張扎紙說,你要是真的把他打的魂飛魄散了,因果沾身-,死後就要下地獄贖罪的。毀人魂魄是重罪,估計十八層地獄你得挨個過一遍。

張德開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張扎紙繼續說,今晚上你就躺在這睡覺,你見了他之後,他肯定還會跟你拚命的,但是你也別怕,先用密宗鐵棍頂住,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制服它,如果你沒那本事,就一邊打,一邊講道理。

嗯,你就這樣說,咱倆打了十多天了,誰也對付不了誰。那什麼,你的身體已經不可能找到了,我用陰沉木給你再雕刻一具身體,再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下葬。怎樣?你一孤魂野鬼,留在陽世中也是受罪,還不如乖乖的等戾氣消散,被接引去地府。

張德開把張扎紙的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又擔心的問,如果他不同意呢?

張扎紙一揮手,說,如果不同意,那你就搬去寺廟住吧。就住在廣濟寺里,那傢伙肯定不敢找上門來。不過你這一輩子沒辦法出寺廟了。

想當和尚,這傢伙可根本就不夠格,所以張扎紙說要他住在寺廟裡,其實就是花錢租一個房間。等錢花完了,他就不得不搬出去了。

這種方法只能解燃眉之急,根本就不能根除。

張德開念叨了幾句,然後就點頭。張扎紙又提醒道,密宗鐵棍厲害的很,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千萬別試圖把人家打死,如果打死了,你死之後定會受到懲罰,萬一打不死,就再也沒有和解的可能了。你可要想好了。

張德開連連點頭,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張扎紙見他還算是明白道理,就讓我拿出硃砂來,用三陽酒調了一碗紅色的液體,分別在額頭上,雙手,雙腳上畫了一道鎮邪符。

忙完了這一切,就和我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張德開。

我說要是談不攏咱們可咋辦?

張扎紙說,談不攏就送他去廣濟寺,這份錢合該不讓咱們賺。反正把人家打的魂飛魄散的事不能幹。

我點頭表示明白,魂飛魄散是禁忌,絕對不能觸犯的。否則因果沾身,以後肯定要倒霉的。

張扎紙又說,你也別太過擔心,按理來說應該能行。因為這個陰魂就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身體也無法輪迴,張德開給他找一塊墓地化解戾氣,那是對他有極大的好處,這陰魂如果還有神智,肯定會答應的。

正說著,我就看到兩盞佛燈的火苗閃爍了一下,緊接著張德開抓著密宗鐵棍的手就握緊了。

我心說那傢伙來了!

張德開的身體沒有動彈,但是臉上表情卻咬牙切齒,顯然是在夢裡跟那傢伙惡鬥。過了好一會兒,他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下來,但是卻仍然沒有醒過來。

張扎紙跟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既然爭鬥結束了,張德開還沒醒過來,可能就是在談判。這也說明那個陰魂也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張德開抓著密宗鐵棍的手才鬆了下來,然後睜開了眼睛。

張扎紙說,談成了?

張德開滿臉疲憊,但是臉上卻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說成了!那傢伙被我打了一棍子,暈頭轉向的。我本想一棍子打死他,可是想到你的話,才跟他談條件。

不過這孫子還真是獅子大開口,除了和他同等比重的陰沉木身體之外,竟然還跟我要一百億!

張扎紙從他手裡拿過密宗鐵棍,又吹滅了佛燈,說,一百億冥幣,花不了你多少錢的。倒是陰沉木,你可要好好的找了,我跟你說,鬼神不可欺,你答應了是陰沉木的身體,就不能用別的木頭糊弄它,不然以後再出什麼問題,我們可不負責。

張德開神采飛揚,說,那沒問題,話說陰沉木是什麼東西?

張扎紙面無表情的說,烏木。

張德開頓時愣住了,烏木可真的是名貴木材!真要弄一真人大小的烏木,他非得傾家蕩產不可!

而且這東西就是算是想弄,也弄不到啊!

眼瞅著張德開目瞪口呆,張扎紙又說,知道這東西很貴,可也不必要非得去買。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租過來。這個陰魂只是藉助陰沉木的身體來接引去地府,完事後你就可以挖出來還給人家了。

而且我給你提個醒,這種被陰魂寄生過的陰沉木以後是最好的法器,你如果找對人了,估計不用花錢人家就很樂意借給你。

當然,一切就都看你關係了。

我們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不管張德開以後如何去找陰沉木,反正我們的費用必須現場結算。張德開也算是光棍,跟我們結算了服務費之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想來是按照我們的吩咐去找陰沉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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