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阿公收養一兒一女卻不盡孝,無奈之下自己「辦喪禮」!他「最後做的事情」給所有年輕人上了寶貴的一課.....

@ 2016-11-12

聲聲哀樂在鄉村的上空響起,村東頭兩間青磚瓦房前,正在舉行一場喪禮的儀式,與別的喪事不同的是,喪禮現場沒有哭聲,反而一片熱鬧的景象。

舉行這場喪事的正是住在青磚瓦房的八旬老人,早年因為車禍癱瘓,只能坐在輪椅上。此刻,他正從窗口望著外面熱熱鬧鬧的場景,等著自己的養子養女回來,已臨近中午,他們仍沒有出現,老人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老人年輕的時是村裡少有的能人,會來事會掙錢,在很多人還飢腸轆轆為生存奔波時,他已奔向了小康生活,率先在村裡蓋起了青磚瓦房,娶了村裡最漂亮的女子。媳婦娶回家沒多久,一場車禍導致他雙下肢癱瘓,不能生育,也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

車禍之後,老人拿出以前的積蓄,和媳婦在村裡開起了第一家小賣部,靠著小賣部又干起了批發商。後來收養了一兒一女,以解養老之患。

老人靠著勤勞,將一對兒女撫養成人,並雙雙考上大學,在城裡找到工作。待兒女們成家立業,老人便轉讓了批發公司,和老伴一起回到老家,安心養老。

開始幾年,兒女們經常回來看望老倆口,每年還接他們到城裡住了一段時間。有了孫兒和外孫,他們又去城裡幫兒女們帶孩子,其樂融融。孫兒和外孫上國中後,老倆口便又回到老家。老伴因突發心臟病去世後,老人陡然覺得家中空蕩蕩的,以前一直依賴老伴侍奉他,如今老伴去了,他的生活無法自理,吃飯也成問題。兒子把他接到城裡,住了不到半年,因為兒媳婦嫌棄,不得不回到老家,自己出錢請人照顧。即便這樣,老人仍覺得自己活得很不開心,很孤單,尤其是逢年過節,別人都是一家人團團圓圓,但他的兩個子女總是借在單位值班、工作忙為由,不肯回家一趟。

一晃五年過去了,老人時時感到孤寂,思念兒女的心情格外強烈,兒女們不回來,他就常常給他們打電話。他們開始接電話還跟老人說幾句話,後來知道老人也沒什麼事兒,接了電話也是一句「我很忙,晚點兒和你說」,有時候乾脆不接電話。

因為孤獨,老人的身體狀況也不怎麼好,一年要住幾次醫院,每一次住院,兒女們也只是蜻蜓點水般去醫院站一會兒,然後所有的事兒都交給了護工。最近一次老人住院,兩個兒女竟然都沒有出現,這讓老人格外痛心。

老人收養這一對子女,原本指望老有所依,但是,他在他們身上耗費的大量的精力和財力,只希望他們能夠抽出一點兒時間陪陪自己,如今看來這一點兒要求都得不到滿足,老人越想越失望,越想越傷心。他就覺得這樣的一對子女,自己生前他們都不能盡孝,死後他們恐怕哭一聲都不會。於是老人出錢請村支書幫自己籌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喪禮,他也想看看一對兒女在自己死後究竟是什麼表現。

村支書按照老人的吩咐,先給老人一對兒女打了電話,報喪說老人去世了,讓他們回來參加喪禮,然後又通知了老人的親朋好友。

快到中午的時候,老人的養子、養女才一同回到了老人家裡。老人沒有見到一對兒女哭天搶地場面,也沒有見到他們湊到大紅棺木看他「最後一眼」,更沒有走進老人的臥室做最後道別的哀思。作為子女,他們原本要披麻戴孝,守在廳堂之外,對參加喪禮的客人回禮,但是,他們只是很木訥的站在一旁,對來往的客人視而不見……

按照風俗,晚上是要為逝去的親人守夜的,一對兒女卻推推搡搡不願意留下,村支書見狀就說,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早點兒過來來給老人送行。兒子卻說了,明天單位還有一項重要活動,他必須要參加,不能來送行,請村支書代勞。女兒也說,明天還要送小女兒上學,就不過來了。聽到兒女和村支書的對話,一行淚水終於從老人的眼中滑落下來……

老人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上法庭起訴了兩個子女。法院審理認為,原告是殘疾人,含辛茹苦的將兩子女撫養成人,兩被告做為原告的兒女理應照顧好老人的晚年生活,在物質上提供保障,精神上給予安慰。現原告生活上不能自理,要求兩被告一次性支付贍養費各兩萬元(約十萬台幣)。

兩子女認為老人是「死去」的人,不想支付贍養費,老人就拿著判決書,去了兩子女的單位,迫於壓力,養子養女最終不得不拿出錢來。拿到錢之後,老人再次訴諸法律,與兩子女徹底斷絕了關係。

做完了這一切,老人心情竟然好了許多。不過,老人畢竟80多歲的人了,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樂觀,他知道自己不久人世。去世前夕,老人找到律師,立了遺囑,將自己百餘萬元的積蓄,全部捐給了鎮中學,資助家庭貧困而上不起學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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