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ES 】一個 25 歲 T 的獨白

@ 2016-12-13

再過一個月我就26歲了,想想活過的25年感慨頗深.

從小就是一個"假小子",象男孩子一樣,

父母根本沒有在意還覺得這樣的性格挺好,

不象其他的女孩子那樣斤斤計較,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心理的變化.

記得在初中的時候還朦朧的喜歡過男孩子,

雖然只是朦朧但回想起來如果當時自己真的嘗試就好了,

不至於今天這樣痛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T,

但我清楚自己的變化是在高中,青春期沒有度過好,

我一直這樣認定自己的.在女生眼裡我很痞,

總是有事沒事的逗她們開心,

其實當時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想的,我還是把它歸結為是青春期。

一段感情就這樣開始了,學生啊總是以學習為主,

我就盯住我們NO。1那女生了,天天和人家粘在一起,

也不知道人家煩不煩,就是死皮賴臉的天天跟著人家,結果這招還真管用,

漸漸的得到了她的回應,其實我們倆都沒有同性戀的意識,

只是覺得這樣的朋友很好,

我想大家可能有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吧?

真正知道問題的嚴重是在高考結束後,

我那年是成績先出來再報考志願,

結果她問我她報哪裡,

就哥們這學習水平只能是一般本科,

也就意味著不能離開我所在的城市,

而人家進京重本沒問題,咱能人家跳火坑麼,所以還是讓她進京了。。。。



做為一個剛入學的大學生,對一切應該是好奇與新鮮的,

本應該好好在學校里適應一下,結果在入學沒到一個月的10。

1她就回來了,

她告訴我只有一個原因:她想我了。

想想當時的感覺挺幸福的,知道有人在想我。

那年的10。1是快樂的,

和一個我喜歡而且喜歡我的女孩子一起度過,

但時間過得太快很快她回北京了。

由於趕上擴招,學校本部裝不下我們這麼多人,

大學生活的第一年是在分校過的,條件很差寢室連電話都沒有,

男女生還混住一棟樓里,每次廣播喊到「606電話」,

我們一個個撒丫子就往樓下跑,

在樓下就能看見一群光著大膀子的男生在那抽菸喝酒,

唉,想想那時候對男生印象就不好,

其實我也想光膀子,可惜。。。嘿嘿。

她知道我有攢卡的習慣,所以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

把卡留給我,那一年那麼多的卡,很多很多。。。

再就是寫信了,我是一個特別懶的人,打字寫字都懶,

但她的信還是一封封的寄到學校,

最誇張的就是連續幾天都有信,甚至一天收到過三封



Freshman的生活很快就結束了,我回到了本部。新蓋的寢室樓特別的潮濕,

把瓜子放在桌子上出去溜達一圈再回來瓜子已經濕透了,

而且住的是二樓陰面的寢室,全天看不見一點陽光,

總之住在這樣的寢室只有兩個字:鬱悶!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嘿嘿和我住在一層樓的是藝術系的女生,

別說學藝術的和咱們這些「常人」真不大一樣,

漂不漂亮不說人家會打扮,起碼是個養眼。

當時我什麼德行呢?

高高瘦瘦(170CM,53KG),毛寸,夏天就是短褲襯衫大T恤,

再加上哥們五官還算標緻,總之看哪兒都不象是女生,

幾次被樓下的大爺給攔住了。

我也知道大家看我的眼神是帶有疑問的,不太喜歡那感覺,

但也不怪人家,誰叫你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媽一直勸我別這樣了,改不了

感情就這樣不咸不淡的繼續著,

直到她結束的那天我們倆也都沒搞清楚這段感情到底該下個什麼定義,

只剩下手裡留的100多封信、電話卡和高中時她寫的那三本厚厚的日記。

記得有一個笑話說一個女人等於500隻鴨子,

那這一層樓的女生應該是多少只呢?

