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羅斯福說過:「日本是有史以來,我見過的最卑鄙、最無恥的民族。」
法國總統戴高樂評價:「日本是個陰險與狡詐的殘忍民族,這個民族非常勢利,其瘋狂嗜血程度類似於歐洲中世紀的吸血鬼德庫拉,你一旦被他看到弱點,喉管立即被它咬破,毫無生還可能。」
法國思想家孟德斯鳩評價:「日本人的性格是非常變態的,在歐洲人看來,日本是一個血腥變態嗜殺成性的民族。日本人頑固不化、任性作為、剛愎自用、愚昧無知,對上級奴顏卑膝,對下級兇狠殘暴。日本人動不動就殺人,動不動就自殺,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更不把別人的生命放在心上。所以,日本充滿了混亂和仇殺。」
多年來,有些中國人在談到中日關係時,總要重複一下中日友好的調子。然而歷史與現實非常明確地顯示,中日友好的提法是缺乏事實根據的。綜觀中日兩千年的交往,兩國之間、兩國人民之間從來沒有過平等友好的關係。
宋期以前,日本稱臣於中國,而中國人毫無保留地傳授文化與技術,特別是在唐朝,日本多次派人到中國留學。從明朝開始,則是日本人對中國不斷侵略、破壞,不斷殘殺中國人的歷史。中國強盛時,日本人是中國人的門生,而中國人奉日本人為上賓;中國衰弱時,中國人卻淪為日本人的刀下鬼。中日之間過去沒有友好過,現在也沒有,將來會不會有?言之過早。中日友好,充其量只是一個虛幻的願望,中國發展對日關係時,必須以史為鑑,而不能以虛幻的願望為基礎。日本對中國的狼子野心早在盛唐時即已顯露無疑,表面上對中國尊重,不過是他們崇拜強權的特性的表現,向唐朝稱臣,無非是要通過引進文化來改善他們的蒙昩落後的狀態。當時的日皇即告誡其使者「言語必和,禮意必篤。毋生嫌疑,毋為詭計。」史稱「東夷貌柔順」,沒有識別倭人的偽裝。
二戰後,日本對美國千依百順,連天皇也每天早起就去給麥克阿瑟鞠躬行禮,獲得了美國的信任,以從中國和亞洲掠得的資金,購買設備和先進的技術。一旦感到羽翼豐滿,就開始看不起美國人,把美國的工程技術和管理水平說得一無是處的《日本敢於說不》,就是個例子。而現在,這個日本人在藐視中國人之餘,又對美國人畢恭畢敬了,連聲說他們不反美國,最偑服美國人。在日本人這種對強者的恭敬面前,善良的中國人看不到日本人的目的。中國是重情義的民族,但日本是如何回報中國人的善良與幫助?以唐朝之強勢,日本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地侵犯,表面對中國非常恭敬,不時派人朝貢,領取賞賜。但一旦中國弱勢,日本立刻變了態,宋朝抑兵太甚,版圖收縮,國力疲弱,於是日本便不再朝見中國天子,而向北方勢力日盛的遼國稱臣。明朝時,更有日本民眾自發組團到中國沿海行殺人越貨之事,規模越來越大,搶劫財產難以計數,屠殺中國居民十多萬,使中國因此元氣大傷,從此以後開始輕視中國。明萬曆年間,企圖滅亡中國,用心之險惡,計劃之周密,中國人嚇出一身冷汗。缺乏危機感的中國人,卻似乎未把小日本的威脅放在心上,使一直在暗中窺視等待機會的日本人終於找到機會,剛從西洋學會了製造槍炮,便立刻拿中國人開刀,不宣而戰,攻城掠地,姦淫殺戮……
由此可見,說中日人民有友好的歷史,不符合事實。日本對中國懷有根深蒂固的惡意,以惡意對待中國人,不是因為我們做了任何對不起日本的事,而是因為我們教會了日本人太多的東西。日本人要想稱霸世界,必須首先徹底打垮它的啟蒙老師_中國,以摒除它固有的自卑心理。一旦消滅了中國,日本就可以把自己標榜為世界文明的一支成為世界的領導力量。這種心理,和那些武俠故事中的不肖弟子藝成之後要殺害恩師是同樣的。
每一個民族都有它持有的個性,我們應當從他們的行為總結出他們的習性,研究他們思維和行為的規律。一千多年來,日本人使用的種種手段可以說得老一套,可我們總是上當,原因就是因為沒有根據日本人的特點,來揣測他們的用心。抗日期間,日本為了消磨中國人的鬥志,鼓吹東亞共榮圈政策,一邊大肆屠殺,一邊大談中日親善,欺騙了不少人。現在我們自己談中日友好,自己捏著鼻子哄自己,不僅淡化了日本罪行的嚴重性,還麻痹了我們應有的警覺,實為不智之舉。既然日本不會承認侵略罪行,它就會考慮怎樣對付堅持要討回公道的中國人,中日友好既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現實的基礎。歷史的教訓,使我們必須以最現實的方法揣測日本的用心。中國人民爭取正義的事業和日本軍國主義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才是中日關係的主流與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