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飛機到達日本九州島上空，於是飛機開始降低高度。一份份傳單從艙板下的方形射擊孔投出，紛紛揚揚地飄向日本的領土...
投放出的不是炸彈而是傳單
1938年5月19日，兩架戰機出發去日本執行任務。5月20日凌晨2時25分，飛機到達日本九州島上空，於是飛機開始降低高度。
機組的通信員陳光斗和吳積沖立刻將各自尾艙內裝滿傳單的麻袋搬出，100萬份傳單從艙板下的方形射擊孔投出，紛紛揚揚地飄向日本的領土。
抗戰時期的蔣介石
是怕報復還是打心理戰？
飛機飛到日本上空，竟然投放出百萬分傳單，為什麼國軍就不能搞點炸彈呢?為什麼國軍連這麼好的機會都浪費掉?
其實，中國並非未曾制定過直接轟炸日本的計劃。但是，中國空軍實力有限，守衛本國領空尚且吃力，因此無法對日本國內軍事目標實行有效轟炸。儘管如此，蔣介石仍主張，應以投撒傳單的方式，向日本軍民宣示中國全民抗戰的決心和偉力。從最終結果來看，此次人道遠征，可謂十分成功。
抗戰時期國民黨軍的飛機
美國《華盛頓郵報》在談到此次「人道遠征」行動時，稱：「中國空軍報復日機之轟炸為散布傳單，與日本之文明相較，實令日本置身無地。」
英國《新聞記事報》也評價道:「中國空軍日前飛往日本散發傳單，喚醒日本人民推翻軍閥，此事意義重大，亦饒有趣味。」經過此次「紙彈」空襲日本後，日本政府可謂顏面掃地。
甚至，連日本親歷者中谷正子也認為：「中國人專門派了飛機來，僅僅是撒一些傳單，其實他們是很和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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