我這個厚臉皮總是自來熟兒,沒幾天就和對門、旁邊寢室的女生打成了一片,

幾天的交情就象好幾十年了似的,再看看今天,幾乎都沒有聯繫了,

也就是說很多人也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無論當時你們相處得多好,散了就是散了。

那段時間最大的收穫就是上網找到了「組織」,

那可是5,6年前,和現在真是沒法比。

一個偶然的機會進到搜狐的聊天室,人家問我TP,

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剛開始並不喜歡那個聊天室但慢慢熟悉後變得異常的喜歡,

因為感覺大家的想法和我是一樣的,

很多不能和身邊人談的東西在那裡可以暢所欲言,很親切



剛接觸網絡的人對一切都是好奇的,咱也趕過時髦見過網友,哈哈。

在聊天室認識了一 「哥」,傻忽忽的跑北京去見她,

回來之後自己一想,嘿,用東北話說,我還真彪。

網絡畢竟是虛幻的,生活才是現實的,在網上愛個昏天暗地又能怎樣,

看不見摸不著的,好在是個T,如果是個P還麻煩了。

當時在聊天室已經很有名氣,但我還是退出了,畢竟那是全國的聊天室,

本地人太少,聊也沒什麼結果,太累。

於是,我準備向本地發展。

長春這個城市怎麼說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經濟是有些落後但從人口面積來看也算是大型城市,

我就不信長春就我一T?

很快見了第一個網友,LX,T,爺們,

跟她一比我簡直就是娘們,很講義氣的T,

東北人的豪爽再加上T的個性使我們很合得來,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那時的她剛離婚,聽她這麼一說嚇我一跳,她,離婚?

她可能結婚麼?有男人要麼?

這是我第一反應,感覺自己很是安慰,她都能結婚哥們我應該也能嫁出去。

因為鬧離婚她和家裡人搞得很僵,

自己一個人出來住,所以我一有時間就會去她住的公寓看她,

那段時間我們接觸的很頻繁,

所以她的生活在我這都是毫無保留的。

那哥們當年應該是我現在這個年齡,

她和我講她在單位認識一小女孩兒,

很喜歡,但不太確定人家能否接受她,於是想讓我幫她參謀參謀,

我說行哥明天去會會她



這人看著臉皮挺厚其實薄得很,尤其是見生人,一定會非常的不好意思,

但那天還挺出息沒臉紅。這個女孩兒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靦腆不說話,

挺文靜的。

我哥們給她買了一塊她愛吃的德芙,她沒出聲默默地收下了,挺好玩。

總之對這個女孩印象很好,咱先不說她現在變什麼樣了,哈哈。

回來之後LX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挺好的,

她又問人家能否接受她,我說差不多吧,

你都把我帶出去丟人現眼了人家還不懂怎麼回事麼?

LX很高興,似乎看到了她們的未來…

剛升入大二開始了專業課的學習,懷著對未來負責的認真態度,

我打算收心學習,

漸漸和LX的聯繫少了起來,電話多見面少.她們很順其自然的就在一起了,

一起在外面租的房子,很是幸福,我偶爾過去看看她們,

LX現在回憶起來對我還心存感激:

當年我沒煙抽的時候一個電話,XX就送過來,這就是哥們。

北京的那段感情算是在繼續,和朋友沒有什麼分別,濃情蜜語從未有過,

打電話也只是問問彼此的生活怎樣,最過分的也就是說一句我想你了



寢室、教室、食堂,三點一線,標準典型的大學生活。

每天最放鬆的時間就是晚飯後和「鄰居」們胡侃亂侃,

其實聊的也就是男女之間那點破事。

高中時不務正業晚上不學習聽廣播,這大夫那大夫的講得都不是婦科、

男科,就是夫妻生活,SO這方面知識比起那些羞澀的女生我還挺「淵博」,

她們有不懂的就問我,我是有問必答,她們對我的答案還算滿意,

只是有一次有人誇張的問我補處女膜需要多少錢,

這個難住了我,

我說是不是看破損程度啊?

呵呵,感覺她們挺崇拜我,背地叫我「X大夫」。



當時對她的那句話我也沒當回事,

臉再大也不能好意思真去人家寢室吃葡萄。

巧得很那天晚上我們在水房又遇見了,她問我怎麼沒去吃葡萄,我說一會就去。

回寢室想了一想去就去,反正臉大慣了蹭點吃的也不錯,何樂而不為?

下了床就直奔她們寢室。216什麼概念?我住212,

大家明白了吧,其實就是我隔壁的隔壁。敲門進屋,只有她們兩個在,

另兩個女生一個和男朋友在外面住一個是英語系的在教室學習。

忘了當天和她們倆都聊什麼了,

只記得很高興,嘻哈了一晚上,吃了一肚子葡萄,滿載而歸。

一回生兩回熟麼,再見面就已經是老朋友,說話也就直言不諱了,

她倆說一直就挺注意我,因為我太酷不愛說話,

眼睛一瞪挺嚇人,很想認識我但一直沒有機會,

最後還不忘恭維我一句:我們都叫你帥哥。帥麼?

趕緊照鏡子瞧瞧:大眼睛雙眼皮兒,一看就是講究人兒,

一笑還倆酒窩,還行,算是一著名品牌「婷美」



三個朋友之間的關係是最微妙的,

大家都很好但一定會有側重點。

我把重點就放在了那個個子矮矮梳個小辮子的女孩兒身上,

總覺得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很不好意思,臉說紅就紅,特別愛逗她笑,看她臉紅。

很自然就談到現在是否有男朋友,有沒有人追,

高中的時候處過男朋友沒,她就一五一十的和我談著她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我就像一戶籍民警一樣刨根問底的問著,恨不得馬上了解她的一切。

認識的第二天為了不影響其他人休息我倆在走廊聊到凌晨兩點多,

敏感的我意識到:暴風雨即將來臨。

果然,不到一個星期就打得火熱,

根本說不清楚那是什麼關係什麼感覺,

在相識第七天的晚上,在寢室的陽台里,莫名其妙的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還有我的

關係日漸明朗,沒有任何的拒絕與躲藏,

在第13天搬進了她的寢室,我的幸福生活開始了。。。。。。

性是讓人覺得神秘與好奇的東西,

一直知道它的存在,

而且鄙人對這方面的知識量基本可以達到四、六級水平,

但畢竟是紙上談兵沒有任何的實際經驗,撓頭,必須想辦法解決它!

腦中閃過的第一個人:LX!沒錯就是她了,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說你過來吧我這正有幾張毛片,你好好看看我給你上一課。

那天下午是實驗課,

我和其他班的同學打了個招呼讓她替我上一節,直奔LX家,為了我的性福。

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素質比較高還是對這個東西沒有排斥感,

第一次看毛片並沒有其他女孩子臉紅心跳又大叫的反應,

感覺挺自然的,不過話說回來覺得噁心到是有的。

大哥一邊看著毛片一邊給我講解

個別特寫鏡頭還暫停一下給我詳細講評,

弄得我怪不好意思,但,我忍了



當時的感覺真是對不起我那勤勞、勇敢、傳統。。。。的父母,

他們要是知道我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必然得和我斷絕關係。

和現在的一些見面就上床的孩子們比,我還算挺傳統、純真、好學的,是不?

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到了熄燈睡覺的時間,

心裡忐忑不安,怕,很怕,但一切順其自然。。。

把白天學的都用在了實踐上

我來給你答案:必然是能,但口的大小就不一定了。

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她哭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只問了一句:

後悔麼?她搖了搖頭,「給了我愛的人我不後悔」,

那是在我們相識的第15天



現在想起來是有點快 但當時就是那個溫度 沒辦法控制的

一切都很自然 並沒有刻意追求什麼

我們在一起近兩年 後來的女人就沒有這麼速度

我又開始不學習,天天早上起不來,大家別笑,

不是床上功課太忙而是我天生懶人,

沒有長性尤其對學習。女朋友是學環藝的,具體不太清楚是幹什麼,

好象是和裝修設計有一定關係。她學習很好,系裡都是前幾名,

我納悶了為什麼不去專業的學校學習來我們這理工類學校學藝術?

難道是因為這裡男生比較多?生活日漸規律,

每天她早起去食堂吃飯然後給我打些吃的回來再去上課,

臨走時會在我的大臉上親一口,寢室的床是上面床下面寫字桌的那種,

就為了這一口她還得爬上爬下的,辛苦了,向你致敬!

我的小日子過的真是愜意,就像大爺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啊。

家是本市的同學恨不得一有空就往家跑,

而我卻在為怎麼不回家的藉口發愁。

又一個10。1即將來臨了,北京那位給我發EMAIL說得挺曖昧,

似乎這次回來想把我們的關係確定一下,

處於甜蜜中的我根本也沒當回事兒

其實特別不想做拉子,我和很多人講過

一個道理,我只有三條路可選:男人、女人、自己。

我接受不了男人,害怕一個人的孤獨,

所以我have to選擇女人,

但這條路太難走了,我現在基本上是崩潰的邊緣,挺不住了.

這個圈子的亂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有的人可能見過面就一輩子再也找不到人影兒了,

當年的朋友只有兩個還在一直聯繫,感覺真是生死哥們,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

這裡面不包括LX。最值得一提的就是XZ,對這哥們不知道該怎麼說,

第一面的印象就是這人是個煙囪,

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抽得屋子裡根本看不到人,

而且這大哥太酷,半天蹦不出一詞來,

更讓人意外的是:她是大學計算機老師。



哦天啊你來了 來親一口

她就是傳說中那個大學老師!大家計算機方面有什麼不懂的問她

XZ是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無論從親人還是朋友的角度她對我的影響可真是翻天覆地。

後來聽她說我第一見我討厭的要死,因為我們幾個人唧唧喳喳一直在聊在鬧,

心情煩躁的她對我們根本沒有好印象(那女人當時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正要結束)。

XZ是好人,非常好的人,每次見到她都是在那傻笑,

她講義氣的方式和別人不一樣,她是默默為你做,

只要你一句話她很快就會幫你做好,

我很感激她。



這麼多年來給她添了無數次的麻煩她還沒有遺棄我,XZ,有你真好。

有得必有失,我堅信這個道理。在我享受甜蜜的同時也會失去很多東西,

比如說我的父母。我的家是典型傳統式的,長這麼大和父母的交流特別少,

他們也只是儘量在生活上滿足我的需要而很少和我有心理上的溝通與交流。

上大學讓我最高興的原因就是可以離開家,能不回去就不回去,找各種各樣的藉口。

和父親的關係很微妙,兩個人可以很多天不說話就象不是一家人,

但他高興的時候會叫我兩聲兒子。

看著別人家女兒和父親那般的親密我非常羨慕,

曾經以為父母並不在意我,

但現在我懂了:

每個人對親情的表達方式是不同的。

還記得每次回學校老爸會把我送到公交車站,在我上車一瞬間把包遞給我,

然後再囑咐幾句,當時沒有在意這小小的舉動,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明白,

現在老爸不在了,這種場景不會再有了,只能在回憶中出現。

父母對兒女的愛是最無私的,

所以現在真的不忍心去傷害我那苦命的老媽

小日子很是甜蜜,我們三人過著神仙般是生活,雖然是窮學生什麼都買不起,

吃頓KFC必須是重要節日,買件好衣服是大件得攢了又攢,

但我還是可以想各種辦法讓女朋友開心,

那時候的我還真算是質樸,看看現在,老油條。

我曾經仔細的想過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當時的答案是兩種:

一是溫柔聽話二是成熟體貼的,我想我女朋友應該屬於第一種,

很乖,雖然有時候會和我大發脾氣,

但我想是個人都會有點脾氣不過分就可以了。

我說過我是重色輕友的典型,

沒錯,天氣越來越冷和大家漸漸都斷了聯繫,專心過我的小日子。

兩個人互相吸引的原因我想是因為不了解、好奇,所謂的新鮮感就是這個吧,

從不了解到熟悉的經過就是感情從激情到平淡的過程。當你剛剛意識到你在意一個人的時候,

你會刻意的討她喜歡,努力向她喜歡的類型發展,儘量讓她對你滿足,

但經過一段時間彼此已經到了

一撅屁股對方就知道放什麼P的程度時就沒有什麼可掩飾的,

這個階段就是平淡期如果平穩過度你們的感情就會有結果,

但這也是危險期,很容易出現裂紋

時間好快,期末考試、放寒假、過春節、開學,一如從前。

大二生活即將結束的時候傳來學校的最新決定:理工類學生留在學校本部,

其他專業分散到各個校區。此意味什麼?女朋友要去別的校區了,

我們不能住在一起。

當時希望一切都是謠傳不是真的,但就放暑假的前幾天,她們搬走了。

鬱悶了整個假期,總覺得老天在捉弄人,

但還是給自己打氣:距離產生美,我們還會像從前一樣。

好在她的校區是離本部最近的一個,公交車20分鐘的距離。

我們開始了「兩地分居」的日子,不是她過來就是我過去,

每周可以見3,4面,和以前的區別不大。

她們寢室變成了六個人而且都是一個班的,

在本部的時候大家就都認識所以並不覺得陌生,

偶爾在她們寢室住,沒覺得尷尬。

很快又到了11月,在一起已經一年零2個月了我沒有感到她的任何變化,

也許是我比較傻,對這段感情過於自信。

又一個周末她來到我這邊,

在周六的早上她告訴了我一切:她喜歡上一個男生。

可想而知這是青天霹靂

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她要這樣對我,我一次次的問她為什麼,



她的回答讓我啞口無言:

「我們是不能長久的,你不喜歡男生我喜歡,

但並不是每個男生我都喜歡,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我不應該錯過。」



這樣的回答讓我無力去反駁,人家說的都對,沒錯。

在這最寒冷的季節,

我一個人拿著心愛的籃球直奔球場,好冷,從心裡到身體,透心涼。

回到寢室時她已經走了,我的手被徹底凍傷,那年的冬天特別寒冷,

12月的長春已經零下十幾度。

手由無知覺到鑽心的癢,紅腫得沒有了手的樣子,

真恨不得把它剁掉!同寢室的姐妹看我折磨自己很心疼,

一直在勸我,但,我聽不進去。

那時正趕上期末考試,以前雖然不上課但考前還多少看些書,

這下好了死的心都有還學什麼習,掛去吧,愛掛幾科掛幾科。

那段日子同寢室的姐妹一直在照顧我,想起來真很感激。

我曾天真的換了一套新衣服準備從寢室陽台跳下去,

在打開窗戶準備跳的一瞬間被她們拽住拖回了屋裡。我還把寢室的東西都砸了,

屋子被我搞得亂得不能再亂,她們也沒有怪我。現在養成了自殘的毛病,

因為不想傷害別人所以總是拿自己發泄,這個毛病可能就是從那時養成的。

寢室里所有的利器都被她們藏了起來,我就把碟片掰斷,在身上一道道的劃,

看著血在流心裡很舒服,是不是變態?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考完試我就天天去她們校區等她,從早等到晚,她就是不出現。

終於有一天可能是她覺得我太可憐,答應見我一面,和男個男生一起。

三個人坐在KFC里,他們倆坐在我的對面,這個場景我永遠記得,

我恨,恨這個女人,恨這個男人,

所以後來我向她提出分手時沒有一絲的悔意,像是報復。

因為這件事情我的朋友們對我的意見特別大,覺得我太狠了,也許這是我的小人之心,

這輩子最受不了就是女人的背叛,和一個女人跑了可能對我的刺激不能這麼大,

最忌諱我的女人和男人跑了,甭想讓我原諒她,NEVER!

聊天的具體內容沒什麼印象了,大概就是那個男人讓我放心的把她交給他,

他會好好對她,FOREVER,放P,我從不說永遠這個詞,哪怕再激動也不,

就像老婆總嫌我說愛你這個詞太少,

說不出口,更喜歡用行動去表示,語言太無力了。



談話結束後我一個人灰溜溜的回到了學校,那段日子根本就不敢回家,

怕回去面對父母,因為在家裡我一直都是乖孩子,很怕回去做什麼衝動的事情讓父母著急。

每段感情都有激情期,他們倆也一樣。

他們倆認識的還真是巧:在公共汽車站說了兩句話就湊一塊兒去了。

這樣的感情更難經得起推敲。

某年1月1日,

在離開我整整一個月的那天她打電話給我:我一會到長春,去接我吧。

又是三個人的見面:這次地點換在了車站附近的狗不理,

我們倆坐在那個男人的對面。呵呵,就是這樣的戲劇性,一個月。

為了安撫那個男人受傷的心我還請了喝了一頓酒,

算是仁至義盡了。就這樣她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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